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MOMA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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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The Museum of Modern Art(简称MOMA),坐落在纽约市曼哈顿城中,位于曼哈顿第53街(在第五和第六大道之间),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现当代美术博物馆之一,与英国伦敦泰特美术馆、法国蓬皮杜国家文化和艺术中心等齐名。</p><p class="ql-block">博物馆最初以展示绘画作品为主,后来渐渐扩大至雕塑,版画,摄影,印刷品,商业设计,电影,建筑,家具及装置艺术等项目。现在艺术品数量已达15万件之多。</p> <p class="ql-block">导览显示楼层越高展品的年代越久远,我果断直奔五楼,从上往下参观</p> <p class="ql-block">中庭从一楼挑高至五楼,白色的墙面、配以不对称出现的窗口和楼梯间,给人以视觉的冲击,又有简介明快之感</p> <p class="ql-block">五楼收藏了1880-1940年代的展品,按照松散的时间顺序排列,这个楼层的每个画廊都探索了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一个单独主题。一个房间可以专门用于一个艺术家或艺术作品,可以是一个特定的地点或时间的某个时刻,一个特定的媒介,或者一个共享的创意。这些来自整个博物馆的策展人构思,他们合作、分享见解和观点。这些展览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艺术作品,以新的组合,提供了探索动态思想和历史的机会。</p> <p class="ql-block">501法国风景和内饰</p><p class="ql-block">19世纪后期的法国是一个快速变化的时代:大众传媒的出现,新的和更快的交通形式,像巴黎这样的城市扩张、以及工业的发展。视觉本身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无论是通过新的照明方式,如电光,还是通过日益普及的摄影和运动图像。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世界,在法国工作的艺术家对这些变化做出了反应。使用新旧工具,从画笔到相机,Paul Signac和Eugene Atget等艺术家通过仔细观察景观,社会和视觉体验的变化,接受了代表这个新时代的挑战。其他人专注于家庭或向内看,代表无意识,梦想和幻想。例如,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用厚厚的颜料渲染场景,“仿佛在梦中看到,在角色中,但同时比现实更陌生。</p> <p class="ql-block">露西库斯图里耶,(法)1870-1925</p><p class="ql-block">斜倚的女人1907,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文森特梵高(荷兰)1853-1890,油画《星夜》,创作于1889</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太多人与之合影,进不进去只能在外围拍一张</span></p> <p class="ql-block">作者:保罗塞尚,法国,1839-1906</p><p class="ql-block">画名:苹果的静物1895-1898,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作者:保罗塞尚法国,1839-1906</p><p class="ql-block">画名:松树和岩石(枫丹白露?)1897年,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作者:毕加索,西班牙,1881-1973</p><p class="ql-block">画名:两个裸体,1906</p> <p class="ql-block">毕加索的《阿维尼翁的少女》1907</p> <p class="ql-block">传说毕加索的《阿维尼翁少女》(Les Demoiselles d'Avignon)于1907年在他的巴黎工作室首次看到它的人感到震惊。它标志着与传统构图和绘画视角的戏剧性突破,其中五个裸体女性由扁平的、分裂的平面组成。它的标题,指的是巴塞罗那红灯区的性工作者,放大了它的令人不安的效果。毕加索在完成后将近九年没有公开展出《少女》,仿佛他知道它是多么的超前。今天,它大胆的对抗性特征仍然没有减弱,它对理想化的美的概念和风格统一构成的挑战也是如此,从伊比利亚和非洲艺术到埃尔·格列柯的绘画都有参考。毕加索在1906年冬天开始为《少女》绘制草图和准备研究,在最终作品完成之前绘制了数百幅,当时这是他最大、最雄心勃勃的作品。</p> <p class="ql-block">毕加索创作了数百幅素描和素描,为《阿维尼翁少女》做准备。这幅未拉伸的画布上的小油画素描为艺术家在概念化少女的思想过程提供了一扇窗户。它描绘了七个数字-五个裸体女人和两个男人-在妓院的窗帘房间里。潜在客户,两个男性人物包括一个水手在中间和一个医学生在左边,拿着一个头骨。这两个人物都没有出现在最后一幅画中;毕加索修改了构图,使女性直接面对观众,而不是面对男性。</p> <p class="ql-block">约瑟夫·鲁林,一个邮政雇员,是梵高的朋友,当时艺术家<span style="font-size:18px;">在1888-89年</span>住在阿尔勒,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梵高描绘了鲁林穿着他总是自豪地穿着的制服,将他置于一个富有想象力的背景下,旋转的花朵。这位艺术家对大胆色彩和平面图案的使用会引起奥地利艺术家的共鸣,他们是十年后形成的维也纳分离运动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511工业时代的建筑</p><p class="ql-block">20世纪初,美国的工业蓬勃发展,其中最显著的体现是亨利·福特的流水线制造的发展。北美庞大的工厂综合体和巨大的粮仓震惊了崛起的一代欧洲建筑师,引发了现在被称为现代运动的建筑和设计革命。德国建筑师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将美国的工业建筑与埃及金字塔相提并论;瑞士-法国建筑师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后来将这些建筑描述为“新时代的第一批果实”。与德裔美国建筑师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Ludwig Mies van der Rohe)等人一起,他们拒绝装饰,并根据机器的形式和功能以及容纳它们的工业建筑创造了一种新的建筑语言。现代建筑师接受了钢、玻璃和钢筋混凝土等材料,这些材料的广泛使用通过大规模生产而得到了促进。这项技术还改变了工业设计,塑造了日常工厂生产物品的新时代的外观和风格。</p> <p class="ql-block">515展室展示的是莫奈的睡莲</p><p class="ql-block">1915年,克劳德·莫奈在他位于巴黎西北部的吉维尼(Giverny)的家附近建造了一个大工作室,用于创作他称之为“大装饰”的作品。这些作品描绘了莫奈在他的财产上创造的精心制作的百合池塘和花园。他在1914年至1926年(他去世的那一年)之间,在四十多个大型面板和数十个较小的相关画布上捕捉到了这个主题。1955年,现代艺术博物馆成为美国第一家获得大型面板的博物馆。MoMA策展人当时对莫奈的兴趣与当代艺术的潮流有很大关系:杰克逊·波洛克等艺术家的抽象表现主义绘画的宏伟规模和全面构图使莫奈的大型画作成为新的相关性。从那时起,睡莲在博物馆中占有重要地位,这证实了莫奈的信念,即艺术可以为日益城市化、商业化和技术化的世界提供喘息之机。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p> <p class="ql-block">占据三面墙的巨幅画作</p> <p class="ql-block">516展示的石膏作品</p><p class="ql-block">几千年来,石膏一直被商人和艺术家以各种形式用于广泛的应用,从建筑施工到美术。石膏是石灰、沙子或水泥和水的柔软混合物,干燥时会变硬。雕塑家通常将其部署为一种程序材料,用于实验或制作模具,然后在青铜等更永久的介质中执行最终艺术品。在20世纪,许多艺术家采用石膏作为媒介来制作完全实现的作品,塑造、雕刻、铸造,以及将其与其他材料结合。这个画廊展示了艺术家如何在这一时期和之后使用石膏带来了新的雕塑形式。部分由于石膏的易用性和其快速干燥的时间,他们能够在雕塑中传达手势和即时感,揭示了他们的创作痕迹-将这些作品与现代主义倾向的艺术前景过程对齐。</p> <p class="ql-block">画廊外的空间</p> <p class="ql-block">毕加索的《镜子前的女孩》1932</p> <p class="ql-block">517展示超现实主义对象</p><p class="ql-block">Meret Oppenheim的毛皮茶杯是一个典型的超现实主义对象。为了制作它,奥本海姆从巴黎的一家百货公司购买了一个杯子、碟子和勺子,并用毛皮覆盖这些原本不起眼的家居用品。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她把普通的,功利主义的东西变成了同时吸引人的东西,令人不安的东西,和性感的东西。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许多与超现实主义有关的艺术家转向充满活力的物体制作。他们被某些物体拥有神秘,魔法或护身符的力量的概念所吸引。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认为物体可以作为无意识性欲的投射——是一个重要的试金石。绘画、拼贴画、摄影和电影也被征召来陌生化熟悉的事物,用雷内·马格里特的话说,使“日常物品大声尖叫”</p> <p class="ql-block">莫奈的《两朵玫瑰》1882</p> <p class="ql-block">506亨利马蒂斯</p><p class="ql-block">马蒂斯对形式和色彩的大胆尝试与他对和谐表达艺术的奉献是分不开的,这是大多数当代观众失去的野心。1905年,一位愤怒的评论家给他和他的同事贴上了类似的“野兽”——野兽。然而,绚丽的色彩仍然是马蒂斯最重要的资源之一,到1909年,他开始构建具有鲜明色调的平坦区域的构图,以饱和画作表面。马蒂斯从根本上简化了他的主题的描述性元素,牺牲了细节来表现整体的节奏和构图的统一。在他1908年的文章《画家笔记》中,他写道,他梦想着“一种平衡的艺术,或纯净和宁静,没有麻烦或压抑的主题。马蒂斯仍然是20世纪最伟大的快乐给予者之一</p> <p class="ql-block">亨利马蒂斯,法国,1869-1954,舞蹈(l)</p><p class="ql-block">1909年3月,马蒂斯接受了俄罗斯商人兼收藏家谢尔盖·舒金(Sergei Shchukin)的委托,为两个大型装饰面板《舞蹈和音乐》(现藏于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他很快就画了这幅画,作为舞蹈的构图研究,它打算挂在Shchukin家中的楼梯平台上。当它被画出来时,它对人体的简化和对透视的彻底消除被抨击为无能或故意的粗俗,但马蒂斯觉得它唤起了“生命和节奏”。</p> <p class="ql-block">电梯间</p> <p class="ql-block">俯视大厅</p> <p class="ql-block">大厅</p> <p class="ql-block">窗外</p> <p class="ql-block">进入四楼,收藏了1950-1970年代的作品</p><p class="ql-block">401新世界舞台,1949年,《生活》杂志发表了一篇关于艺术家杰克逊·波洛克的文章,问道:“他是美国最伟大的在世画家吗?美国艺术界的回答是响亮的“是的”,并将波洛克视为一种全新的、美国本土的现代艺术风格的典范,今天被称为抽象表现主义。抽象表现主义出现在冷战时期——美国和苏联之间的不信任——在政治上作为民主自由和独立的象征。波洛克作品在全球各地的展览有助于传播这一信息。但抽象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美国人的追求:世界各地的艺术家都接受不同的非具象模式,作为一种与西方学院派具象绘画史决裂的方式。对他们来说,他们的工作是个人的,就像他们的文化遗产和他们在战后世界的经历一样个人。</p> <p class="ql-block">402字段和数字</p><p class="ql-block">在20世纪50年代的纽约市,艺术家们通过审视存在主义思想,包括个人创作表达和真实感受的重要性,努力应对二战后的破坏。这些探索在抽象表现主义作品中很明显,即兴创作,直观的手势,尤其是色彩领域绘画的大而充满活力的平面。然而,即使在一个日益被抽象主义所主导的时代,一些艺术家仍然投入到在他们的作品中表现人物,专注于在一个严酷的世界中作为人意味着什么。抽象和具象化并不相互排斥,尤其是在被称为纽约学派的前卫艺术家群体中,他们看到了这两种倾向的超越可能性。1948年,艺术家巴尼特·纽曼(Barnett Newman)预言了这座城市的艺术家们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将产生的近乎宗教的情感反应:“我们不是用基督、人或‘生命’建造大教堂,而是用我们自己、我们的生命来建造大教堂自己的感受”。</p> <p class="ql-block">405表演Out</p><p class="ql-block">在世界各地,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艺术家们找到了新的方式来留下他们的印记。他们不是用刷子涂漆,而是用脚画画,用稀释的颜料在画布上染色和浸泡,或者在锡上浇上鲜艳的染料。其他人甚至砍掉或烧毁了它们的表面。抽象表现主义,古泰和艺术信息等运动中的个人直接手势的想法打开了新材料和技术的实验,这些新材料和技术在某种程度上是无法控制的,无论是化学反应的偶然结果还是狂野的身体表演。一些由此产生的作品,如“自我毁灭”的构图和“被踩的绘画”,不仅是图片,而且是对艺术的攻击。这个画廊中的许多艺术家都是在二战期间在极权主义轴心国日本,德国和意大利长大的。通过颠覆传统的艺术过程,这些艺术家设想了更广泛的社会变革,在灾难之后和战后持续的地缘政治动荡中</p> <p class="ql-block">随着楼层的下降,作品越来越现代和抽象,面对那些看懂和看不懂的作品,唯有被作者的大胆创意和突破性的想象所折服,作为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名不虚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