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于此同时,我偶然看到一篇文章,介绍挪威一家医院正在为抑郁症患者提供抗抑郁药物和每日锻炼这两种治疗方案。</p><p class="ql-block">这令人震惊:这些药物刚上市使用,其疗效正迫使我们改变治疗思路,然而这里却有一家医院向严重抑郁症患者提供运动治疗,且这种方法正在起效!</p><p class="ql-block">不过,这些结果却在忙乱中被漏掉了。当我们大脑的探索处于低谷时,研究它就成了自然科学的义务。</p><p class="ql-block">在马萨诸塞州心理健康中心做住院医生实习时,我搬到了波士顿。在那里我陷人到另一个热点中一当时正好刚刚兴起长跑热。</p><p class="ql-block">我们有奥林匹克金牌得主弗兰克·肖特(Frank shorter),他与全球最顶尖的长跑运动员在他的家乡角逐拉松比赛;我们有比尔·罗杰斯(Bill Roges),他呼吁每个人参与其中;我们还发现了一种新现象,它叫<b>“内啡肽快感”</b>(endorphin rus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