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旅途：大美新疆篇（五）

祈祷和平

（二十二）通往沙漠之路（7月29日）今天全天跑路，从北屯出发，张波驱车一路狂奔，目的地是吐鲁番盆地的鄯善县。鄯善县最著名的景区是库木塔格沙漠，面积约有两千多平方公里，位于鄯善老城南端约两公里处，是世界上距离城市最近的沙漠。这个沙漠已经于2014年重新挂牌变身为“中国国家沙漠公园”，一下子就提升了含金量。一路上跑得很辛苦，公路两侧基本上是大漠荒原，无景可看，我们在车上昏昏欲睡；路过一个移动通信基站，借着下车休息的空儿，抽颗烟儿，撒撒欢儿…… 继续前行，路边出现了骆驼群和哈萨克牧民的毡房，正好也到饭点儿的时候了，于是我们开下公路把车停在蒙古包前的空地上。这是一家放养骆驼的哈萨克牧民，同时也接待公路上来往的游客。由于地理位置及气候的因素，新疆养骆驼最多的地方主要集中在阿勒泰地区，当地牧民通过养殖骆驼也逐步改变了贫困的生活状态。 这家牧民养殖了近三十头骆驼，主要收入是骆驼奶和驼绒，一头骆驼一年可以给牧民带来2万左右的收入呢；特别是骆驼奶的营养价值远远高于牛奶，其价格也是牛奶的好几倍，在市场上有很好的前景。在毡房里，热情的哈萨克主人端来新鲜的骆驼奶请我们品尝，我们试着喝了点，感觉膻味很重，非常的不习惯；可司机张波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干掉了一大碗；而且吃完饭临走前还灌了两矿泉水瓶，说是路上喝；哈哈，还是新疆本土人士适应本土饮食，要不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呢…… 饭后，我们沿着公路继续前行；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长满了一丛丛的骆驼草（一种茎枝上长刺的沙漠植物，由此也叫骆驼刺），这是戈壁滩中骆驼唯一能吃的草，生命力很顽强，根系非常发达，一般扎根于沙漠深处好几米，而且每株之间的根系相互盘结，共同抵御沙漠风暴。中途休息时，在骆驼草丛中，还看到了一种蜥蜴类的小动物，实际上这是一种戈壁壁虎，也叫新疆沙虎，它的生存能力很强，多生活于高旱的戈壁滩及沙漠中；该物种已经被国家列入野生保护动物名录。荒凉和孤寂，是戈壁滩的主旋律；那绿色的骆驼草和灵动的戈壁沙虎，就如同茫茫荒漠中的小精灵，成为了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可能是喝了骆驼奶的缘故，司机张波精神状态极佳，途中除了短暂的停车休息之外，一直驾车行驶在通往沙漠的路上；日落时分，我们终于进入到鄯善地界；风雨兼程，日行八百，今夜入住鄯善县连木芯镇，明天，进入库木塔格沙漠。 （二十三）库木塔格沙漠（7月30日）库木塔格在维吾尔语中是“沙山”的意思，库木塔格沙漠即是“有沙山的沙漠”。而库木塔格沙漠之所以出名，也正是因为这些美丽多姿的沙山。当我们站在沙脊上一眼望去，真的被那浩渺无垠的沙海所震撼到了，沙山如画，连绵起伏，仿佛进入了一个金色的世界；双脚陷在了沙子里，而心灵更是深陷于茫茫沙海，难以自拔…… 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有一种以沙子为主要材料的艺术创作，就是沙画。这是一门独特的艺术，那些沙画师们，在特制的灯光沙画台上，用一掬细沙，一双妙手，瞬间创作出一个个令人惊叹不已的画面和梦幻般的场景，为人们带来了视觉上的愉悦享受。而我们现在所身处的库木塔格沙漠，本身就是一幅极美的沙画，虽然线条简单，色彩单一，但寥寥几笔却勾勒出了大自然无尽的美丽。那轮廓清晰的沙丘，那曲线优雅的沙脊，那层次分明的沙海，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你都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无穷魅力，并且能够体验到生命的美好和天地的自由与广阔…… 库木塔格沙漠还有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那就是各路越野车手挑战“好汉锅”；所谓“好汉锅”，就是由于大风的推动作用，在沙漠中形成了一个圆形漏斗状的沙坑，而库木塔格沙漠中的这个沙坑非常有名，由两座沙山与一座沙梁环绕而成，落差一百余米，上口直径两百余米，呈半球形，就像一口坐落在沙漠中的天然大锅，被各路越野车手称为“好汉锅”，并纷纷前来涮锅；车手们先是驾驶着车辆从沙梁到达锅底，然后从锅底沿着锅壁一圈一圈地向上做圆周运动，最后爬上沙坡冲出大锅。 库木塔格沙漠的“好汉锅”吸引了许多越野车爱好者，他们聚集在这里，切磋车技，各显身手。特别是“涮锅”这种驾驶方式，更是充满了刺激和挑战，这些越野车手们都满怀豪情的跃跃欲试；当然，要想成功地冲出“好汉锅”，不仅要有足够的胆识，还要有精湛的驾驶技术，否则就会折戟锅中；毕竟，好汉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我们站在“好汉锅”的锅沿儿边，观赏着越野车手们的精彩车技，既为成功冲出“好汉锅”的车手们喝彩，也为那些折戟锅中的车手们惋惜…… 在沙山之顶极目远望，黄沙漫漫，沙岭连绵不断地伸向远方，风清云淡之中，车手们驾驶着越野车放飞自我，挑战未知，与风竞速，与沙共舞，激起的沙尘如阵阵烟云飘散在沙海……是的，浩瀚无垠的沙漠，让我们明白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去的心态；折戟沙锅也好，冲出沙锅也罢，只要我们心有理想，敢于面对失败，不怕困难，勇于担当，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是现实生活中真正的好汉…… 我们这次新疆旅行乘坐的越野车司机张波，是乌鲁木齐安杰户外俱乐部的成员，一个退伍的汽车兵，车技娴熟，为人正直幽默，他带着我们，也在这库木塔格大漠中越野了一把，让我们体验了一下沙海泛舟的感觉……当然，我们没有挑战库木塔格的“好汉锅”，万一失败了呢？会有一堆的麻烦事儿，而且影响后面的行程，驾车出门旅行还是要注意规避风险的。 经历了大漠越野的体验后，我们又来到一个名为 “海市蜃楼”的地方；不远处可以看到一个城门楼子，名为 “赤亭道”，是古代内地通往西域的交通要道和军事要塞，现如今已成为了观赏沙漠海市蜃楼的观景台。说起海市蜃楼，那也是鄯善库木塔格沙漠的一大奇观：由于此区域特殊的地理环境，夏天这里的地表温度高达50℃到80℃左右，由于沙漠上空的气温下热上冷，空气密度下低上高，光线会发生折射，使得原本直线传播的光线在空气中发生偏转，从而形成了一种虚幻的景象，在你的视线前方会看到城市、河流、森林、湖泊……这些景象非常真实，仿佛就在眼前，可当你一旦试图靠近时，这些景象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库木塔格沙漠的海市蜃楼一般出现正午时分，太阳越足，气温越高，景象就越明显；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早就过了海市蜃楼可能出现的时刻；也罢，海市蜃楼本来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景象，一种光学幻影，看到了是惊喜，看不到也无所谓；联想到我们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都应顺其自然，可遇不可求，一切的繁华与沧桑，终将随风而散；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我们只需尽人事，听天命，保持一颗平常心，便可轻松自在，笑渡人生。 （二十四）鄯善县城 - 乌鲁木齐（7月31日）昨晚夜宿鄯善县城，今天计划返回乌鲁木齐，沿途可以游览三个景点，鄯善 → 吐峪沟 → 火焰山 → 葡萄沟 → 乌鲁木齐；总行程约400公里，时间上还是稍紧一些。从鄯善县城出来，沿着G312国道前行，公路修建在戈壁滩上，偶尔路过石油开采基地，可以看到一排排的采油机在工作；公路两侧的山脉就是火焰山山脉，红色的砂岩山体在阳光的照射下色彩分明清晰可见。好玩的是，无意中我们在公路旁的山体上拍到了一个形似娃娃脸的图案，当时没觉得，后来整理照片时才发现，神奇吧…… <ul><li>吐峪沟大峡谷</li></ul>吐峪沟大峡谷本身就是火焰山的一部分，由北向南横贯火焰山脉，峡谷全长约10公里，宽度约有 1公里，峡谷内怪石磷峋、沟谷纵横，千奇百态，展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由G312转入大峡谷的盘山公路，沿途看到的全是吐峪沟的壮美景色，其山峰之险，山体之奇，山色之美，你可以欣赏到与其他峡谷不同的景致。 吐峪沟大峡谷最有名的景观就是新疆著名的佛教石窟千佛洞；站在公路边的观景台上，可以看到谷底及两旁的峭壁上有一些洞窟和零散建筑。据说千佛洞已经有1600年的历史了，开凿于两晋十六国时代，比敦煌石窟开凿还早近百年，曾经是佛教和伊斯兰教的圣地，每个洞窟中都有佛教壁画。但随着岁月的磨砺、风雨的冲刷以及自然坍塌，只剩下少许的洞窟里残留了一些壁画。千佛洞早就已经停止对外开放了，相关部门对其进行保护性修缮，只用于考古科学研究。 过了千佛洞继续前行，是苏贝希文化遗址了；苏贝希文化遗址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丰富文物古迹的地方，是新疆三大古文化（丝绸之路文化、游牧民族文化、宗教文化）发源地之一。八十年代初新疆考古工作者对苏贝希古文化遗址进行了考古挖掘，发现了多处包括战国时期的古墓群，其出土文物引起了国内外考古界的极大关注，展现了新疆吐鲁番地区丰富灿烂的历史文化。 车行于大峡谷，十公里很快就过去了，在吐峪沟的南口可以看到一个古老的村落，与沟内的满目荒凉相比，这个村落就是戈壁绿洲了；张波说这个古老的村落叫麻扎村，已经有1700多年的历史了，是西域古国车师国的发源地，也是迄今新疆现存的最古老的维吾尔族村落。你一定看过《西游记》吧，里面所描写的孙悟空在车迟国与虎力、鹿力、羊力大仙斗法的故事，那个车迟国就是这里的车师国。 麻扎村是一个古老宁静的维吾尔族村落，历史背景厚重。考虑到时间紧张，我们没有进村，站在公路旁边的高坡上，静静地欣赏着这个保存了上千年的古村落：清一色黄土建造的房屋、窑洞错落有致，村子里的街道、巷弄简单划一，清真寺醒目的矗立在大片的黄土建筑中，丛丛绿树又给这个古老的村庄带来了勃勃生机…… 古村、古巷、古民居；今日的阳光洒在黄色的建筑群体上，那房那墙充盈了落寞、古朴与苍凉；而那盎然的绿树，又似一团激情的火焰要将这片寂静的土地点燃。是啊，黄土漫漫、大地苍茫，这个存世千年的古老村庄，还将继续在这岁月的尘烟里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在吐鲁番盆地，有这么两个地方：一个是烈日炎炎，酷暑难耐；一个是溪水潺潺，绿荫满沟；这就是著名的火焰山和葡萄沟……<ul><li>火焰山</li></ul>火焰山位于吐鲁番盆地的北部，为天山的支脉之一，形成于五、六千万年前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时期。千万年间，地壳横向运动时留下的无数条褶皱带和大自然的风蚀雨剥，形成了火焰山起伏的山势和纵横的沟壑，赤红色的山体连绵不断达百公里。每到夏天，赤红色的山体在烈日炎炎照射之下，炽热的气流翻滚上升就像升腾的火焰，其最高气温高达47度，是名副其实的火焰山。 我们从吐峪沟大峡谷出来后，沿着县道X066行驶再转X058，也就30几公里，很快就到达了火焰山景区。远远地就看到了火焰山景区的标志：一根高大的钢结构横梁上，孙悟空扛着着芭蕉扇神气活现地翘首远望着；火焰山本身就有着独特的地理特征及自然风貌，再加上明代晚期吴承恩的小说《西游记》中对孙悟空三借芭蕉扇保护唐僧跨过火焰山故事的渲染，使得火焰山的神奇色彩更加的浓郁，成为了新疆著名的旅游景点。 火焰山不仅仅是自然景观的代表，还蕴含着丰富的人文历史；一部古典名著《西游记》，把火焰山与唐僧、孙悟空、铁扇公主、牛魔王、哪吒等人物联系在了一起；景区设计者正是利用了这特殊的历史背景，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与西游文化相关的人文景区，以获取更大的经济收益。司机张波说里面有一个西游文化长廊和火焰山地理文化厅，其他就是零零散散的和西游记相关的场景雕塑了。我们都喜欢看自然景观，对这些人文景致兴趣不大，因此就没有进景区；张波驾车带我们沿着火焰山山体溜达了一圈，然后就向葡萄沟进发。 <ul><li>葡萄沟</li></ul>葡萄沟距离火焰山不远，也就40几公里路程，属于火焰山下的一条峡谷，因盛产葡萄而闻名。虽然葡萄沟仍处于火焰山中，可与火焰山却是冰火两重天；这里常年溪水长流，葡萄架遍布，葡萄藤蔓绿意盎然，清凉宜人，有点儿火洲之处桃花源的意境…… 说起吐鲁番葡萄沟，那可是有近3000年的种植历史了；早在张骞出使西域时期（公元前138年），吐鲁番葡萄沟就已经开始种植葡萄了，到了南北朝时，葡萄沟已成为重要的葡萄种植产地。随着历史的发展，特别是建国以后，葡萄沟的葡萄产量和种植规模越来越大；目前，吐鲁番的葡萄产量占全国的20%，品种有几百种，已成为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葡萄产区。葡萄沟是一条狭长的沟，南北长约8公里，最宽处约2公里，平均沟宽约500米；整个葡萄沟内居住着约9000余名维吾尔、回、汉等农民，终生以种植葡萄为生。 有水，就有生命。葡萄沟之所以成为火焰山中的一片绿洲，得益于蜿蜒其中的布依鲁克河；布依鲁克河是一条由高山融雪汇集而形成的河，全长约28公里；这条河是葡萄沟的生命之河，清澈的河水为这片土地注入了生机，造就了葡萄沟的绿意盎然，成为葡萄沟的生命之源。‌ 在吐鲁番葡萄沟还有一绝，是保持其农田灌溉和生活用水的强力保证，那就是坎儿井。坎儿井是吐鲁番地区特有的一种人工开创修建的地下水力工程，与万里长城、京杭大运河并称为中国古代三大工程。 坎儿井的主要工作原理是人们将春夏季节渗入地下的雨水、冰川和积雪融水通过山体的自然坡度而引出地表进行农田灌溉，它由竖井、暗渠、明渠及涝坝四部分组成；吐鲁番地区的坎儿井总数有近千条，总长约5000公里，堪称是中国最长的地下运河。 在葡萄沟一些较为宽敞通风的高地上，我们看到了一些方方正正的土房子，房子四面的墙壁是用士坯砌成，而且是透空的；原来这是维吾尔人专门用来晾葡萄的地方，叫做荫房；荫房里有许多木架子；葡萄成熟后，为了长期保存，成串的葡萄挂在架子上，荫房装满葡萄后，把门关死，凭着从墙壁气孔循环流动的干热空气把葡萄的水分蒸发掉，大约40天以后，葡萄就成了葡萄干。 对于葡萄沟的葡农来说，几乎家家户户都建有这样的荫房，这是他们必备的生产资料之一；从外形上来看，这些荫房的建筑结构都一样，一般都是平顶长方形格局，土木结构；区别只在于房屋的大小高低不同，据说，在荫房里晾制而成的葡萄干翠绿如新，甘甜不减；这也许是由于吐鲁番盆地特殊的地理环境条件等因素而决定的吧。 说起一个人，你一定知道，在新疆乃至全国那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对，那就是阿凡提；在人们的眼中，阿凡提就是智慧和快乐的化身。我们只知道阿凡提是新疆人，可今天来到葡萄沟，才知道这里还是阿凡提的故乡呢；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落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院落门楣上的横匾告诉我们，这里就是阿凡提的故居。 阿凡提小院不是很大，房屋也比较简陋，简单地陈列着一些农具和日常用品；院子里有阿凡提和小毛驴的彩色塑像，仿佛在向我们讲述当年阿凡提与巴依老爷斗智斗勇的精彩故事，也让我们想起了那个 “沙子一袋子，金子一屋子” 而最后变成了 “金子一袋子，沙子一屋子” 的场景；是啊，如今的现实社会不还是这样吗？人们的贪婪和欲望往往会害了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原有的幸福和财富等等，会在贪婪和欲望面前丧失殆尽。 出了阿凡提小院不远，一座豪宅伫立在路旁，不用说，一定是巴依老爷的大院；走进一看，果然如此，且不管历史上是不是这样，但景区里一定会是这样：阿凡提小院对巴依老爷大院，这样的排列对比才能获得最大的商业价值。 在新疆，巴依并不是某个人的姓名，而是对一个群体的称呼，意为“富有的人、有钱人”，类似于汉族的地主或财主；我们看到的这个巴依家的住宅，确实很豪华，有庭院、露台、卧室、厨房、储物间、粮仓等等，功能不一、大小不等，确实是个有钱人。 实际上，阿凡提也好，巴依老爷也罢，这只不过是现实生活中不同阶层的人物写照而已；历朝历代以来，穷人和富人就并列共存；穷人通过努力或机遇可能会成为富人，富人也会因为不务正业坐吃山空而沦为穷人；穷富之别历朝历代都消除不尽，反观而之其差别却越来越大；不过，穷人有穷人的快乐，富人有富人的烦恼，既快乐而又富有这不正是人们所向往的幸福生活吗？人穷不能穷万代，人富不能富万秋，贫穷可以改变，富贵也可以消逝；贫穷与富贵只是人生的表面，唯有内心的平和满足、健康的体魄以及对他人的爱才能使人生长久……穷也好，富也罢，只要做人不昧着良心，只要不取不义之财，只要为他人能献出一点儿爱，我相信这个世界会变得越来越美好的…… 葡萄沟虽然历史悠久，可真正火起来，那是在建国以后。在1957年版的小学教材中，‌‌《‌葡萄沟》‌一文被‌收入小学三年级语文第五册，‌‌随后该课文被多次收入不同版本的小学教材中；到了20年后的1977年，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又让吐鲁番和葡萄沟声名鹊起，人们在向往美好爱情的同时，念念不忘的是吐鲁番的甜美葡萄；进入80年代后，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葡萄沟因其独特的地理环境和丰富的自然资源，‌成为了闻名遐迩的旅游胜地，‌吸引了大量国内外游客前来观光旅游；特别是于2007年成为国家5A级景区后，每年到葡萄沟旅游观光的游客高达几十万人。 在旅游景点里，游客们最不能容忍最为深恶痛绝的就是各种商家的宰客行为以及景区的变相收费问题，尽管国家相关部门三令五申一禁再禁，但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收效甚微；葡萄沟作为国家 5A级景区也不能自律，据悉在2013年就曾因为景区管理水平低服务质量差而被国家相关部门给予黄牌警告，年度质量等级审核不合格，限期一年整改。我们今天来到葡萄沟，仍然觉得这里的商业气息太浓，商家的刀子贼快，盛产葡萄的地方可葡萄干却巨贵无比；景区门票也太贵（大门票75元，坎儿井40元），个别景点还单独收费，划地圈钱，这简直与国家5A级风景区名誉不符……我想，即使猴哥还在，凭着他们师徒化缘得来的几文钱，恐怕也进不了葡萄沟，翻不过火焰山……下午6点左右我们离开葡萄沟，距离乌鲁木齐还有近200公里的路程呢；可能司机张波归家心切，车子开的飞快，我们几次提醒他注意安全。大约两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乌鲁木齐，终点又回到了起点，新疆之旅即将结束。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十点左右张波来接我们去二道桥的大巴扎购物游玩，这个大巴扎是乌鲁木齐最著名的集‌伊斯兰文化、民族商贸、购物观光、餐饮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集市，里面汇集了3000余家商铺，每天有近10万游客来此购物观光；漫步在人流如潮的步行街，你可以深刻感受到浓郁的西域民族特色和地域文化，仿佛重现了古丝绸之路上的繁华……下午4点多，张波送我们到机场；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平安降落于首都T3机场，我们回到了北京，新疆之旅到此圆满结束。 结束语：新疆，一个占国土面积六分之一的地方；一个充满了魅力而又神奇的地方；一个让人充满无尽想象的地方……距2017新疆之旅已经过去七年了，在回忆的引导之下重游故地，温馨的记忆被悄然唤醒：从赛里木湖的日出，到巴音布鲁克草原的日落；从昭苏的百里油菜花田，到夏特古道的汗腾格里雪峰；从琼库什台的草原穿越，到库木塔格的大漠越野；从喀纳斯神仙湾的晨雾，到禾木村哈萨克人的马群；从独库公路的天山六月雪，到吐鲁番盆地的熊熊火焰山……一路走来，一路风景，一路期待，一路放飞心情…… 新疆，也是中国景色最多最全面的地方；除了大海之外，新疆几乎给予了人们关于草原、雪山、森林、湖泊、河流、瀑布、峡谷、沙漠、丹霞、雅丹、花海等多种景观元素错落交织的所有幻想……更有独库公路、伊昭公路等引人入胜的景观大道，还有伊宁老街、乌鲁木齐大巴扎以及古老的村落、独特的小木屋等具有浓郁西域特色和地域文化的风土人情……平日忙碌的生活，让我们错过了太多的风景；人生之路的坎坷不平，也让我们的神经紧绷；还是旅行去吧，所有的一切烦恼都会在旅行的过程中得以释放…… 附记：《马背上的张波》2017年7月15日至8月1日，我们北京的四个朋友在新疆度过了一次非常难忘的旅行。一路陪同我们旅行的，是我们所乘坐的越野车司机张波，他既是我们的司机，又是我们的向导，还是我们的后勤保障部长。去哪里好玩儿？景点有什么特色？哪里有好吃的？到哪里住宿？张波样样门儿清，让我们走到哪里都很踏实很放心。张波是新疆乌鲁木齐安杰户外俱乐部的成员，一个退伍的老汽车兵。小伙子车技娴熟，驾驶着他的爱车丰田霸道，几乎跑遍了新疆。这次我们来新疆旅行，从风景秀丽路况多变的伊昭公路，到翻山越岭气候多端的独库公路；从昭苏的百里油菜花海，到阿勒泰地区的戈壁荒滩；让我们感受到了小伙子的车技，更深刻感受到了小伙子的热情，安全第一是张波驾车的原则。张波属马，而他的爱车就像他的马一样，我们都戏称他是马背上的张波。我们真诚地为他祝福，并祝愿他策马扬鞭，在新疆这片美丽而神秘的大地上奋力驰骋，勇往直前…… 　　全文END 2024年8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