寂寞如烟花，灿烂若夏花

老纪

——怀念一代才女陆小曼，旷世佳人林徽因

（原文于2011年05月24日老纪的网易博客）

这篇文章，也是当年写给女儿看的。想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同为一代美女加才女的陆小曼和林徽因，一个婚姻不幸，一个婚姻幸福。皆是因为，在面对爱情（徐志摩狂热的追求）的时候，一个感性，一个理性！爱情，是人生中一个严肃而重要的课题，她关系到一个人大半辈子的命运与幸福，所以一定要认真对待，慎重处理！面临爱情不要逃避，也不要轻率付出。少一份冲动与盲目，多一份冷静与理智！要擦亮眼睛，明辨是非曲要直，要有勇气拒绝，懂得说对不起。因为在爱的世界里，有纯洁、善良、真挚的情意。也有虚假、邪恶、欲望的游戏，所以女孩子一定要提高警惕，学会保护好自己...

寂寞如烟花陆小曼

翻开尘封的日子，我们触摸中国20世纪20年代那份疏远了的情感，忽然发现，陆小曼仍是那样光彩照人，仪态万方，无与伦比。陆小曼与徐志摩轰动全国的爱情故事，堪称“五四”时期中国反封建最真切的历史写照。郁达夫这样评价：“小曼是一位曾震动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胡适说：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刘海粟说：陆小曼的旧诗清新俏丽；文章蕴藉婉约；绘画颇见宋人院本的常规，是一代才女，旷世佳人。

徐志摩说：她一双眼睛也在说话，睛光里荡起，心泉的秘密。 让我们重新看到了一个令人陶醉、令人倾倒的一代才女、绝世美人。刘海粟对陆小曼的才华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评价：“她的古文基础很好，写旧诗的绝句，清新俏丽，颇有明清诗人的特色；写文章，蕴藉婉约，很美，又无雕凿之气。她的工笔花卉和淡墨山水，颇见宋人院本的传统。而她写的新体小说，则诙谐直率。她爱读书，英法原文版小说，她读得很多。”

每对陆小曼的怀念，还是用刘海粟的话来说吧。刘海粟说：“现在，小曼已早作故人，她的丰采和文采，她的豪情和柔情，都变做一抔黄土，满目蒿草了。每思及陆小曼，我总不由自主涌起一股莫名的哀怜。徐志摩以他毕生的灿耀光芒，燃烧着陆小曼孱弱的青春，却同时也掩没着陆小曼绝世的才情。当人们提到陆小曼时，总籍着徐的顺口而脱，仿佛她是一株依附于摩的蔓草，只有依附着，吸取宿主精粹时，才那么一瞬间，闪现迷人的光泽。

或许在大众眼里，陆小曼只是以歌女舞娘的身份衬托徐志摩的风流不羁，给徐志摩多姿的感情生活平添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纵使他们超脱世俗的相恋，结合，在多数人的理念中，也不过是徐志摩借其转移对林徽音的爱恋罢。尤其在徐志摩去世的日子里，陆小曼得到的毁谤与愤恨更多于同情怜悯。对于那些成见，偏执，曲解造就的种种不公待遇，陆小曼用她那孱弱的身体，顶着。 然而，从《小曼日记》，从与志摩合写的《卞昆冈》，从那卷伴随徐志摩坠机却未残毁的长画卷，从泣血长歌的《哭摩》，陆小曼的艺术天分绝不逊色徐志摩，甚至她的发展空间更广泛，更有可塑性。

璀璨若夏花林徽因

林徽因是个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知性女子，她如兰的气质，惊人的才气文学和在建筑方面的建树是有目共睹的。徐和林相遇在英国，徐发现林的可爱不仅在她的外貌，更在她活泼跳跃的思维，明澈清新的识见以及对文艺作品超常的理解和领悟。在彼此欣赏的交谈下相知，在剑桥的美景中相恋，徐志摩的感情来得迅疾而强烈。他认为，他对林徽因的爱是他性灵觉醒的结果，是对爱与美及自由追求的最高体现；他大胆地表达这种情感是出于道德的勇敢，合乎人道的精神、新时代的精神。

所以，他要结束与张幼仪无爱的婚姻，以获得自己的真爱。他在给任公的信中坦陈自己就是要不畏“庸俗之嫉之”，反其道而行： 我之甘冒世之不韪，竭全力以斗者，非特求免凶惨之苦痛，实求良心之安顿，求人格之确立，求灵魂之救度耳。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惟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面对徐志摩热烈而率真的感情追求，林徽因不知所措了。 毕竟林只有16岁，所有的感情体验，对她来说都是第一次。刚和徐认识时，林只是把他当作父亲的朋友。

后来随着交往的深入，林对徐也产生了感情，尽管这种感情与徐对她的并不完全相同。她爱徐广博的见识，独立的见解，奔放的性情，坦荡率真的为人。她感激徐为她打开了心灵的空间、生活的空间，她的精神在这种交流中得到了舒展和升华。她还不太区分得清，在她对徐志摩的感情里，有多少是友情，多少是异性间的倾慕。也许，这种种情感本是互相纠缠在一起的。用林的终身好友费慰梅的话来说：“她是被徐志摩的性格、他的追求和他对她的热烈感情所迷住了，对他打开她的眼界和唤起她新的向往充满感激。”

“在多年以后听她谈到徐志摩，我注意到她的记忆总是和文学大师们联系在一起。在我看来，在他的挚爱中他可能承担了教师和指导者的角色，把她导入英国诗歌和戏剧的世界，以及那些把他自己也同时迷住的新的美、新的理想、新的感受。” 几经深思后的林听从了理性的召唤，选择使自己的人生沉静而完满，郑重地珍藏起了徐的情感，对这份美好的情感她永远报以深情的凝视。爱情固然重要，但并不是人生意义的全部，她知道生活比爱情更为广阔。

林徽因告诉儿子：“徐志摩当时爱的不是真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可是我其实并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样一个人。”她不要诗人的梦幻破灭后，四月天只剩下万木皆枯的悲凉。林最后选择梁思成并把毕生都投入到研究中国建筑上，其贡献直到现在亦被称赞。在以后的岁月里，林始终与徐保持着朋友间真诚而纯洁的情谊，她对徐感情的理解和尊重，使她永远拥有徐的敬重和挚爱，也成了徐永远得不到的美好。难道爱就要朝朝暮暮？相知，是比相守更牢固的感情。

林徽音语：“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雪化后那篇鹅黄，你像；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很喜欢林徽因曾说的一句话：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你待我真心或敷衍，我心如明镜，我只为我的喜欢装傻一程，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