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途新旅老挝纪行

海纳有容

“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这是《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著名台词，每个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会被这句旁白深深触动，都想奋力做一只关不住的自由鸟。但肖申克关不住的，云南磨憨却关得住，而且会让你有翅难飞。 两年前的七月，还在疫情管控区间，实在忍受不了无奈禁锢毫无生机的日子，约上两朋友乘高铁到昆明，然后改乘通车不久的中老铁路准备到磨憨边境呆一宿再往回走，虽然按律不能出国，但也可去人跡罕至的哀牢山与独龙江秘境周游，心想即使戴着镣铐跳舞，也莫让生命在枯寂的死水中沉沦，而是探求一线自由的光芒与远方的气息。 岂知在那非必要不出境的时间，莫耍说出国，连在国境线边上呆一夜都是痴妄。 车到磨憨，出站检查时公安一看咱们的身份证，说来自内地不准许出站，强制做了一个收费16元的快速核酸后，专人押解连夜用汽车遣返到勐腊县去住宿。在疫情防控的强制铁律面前，不要企望理智与同情，任何说明都无济于事，这磨憨除车站外什么样都未得见识，更别说那雾霭瘴气之中的南掌寮国了。 而在第二日要离开勐腊时，却因查不到我的酸酸检测结果而不让进站乘高铁离开，闹了半天，直到快开车时我闹到勐腊县政府办公室，才有人重视查清，是昨日磨憨的检测人员手工输入时把我名字打错，导致查不到结果，那年月没有“良民证”寸步难行，澄清之后大松一口气，如出笼的鸟一般，匆匆逃离这戒备森严的南国边陲。 如今，那束缚人们手脚的瘟神突然遁于无形，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白衣口罩已成往事，有形无形的绳索已经解除，没必要也可以出国，于是又动起念头，再经中老铁路出境到曾经咫尺天涯只能远远瞭望的老挝走一遭，到那既遥远又近邻的国度去见识它的贫穷与富饶，感受它的落后与质朴，把那曾经萦绕不绝的梦，变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老挝，这印度支那的神秘国度，掀开了它的面纱，展露出它的真容。 西双版纳之夜 一、琅勃拉邦 在东南亚国家之中，老挝似乎最安静，最低调，它很少在人们视野中出现，连新闻中也鲜见其有大事发生，不似缅甸时不时地弄出些声响吸引全世界的目光。去东南亚旅游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泰国和马来亚，甚至柬埔寨、印尼都是热门景点。老挝虽与云南接壤，离我们贵阳应是仅次于越南的最近邻国，但人们对这个国家没多少印象，它既陌生又神秘，这密林中的国度彷佛像当年唐僧取经的西方梵天净土一般渺远，各种噶腰赌搏绑架贩毒敲诈的传说流传，导致中国去过欧洲的人不少，到过老挝的人却不多。 其实去老挝十分方便，从贵阳乘乘高铁到西双版纳只用了六小时，花250元到领事馆很方便地办妥老挝签证。第二天早上七点先换车票，再拿着护照进站，八点开车向着南方进发，两年前走过的路又熟悉地展现，车过橄榄坝这当年无数知识青年“青春无悔”战天斗地的热土，一路多在隧道中行驶，可见这儿的山之多、之大，当年之穷、之苦。 车到磨憨，全体乘客下车边检出境，上车坐几公里到磨丁，再拿上全部行李下车，又经过一次海关检查后，算是进入老挝境内侯车，中午12点16分到了琅勃拉邦，车站离城10公里，包出租车进城要30万基普，到车站拼面包车4万元/人送到了城内预订的酒店，4个人又省下了14万基普。 老挝全国自北向南分为上寮、中寮和下寮。“竂”是老挝族的别称，因此老挝又被称为寮国。琅勃拉邦又名“銮佛邦”，是老挝著名的古都和佛教中心，是老挝上寮的重镇和琅勃拉邦省的首府，位于南康江与湄公河汇合处，面积不到10平方公里，人口仅有十万，市区沿湄公河左岸延伸，依山傍水，气候凉爽，最近气温27度，并不溽热。 它的古都之称名副其实，是老挝的佛教中心，且因曾为法国殖民地，因此也有不少欧洲风格的老建筑，是一个东西文化交织的精致小城。市内有存有古建筑679座，各个时期都有其代表性的建筑，小城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民风纯朴，节奏悠缓，洁净安宁，自然生态保护完好，没有过分商业化的人际关系，被公认为东南亚传统与殖民风格保存最为完好的一座城市，它也因其单纯和和丰富的色彩成为西方游客追求的“世外桃源”，1995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历史遗产名录。 在市内的各条街道和遍布的寺庙，淡泊的清香随风飘散，梵音袅袅悠扬，木鱼声声萦绕，晨钟暮鼓迴响。这座人口才10万，寺庙却上百座，僧侣达数千的小城，随处可见身着黄色袈裟的僧人踽踽缓步，还有行装各异的游客徜徉其间，步履缓慢，神态怡然，感觉好不自在。 行走小城之中，花香随风轻轻拂过，惬心静谧在古城悠然散漫，在香通寺的灵仪殿中，看着那超度灵魂的龙船，你会深感生命的脆弱和短促，这船曾经渡了多少人？将来还会渡多少人？你今日行走在世上，它日也必将会随这龙船往生而去。如何行走自己的每一步，如何做到既入世又出世，让人生不致太孤单空虚，这是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问题，它需要的不仅仅是聪敏与算计，更需要智慧和觉悟。而在琅勃拉邦，你会在素馨的花香和静谧的氛围中得到这样的启示和觉悟，让你前行的途径得到修正甚至转折。 琅勃拉邦——一座藏于深山里的朴玉，一丛隐于空谷中的幽兰！ 西双版纳车站出境 由磨憨过境，拿上全部行李下车出关后，上车行驶几公里到磨丁车站，再拿上全部行李边检入关，边检时间不长，也没有传说中的小费，只是候车时间长，全部需要两小时。 复兴号列车 翠绿的老挝稻田 琅勃拉邦车站，移动漫游要28元/天，在磨丁买了一张老挝流量卡，50元/ 18 G，能够用10天，在琅勃拉邦更便宜，只要30元。 前方老外包租的TUK-TUK，和泰国的双条车一样 28美金一天的民宿，就在香通寺旁边，十分方便 300元换老挝基普，即刻成为百万富翁 香通寺建于1565年，迄今将近500年，其长长的屋檐快延伸至地面，外墙采用彩色玻璃嵌镶出美丽的图画。 大殿后墙的神树 寺内有名的卧佛，是香通寺的镇寺之宝。 葬仪礼堂，澜沧国王和王后的骨灰存放于此。 仪堂内的龙船，两个金瓶存放着国王和王后的骨灰 寺内小和尚 两种颜色咖啡馆，位于湄公河与南康河交汇处，是一网红店，坐其上可见一清一浊两水交融，现在是雨季，差别不明显 老挝的国旗与党旗，似乎很熟悉！ 普西山顶观看日落的游客 湄公河俯瞰 晚霞中的琅勃拉邦 王宫广场。琅勃拉邦曾是澜沧王国国都。1945至1975年间，老挝王国定都万象，琅勃拉邦仍为王都。 夜市摊贩 清晨5点半的布施。清晨布施是老挝小乘佛教国家特有的文化习俗，起源于700多年前，是原来僧人托钵乞食的传承，这一习俗在琅勃拉邦得到了最好的保留，成为该地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每天清晨，‌僧侣们会沿着固定的路线进行化缘，附近的居民则会在路边等待，用糯米饭或其他食物供养僧侣。现已发展成为旅游项目，游客参与每人五万元（合人民币十六元） 租了两辆摩托，18万基普一天，加油2.5万/升，油价和中国差不多。 乡村公路，极像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海南岛 骑行30公里到景区，摩托停车费5000，才人民币1块多钱，在光西瀑布相遇住同一酒店巴黎越侨老两口，也租了一个摩托。 与中国套路一样有景区电瓶车，但下手不狠，门票加交通车才人民币20元，但相较于老挝平均收入，不算心慈手软。 秀丽壮观的光西瀑布群 天空之眼 路边手工织锦店，现织现卖 半路寻到一家亚洲最美稻田咖啡餐厅，地道老挝风味 味道很不错的老挝菜，这么一桌子结帐78万基普（合人民币236元）。 彻底躺平，直到夕阳西斜，趁天色未暗赶回城内，一路景很美，风很清。 租的摩托车规定24小时还，我们加满的油只用了1/3，夜里却下起了雨，早晨雨停时驾车出行，原准备找一家河景房换一下房间，这儿的酒店比我们住的还便宜，但天不作美，雨又下了起来，只得打消了继续呆在琅邦的念头，打起背包又向万荣进发。 路边卖竹筒糯米饭的小贩，一万元一筒 　　维苏纳拉特寺。琅勃拉邦现存最古老的建筑，建于16世纪，以其古老佛塔和精美装饰闻名。 法国桥。这是横跨湄公河支流南坎河上的一座旧铁桥，由法国殖民者在二战期间修建，现禁止汽车通行，摩托车和自行车可从桥中央铺设的木板行驶，行人则从锈迹斑斑钢构外面那狭窄的人行木道通行。 　　吃了一碗老挝米粉后，20万包了一辆TUK-TUK去到车站，告别琅勃拉邦。 老挝米粉，一碗粉，一盘生菜，4万基普 琅勃拉邦车站候车室，这不是老挝风格，华而不实，大而不当 两点的票卖完了，只有5.19分的绿皮火车，在车站等了四小时。很熟悉的情景，站牌、广播都有中文。 等车的人不少，车厢全坐满 二、大哥老鼠学校 到琅勃拉邦的第一天，中午吃饭时点菜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一桌的女孩用生硬的汉语热心地为我们做讲解，问她是否来自香港或泰国，她告诉来自新加坡，名叫苏，在琅勃拉邦做义工教孩子们英语，要在此呆20多天，极力邀我们去参观或做义工为孩子做奉献。每天上午9-11点，下午5-7点上课，第一天因为看日落而没去，第二天去了光西瀑布赶不上，第三天上午还车之后去到苏做义工的“大哥老鼠”学校，她不在，与那些学生聊了一个多小时。 学校只有三间房和一个小院子，苏不在，她上课的时间是下午，前天在普西山顶遇到的三个散发发资料的学生都在，两个“老外”在给他们讲课，一个法国人正在筹划为这学校拍电视宣传片。学生见到很少进来的中国人十分兴奋，热烈地与我们交流，告诉自己学习的过程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大多出身于贫困家庭，有的孩子每天要走三小时山路来上课，还有的来自更遥远偏僻的山区，是被资助才获得学习的机会，由此而使人生的道路拐了一个大大的弯。这有点像我们当年公园中的英语角夜校培训班，许多有想法有毅力的青年由于语言瓶颈的突破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有了更加广阔丰满的生命舞台。 这些学生犹如我国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初的有志青少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人生和社会，从漩涡的底层向涌进的潮头上升。从他们的今天，仿佛看到我们的昨天，这些孩子都是不甘平庸与沉沦的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目标，相信他们也定会有更如美好的未来。 我们青春年华的八十时代已经远去，历史似乎又转了一个大弯，前一阵国内有人倡议取消大学的英语入学考试与考级，甚至还有呼吁小学莫开英语课，似乎要让语言重新成为中国融入世界的障碍，让青年丧失国际视野，离开现代文明，做一只幸福的井蛙闭目塞听，阻碍有效地沟通和合作，在我们的前方重新矗立起一座永远建不成的巴别塔，这无疑是一朵荒谬无知的恶之花，居然在经历过封闭落后而改革开放硕果累累的二十一世纪，在走近百年未遇大变局且日益接近世界中心的当代中国也会有滋生成长蔓延的土壤？！ 目前老挞实行的是十二年义务教育，比我们还多三年，如果真如那些“砖家”所言进行“教育改革”，用“国学”取代英语教学，以此增强民族的“文化自信”，那么，一个新龟兔赛跑的故事又将会在当代滑稭地上演。 右面是偶遇来自新加坡的苏，在琅勃拉邦做义工教孩子们英语 　　普西山顶，“大哥老鼠”学校散发宣传资料的孩子，他们英语经过三个月培训，能流畅会话。他们来此是寻觅愿意参加义务教育的外国游客。 第三天上午去到学校 外国志愿者 　　她的名字叫敏，26岁，18岁时结婚，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原在学校打工做饭，这环境让她认识到英语的重要性，于是一边打工一边学习。后因带小孩而辞职，生活全靠丈夫在餐厅打工的1400元人民币，要租房，孩子要上幼儿园，生活十分艰难，但她的学习没有间断，现已能比较流畅地会话。 她想等孩子再大一些就利用自己的语言能力去挣钱，让一家人生活质量得以大大提升。 桌上放着一个地球仪，有了知识飞翔的翅膀，地球会变得很小很小。 这小女孩7岁，刚开始学习 他的名字是打普，一直在此学英语，今年已经考上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趁开学之前恶补口语和听力。 他叫TIM，十五岁，来自南琅塔省贫困农村，靠近金三角的山区，父兄都以种地和贩卖牛肉为生，因学习成绩优秀被人资助在这儿学习十个月，包吃包住包学习。他知道中国的上海很发达，将来想到上海读大学，学经济专业。 他叫松，今年十四岁，认为老挝将来旅游会更发达，外语人才的需求会更大，现在学好英语，将来去做导游。 学校厨房 老英文的对照学习资料 学校宣传手册 法国志愿者在征询学生意见，策划第二天要拍摄的电视宣传片 三、小桂林万荣 万荣位于老挝琅勃拉邦以南，是一座自然风光俊朗旖旎的城市，处处山青水秀，峰奇洞幽，虽然素有小桂林之美誉，但与桂林山水相比，景致不尽相同，山势更雄，河流更阔，应该称为“大桂林”更合适一些。这里有壮观的喀斯特地貌、蓝色的湖泊和壮丽的瀑布，自从韩国人看中这儿的山水风光之后，在此大举投资兴建各种娱乐设施，把一个偏僻的小县城打造成为娱乐休闲度假胜地之后，万荣的名气随之大增，游客可以在这里参加徒步、露营、热气球，皮划艇等户外活动，尽享自然之美和探险刺激之乐。 列车6.38分车到万荣，天已经黑了，3万一人乘中巴车进城，道路比琅邦差，坑洼较多，十分颠簸，沿途看到不少韩国烧烤，也看到了中国手机专卖店甚至中通快递的网点，也有中文招待所的标牌。车子在小巷中转了半天才终于找到网上订的酒店，15美元一宿，晚歺在民宿旁边吃的老挝菜，物价比琅邦便宜，四人才39万基普。 第二天的行程已不想再乘摩托车，而是在酒店找老板订了一日游的旅行，30美元4个项目：溜索、探洞、漂流、泄洞游泳跳水，真可谓老年聊发少年狂，惊险刺激在异乡。本来还想乘世界最便宜的热气球观万荣落日辉煌，早上九点出门，下午六点回到酒店，太阳已快落下山巅，在地上看着那晚霞中缓缓飘逸的彩色气球，在万荣遗下一个今天的遗憾和将来的念想。 订的酒店离机场不远，才4公里，但车费不便宜，每人4 万基普，绕了半天，终于到达。 酒店老板是越南人，极力推荐热气球，但他要收120美元。 以色列父女 早市上的农民 酒店旁边的山恋，云蒸霞蔚 早上九点，旅行社的嘟嘟车，导游在每人手上写字，注明项目排序 车顶放着独塑舟 这样的路况，幸好没租骑摩托 铁索桥 稻田绿油油 第一个项目：丛林飞越，爬上陡山 从山顶望下去 中餐是烧烤 同游的美国女孩，学的美术专业，从事服装设计，今年初辞职，三月份开始周游世界，半年来去了澳新，东南亚基本走遍，下月再走柬埔寨和越南后回国。 第二个项目，探秘野溶洞，租头灯的老太太在烤红薯 吊床上的小孩 手机都是小孩的最爱 洞口十分狭窄 洞中钟乳石 导游用木棍击落树上的果实 是这样的果子，酸酸甜甜，味道不错 这是导游在摘树上的蚂蚁窝 收集了一包蚁卵，说是高蛋白食物 放下车顶双人舟 泛舟南松河，顺流而下，十分轻松 我们不能在网上购票，让酒店老板代买，却要收每人20美元，太不划算。第二天早上自己去万荣车站买万象回国的车票，20万包了一辆嘟嘟去车站，八点钟开门后买到了万象至玉溪的车票。 四，打卡万象 万象的历史尤其悠久，早于前公元前4世纪已经建城，自14世纪澜沧王国立国以来，到16世纪已是老挝的首都和经济中心。当1707年澜沧王国灭亡，万象分裂为老挝的一个小国。1779年暹罗入侵老挝，万象变成暹罗之附庸。19世纪初，万象叛乱被暹罗平定，被夷为平地，所有文物包括佛像皆被洗劫一空。到20世纪初，万象被法国人重新修缮，成为法国殖民时代的首府，至二战后老挝独立，万象依旧是老挝首都，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由于位于湄公河中游北岸的河谷平原上，与泰国廊开府隔河相望，成为世界上少数设于国界附近的首都之一。万象地势平坦，有首都的恢宏气势，每日可见到太阳和月亮从地平线上东升西落。 万象还是座佛教气氛浓厚的城市。主要佛寺有玉佛寺等。塔銮是老挝最著名的佛塔，万象市的标志和东南亚重要名胜古迹之一，其广场是万象最大的广场，规模仅次于我们的天安门广场。万象的另一个标志性建筑是凯旋门。它位于万象中心大道中央，为纪念老挝反殖民战争的牺牲者而建，由法国人设计，风格颇像巴黎的凯旋门，但气势和质量不可相较，但顶上的塔又是东南亚的建筑风格，也是老西合𤩹的纪念建筑。 到老挝，应该到首都行走，因为一个国家的首都尤如一个家庭的客厅，展示着这一家的文化底蕴和家风世训，但是，万象又是一座毁灭后重建的新城，没有其它城市的古韵，让人有索然无味的感觉，呆一天足矣。 万荣到万象，火车时间不合适，乘小巴士前往，每人15万基普，走的是老挝唯一的万万高速，这道路、路牌和收费站与国内何其相似，中国援建，中国运营的BOT模式，一路风景漂亮，车辆稀少，能收回成本吗？ 这是老挝华人的寺庙，里面供奉妈祖，寺庙由早期移民老挝的潮汕华侨所建。 　　黑塔位于万象市中心，是一座全身黑色的佛塔，建于14世纪，是万象最古老的佛塔之一。它原本外层镀了一层黄金，但在1828年曼谷王朝入侵万象时，金箔被刮去只剩石头，现在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座黑石塔。 万象最繁华的地段——澜沧大街，有点像东京的银座，世界有名的公司银行集中于此 　　凯旋门位于万象市中心，1957年开始修建，由法国工程师设计，1969年完工。有点像巴黎凯旋门，但不是石料所构，为钢筋水泥建筑。 中国援建的项目是喷泉与照明 夜晚的湄公河畔也有坝坝舞 湄公河晚霞 万象夜市，地摊经济发达，烟火气息浓郁 夜市物价比拼多多还便宜哦 路边烧烤，人声鼎沸，烟灰交杂 　　万象旅游远不如琅邦和万荣，购物倒还是不错。这是一家前店后厂的服装品牌店，每件衣服都是老板娘做的，独一无二，穿上绝对不会撞衫。 这件衣服35万基普，买下了。 这个整本雕刻的果盆48万，买下了。 清晨的万象，熟悉的工商银行，雄豪！ 中老铁路终点——万象火车站 候车室内，不知这是什么民族？ 回程途中，从火车窗口望出去，沿途美景不断 由磨丁出境，就此告别，老挝不再神秘！ 　　短短七天，从古老的城市到清幽的乡间，从民宿的老板到山野的农人，老挝以其独特的自然风光和人文氛围浸润着每一个来此的游人，这儿清新的气息和独特的风格已经凝炼成一种别处没有的魅力，让人赞叹、让人留连、让人难忘。 行过老挝后，我的感受是它并不像传说中那般落后，也没有故事中那么凶险，一旦掀开了神秘的面纱，你会看见她真实的面目，并不睁眝，也不萎琐，而是谦和的面容泛出温柔的笑容，多出几分厚道与和善，佛教国家的人们都是比较善良和诚信的，女孩的性情十分温婉，不像国内那样许多人都有着戾气，对别人都怀有戒备防范之心，他们今天虽然活得比较艰苦，但也活得比较轻松，比较自如，有趣，有乐，不累，不燥。 老挝是一个民富国穷的国度，其政府机关的建筑都比较简陋，连凯旋门旁的总理府都只有四层楼，面积也不大，甚至不如前方的中国工商银行的办公楼雄伟，地方政府的办公场所与民居差别不大，你从旁边经过不认识牌子都不知道是政府机构，它们与旁边金碧辉煌的寺庙相比真可谓经渭云泥，老挝实行土地私有制，政府没有任意处置的权力，也无法开展大兴土木浪费资源的面子工程，相对而言比较亲民务实，这，可能也是老挝区别于缅甸，比较宁静和平，没有动乱和争斗的原因吧。 在去到的三个城市中，我认为琅勃拉邦是喜好静雅拙朴者的伊甸园，值得老年人羁旅；万荣是户外运动者天堂，年轻人可以享受全世界性价比最高的刺激探险活动；而万象则是去打一个卡即可，不去也不会留下遗憾的地方。 今天9月2日，是琅勃拉邦的龙舟节，在回国的火车上遇到不少老挝参赛者携着划桨向琅邦聚合。我们的龙舟比赛是在端午举行，以此纪念屈原；而琅勃拉邦龙舟节是庆祝雨季的结束和新生活的开始，南康河会在这几天河灯璀灿，万舸竟发，鼓乐喧天。真想又在琅邦下车，再住上两天，亲身感受异国他乡的龙舟竞赛，过一次他们盛大的节日。但行程已定，无奈放弃，待以后时间宽裕时好好地在琅邦多呆一段时间，也像苏一样到“大哥老鼠”学校做志愿者，为贫困家庭的孩子做力所能及的奉献，用自己微弱的光去照亮他们的前行之路，然后应TIM之邀去到他的家乡，到老挝更边远的乡村，或是𨒂伸行程，乘着火车继续向南，向南，跨过湄公河，去泰国，去清迈，慢慢地行走，慢慢地感受，细细地赏识，细细地回味，咀嚼这艰辛之后的甘美，用奉献和行走，点点滴滴地丰盈自已的生命，丝丝缕缕地获取新知与新生…… 这，应该就是老挝的魅力所在！也是深入游历的情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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