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烧 鸡 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几十年前,綦江有很多名吃,北渡的北渡鱼,电力街的鹅掌门,一六八的老干妈,老北街的冷锅鱼,桥河坝的烧鸡公,全都是嘴上功夫的好去处,是那些吃货们的伊甸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里不说当年桥河的白玫瑰卡厅,不摆桥河老街深处的蓝眼泪理发店,也不侃桥河上场口红月亮旅行社,花开几朵,只表一支,只聊一聊当年人见人爱见了都要流口水的烧鸡公。烧鸡公位于桥河老街一条茶马古道上的进口处,旁边有一条渝黔公路擦肩而过,从牛马岩经夹皮沟三湾九拐的桥河小溪经多乐谷宕出,最后汇入綦江母亲河。当年的烧鸡公馆子不仅在桥河闻名遐迩,在綦江全区也是名声远扬。那时感觉吃烧鸡公是一种天上人间的享受,烧鸡公肉质鲜嫩,特别的抠檀。一桌人,男男女女八九个,有美女,也有渣男,大家都喜欢和那些抢着买单人在一起嗨皮,他们口味各异,有的人喜欢鸡老壳,有的人喜欢鸡屁股,有的人喜欢鸡颈颈,有的人喜鸡翅膀,都是舌尖上的美味,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喜欢鸡爪爪和鸡脚脚,主要是好抓钱。可以这样说,在桥河沒有吃过烧鸡公的人,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土生土长的桥河下里巴人,也不敢说自己是正宗的綦江齿轮厂人,是正二八经綦齿的蓝精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时过俊迁,如今走在桥河上场口的好耍一条街,再也听不到路边店的大家唱里传来的《河东狮吼》了,再也听不到《情深深雨濛濛》《爱你一万年》了,再也听不到《冬天里的一把火》烧了《挪威的森林》了,再也听不到《情人》的《电话情思》诉说《心雨》了,再也听不到《往事如烟》的《涛声依旧》了,再也听不到《心在跳情在烧》的那颗《潮湿的心》了,再也听不到《死了都要爱》的《伤心太平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走过桥河老街的尽头,再也闻不到烧鸡公的飘香味了,当年桥河的风情现巳荡然无存了,那些跳莎莎舞的人现在也只能在二村电梯房跳坝坝舞了,当年的那些年轻的美女现在已当婆婆了,那些渣男现在巳成老板凳了,如今也只能在桥河的青年桥栏杆上边摆龙门阵边打望了,眼睛瞟沒瞟和看沒有看美女不好说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时不待人,一切都是过往云烟,都成风中飘荡的回忆了。</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