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故事汇（上）

凌风而歌

　　前 言

故事汇是故事的海洋。这里有山的故事。有水的故事。有家乡的故事。汉族人的故事，土家族的故事，有你的，我的，她的故事。虽说是故事。但也有正衣冠，明得失之作用。即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也。故事与散文小说之作用异曲同工也。故事没有散文语言之华美。亦无小说构思之复杂。故篇幅必须短而精，形象新，刻划准。一人一形。切勿千人一面也。

张王刘李下一半人。一笔难两个刘，天下刘氐一家人。刘姓全国共有四千多万人口，居全国第四。分布在我国四面八方。继汉高祖刘邦以后，刘姓枝繁叶茂，名门旺望族遍地开花结果。仅汉川市目前就有三十四个堂口。秉承以上原則本文讲的是一个堂口迁徙的故事。

嘉仕宏开绍祖德，英才继起焕文章。中正仁和诗书传，安邦治国惟栋梁。这 是老刘家祖上传下来写在族谱上的 一首诗。这首诗的二十八个字是老刘家的字辈规定。据族谱记载,老刘家第一代祖宗名刘嘉儒,是清嘉庆年间的进士,官至翰林院博士。告老后來到汉川李家村落籍。汉川位于汉江北岸,地处江汉平原腹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素有鱼米乡之称。李家村距汉川城东约十公里,滨临刁汊湖,水陸两 栖,除特产魚虾莲藕外,还盛产小麦，油菜，水稻，棉花。 话说老祖宗来到李家湾后经过几代人的创业,到曾祖时，已是良田 千亩,家产万贯成为汉川一带有名的名门旺族。时有童谣曰:若问汉川谁业牛出城向东皆姓刘。由此可见刘家盛时显赫风光之一斑。 曾祖名宏业,育有六子。长子开榜,次子金魁,三子开彩,四子金庭,五子开福,六子金禄。为使家业长久光宗耀祖,曾祖花重金请名师培养他们。先后使长子考中文举,次子考中武举。一 家中两举使刘家，名声雀起美名远扬。 由于老刘家人丁兴旺,曾祖决定扩建 房屋。于是花重金请来名士张半仙师徒，勘踏风水寻找宝地。经过近一个月时间寻找，张半仙在村东头寻到一方 “金鸡福地”,曾祖重金买下，择日破土奠 基。由于耗时较长,张半仙师徒饮食起居由六家子女轮流承担。平日各家都很重视，好酒好菜款待。 动土那天归老五家接待。本准备杀一只老母鸡 招待他们,但是下人追鸡捉杀时母鸡掉进茅厕淹死。家丁怕主人怪罪, 暗地将死鸡做成菜宥招待客人, 张半仙师徒向来吃东家喝西家，是何等 精明挑剔之人。闻出鸡肉味道不对, 逐私下查问得知实情。因而恼怒在心,怪罪于主人,要侍机报复泻愤。 次曰午时金鸡福地展出之际,张半仙使坏故意让人挖破风水，使福地圣水变成血水溢出。此时只听得张半仙念念有词：仙人来矣，罪人去也。言罢他双日紧闭，口吐白沬，昏倒在地。众人扶 ,他又连说：对不起,小仙告辞了。言毕拿起罗盘匆匆离去。

曾祖不知內情继续起梁造屋,并请师傅装好，后分与老五老六两家居住。 次年三月二十五日适逢曾祖六十大 寿。刘家于是在新宅为其祝寿。正寿当日汉川各界名流,士绅,亲朋好友皆前来拜寿。马家置办丰宴款待,席间主客敬酒祝福。欢声笑语，十分热闹。 酒过三巡一麻脸壮汉上前为老寿星敬酒,曾祖立马喝了,但麻脸客人非要曾祖再喝,曾祖称谢婉拒。但麻脸不依不饶不喝不下席。见此老二倍觉麻脸欺人太甚。遂上前阻拦。麻脸不识抬举竞与老二动起手来。老二本是武举,麻脸岂是对手,三拳两脚 就被老二打 翻在地趴不起来。 痳脸等人愤愤而去。晚上刘家又 请来戏班唱戏助兴,鼓乐笙呜,人声渲 哗,直到半夜方才结束。 老五一家忙 了几天,人疲马乏,未等结束，就先睡 了。但次日酲耒却发觉儿子绍东不见 了。绍东时年五岁,聪明玲利,曾祖 十分疼爱,于是派人四处寻找,均无下落。曾祖得知此情，悲伤过度卧床不起。 一晃几月过去,已到除夕。全家齐聚祠堂祭祀祖宗。是时,祠堂 香案上摆满猪头魚肉,水果香酒,烛 光明亮,清香冉冉。香案正中立放祖 宗排位,上写天地君亲师位。子时,老大主祭,全家分辈上前叩头 祭拜,礼毕而归。快天亮时只听得呼声大起,火光冲天。刘家豪宅被大火 烧得片瓦无存。曾祖病上加气, 雪上加霜,过了三日便命归西天。半年之内,豪宅焚毁,孙子失踪老人去世。古训：弄养子防老。六房弟兄在老大的组织下，倾其所有给曾祖举办完丧事后，家业损失大半元气大伤,家道开始衰败。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曾祖去逝后, 刘家家大人多群龙无首。便分家单 过。曾祖不知內情继续起梁造屋,并请师傅装好，后分与老五老六两家居住。 次年三月二十五日适逢曾祖六十大 寿。刘家于是在新宅为其祝寿。正寿当日汉川各界名流,士绅,亲朋好友皆前来拜寿。马家置办丰宴款待,席间主客敬酒祝福。欢声笑语十分热闹。酒过三巡一麻脸壮汉上前为老寿星敬酒,曾祖立马喝了,但麻脸客人非要曾祖再喝,曾祖称谢婉拒。但麻脸不依不饶不喝不下席。见此老二倍觉麻脸欺人太甚。遂上前阻拦。麻脸不识抬举竞与老二动起手来。老二本是武举,麻脸岂是对手,三拳两脚 就被老二打 翻在地趴不起来。 痳脸等人愤愤而去。晚上刘家又 请来戏班唱戏助兴,鼓乐笙呜,人声渲 哗,直到半夜方才结束。

老五一家忙 了几天,人疲马乏,未等结束，就先睡 了。但次日酲耒却发觉儿子绍东不见 了。绍东时年五岁,聪明玲利,曾祖 十分疼爱,于是派人四处寻找,均无下落。曾祖得知此情，悲伤过度卧床不起。

一晃几月过去,已到除夕。全家齐聚祠堂祭祀祖宗。是时,祠堂 香案上摆满猪头魚肉,水果香酒,烛 光明亮,清香冉冉。香案正中立放祖 宗排位,上写天地君亲师位。子时,老大主祭,全家分辈上前叩头 祭拜,礼毕而归。快天亮时只听得呼声大起,火光冲天。刘家豪宅被大火 烧得片瓦无存。曾祖病上加气, 雪上加霜,过了三日便命归西天。半年之内,豪宅焚毁,孙子失踪老人去世。古训：弄养子防老。六房弟兄在老大的组织下，倾其所有给曾祖举办完丧事后，家业损失大半元气大伤,家道开始衰败。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曾祖去逝后, 刘家家大人多群龙无首。便分家单 过。老大一家迁去汉口,老五因子失踪为免伤心也搬家去了襄阳,老六家去了金口,大多都 是投奔至亲高朋。唯老二,老三,老四仍留居祖屋生活。

老四刘金庭有子三人。长子绍军。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十八岁时参军当兵。一九三六年冬天，二伯跟随部队驻防卾城。时任国军第四集团軍三十八师二八八团九营五连副连长。团长刘佰川是叶家扂刘家六爹的侄儿。一九四一年随军驻守宜昌。排洲湾失守后来到恩施。汉川失守前夕他派人把母亲和二个弟弟接到恩施。汉川距恩施路途遥远，沿途有很多曰军的峝亭。对行人严加盘查。祖母她们歺风露宿历时两月方至日恩施县城当二伯看到衣衫褴褛，形同乞丐的三人时悲喜交加。四人抱头痛哭，众人唏嘘不已。

一九四五年陆月，二伯退武经商三兄弟开办【恩施织袜公司】。前几年生意兴隆三兄弟先后成家结婚生子。一九四八年恩施临近解放前夕战火销烟，经济惨淡，亏损严重资不抵债。索债人员天天上门威胁。大哥内外交困 日夜难眠。七月的一天早晨，二伯早起嗽洗完毕后缓缓走出家冂。怏到清江挢时又突然转回来径直走到卧室内，抱着儿子，女儿亲了又亲，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去。到小渡船投水自尽。

父亲和么叔听说后急忙赶去打捞。但已气绝身亡！…三天后两兄弟在朋友的邦助下将二伯厚葬在我祖母的坟墓旁。

一九四九年上半年恩施解放后，我父亲考上《恩施财贸学校》，二年后与么叔去来凤赴任去了。

二伯去世时我尚未出生。以上故事是父亲告诉我的。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他敢于担当的形象永存我心中

（续修天禄堂族谱

经两年努力新谱修成。是时各级领导及各界佳宾前来祝贺。炮竹声声，鼓乐齐呜。场面热闹非凡！今日适逢族谱修成五周年。故题诗三首纪念；

人生七十如南柯，

黄梁悄逝浑且噩。

是非成败东流水

非短言长风吹过。

莫言夕阳西山坡，

老骥伏枥著新作。

春夏秋冬勤耕耘，

不舍日月颂山河。

春歌曲曲绿垂柳。

秋歌声声翻金波。

【东方山的故事】

在林峰人生轨迹中，东方市不可或缺。从1970年至1992年共22年，在这片热土上工作学习，既得过贵人相助，也受过小人的坑害。有成有败，有喜有忧。渡过了人生的金秋时节

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春风十里，阳光明媚。文化大革命运动高潮即将结束。全国各地抓革命，促生产，大兴办厂，扩大规模之风。知识青年大量返城。大企业，事业单位来到农村招工。下放的青年学生陆续抽到城市上班。

当时林峰正在杨集公社当文书。公社党委书记是夏明清，中等个子，常穿一件冼得发白的旧军衣。军帽下白净的脸皮上架着眼镜。他待人诚实。五十多岁。是一个受人喜欢的小老头。一天，夏书记把林峰叫到他的办公室给他说：过几天有儿个城里的单位到我公社来招工。你三兄弟最早下放到农村，据大队的反映和你在公社这段工作的表现，公社党委决定你们第一批回城工作。夏书记语重心长的说：从我内心讲舍不得你，留在农村你也会有大的发展。但是目前农村还如城市，你还是先回城去吧！然后拿出招工表让我填好，他签名并盖上公社大印给我。我连忙站起来感谢。他紧握我的手，拍着我的臂膀深情地地说，“好好干！常回家！再见了！”

过了两天，县里通知去体检。于是我带着祖兴，济南告别振环哥，振生哥和众乡亲后。步行到汉川进行体格检查。杨集公社三十五个知青由林峰带队体检。大家开始有点紧张，不是血糖过高就是血压不稳。祖兴视觉为色盲。还有三人高血压。经林峰协调四人都过关。体检报告出来后回招待所。第二天就兴高采烈地乘坐火车出发了。

林峰坐在火车上心情如奔驰的火车难以平静。回忆起与夏书记相识的往事。那是在六九年的秋季，公社调了三个人到公社打击赌搏吸毒。指派三人去渡普口调查潘XX问题。当时渡普口较贫穷，用牛粪当燃料做饭抄菜吃。我们克服困难，奔波千里，完成任务。汇报后夏书记安排每人作一份《调查报告》交公社研究。三天后公社留下我到办公室工作。夏主任嘱咐我；好好干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同时夏书记与他临別谈话的情景也不时出现在眼前！当他十年后看到腐败分子利用招工之机，奸污女知青的报导，非常气慎，夏书记的形象顿时更加高大起来！

上世纪七十代的一个风和日丽的夏天，天蓝蓝的，云白白的。随着一列绿皮火车的鸣叫和喘息，一群睡眼朦胧的年轻人陆续从火车上跳下来。林峰看了看站牌，才知道是老下陆站。他立即问带队领导：“我们不是分配到大冶钢厂的吗？为什么在这里下车”？“我也不知道”带队领导说。但等林峰他们全部下车后，这位领导马上宣布：组织安排你们到这里工作。：他指着不远处灰尘蒙蒙的建筑群说”那里就是“！接着不由分说地带着大家来到车站旁边的一个工棚里，每人扛着一张竹床跟着他走进了附近的一个村庄。后来得知这个村名为《东方二村】林峰被安排在欧阳家住。欧阳家的房屋是新做的，院子很大。一条小溪从院子前面哗哗流过，漂着浪花唱着轻快的歌。每天清晨大家在河边洗脸刷牙，傍晚跳进溪中与浪花亲妮。村子背靠一座大山，山上树木森森，花香鸟语。山中飞瀑直流而下。浪花朵朵清快地流到欧阳家前的小河。沿东方山旁的盘山小路逆行而上，越走路边的树更多，花更香。林间的小鸟不时从林中飞鸣而下吓你一跳。路边长着很多野花，有红的花，有绿的花，还有金黄色的野菊花！在山的深处有一个水井。这是寺中僧人的饮用水井。大理石做成的井台，造型古朴。放着木质的小捅和棕绳。如电影【武当山】一样，每天都有八个和尚来担水。据传东方寺大雄宝殿八根檀香木立柱是从洞庭湖沉水压木而来。得道大师在万里洞庭用手指轻轻一弹，木柱就乘水来到东方山寺水井中。寺中大师在井口缓缓一点，木柱立马浮上来。

洞庭高师连压九木，东方大师木，第九木存于井中备用！在轻风明月之夜从井口下望，可见木柱的起伏和船工的呐喊声。井水清而甜，上山之人都要灌上一捅拎回家去泡菊花茶喝！三弟济南成家后住在东方山脚下。每夫早晚都去爬山，身体倍儿捧！

厂里实行军事化管理。厂级领导称团长，团政委。车间级称营长和教导员。厂里设有新兵连。刚招来的人必须经新兵连培训合格后方能上岗。第早林峰到新兵连报到。新兵连的连长是陈昌义，指导员是陈正。我们按连长的指令排好队后，陈政指导员宣布；连部决定林峰任新兵连一排长时。林峰一脸茫然，无可奈何！新兵连的仼务是学安全，学纪律，学规章。一般分五个排。学习后各奔东西。济南去练钢：祖兴去运输连，林峰到轧钢。在各自的岗位上战天斗地。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产生了很多故事。…

东方山美如画

东方市是省第二大城市。地处鄂东南。地下矿藏十分丰富。是重工业基地。有长江宝库，中南明珠美称。在十丸世纪初叶，张子洞兴办洋务运动时，在此开办了【汉治萍公司】。詹天佑修筑的中国第一条现代铁路京汉铁路汉黄线，把大冶铁矿与黄思湾相连。铁轨从西到东穿过东方市。好似一条扁担一头挑着大冶铁矿。一头担着大冶钢厂。扁担中间老下陆。老下陆的旁边是大冶县。大冶出自大兴炉冶之典。据文物考证，春秋战国时期大冶就有了规模巨大的冶炼活动。大冶钢厂是国家大型中央国营企业。是生产特殊钢种的著名企业。卫星上天，姣龙下海都离不开。厂址在长江边一个名叫黄思湾的地方。据传一个秀才在此写下一首名诗曰：

西赛山上白云飞，

黄思湾前花仙归。

春江水暖日光斜，

花红水碧蹶鱼肥。

解放后在大冶至阳新间发现铜矿和金矿。于是在老下陆设立【大冶有色金属公司】。下属冯家山，叶花香等七座矿山。一个冶炼厂。是全国最大冶金企业。与江西铜矿，白云鄂博齐名。林峰曾去过几个矿山。都在大山深处。夏冬季节少雨缺水，矿工生活非常艰苦！

东方市在江边还有源华，源昌两大煤矿。还有规模亚洲第一的华新水泥厂。总之在东方市抬头见金，低头捡银。处处皆宝。无铁则国弱。无煤则无辉。是大地的恩赐和人民的辛苦创造的福祉！

这只是林峰上世纪眼中东方市的美景，

很久没去东方市了，现在她一定更美更富了

［懷念老兵］

我開始走進岳父的生活是在黃石江北農場，懷念就從黃

石說起吧，

黄石市位于长江中下游的南岸，在武汉与九江之间。这是个新兴的工业城市，有著名的大治铁矿，大治钢厂，源华煤矿，和大治有色金属公司。我国最早的京汉铁路的第一站就是大治铁矿。黄石于一九五八年建市，取黄石港和石灰窑的前一字为名。分为五区一县。即铁山、下陆、黄石港、黄思湾、石灰窑区和大治县。大治钢厂在黄思湾。江边有一名叫西塞山的地方。据说历史上有名的诗：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描写的就是这里的风景。黄石港的对岸是散花洲，属湖北省浠水县。散花州历史悠久，旧名散花营。相传三国名将周瑜大破曹操于赤壁之后，归经此地“犒赏三军，祝酒散花”而得名。

　散花洲位于长江中游北岸，与黄石市隔江相望，目前一桥相连，浠散公路、江北公路与黄黄高速及规划中的阿深高速公路在长江大桥北岸交汇，区优势明显，水陆交通便利。

一九五一年七月国家在此修建了“国营江北农场”。它隶属黄石市。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在黄石工作，机缘巧合经同事介绍认识了我的妻子。從此走进了岳父的生活。？，

岳父是记者，解放后先后在新华社，长江日报社，湖北日报社工作。一九六二年受家庭历史问题牵连下放黄石江北农场。当时的江北农场其实就是一所“牛棚”。省属文化系统的“走资派”，“学术权威”，“臭老九”在此学习劳动进行思想改造，受到不公正待遇。我曾看到一些受改造的人，穿的破衣服拉着粪车从黄石过江去农场。黄石市一医院的一个医学教授在农场放牛。他年老牵不住牛，牛跑了他就给钱别人去找。一旦有领导病了，马上传去开刀治疗。手术后又押回牛棚。我记得与岳父同在农场的就有徐xx，王xx，张XX，应xx等人。一九七五年夏天我与岳父第一次见面。当时他在农场供应站负责。穿一件蓝色长衣，看见我们后立即把我们带到商场后面的一间平房里谈话。他问了我一些家里的基本情况。当时物资溃乏，结婚要用的糖，香烟等都很难搞。他知道后立马说你们要买付么尽管说。随后就在食堂端了几个莱，三个人围坐一起吃饭。这是我们第一次見1\面。結婚後我每次去農场都是在岳1父那裡吃飯。接触多交流也多，他汫了很多他的故事。岳父的叔父是國民政府的高官。曾任國民黨中央社副社長。抗戰初安排岳父到軍隊當戰地记者。他曾參加石排大戰，冲鋒陷阵在槍林戰雨中。直到宜昌沦陷前一小時才撤離。後來隨部隊駐防恩施。1945年七月隨解四炎為主任的武漢授降先譴隊回漢做準備，並參加了授降儀式。这段历史在武汉市档案上有记载。1949年武漢解放前夕，岳父的叔叔安排他去台湾。但岳父放棄去台灣，毅然留在大陆。国民党中央社被共产党接管後先後，岳父在新华社、長江日報社、湖北日報社工作。一九六二年下放直到1982年七月才平反回湖北日報社。83年退休。住在東湖。1991年妻子调到岳父岳母身边，在交行工作，住在东亭。一九九九年乔迁新居，搬到南湖宝安花園。这年是一个吉祥之年。我家喜迁新居，女儿考上大学，儿子参加工作，全家安居乐业。那年春节岳父岳母来新居过年，全家老少三代二三十人大团聚，热闹非常。

岳父对孙辈很疼爱，每逢年节都给他们发红包。放假了岳母就把孙子们接到武汉或带到宜昌、黄石去玩。孩子们高兴，我们也放心。有一次，儿子与老表们在楼下捉迷藏时迷了路。正在洗脚的岳父一听说，立马站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就冲下楼去找！

　　岳父岳母心态特好。岳父是抗日老兵。青年时投笔从戍当青年军前线记者。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曾参加石排大战至最后撤退。抗曰胜利后从恩施赴汉接受日本投降。但因历史原因这段经历未被认可。武汉解放前夕，岳父本可随军带家庭迁往台湾，但他毅然决然留在武汉。先后在新华社，长江日报社，湖北日报社工作。当时与他一起的人大都享受较高待遇。对此他虽有想法但不攀比，不妒忌，不生气。他常对我们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怕拿得少，只怕走得早”。保持平常心态正常生活。！

他喜欢下中国象棋，几乎是每天必下一盘。我家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副棋，他来了就陪着下。无论输赢他都很高兴。这样的情景很多很多，经常在脑海中浮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岳父岳母身患癌症先后去逝，享年九十岁。他们虽然走了几年了，但他们的养育之恩和音容笑貌永存儿孙心里！

亲兄妹，血肉亲，

打断骨头连着筋。

五兄妹，心连心

互帮互助向前行！

俗云：父母在家就在。岳父岳母在时全家和睦多愉快！他们很辛苦，养活我们这一代。还帮助抚育下一代。沒有他们就没有我们今天！多么怀念那时的时光！希望我们这一代多走动，常联系！

亲兄妹，血肉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五兄妹，心连心！互帮互助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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