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编辑:海不扬波<div>展品注解:美术馆</div><div>背景音乐:巴赫《C大调前奏曲》&《G弦上的咏叹调》</div><div><br></div> 出于观赏白鹅潭大湾区美术中心的初衷,第一次来到广东美术馆新馆。 <p class="ql-block">就是这么一个偶然的机遇,有幸邂逅新馆系列大展之“<b>凝固的诗篇</b>——博尔盖塞美术馆藏文艺复兴至巴洛克时期杰作展”。</p> 本人对于西方艺术的认知几近空白,却也被那些展品所吸引,从中感受到艺术的魅力,由此对展项产生了些许兴趣,以至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先后三次前往重复观展。这场艺术盛宴生动展现了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性解放和科学进步,以及巴洛克时期的情感表达和形式创新。 在展区长廊,循环播放着关于博尔盖赛美术馆的宣传影像,以增强人们对于该美术馆的认知。 在长廊尽头,展示了意大利艺术家贝尼尼独具巴洛克风格的著名雕塑《普鲁托和帕尔塞福涅》的巨大画幅。 <div><br></div> 博尔盖塞美术馆位于罗马的博尔盖塞别墅,现为意大利的国立美术馆。<br> 博尔盖塞美术馆主要收藏意大利文艺复兴和巴洛克美术藏品。其艺术收藏始于17世纪初,收藏涵盖古代雕塑、浅浮雕和镶嵌画等,以及15世纪到19世纪的绘画和雕塑。其中年代最早、最重要的藏品源于教皇保罗五世的侄子红衣主教西皮奥内·博尔盖塞的私人收藏。 <p class="ql-block">“<b>凝固的诗篇</b>”所展出的为该馆珍藏的其中55件绘画和雕塑艺术品,按展品主题共分为四个单元。跟随展览的线索,既可以领略两个多世纪中诞生的文艺复兴和巴洛克艺术,还可以观察到艺术家的不同出身而引发的多样绘画风格。</p><p class="ql-block"><br></p> <b>第一单元:神话与古代艺术</b> <div>如果对古代艺术的重新发现或对神话和古典文献的研究不了解,就不可能理解“文艺复兴”。诚然,哪怕是中世纪也从未与古希腊、古罗马世界划下界限,但我们必须认识到,在15世纪初,人们已经意识到自己生活在一个以人而不是神为中心的新时代。事实上,从15世纪开始,尤其是到了16世纪,研究古罗马建筑和古典雕像几乎已成为所有艺术家的必修课。<br>博尔盖塞美术馆是体现神话与古代艺术相结合的作品藏量最丰富的地方之一。在西皮奥内· 博尔盖塞17世纪初对藏品的摆放设计中,古代雕塑与他同时代的雕塑、文艺复兴和巴洛克时期的绘画形成对话,使奥维德的神话在贝尔尼尼的大理石塑像和伟大的现代绘画中栩栩如生。<br></div><div><br></div> <b>【神话传说】</b>阿波罗与达芙妮、维纳斯与丘比特、普罗瑟皮娜、帕里斯与芙罗拉……以古典神话为主题的作品自始至终都是博尔盖塞美术馆藏品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古典神话作为一条主线,将不同时期、使用不同技术创作的作品串联在一起。这一小节中,我们可以看到雕塑与绘画之间的对话,展示了神话题材在16和17世纪的时兴。<br> <b>《花神福罗拉》</b>((传)伯纳迪诺·路易尼。木板油画,64*52厘米)<br>这件木板油画是琳琅满目的伦巴第地区达芬奇风格作品中的一件,早期即进入西皮奥内·博尔盖塞收藏,体现了这位收藏家推崇现代绘画概念的成果。这幅画作被视为伯纳迪诺·路易尼作品的摹本或变体。但人们也常把它与达芬奇的忠实追随者弗朗切斯科·梅尔齐的著名作品相比较。目前该作被认定为路易尼的作品。<br> <b>《美惠三女神》</b>(文图拉·萨利姆贝尼。布面油画,13*41厘米)<br>这幅作品描绘了美惠三女神,即与自然和植被崇拜有关的神祇。她们相互拥抱,暗示爱的三重境界,也象征这奉献和感恩的姿态。丘比特和安忒洛斯见证了这一幕:前者手持弓箭在空中飞行,后者放下弓和箭袋,在岩石上休息。过去这幅油画曾被归属为佛朗切斯科·范尼和鲁蒂利奥·马内蒂的作品,然而近期被再次认定为文图拉·萨利姆贝尼所作。<br> <b>《前往奥林匹斯山的普赛克》</b>((传)兰伯特·范·诺特。木板油画,92*75厘米)<br>这幅作品描绘了希腊神话中的女神普赛克在三个丘比特的陪伴下登上奥林匹斯山。这件作品的灵感来源是拉斐尔等人的壁画,壁画位于罗马法尔内西纳别墅的一个以该希腊女神命名的凉廊的穹顶上。画作的背景取材于比翠泽于大约1545年创作的雕刻作品,该作品成为整幅画作的一部分。艺术家将普赛克和三个次要形象置于自然环境中,体现了图像学传统的影响。1693年,该作首次出现在博尔盖塞家族的藏品中,曾一度被认为是费拉拉的巴蒂斯塔·多西所作,但评论家后来给予风格考量,将其归在佛兰德斯画家兰伯特·范·诺特名下。<br> <b>《维纳斯、丘比特与萨堤尔》</b>((传)帕多瓦(亚历山德罗·瓦罗塔里)。布面油画,117*110厘米)<br>16世纪,这种神话寓言题材在威尼斯艺术圈被广泛采用。之前人们认为该画作是依照委罗内塞为蓝本,但目前被视为是基于提香范式的后期派生作品。<br> <b>《维纳斯》</b>(兰伯特·苏斯特里斯。布面油画,118*180厘米)<br>这幅画是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的摹本,作品继承了原作中的著名场景,前景中斜卧女神的感性形象,远处背景是家庭生活场景,可以看到一位年轻女子在演奏斯皮内琴,而另一位则在查看一个箱子。<br> <b>《头戴藤冠的萨堤尔头像》</b>(保罗·邦奇。布面、直面油画,44.5*30厘米)<br>这幅夸张的森林之神萨堤尔(半羊人)头像线条自然,风格活泼,笔触干脆利落,引人注目,它体现出保罗·邦奇的所有创作特征。这位画家擅长静物画,人称“驼背卡拉奇”。<br>萨堤尔野性的特性通过畸形的嘴巴和斜视的目光得以强调,与绘制在其头上的葡萄和藤叶紧密相连,这些元素与头发和耳朵融为一体,构成一个统一的整体。作品色调和生动紧张的笔触表达了半羊人饮下酒神巴克斯之酒后引发的欣快、陶醉、快乐之感。<br> <b>《阿匹斯公牛的驯养》</b>(斯坦尼斯劳·费拉齐,仿照托马索·康卡作品。布面油画,102*246厘米)<br>在画作中人们正在一个神庙举行与公牛想伏案的仪式。公牛在地中海地区的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古埃及,“阿匹斯”就是人们所崇拜的神牛。在这幅画中,我们可以看到公牛弯下腰来吃左侧戴着月季花环的人给它的草。牛角上有一根红线,红线的两端分别由一个男孩和一位老者牵着(推测是两位祭司)。右边两位健壮的年轻人端着一个脸盆,里面也许装满了水。我们不知道这个仪式的目的,可能只是为了祭祀神牛阿匹斯。这幅作品是斯坦尼斯劳·康卡绘画作品的临摹,是为了装饰博尔盖塞美术馆的某些房间而创作的,符合19世纪早期流行的埃及风格。<br> <b>《埃及风景》</b>(斯坦尼斯劳·费拉齐,仿照托马索·康卡作品。布面油画,102*176厘米)<br>这是一幅引人遐想的埃及风景画。在一棵棕榈树和一座建筑的遗址之间,有一尊巨大的埃及雕塑,而这座建筑只剩下了圆柱、拱顶和部分桁架。我们无法辨认雕塑的身份,可能是一位神灵两侧是两只埃及狮子。一个戴头巾的男子似乎正在与一位在研究石板上铭文的年轻人交谈。这些象形文字最终在1822年被法国学者商博良通过罗塞塔石碑破译出来。当时,随着拿破仑对埃及进行大规模发掘,整个欧洲都对埃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托马索·康卡为博尔盖塞美术馆创作的作品(这幅画是其复制品)就是那个时期的作品。<br><div><br></div> <b>【古代雕塑】</b>古罗马雕塑在西方艺术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而很多古罗马雕塑都是由古希腊雕塑复制而来。此次展出的几件雕塑作品都是已失传古希腊时代原作的古罗马时代复制品。 <b>《帕里斯雕像》</b>(罗马艺术。彭泰利白色大理石,高120厘米)<br>雕塑刻画的男性形像被认为是帕里斯,他头戴弗里吉亚无边便帽,左臂裹着披肩,弯曲的身姿,依靠着一截树桩,右腿弯曲使得重心落在左脚上。这很可能是罗马艺术品的仿制品,其创作年代可追溯回约公元1世纪。普林尼认为其青铜原作可能是活跃于公元前4世纪的雕塑家欧弗拉诺尔所作。<br> <b>《阿波罗巨像头像》</b>(罗马艺术。白色大理石,高约100厘米)<br>这座罗马本身雕像可追溯至约公元150-160年,是一个奇特的仿制品。头像部位十分古老,但可以辨认出是阿波罗像,然而头像下面胸部的部分却并不属于原来的雕像,而是后来加上去的,一边将巨大的头部安放在上面。从胸部形态可以看出,胸像部分甚至是女性形象,薄而柔软的衣服更突出了这一点。阿波罗作为音乐和艺术之神,他的形象也常呈现初女性化的特征,因此在文艺复兴或巴洛克时期,给他的头像添加女性身体似乎也并不奇怪。到了现代,头像的瞳孔被雕刻了出来,是目光更具活力。浓密头发由头顶一绺绺向后,让人想起蒂马奇德斯创作手持西塔拉琴的阿波罗雕像(来自昔兰尼,现藏于大英博物馆)。<br> <b>《现代胸像上的古代头像》</b>(罗马艺术。白色大理石,高约100厘米)<br>这座巨大雕像上的女性面孔特别优雅,是精确的正面对称性视角。头发在中间分开,露出部分额头,细长眼睛上方是轮廓清晰的宽眉。该雕塑似乎属于一组受到伯罗奔尼撒半岛公元前5世纪原作启发的相似作品。瞳孔上的圆形切割方式暗示了其创作于公元2世纪。<br> <b>《安睡的爱神厄洛斯》</b>(罗马艺术,仿古希腊原作。白色大理石,53*25厘米)<br>这尊雕塑是根据希腊风格原作所制作的众多罗拉仿作之一,可追溯到公元2世纪。小爱神厄洛斯头依其左手沉睡,右手握着一根小棍。这个孩子的胸部和右臂略微向左转。那根棍棒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标志,暗示着雕塑为某个孩子的坟墓所作——这种用途也能从其他作品中判断出来。这种对年幼的厄洛斯/赫拉克勒斯的表现,即一个死后成为神的英雄,在儿童葬礼雕塑中实际上非常常见,它唤起对来世幸福生活的向往。<br> <b>《雪花石膏墓葬狮》</b>(罗马艺术。雪花石膏,44*66厘米)<br>这件雕塑呈现了一头蹲伏的狮子。硕大的狮头是由不同的材料制成的,鬃毛后面的插片是在最近的修复中发现的,这说明使用了16世纪的狮头喷泉面具来代替原有的狮头。当时进行的分析而得到了文献资料的支持,狮身上本来有一个丘比特的坐像。这尊雕像是希腊化风格的装饰,广泛存在于意大利中部和亚得里亚海沿岸,并通常与墓碑有关,狮子在这种情景下既是死亡暴力的隐喻,也是对死者的赞美。这座雕塑最初是吉安巴蒂斯·德拉·波尔塔的收藏品,1607年被乔瓦尼·巴蒂斯塔·博尔盖塞收购。<br><br>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一单元展厅场景】</h3> <div><br></div> <div><b>第二单元:历史中的信仰</b><br></div> 欧洲艺术史在很大程度上与宗教信仰的历史息息相关。信仰不仅深入影响了中世纪,也渗透到文艺复兴和巴洛克时代,启发了西方艺术史上一些最重要的艺术创作……教堂中的壁画和祭坛画用图像讲述圣经故事,使不识字的人也能理解。<div><br></div> <b>【圣母子】</b> <b>《圣母与圣婴》</b>(蓬佩奥·吉罗拉莫·巴托尼。布面油画,64*48厘米)<br>这件木板油画是琳琅满目的伦巴第地区达芬奇风格作品中的一件,早期即进入西皮奥内·博尔盖塞收藏,体现了这位收藏家推崇现代绘画概念的成果。这幅画作被思维伯纳迪诺·路易尼作品的摹本或变体、但人们也常把它与达芬奇的重视追随者弗朗切斯科·梅尔齐的著名作品相比较。目前该作被认定为路易尼的作品。<br> <b>《圣母领访》</b>(仿照塞巴斯蒂亚尼·德尔·毕翁伯(塞巴斯蒂亚尼·卢恰尼)。布面油画,147*179厘米)<div>这件作品描绘了圣母玛利亚机器表妹伊丽莎白的相遇,两位孕妇分别怀有了耶稣和施洗者约翰。这幅画是一件高质量仿作,仿照的是巴斯蒂亚尼·德尔·毕翁伯为菲利波·赛尔加尔迪所作的《圣母领访》。过去有学者认为它是锡耶纳艺术家文森佐·塔马尼的作品,但今天有评论家对此持异议,认为其可能属于阿尔皮诺骑士。</div> <b>《圣母、圣婴和圣安东尼、圣乔布和女信徒》</b>((传)老帕尔马(雅各布·内格雷蒂)。木板油画,70*105厘米)<br>这幅画重新提出了所谓的“神圣对话”主题,这一主题在16世纪上半页的威尼托地区风靡一时。这件画作一直被认为是内格雷蒂的早期作品,但最近有人提议将其与其他风格相似的作品并称为“尚蒂伊圣母大师系列”,然而仍未达成定论。甚至两位圣者的身份仍存争议:是安东尼和乔布,还是弗朗西斯和杰罗姆?由于作者身份未定,仍未能得出明确答案。<br> <b>《圣母与圣婴》</b>(弗朗切斯科·博雷利尼(弗朗切斯科·弗兰恰)的追随者。木板油画,48*39厘米)<br>这幅画描绘的是圣母与圣婴,耶稣坐在垫子上,但他的目光好奇地投向画面外。他手里有一只小鸟,可能是知更鸟。根据记载,这件作品于1833年首次明确出现在博尔盖塞收藏之列。它的构图和运笔体现了博洛尼亚艺术家弗朗切斯科·雷博利尼的典型风格。据说他领导的工作坊有220名学生和追随者,十分高产。<br> <b>《圣母与圣婴和圣彼得》</b>(卡里亚尼(乔瓦尼·布西)。布面油画,73*93厘米)<br>这件优秀的画作知道19世纪末才被认为是卡里亚尼的作品。从画中持有钥匙的圣彼得的人像可以看出,这幅画可能是艺术家在其创作生涯成熟期时的作品。然而,在场景的设计(玛丽身后的绿色帷幕)和圣母的形象上来看,仍可以看到贝利尼和提香的影子。画中描绘了生动的圣婴形象,他被玛利亚左侧飞翔的金翅雀所吸引。由于金翅雀头上的红色标记,这只小鸟被视为受难的象征。而两只梨虽然被视为“梨果”暗指原罪,但也隐喻了人类得到救赎的可能性。<br><div><br></div> <b>【基督与圣徒】</b>在西方绘画中,基督和圣徒的形象均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基督的童年和受难场景,以及圣徒殉道的情节,不仅常见于教堂和修道院的装饰画,也会出现在私人委托创作的画作中。 <b>《耶稣与西庇太一家》</b>(博尼法西奥·委罗内塞(博尼法乔·德·皮塔蒂)的追随者。布面油画,138*205厘米)<br>这幅画描绘了莎乐美(詹姆斯和约翰的母亲,西庇太的妻子)向耶稣跪拜,请求其允许自己的两个儿子升入天堂后能坐在他身旁两侧。这件作品在1693年的收藏清单中被认为是提香的作品,后来在1833年的“信托赠与”清单中被重新记载为博尼法乔·德·皮塔蒂的作品,但实际上,这幅画似乎更准确地归属于后者蓬勃发展的威尼斯工作室。<br> <b>《三博士朝圣》</b>(加罗法洛(班韦努托·提西)的追随者,木板油画,142*112厘米) <b>《施洗者圣约翰》</b>(仿照列奥纳多·达·芬奇。木板油画,56*39.5厘米)<br>这件作品的收藏时间及来源目前均不明确。1833年“信托赠与”清单首次对其进行了确切的记录。这幅画作质量一般,购买这幅画很可能是为了回顾1801年售予“巴黎杜兰先生”的一组重要画作中的某幅作品,而非填补收藏。这幅画以保存在卢浮宫的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名作为原型,而且从1693年的藏品清单中可以看到对画作的描述:“一幅两个半手掌大的圣约翰画作,手指指向文字’上帝的羔羊‘,编号N.188,画框镀金,绘于木板上,作者为列奥纳多·达·芬奇作”。尽管从人像研究角度上有所不同,但从主题以及尺寸相似性程度来看,最有可能实在1801年之后收藏的。<br> <b>《使徒头像》</b>(仿照彼得·保罗·鲁本斯。布面油画,44*35厘米) <b>《亚历山大的圣凯瑟琳与天使》</b>(仿照帕米尔贾尼诺(吉罗拉莫·弗朗切斯科·马佐拉)。布面油画,73*61厘米)<br>这幅油画是仿照帕米尔贾尼诺于1534年开始创作但从未完成的位于佛罗伦萨的祭坛画《长颈圣母》的摹本。但这件作品将圣母的形象变为亚历山大的凯瑟琳,按宗教法规描绘了她的标准形象:头戴皇冠、剑和破碎的磔轮。这件作品的首次文献记录见于1693年的博尔盖塞收藏清单。<br> <b>《圣家族与天使》</b>(波马兰奇奥(克里斯托弗·朗卡利)。布面油画,155*110厘米) <b>《西门家的晚宴》</b>(萨卡斯利诺(伊波利托·斯卡瑟拉)。布面油画,81*141厘米)<br>这幅画的收藏记录首次出于17世纪晚期,当时被认为是保罗·委罗内塞的作品。虽然这个说法在当下并不被接受,但却表明了画作的灵感来源。法利赛教徒的家宴场所是一个四周有柱子环绕的大厅里,大厅外可以瞥见以画家的独特风格所呈现的开阔风景。从画面上也能感受到巴萨诺的强烈影响,尤其是人物的生动姿态,这些人物组成了小型的风俗场景。该作品的创作年代可以追溯到16世纪最后十年。<br> <b>《圣家族与小圣约翰和圣伊丽莎白》</b>((传)佩林·德尔·瓦加(彼得罗·布纳科西)。布面油画,139*112厘米) <b>《亚历山大的圣凯瑟琳的殉难》</b>(加罗法洛(班韦努托·提西)的追随者。木板油画,木板油画,50*32厘米)<br>这幅画描绘了天使用剑击碎齿轮的瞬间,齿轮是凯瑟琳公主殉难的工具,她后来被斩首示众。这件作品可能曾是卢克雷蒂亚·德斯特的藏品。该作品具有典型的加罗法洛追随者的学院派风格,一般被认为是工作坊的作品。<br> <b>《耶稣受难》</b>(保罗·委罗内塞(保罗·卡尔亚里)所在的艺术圈。布面油画,79*559厘米)<br>这幅油画是卡尔亚里为热那亚的圣贾科莫·菲利波教堂所创作的画作的复制品。教堂被毁后,该作品子1892年以来一直保存在热那亚的比安科宫,这是保罗·委罗内塞在利古里亚首都唯一的公共作品。当地艺术家称其为绝对的杰作,并将其作为学习“威尼托风格”绘画的临摹对象。<br> <b>《先知和两个天使》</b>(仿照柯勒乔(安托尼奥·阿来里)。布面油画,54*43厘米) <b>《圣杰罗姆》</b>(温泽尔·科贝格。布面油画,97*67厘米)<br>这幅画描绘了圣师和圣医圣杰罗姆与他那只形影不离的狮子一起在十字架前祈祷的场景。根据传说,这位高尚的隐士退隐到山洞中,专注于圣经的翻译。在那里,通过拔出这只猛兽的爪子上的一根使其极其痛苦的刺,从而治愈了它。这件作品纳入博尔盖塞收藏的时间不详,它曾被认为是吉罗拉莫·穆齐亚诺所作。20世纪,评论家将其归属更改为佛兰德斯画家温泽尔·科贝格。<br> <div>《哀悼基督》(彼得·保罗·鲁本斯。布面油画,180*136厘米)<br>过去这幅作品被认定是安东尼·凡·戴克的作品,但当今评论家普遍认为这是彼得·保罗·鲁本斯的作品。这件画作的创作背景尚不清楚,可能由普里提·蒙塔尔托委托创作,挺踏实鲁本斯与17世纪初首次在罗马逗留期间的庇护人。通过与这一时期鲁本斯的其他画作进行比较,我们能确认这件作品的大致创作年代。<br></div><div><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二单元展厅场景】</h3> <div><br></div> <b>第三单元:自然与风物</b> 文艺复兴和人文主义使人们对世界和人类本身有了新的认识,也改变了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大自然不再让人望而生畏,相反,它见证了上帝的造物之美,并成为了艺术家们的灵感源泉。必须指出的是,这些作品往往描绘的是理想的风景,或仅有部分符合自然事实。艺术家们选择“部分”现实,并将其置入幻想的景象中。<div><br></div> <b>【静物】</b>17世纪早期,静物画作为一种独立的绘画体裁出现,但在此之前已有许多画家专注于描绘花卉和动物。静物元素也可以在神圣主题的场景中找到。 <b>《花与蝴蝶》</b>(威廉·范阿尔斯特。木板油画,25*20厘米)<br>这幅作品是17世纪中期意大利宫廷中常见的以自然和世俗为主题的小幅油画典型代表。画中描绘了在短暂生命中的不同时期段被采摘的不同花朵:郁金香初放时,一朵凋谢大马士革玫瑰的多刺茎上的叶片几乎枯萎。角堇和田堇、一只危险的大黄蜂和两只蝴蝶使画面更为丰富,它们与水晶花瓶一起构成“韶光易逝”的劝世静物画主题。而画作中右侧则描绘的是一朵东方贝母,花瓣上的方格图案非常显眼。这种花是佛兰德斯传统中的珍品;胡格诺派教徒逃到英国后,将其种子传播到整个欧洲。事实上,绘画中出现这种花一般都与逃亡和迫害有关。<br> <b>《圣洛克》</b>(乔瓦尼·弗朗西斯科·格列里。布面油画,106*180厘米)<br>这幅画是为了装饰一扇门而创作的,可以追溯到画家在坎波马尔齐奥的博尔盖塞宫工作的时期,于1617年由马尔坎托尼奥·博尔盖塞委托创作。这件作品借鉴了佛兰德斯绘画和卡拉瓦乔的风格,从而体现画家对现实生活的敏锐观察力。前景中的小静物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柳条瓶的编织纹路中可以看出,画家对细节的细致渲染。<br> <b>《冬》</b>(雅格布·巴萨诺(雅格布·达尔庞特)所在艺术圈。布面油画,130*184厘米)<br>最初,这件作品在博尔盖塞的藏品目录被归为和其他描绘四季的藏品一样,是展现应季“乡村场景”的乡村风景画,因为画中描绘了冬季的典型人物形象和收集木材等典型活动。被白雪完全覆盖的景色外,蜷缩在火堆旁的农民及其家人也凸显了寒冷的风雪氛围。群像中有一位妇女拿着纺锤和一对风箱,而一位男子正在火旁烤热自己的脚。但与巴萨诺家族创作的其他季节画作一样,这幅画的背景中也包含了一个孤立的《圣经》场景,即“基督负十字架”。黑暗的冬日终将结束,大自然将在春天重生。<br> <b>《布道之旅(雅各之旅?)》</b>(格莱切托二世(乔凡尼·贝尔戴托·卡斯蒂廖內)。布面油画,54*106厘米)<br>这件作品1902年才被纳入博尔盖塞的收藏中。由热那亚画家乔凡尼·贝尔戴托·卡斯蒂廖內创作,描绘的很可能是人类祖先雅各与众人一起穿越埃及的旅程,这些人物有的步行,有的骑马,还有各种动物随行。<br><div><br></div> <b>【风景】</b>牧羊的林地、海上杨帆的舰队、迷雾缭绕或生机勃勃的风景——在这一小节里,我们看到的自然世界是人物的背景,但其表现方式往往却使其成为构图的中心。 <b>《博尔盖塞别墅的风景》</b>(亚伯拉罕·范·库伦博赫。木板油画,50*61厘米) <b>《风景中的牧羊人》</b>(保罗·布里尔及助手。布面油画,66*90厘米)<br>这幅画中的风景灵感源于罗马乡村风光,画面中两个牧羊人仰望着天空,旁边是山羊和绵羊。左边高大的树木上,树叶有着强烈的光影对比。就风景视野而言,观察者位于较低视角,这是典型的佛兰德斯绘画风格。知道17世纪初,也就是这件作品的创作年代,布里尔的画作中都能找到这一特征。<br> <b>《人生的三个阶段》</b>(萨索费拉托(乔瓦尼·巴蒂斯塔·萨尔维)。布面油画,93*154厘米)<br>这幅画是现藏于爱丁堡的一件提香作品的摹本,但其与原作有显著不同。作品中的背景是一片绿地风景,左侧是树木,右侧是被部分遮挡的建筑,中间是绵延至地平线的山谷,蓝天上白云朵朵,远处草坡上还有牧羊人和羊群。画面主要有三组人物:左侧是一对年轻情侣,他们坐在长满鲜花的草地上,深情凝视着彼此;右边是两个相拥而眠的小天使,旁边的丘比特像是扶着一根枯树干;后面是一位老者,怀抱一个头,周围至少还有三个头骨和一些散落的骨头。从童年(丘比特看护的两个小天使)、到成熟(两个年轻人)到衰老(老人),画面展现了生命连续的、不可避免的、相同的循环。<br> <b>《逃往埃及》</b>(阿尔皮诺骑士(朱塞佩·切萨里)。木板油画,45*33厘米)<br>与博尔盖塞美术馆收藏的其他由阿尔皮诺骑士创作的画作不同,这件《逃往埃及》并不属于1607年从切萨里处罚没收的作品。这幅画作很有可能是西皮奥内·博尔盖塞直接从画家手里购买的。评论家们普遍认为这幅画是艺术家早期创作的产物,其魅力在于对圣家族的详尽刻画以及童话般的细腻风景——这证明了切萨里在该领域的娴熟技巧。画中左边背景描绘的是提布尔坦西比尔神庙,这一主题或许暗指了神谕者西比尔对基督诞生的预言。<br> <b>《多俾亚与天使》</b>(拉斐利诺·达·雷吉奥(拉斐尔·莫塔)。木板油画,107*69厘米)<br>这幅画被评论家认为是萨拉巴甘扎的桑塔菲奥娜伯爵夫人所创作的,1650年成为博尔盖塞家族收藏。这幅画当时被正确归属于拉斐利诺·达·雷吉奥。画作描绘了多俾亚在天使引导下踏上救赎之旅的情节。这幅画是拉斐利诺在16世纪70年代左右创作的,在这一时期,他明显受到了佛兰德斯绘画的影响,这一点从他的色调变化和背景的开阔景观中都可以看出。<br> <b>《风景中的古典神庙和猎人》</b>(保罗·布里尔(?)。布面油画,66*90厘米)<br>这件作品描绘了风景中的猎人和鹤,一座古典寺庙(可能是蒂沃利的西比尔神庙)位于画面的显著位置。16世纪末,这座神庙是保罗·布里尔还有住在罗马的其他佛兰德斯画家常描绘的对象。布里尔这位比利时艺术家的艺术实验催生了专门描绘古典废墟和狩猎场景的风景画,影响了整个17世纪的风景画风格,也启发了许多活跃在意大利的画家,如来自安特卫普的艺术家弗雷德里克·范·瓦尔肯博尔奇——也有推测其为这幅画的真正创作者。<br> <b>《与无敌舰队对抗的海战》</b>(弗鲁姆·亨德里克·科涅里茨。布面油画,112*187厘米)<br>这件作品描绘了1588年荷兰和英国联盟与西班牙无敌舰队进行的著名公海战役。画里的几艘帆船中,有两艘位于前景,挂着“圣灵怀胎”的战旗和盾形纹章。从风格上看,这件作品很像是16世纪画家老彼得·勃鲁盖尔的作品;但评论家门认为它出于专门研究海洋艺术的佛兰德斯画家弗鲁姆·亨德里克·科涅里茨之手。1650年,该作品首次出现于博尔盖塞收藏目录。<br><div><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三单元展厅场景】</h3> <div><br></div> <b>第四单元:社会生活与肖像</b> 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社会等级森严,经济极不平等,与此同时,商业中心却日益发达,文化空前繁荣。特别是通过在意大利和佛兰德斯之间的贸易而致富的商人和银行家门,往往会请当时的顶级画家为自己画像。肖像画的委托人主要是贵族、富商和修道会成员,他们希望使自己的形象永垂不朽,以获得声望和自我赞美。<br>肖像画,无论是个人肖像还是群体肖像,都是一种特殊的历史文献,因为它们详细描述了当时使用的服装、首饰、配饰和工艺品,见证了过去几个世纪男性和女性的品味和时尚。<br><div><br></div> <b>【人物肖像】</b>这一小节展出的肖像画中,画中主角有些是著名人物,有些是神秘的陌生人,有些是官方绘画,有些是前卡拉瓦格时期的自然主义习作——在一幅幅肖像前,我们见证了显赫声名与湮没无闻的交替。 <b>《男子肖像》</b>(拉斐尔·桑齐奥。木板油画,46*31厘米)<br>这幅画作在1911年进行修复后才显露出原始面貌。在此之前,画中人物头戴着一顶样式不同的帽子,身着厚重的毛皮长袍,外衣敞开露出浅色的薄衬衫。这幅画也曾被评论家判定为霍尔拜因所作,后又被认为是佩鲁吉诺的作品。最近,这幅画又被追溯为拉斐尔的早期作品,当时拉斐尔还没能摆脱佩鲁吉诺的影响。而关于画中人物的身份众说纷纭,如法兰切斯科·玛利亚一世·德拉罗维雷公爵或史诗诗人塞拉菲诺·德利·阿奎拉尼。<br> <b>《科西莫一世·德·美迪奇肖像》</b>(阿里桑德欧·阿楼瑞。木板油画,84*66厘米)<br>这件作品源自布龙齐诺于1560年创作的原作,后人模仿该原作创作了许多摹本和衍生之作,有些直接出于布龙齐诺的工作室。在这些摹本中,博尔盖塞家族收藏的这件位居上乘之列评论家认为其作者是阿里桑德欧·阿楼瑞,即布龙齐诺的第一个合作者。这幅作品来历不明,它于1833年首次被记录于博尔盖塞收藏清单中,当时被认为是阿利桑得欧侄子克里斯托法诺的作品。<br> <b>《女子肖像》</b>((传)贝尔纳迪诺·利西尼奥。布面油画,84*79厘米) <b>《多米尼克修士肖像(圣多米尼克)》</b>(提香。布面油画,97*80厘米)<br>这件作品展示了艺术家晚年的风格,描绘了一位身着白色长袍和黑色斗篷(教士的常规装束)的人物。对其身份,有圣多米尼克、圣文森特·费雷尔或多米尼克修士等猜想。光线正打在长袍上,照亮那只伸出象征意义手势的手。人物脸部是提香精湛肖像画的典型,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艺术家尝试一种全新技法——极简主义的绘画风格,以快速下笔的风格著称,近乎后来的印象派。<br> <b>《青年男子肖像》</b>((传)老帕尔马(雅格布·内格雷蒂)。布面油画,31.5*23.5厘米) <b>《马尔切罗·马尔皮基肖像》</b>((传)乔瓦尼·贝尔纳多·卡博尼。布面油画,85*72厘米)<br>这件作品子1833年起被记录在博尔盖塞的藏品记录中,描绘的是博洛尼亚医生和生物学家马尔切罗·马尔皮基(1628-1694),当时他因在肺顺应性领域的成就而闻名。在画中,这位科学家手持一幅画,而评论家们认为这幅图是发表在《肺脏的解剖观察》一书中,该书是1669年在伦敦印刷的一本非常重要的科学著作,这幅肖像画可能就是在这一年绘制的。<br> <b>《青年男子胸像》</b>(乔瓦尼·杰罗拉莫·萨沃尔多。布面油画,60*40厘米)<br>因缺乏线索,无法确定这幅肖像画中的主人公的身份。这幅画进入博尔盖塞藏品库的时间较晚,“信托赠与”将其定为提香的作品,但评论家后来将其归于布雷西亚的乔瓦尼·杰罗拉莫·萨沃尔多名下。这幅画创作于16世纪30年代,在这一时期,艺术家将伦巴第的巨象文化与威尼托学派的图案和配色方式融合,并参考了来自皮耶韦迪卡多雷大师的作品。<br><div><br></div> <b>【日常生活】</b>16和17世纪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虽然我们无法确定,但本小节的作品让我们得以一窥那个遥远时代的些许切面。 <b>《尘世之爱的寓言》</b>(仿照卡里亚尼(乔瓦尼·布西)。布面油画,60*80厘米)<br>这幅画的主题通常被解读为“诱惑”,但更确切地说,它代表了一个关于世俗爱情或感官享受的寓言。该画作描绘了一位迷人的年轻女子被两位衣着优雅的年轻男士注视着,而站在她身后的一位老人则静静地观察着两位年轻人的举动,暗喻了尘世之爱的短暂。过去,这幅画曾被认为是乔尔乔内或提香的作品,而如今,评论家们则认为它的风格更像1510年代末开始活跃于威尼斯的贝加莫画家乔瓦尼·布西的作品。<br> <b>《诞生》</b>(兰伯特·苏斯特里斯。布面油画,78*101厘米)<br>这个室内场景很可能展现了圣伊丽莎白的分娩过程。这幅画描绘了家庭的亲密感,其风格既能看出家受佛兰德斯文化的影响,也有维纳斯画派的影子。在画面构图的中央有两位女士和一个小女孩围着桌子,她们身后有位年纪较长的妇人——也许是伊丽莎白,也有评论家认为是拉结——躺在床上,由一名年纪大的助产士搀扶着。这些女子、抱着新生儿的奶妈、抱着一条狗的两个小男孩以及背景中几个带着婴儿的妇人,无疑都暗示了“婴儿”这一主题。起初,评论家们对这幅作品坐着的身份莫衷一是,但最近的学术研究则认为它是出自荷兰画家兰伯特·苏斯特里斯之手。<br> <b>《卢克蕾蒂亚》</b>(老帕尔马(雅格布·内格雷蒂)。木板油画,71.5*59厘米)<br>根据记录,该作属于西皮奥内·博尔盖塞,其绘画人像主题流星雨16至17世纪,灵感源于罗马历史中的传奇故事。故事主角是科拉提努斯的贞洁妻子卢克蕾蒂亚。她被塔克文的儿子侵犯,愤而自尽,从而引发罗马人起义并驱逐了暴君。这件作品好友其他版本,而艺术家借鉴贝利尼和乔尔乔内的模式,学习提香非凡的色彩运用技巧,使绘画手法更上一层楼。<br> <b>《解剖课》</b>(巴尔托洛梅奥·帕赛罗蒂所在艺术圈。布面油画,39*54厘米) <b>《狩猎》</b>(安东尼奥·坦佩斯塔。铜板油画,37*49厘米)<br>这幅画作可能是由西皮奥内·博尔盖塞亲自购买,或者是艺术家送给他的礼物。佛罗伦萨画家安东尼奥·坦佩斯塔以描绘狩猎场景和战斗的画作而闻名,这些画作都是为教皇宫廷和罗马贵族的杰出人物而创作的。在这幅描绘狩猎狮子的作品中,可以清楚看到画家的线描风格,以及他描绘身着盛装的小人物的技巧。<br> <b>《古董商人的店铺》</b>(小弗兰斯·弗兰肯。木板油画,82*115厘米)<br>这件作品从1650年起被作为描绘“画家工作室”的作品而记录在册。然而,画面中呈现的场景更像是古董商店或收藏家的工作室。小弗兰斯·弗兰肯特别擅长处理这类构图,他以精湛的技艺描绘了“画中画”。通常,除了对雕像和画像进行精湛、细致的表现(我们可以从中看到风景、漫画和宗教故事画),他还加入了景物元素(如右边的花瓶)和寓言元素(如被铁链锁住的猴子,象征着对大自然的模仿,而根据艺术家主张的诗意表达,这暗喻着对大自然的模仿必受到智慧和文化的制约)。<div><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四单元展厅场景】</h3> <div><br></div> <p class="ql-block">“<b>凝固的诗篇</b>——博尔盖塞美术馆藏文艺复兴至巴洛克时期杰作展”自5月份开展以来,观众反响热烈。据悉,该展览将计划<b>延期至9月17日</b>。如有兴趣,仍可以抓紧安排亲临现场观赏展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