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天文学系初创期几张老照片和经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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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院系调整、南京大学天文学系成立72周年之际，谨以此文向中国现代天文的创业者，向天文教育和科研事业的前辈们致敬！ 南大天文学系初创期 几张老照片和经历回忆 目录 （1）南大天文系师生与紫台 学者1952年南京合影 （2）天文系和紫台元老 （3）70年前的一张毕业证书 （4）饮水思源 （5）对戴文赛先生的回忆 （1）南大天文系师生与紫台 学者1952年南京合影 1952年全国院系调整，齐鲁大学天文算学系和中山大学天文系并入南京大学，成立南京大学天文学系（下面简称“天文系”）。同年，南京大学天文系招收首届学生。1954年8月，戴文赛先生从北京大学来到南京大学天文系。为庆祝南京大学天文系的成立，1952年10月19日（星期日），南京大学天文系师生和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下面简称“紫台”）学者一起在玄武湖开了联欢会，并合影留念。这是新发现的有重要历史意义的、新中国全国天文工作者的第一张集体照。 据中山大学天文系50级同学黄璧坤老师回忆说，我们中山大学的人（1952年）10月2日从广州出发，在上海住一晚，3日或4日到达南京。同车来有赵却民、容寿铿等老师和同学。章振大因为生病，19日联欢会没有赶上参加。记不清齐鲁大学师生到达南京的时间了。天文系52级同学林元章的毕业证书，也表明南大天文系首届新生开学时间是1952年10月。 图1 南大天文系师生与紫台学者1952年南京合影 南京玄武湖公园 1952年10月19日 照片来源：黄璧坤 照片提供：郭彬图1 照片出现在5年前黄璧坤老师的个人回忆录《南国小草》（2019年3月）。黄璧坤老师在照片背面注有如下文字： “1952年10月19日天文系与全国的天文工作者同影於南京玄武湖公園：若干年後我们祖国的天文工作者必有大大的增加，冷门的天文工作将永远成為过去。 1952，10，191952年中国天文界人士大部分会聚于此（南京玄武湖）”下面是今年4月朱庆生老师分享的带人名标注的上述合影： 图2 南大天文系师生与紫台学者1952年南京合影 （带人名标注） 照片来源：李德培 照片人名标记：照片原注 照片提供：朱庆生 合影中南大天文系主任赵却民先生和紫台台长张钰哲先生等元老们站在后排中间。南大天文系和紫台元老的照片和资料在后有专节介绍。经南大天文系和紫台等单位的10位前辈和同事共同讨论后，更新的名单列表为“照片人名标注（新）”（见下）。 参加1952年南京合影的人员共72人（不计小孩1名），其中南大天文系老师3位（名字右侧带/），同学49位（含中山大学、齐鲁大学转来的高年级同学和南大天文系的52级首届新生）和紫台学者19位（//，包括外地来的），另有1位（XXX）暂时不能辨认。列表中名字带下横线者为检查、改正后的名字（照片原标注名列于下横线之下）。邹仪新与黄璧坤之间的小孩是邹仪新的女儿叶少仪。部分老师、同学因故未能参加。 表1 照片人名标注（新）============================（前排左起 47位）许邦信/ 黄定浪吴守贤孙明伦杨德润//贺天健//李华// 王锦章//沈林照施广成容寿铿/ 夏昌年刘钢沈龙翔林元章高汉庭苗永睿//古敬礼符照秦刘宝琳//陈载璋邹惠成 X X X 万同山 张俊德// （李竞）（万铜山）黄树清周兴海邵元疆陈颖毅黎世光王更新陈晓中张南棣罗永筠林盛然翟书文徐世忠陈俭德夏斯杰张家祥//车一雄 朱元 李德培 孫承文 郭权世// （宋元）（孫绳文）万籁// 谭超华 （谭起华）（后排左起 25位）经嘉云薄树人陈彪// 李元// 蒋令嘉张兆义郑宁英黄璧坤邹仪新//陈遵妫//李珩//孙克定//赵却民/ 张钰哲// 关圻刘振锐 刘杲 朱永和龚树良刘家荫 （刘皋）谢清钧 罗定江//卢央刘业宁初毓华//(XXX) 参与对1952年南京合影照片原人名标注讨论的有天文系前辈、老师和校友共10人，包括许邦信（院系调整时齐鲁大学1952年毕业到南大天文系任教的老师）、黄璧坤（院系调整时中山大学50级同学，1952年到南大天文系）、林元章、黄佑然、苏宜、苏定强、方成、韩溥（天文系首届52级起到55级的同学）和国家天文台李竞先生夫人陈志凝等。此外，李竞先生的儿子也参加了意见。 这一更新的照片名单提供了院系调整时南京大学天文系和建国初全国天文界的重要而且较为可靠的信息。此照片也是南大天文系从初创一开始就与紫台密切合作，互相促进的一个证明。 （2）南大天文系和紫台元老对南大天文系和紫台的元老的介绍是对1952年全国天文工作者南京合影照片的一个重要而且必需的补充。 新中国的天文事业起步于50年代初。紫金山天文台是中国人自己建立的第一个现代天文学研究机构。第一代创业者中有紫金山天文台的“三老”：张钰哲、李珩和陈遵妫先生。戴文赛是第一代中最年轻的一位，在南京大学创建现代天文教育。当年中国天文的中心在南京。南京大学天文系和紫金山天文台的相互配合形成了支持我国天文学向前迈进的“两条腿”。 图3上南京大学鼓楼天文台 建成于1955年图3下南京大学天文学系 南秀村5号照片提供者姜冰 图4 南京大学天文学系的元老赵却民中山大学戴文赛北京大学容寿铿中山大学程庭芳齐鲁大学 照片来源《南京大学天文学系》 黄天衣萧耐园编 2002年5月 1952年院系调整，中山大学天文系和齐鲁大学天算系并入南京大学，成立南京大学天文系。赵却民先生任系主任，李春生为秘书。从中山大学来的有赵却民、容寿铿、李春生、肖云、谢清钧5位老师和15位同学。从齐鲁大学来的有程庭芳1位老师和1位同学，另有苗永宽和许邦信2位应届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到天文系做助教。当年天文系招收首届新生50名。 戴文赛先生1954年8月从北京大学调入南京大学天文系。1955年天文系与数学系合并成立数学天文系。1962年恢复独立成立天文系，戴文赛先生任系主任，直至他1979年去世。 图5 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 图6 紫金山天文台建成50周年时的“老同志”合影 紫金山天文台大台前 1984年 照片来源紫台档案室 照片提供张旸前排左起李鉴澄孙克定张钰哲 陈遵妫陈展云中排王绶琯席泽宗罗定江 李元吴守贤后排叶叔华苗永睿 高鲁 留学比利时回国后任教育部中央观象台台长，1922年发起创立中国天文学会，1924年与蒋丙然、竺可桢等发起创立中国气象学会；1928年2月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所长，着手筹建紫金山天文台。余青松 留美回国后任厦门大学天文系主任，受高鲁举荐于1929年7月接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所长。领导天文研究所先后建成紫金山天文台、云南凤凰山天文台。之后赴美，毕生从事天文研究与教育。 张钰哲 观测发现小行星的第一位中国人，留美回国后，先后任中央大学教授、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所长（1941年1月）、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台长（1950年5月）。1955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新中国天文事业开拓布局与建设发展的领导者，中国现代天文学最重要的奠基人。 陈遵妫 留日回国后，曾在中央观象台工作，后历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徐家汇观象台负责人，1955年主持筹建北京天文馆，后担任首任馆长。 李珩 留法回国后，曾就职于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等多个单位，解放后任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佘山观象台和徐家汇观象台负责人，1962年8月上海天文台成立后任台长。 王绶琯 留英回国后，先后就职于紫金山天文台、徐家汇观象台、北京天文台，1980年任北京天文台台长，同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中国射电天文学主要开创者。 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是中国现代天文学的摇篮，前身是南京国民政府的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成立于1928年2月。原北洋政府中央观象台台长、中国天文学会的创立者高鲁先生为首任所长，并选址紫金山筹建天文台。此后厦门大学天文系主任余青松接任所长，于1934年9月完成紫金山天文台的建设。抗战爆发后，天文研究所西迁昆明数年，期间中央大学教授张钰哲接任所长。1950年5月20日，天文研究所改称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张钰哲任台长。 紫金山天文台为新中国的天文事业擘画蓝图、开拓创业。在其领导筹划或支持协助下，先后建立了北京天文台、北京天文馆、上海天文台、云南天文台、南京天文仪器厂等单位，并促成南京大学天文学系的建立，中国天文学科的格局由此奠定。 今天的紫金山天文台，本部位于南京仙林，在各地有8个工作台站，并牵头筹建中国南极天文台，其负责研制的两颗空间天文望远镜—悟空号和夸父一号，日夜遨游太空，举目苍穹。 张暘 更多关于紫台的介绍，敬请参见：张暘《紫金山天文台》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2021年12月。 （3）70年前的一张毕业证书 图7南京大学天文学系毕业证书 一九五四年七月 照片提供胡佛兴 照片来源黄璧坤 王艺江苏致公 这是新发现的南京大学天文系最早的、70年前的一张毕业证书，南大天文系又一珍贵的照片。 黄璧坤老师，为中山大学天文系50级同学，1952年随院系调整到南京大学天文学系，1954年南京大学天文学系毕业。毕业证书为南京大学（天文学系）颁发（校长潘菽，系主任赵却民）。 黄璧坤在天文系四年级的毕业设计指导老师为紫台台长张钰哲。毕业后又到紫金山天文台工作。这是一位难得的与中山大学天文系、院系调整、南京大学天文系、紫金山天文台都密切相关的前辈，她也是南京大学天文系从建立起，就与紫台密切协作，互相促进的一个典型。 图8 南京大学天文系学生到紫金山天文台实习，邹仪新老师讲中星仪测定时间的过程（1953） 照片来源黄璧坤 黄璧坤作为天文系学生1953年曾到紫台实习。黄璧坤老师说，这张照片是在中星仪到紫台不久，紫台邹仪新老师（左）在讲解。黄璧坤说，她是班上同学中唯一的女生。此照片拍后还用到国外宣传。 黄璧坤老师南京大学毕业后，在紫台工作。下面这张照片是当年紫金山天文台人造卫星组与人卫中心站的合影。当时黄璧坤老师担任人造卫星预报组组长。后来在中国“东方红一号”卫星首次发射成功，遨游太空之际，中国科学院为紫金山天文台人造卫星室颁发了二等奖。 图9 紫金山天文台人造卫星组与人卫中心站的合影（1959年） 照片来源黄璧坤《南国小草》 前排左起张守中童傅容晋祖中排洪佩珍黄璧坤郭凤美庄威凤后排徐品新黄建树赵先孜感谢黄璧坤老师保存和提供了1952年南京合影、1953年到紫台实习、1954年南大天文学系毕业证书和1959年在紫台工作等有价值的照片和信息。 （4）饮水思源 谈到南大天文系的初创和成长发展，离不开对戴文赛先生的回忆。 获英国剑桥大学博士学位，婉言谢绝导师的热情挽留，戴先生于1941年9月回国后，历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研究员、燕京大学教授、北京大学教授。全国解放前夕毅然拒绝去香港的邀请，留下来为新中国的天文研究和教育事业服务。1954年8月戴文赛先生从北京大学调入南京大学天文系。“戴先生南下”，开启了中国现代天文教育的一个新时代。1956年9月，戴先生的第一个研究生，也是全国第一个天文学的研究生，易照华从北京大学数学力学系毕业分配到南大天文系。 图10 1954年，戴先生在南京大学东南大楼天文系办公室 照片来源刘圣梅 春风桃李25载。戴先生在南京大学25年的执教生涯中，为探索中国现代天文教育的模式，为天文课程的设置和教材的编写，为师资队伍的建设和天文人才的培养耗尽了心血。不仅在南京大学，戴先生还曾先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还支持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一代一代又一代，他的学生、他学生的学生…已经遍布全国各大天文台站以及许多大学，成为全国天文科研、教育的中坚。中国天文科研、教育能有今天的发展，戴先生功勋卓著。 从1952至1965年，天文系经历了初创到快速发展。此间共有467名学生入学，许多毕业生成为各天文台站和大学的学术骨干，其中5名后来成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南京大学天文学系》黄天衣萧耐园编 2002年5月）。 图11 南京大学左涤江天文台仙林校区建成于2009年9月图12 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 仙林校区摄影张彩成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南京大学天文系于2011年3月发展成为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并增设了空间科学与技术新专业。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是中国高等院校中历史最悠久、培养人才最多的天文学专业院系。它拥有目前国内唯一的天文学一级重点学科，现在有高能天体物理、太阳物理、星系物理与宇宙学、行星系统形成与探测、天体测量理论与天文参考系、深空探测与航天动力学等六个研究方向。天文系在历次学科评估中均位居国内高校天文学专业的榜首。它是中国天文学顶尖人才的摇篮。 在浩瀚的太空中，就有这样一批小行星，它们以曾在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工作和学习过的人命名：戴文赛星、曲钦岳星、苏定强星、方成星、孙义燧星、陆埮星、刘林星、许敖敖星、傅海星……还有南大天文学子星。2020年7月25日，由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领衔研发的“龙虾眼X射线探测卫星”搭载长征四号乙运载火箭，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发射入轨。2021年10月14日，南京大学参与研发的我国首颗太阳探测科学技术试验卫星“羲和号”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由长征二号丁运载火箭成功发射升空，开启我国的空间探日时代…… 当我们放眼全国，可以看到改革开放40余年来，我国天文教育事业突飞猛进。自1998年始，几乎每年在中国的高校里都会新增一个天文学系。截至2020年，中国大陆共有22所大学正在比较有规模地开展天文学教育和研究，其中12所高校设有天文学本科点，7所具有一级博士点，9所具有一级硕士点…（《中国的大学天文教育概况及思考》陈鹏飞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 2020年11月） 满园春色关不住。想当年单枪匹马南大天文学系初建，至今已经走过72个年头。看今日雨后春笋，中国大学的天文教育在全国蓬蓬勃勃地兴起。看看这些已有天文学本科点或天文系的大学的名字：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中国科技大学、厦门大学、云南大学、西华师范大学、黔南民族师范学院、中国科学院大学、中山大学、上海交通大学、贵州师范大学、河北师范大学、清华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广州大学…另外还有10多个大学设置了天文专业一级或天体物理专业二级学科硕士或博士点…我们感慨万千。“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我们再次想起了南大天文系，想起了南大天文系的元老们，特别是戴文赛先生。 （5）对戴文赛先生的回忆 这是一张由刘曉明先生提供并编辑的南京大学天文系1954年8月的新生录取名单。这也正是戴先生到南京大学天文系的时间。 图13 全国高校1954年暑期新生录取名单（华东）解放日报 1954年8月15日第1，7版照片提供和编辑刘曉明照片来源许祥鸿 / 南大数学天文系数学专业58届同学群南京大学是百年名校；南大天文系是历史最悠久的，当年全国唯一的天文系；戴文赛先生是著名的天文学家。得到一张南大天文系的录取通知书，是多少天文爱好者的梦寐以求。1956级胡中为老师就是看到南京大学天文专业的介绍和戴先生向科学进军的报道，怀着憧憬，从东北跨区考人了天文专业。编者至今记忆犹新，1959年的大学"升学指南"里的白纸黑字，报考南京大学数学天文系天文专业要有"雄厚的数学物理基础"。不仅如此，当年还限招江苏考生。我们59级温铁江同学，家住天津。热爱天文的他，就需先通过所在中学，再经河北省招生委，申请跨区高考，然后才能卷起铺盖、千里迢迢赶到南京参加入学考试。最后他终于如愿以偿…一个个的年轻人，这么多的天文爱好者，能进入南大天文系，能得到戴文赛先生亲自引领，真是我们的幸运。下图是戴先生在亲切地指导同学准备毕业论文的珍贵照片： 图14 戴文赛先生指导1962届同学写毕业论文李中元左 张伯文 照片来源姜冰 1954年是戴先生到南大天文系执教的第一年。苏宜老师的名字就在这张54年新生录取名单中。他撰写了《南京大学天文系54-58届亲历记》（科学出版社物理教育2023年04月）回忆天文系初创期的经历。 在参加本文1952年南京合影照片名单讨论的老师中，除前面黄璧坤的个人经历、苏宜的回忆外，还有林元章的《南京大学天文系初创期亲历记》（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 2021年12月）。为纪念戴文赛先生诞辰110周年，许邦信、黄佑然、苏定强、方成和胡佛兴，还有前面提到的胡中为老师等都有回忆戴先生专文，已编入《天地境界宇宙情怀戴文赛先生纪念文集》。 图15 《天地境界宇宙情怀 戴文赛先生纪念文集》胡佛兴李宗云主编南京大学出版社 2021年12月 戴文赛先生（1911年—1979年），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天文哲学和现代天文教育的开创者与奠基人之一。戴文赛先生纪念文集的41篇文章来自海内外，包括南京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科技大学、澳门科技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南京理工大学、南京炮兵学院、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以及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紫金山天文台、上海天文台、云南天文台和国家授时中心（原陕西天文台）等单位以及戴先生女儿等37位作者的贡献。《天地境界宇宙情怀戴文赛先生纪念文集》就是一部南大天文系初创期天文前辈们经历和回忆的汇集，是南京大学天文系初创期的一本成长发展史。 戴文赛先生1954年从北京大学来到南京大学天文系，开创了中国现代天文教育。为中国天文事业，殚精竭虑，奋斗终身的戴文赛先生是南京大学天文系的一面旗子和标志。一代宗师，学者楷模，永世流芳！戴文赛先生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南大天文学子们前进！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离骚》）。在探索宇宙的征途上，从50年代第一代创业者张钰哲、戴文赛等先生起，一代又一代，70多年过去了。今天同位于南大仙林校区内的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原天文系）和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正与全国的天文教育、科研兄弟单位一起，继续同心协力、努力攀登、共创辉煌！ 【致谢】编者感谢黄璧坤先生和李德培先生保存了天文系早期的珍贵照片和朱庆生、郭彬老师的照片提供。 感谢许邦信、黄璧坤、林元章、黄佑然、苏宜、苏定强、方成、韩溥和陈志凝等前辈对1952年南京合影照片名单等问题的讨论和张暘老师编写的关于紫台元老的介绍。感谢季海生、李弘、刘曉明、温铁江、张彩成和姜冰等诸位老师的帮助和支持。编者水平所限，行文不到之处，敬请南京大学天文学系、紫金山天文台以及天文界各位前辈和老师指正。 完稿 2024年9月10日 甲辰教师节 ——————【附】南京大学校歌 背景音乐 南京大学校歌 词江谦曲李叔同 由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首任校长江谦作词、现代中国音乐界一代宗师李叔同制曲，创作于1916年前后。该校歌清澈透明，意境深远，曲调明快清新，歌词虽只73个字，但气势磅礴，内涵丰富，无论是曲谱还是歌词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南京大学确定以南大历史上最老的校歌作为今日南大的校歌，并以此为向南大百年华诞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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