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与地坛》有感 史铁生
</p><p class="ql-block"> ——通河县第一中学高一7班范涵雅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与地坛》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史铁生先生所写,是中国20世纪最优秀的散文之一,文中通篇没有华丽炫彩的文字,反而是平实质朴的语言来描述自己二十多年的在地坛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本文是史铁生先生对于苦难的别样思考,是对于母爱,对于友谊,对于人类困境,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思考。所以说,我与地坛更是我与人生。
“生命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苦难似乎是绝大部分人的必修课,为生计发愁,为碎银几两奔波,与病魔抗争……一切的一切都在对我们诉说生活的不易,而史铁生用他残缺而丰满的一生,正值青春年华的他却遭遇了双腿瘫痪的厄运,但他没有逃避而是用于面对,自强不息,扶轮问路,通过写作找到了支撑他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心脏愿意将最痛的一面用文字写出来。我与地坛这本书里看到了史老先生的童真时光,少年青春,中年痛疾,看到了母亲对于作者绵绵的爱意,到后来母亲离世作者无尽的悔意,看到了地坛景,黄土地的高歌,合欢树和海棠花的盛开与凋零,精神的宙宇还有内心的那一堵墙等等,其中最重要的还是我与地坛篇章,地坛的破败凋零却成了作者的心灵归属,因为那时的他失去双腿,陷入对自己深深的质疑之中,想找一个安静的处身之地,便是地坛,地坛中的他遇见了许许多多的人与事,让他有了一些对生命的真实憧憬,地坛的遇见到与地坛的分开,或许让他有了从死亡走向重生的勇气。
在《合欢树》篇章中绝不仅仅写母爱,更表达了母亲对苦难的那种坚韧度意志,那种永远热爱生活,永远对生活和生命充满希望,才是给作者最大的财富。人生中的悲欢离合,只有悲离落在他身上,可他依旧写下“合欢”二字。 母亲便是这颗合欢树,有母亲,就有团圆。所谓“合欢”,不过就是年年合聚,岁岁有欢。是相见亦是怀念。
很喜欢史铁生的这段话:我四肢健全时,常抱怨周围环境糟糕;瘫痪后,怀念当初可以行走奔跑的日子;几年后长了褥疮,怀念起前两年安稳坐在轮椅上的时光;后来得了尿毒症,怀念当初长褥疮;又过了一些年要透析,清醒的时间很少,怀念尿毒症的时候。人生无谓幸与不幸,只是两种不同境遇的比较罢了。其实我们每时每刻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前面都有可能加上一个“更”字。人生最悲哀的地方,莫过于在比较中错过幸福,却忽视了最好的时光,当下。永远有更好,但当下便是最好。
有限的人生,无限的理想;短暂的时光,永久的精神。生与死的命题,在每个人的笔下都将熠熠生辉,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道出了最健全的理想。在人生的旅途上,谁能比他遇到的路障多?他耐心地跨过一道道障碍,思考个人遭遇,关怀残疾,诘问宿命,忍受苦难,思索困境,穿却生死,敬重自己最深处的灵魂。
在史铁生双腿残疾的时期他的生命中被余华这群健谈的的朋友注入了一道光,让他从灰色的深渊爬了起来。他用羸弱之躯,穿透生死,把中国文坛推进了更深层析。他的思想踏足过的疆域却鲜有人企及。在生命的间隙,他思考的不仅是个人的命运走向,还有“生死之辩”这个永恒而宏大的话题,他把疾病交给医生,把命运交给上帝,把勇气留给自己。
他是一个无时不面临着生活苦难和人生困境的生命体验者;一个将人生与写作同构的精神跋涉者;一个超越生死,拥有崇高美学的灵魂自救者。看透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
“苦难是史铁生的生命底色,在生机盎然的地坛中,他默默摇着轮椅。在苦难中,他以笔为镜,无尽地眺望着生死与爱间的千沟万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