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话，（散文）

酒仙（周新民）

摄影/图文/制作：酒仙

音乐：大提琴独奏曲《祝福》

（部分图片致敬网络）

　　每年的七、八月份桃子成熟的时候，表哥和表嫂便会邀请我与爱人并要求我带上几个好喝酒的好友，一起到他们在山上承包的桃园里摘桃子。我盛情难却，总是会欣然应允，并喊上几位酒友朋友，带上酒、菜一起上山赴约。表哥与我"酒仙"一样好这口，因此，他也给自己起了个很"应景儿"的网名，"酒神"。这样就更加显得我们是一路的"神仙"了。

　　酒神表哥与表嫂今年都已年满70周岁，他们满脸都刻着岁月的沧桑，粗糙而结实的双手长满了记录他们长年累月劳作的老蛮。但他们的身体却一直很硬朗。这在很大成度上与他们乐观勤劳，互敬互爱的性情有关。酒神表哥性格开朗，爱大腔大调，笑起来声音很爽朗。表嫂则有点文质彬彬，慢声细语，说话很温柔。外"刚"内"柔"，很好一对夫妻相。

酒神表哥与表嫂儿孙满堂，他们有一双很孝顺的儿女，有一个很和睦大家庭。儿女们都在市里工作，早年把他们老两口从山村接进市里。他们吃、住、行都不可惯，适应不了城市的快节奏，免强住了一年，说啥也不住了。最后儿女们不得不妥协放他们"归山"。

　　背靠桃花山，面对碧水湖，儿女们为他俩盖了三间半红瓦屋，让他们又重新承包上了这片足有60亩山地的桃园，这下他们老俩口才算是又有了身心的栖息地，当然，这里更是酒神表哥的用武之地。他多年练就的管理果树的"十八般武艺"又重新在这片桃林中发挥使展。表哥原是乡镇的农艺师，没退休前就已开始承包这座荒山。他对桃树的嫁接、剪杈、疏枝、留芽、摘心、疏果、浇水、适肥等桃树的一应管理方法样样精通，几年功夫，硬是把个荒山变成了"花果山"。

　　这个花果山，可为一方静土。酒神表哥的这三间半红房子，其周边如诗如画的风景堪比西方总统、首相官邸的风景更养眼。他们那三间半红房子，我给它起名"酒神庄园"。

酒神庄园背靠桃花山，面向碧水湖，绝美的景色如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卷。"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湛蓝的天空与深蓝的碧水湖相映，一条专为桃园修建的水泥路在挂满技头的鲜桃林间蜿蜒盘旋。这里可是多少人向往的"世外桃源"啊！然而，这地方可是酒神表哥与表嫂的"私家庄园"。这种高规格的居住环境庄园，可比满是怨恨满是仇视而又处处还得抵于外部强大压力的特朗普庄园更具幸福感。这让我酒仙是既忌妒又"眼谗"。

　　有高僧曾说，人生，一半是忙碌，一半是田园。前半句只怕是人人都在自觉或不自觉地做，而后半句箴言就只能是令绝大多数芸芸众生们可望而不可及了。可酒神表哥与表嫂他们做到了。因为这里呈现的景色的确是诗画般的"田园"。

　　酒神表哥与表嫂都是一生闲不住的人。在他们的"庄园"前后左右，他们亲手种植有各种时令蔬菜，小院里有自来水龙头、水池，菜园边的红砖矮墙上养有几盆花，院子里栽种有两珠葡萄树，绿油油的葡萄枝叶遮盖住了半个小院，葡萄树荫下有石桌石墩子。尽管知了在周边的桃树林里鼓燥着叫"热"，但在这湖边的葡萄架下，却仍有丝丝凉爽的风从湖面上吹来。在庄园外边的湖畔，我还看到了一大群正在到处觅食的鸡。由于我们一众已来过多次，表哥表嫂养的两只小花狗胡乱应服地"致"了几句短暂欢迎词后就懒洋洋地爬在树荫下各自凉快去了。看到这番情景我不由心生感慨：怪不得表哥表嫂不愿在市里他儿子那住？那喧嚣的城市生活哪里能比上这真正的"世外桃源"？

　　这里春季桃花开，夏天桃子笑，秋风桃叶黄，冬日树睡觉。尤其是在春天桃花盛开的时节，由于这里的桃园是政府行为，十几座山、上万亩的山坡地都被栽上桃树，那漫山遍野的桃花，如同一团团一簇簇飘浮在山间的粉红色的云，引来万千痴男靓女前来嬉戏观赏拍照。这是岁月悠然静美的诗章，这是纯自然的桃园画面，置身其中，任谁烦噪疲惫的心灵都会得以抚慰安然。

　　表哥与表嫂在离这里不远的山村老家也有房子，那房子是三十多年前他们自已动手盖的三间小瓦房。不过，自从多年前他们承包这片桃园后。那房子也就半荒废了。而这个酒神庄园却成了他们真正的家。这里远离城市，同时也远离村庄，离他们最近的南边的小李村和北边的大王庄也有半里多地。除了春夏桃树非常管理期间会请山民来帮忙外，平时到访最多的就是碧水湖水库管理处的那几位被酒神表哥称之谓"酒鬼"的工作人员，另外还有小李村的李书记，大王庄的马村长，镇上的哇总、张老板等一众老酒友。

不过，最让他们二人高兴事莫过于节假日了。每逢过年过节，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孙子外孙女们差不多都要回来。他们提起一大家子团圆的事来，满脸流露的都是他们享受天伦之乐的傲娇幸福的甜。

　　平时这里就是表哥表嫂的二人世界，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晨天微亮，他们喂养的大公鸡就会望着晨曦激情高歌。白天经常会有各种各色的小鸟们在山上的桃树林里嬉戏歌唱。浩瀚平静的碧水湖上空经常会有几只老鹰巡查湖面。夜深人静时他们喂养的那两只忠诚的小花狗偶尔会与山上下来干偷窃之事的小动物们打斗吵闹。

"酒神庄园"安然而美丽；"酒神庄园"优雅而静谧。

　　每每与酒神表哥喝酒时，他总是有讲不完的话题，尤其是当他说起表嫂对他的爱和他对表嫂的爱时，眼睛里总会释放出带有浓浓爱意的光泽。他们相敬如宾，他们互敬互爱。我夸他是一对神仙眷侣，他先回我说"过奖过奖"，而后又哈哈大笑："应该应该"。谦逊中透着美满，笑容中洋溢着幸福。

每每喝酒时，酒神表哥总还忘不了夸奖自已的儿子女儿媳妇女婿一番，他说他喝的好酒都是他们给买的。话语里，他特别痛爱他读初中的小孙子 。他说小宝特别像他。说起来神情中饱含着自豪。

喝得似醉非醉时，酒神表哥还会讲桃树如何管理，说多吃桃如何养生等话题，表哥的理论都是论"套"讲。

　　酒神表哥最爱讲的就是他的一些喝酒的趣事。他说水库管理处那几个"酒鬼"和小李村的李书记，大王庄的马村长，还有镇上的哇总和张老板等几个好酒者，隔三差五就会掂着酒和菜来找他这个"酒神"学"枚技"。他给我们不无炫耀地说："就我这一、七枚，那次都杀得那几个货丢盔弃甲，一败涂地。"话语里流露着满满的自豪亦或有几分朦胧的醉意。"不过，"酒神表哥若有所思地说，"碧水湖管理处的吴大侠吴处长的枚特别好，我几乎回回栽到他手里。"酒神表哥也很有自知之明。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该谦虚时还是要谦虚。

　　有一次我在酒桌上问酒神表哥："您三天两头喝，身体能吃得消吗？可要注意身体啊！"表哥哈哈一笑道："必经是年纪大了，上个月弄了个危险事。我那几个酒友赢不过我急眼了，轮翻给我猜枚，你知道，双拳敌不过四手，猛虎斗不过群狼。结果把我喝瘫了，40分钟不省人事，急得你表嫂要给儿子打电话。"我一听也吓了一跳，忙问后来呢？"嗨，你也知道，喝酒人都这样，就像现在科技最先进美国情报中心，指挥中心什么的，被黑客入侵之后很快就会恢复的。我这是酒精这个黑客入侵过度拿住神径啦。"表哥一阵爽朗地大笑后哼起了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好嘛，这酒神，根本没把豆包当干粮！把这一惊险事故当"笑谈"了。

　　待我们一行小憩之时， 表哥表嫂便为我们准备好了上山采摘桃子的桶和塑料袋，临出门上山还忘不了交待要我们摘最大的和最熟的桃子。在他们的话语里，我没有听到一丁点儿的虚心假意，那种发自肺腑、朴实无华的提示让我深深地感受到的只有山里人的那种真诚实意。

　　登上山坡，清新的空气中到处飘荡着的全都是桃子甜蜜的芬芳。走进桃园，顿时被这里成熟的累累硕果吸引，在压弯的枝头上，要是想吃桃子，不用伸手就能吃到嘴里。这红的黄的白的蜜桃。看一眼就有食欲，摘下一个用纸巾擦了擦，两指一压，桃子就分成了两瓣。送到嘴里，一下就激活了味蕾！满嘴的蜜甜。爽极！

　　这种吃桃子"爽"的感觉是多年前第一次到表哥表嫂桃园吃桃子时就已留存下的记忆，这种记忆如今依旧"犹新"。当时我问表哥，为啥您种的桃子要比市场上卖的同样的桃子要好吃呀？表哥说，不是我种的桃子好吃，而是你吃的是刚从树上摘下的熟透的桃子。而市场上卖的桃子为了能多放几天，他们大都是在没熟透的情况下就提前摘了。即便是你买到的也是熟透的桃子，但那桃子没有经过阳光的充分照射，光和作用不彻底，那种桃子是烘出来的，所以比从树上才摘的桃子的味道差多了。

　　听了表哥的话，我恍然大悟，同时我也突然想起有朋友说，吃过海南种植园的的熟香蕉，回老家再吃运过来的香蕉一点味道都没有。能运到我们河南的香蕉，大都是六、七成熟时就从香蕉树上砍下的，那青油油的香蕉再一沾"药"水，运到我们内地的香蕉尽管也有黄黄的外表，但那口感却不敢恭维。这就是水果真熟与假熟、好吃与不好吃的理由和区别。

　　吃着似蜜糖一般甜美爽口的鲜桃，我忽然想起了在上世纪物质最为匮乏的五、六十年代。

当时正是国家困难之即，为减轻国家经济压力，顶层要求，凡由国家供给粮油的人员大裁员，我也不得已被"遣返"原籍跟随祖父祖母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开始接触到了这种让我永生难忘且美味"桃子"。

　　尽管我出生在城市，但水果这种极为珍贵的"奢侈品"当时在我十岁之前的记忆里却很少出现。我只记得我吃过烘柿（放红的柿子）、大枣，杏，想不起是否吃过桃子。有一次吃了一个感觉很脆的梨就让我回味了好多天。然而，当我回到老家的当天就吃到了最最令我至今仍记忆犹新而又回味无穷的熟透了的桃子。当时看到家里有一大筐子桃子，可把我乐坏了。孩子心性的第一反应：这农村可比城里好多了。

　　那一大筐子桃子刚吃完没该两天，爷爷又挎回了一篮子桃子。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住在乡下都这么享福吗？没过多久我便知道了，原束是我们的生产队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桃园，每隔几天就要把成熟的桃子摘下来分给各家名户。

　　没过多久我又得知，我们村的八个生产队中，除三队的果园种的是梨树外，其余的七个生产队的果园都种有桃子树。也是孩提心性，当时我感觉我们队的桃园无边际地大，后来长大了再去看，那个桃园最多占地不超过二十亩。

　　桃子的生长期很长，但成熟期却很短，一般的桃子成熟期也就25天左右。但若是栽种上不用品种的桃子，它们的成熟期自然也就会有短有长。当时我们生产队的情况就是这样，我总感觉那个"吃桃"的时期特别长。

　　每隔三五天，生产队就分一次桃。我在老家久了，自然也成了生产队的一员。后来每次桃园分桃或菜园分菜时，祖父祖母就会让我挎着篮子去领。桃子或蔬菜被记工员或管理员早就分好了。那时没有塑料袋，地上堆着一堆堆分好的桃子或蔬菜，分的时候有时是按家庭人口分，有时按家庭每家一份分，桃堆或菜堆旁插一根白麻杆棍，上面写着各个"家长"的名字，找到自己家主名字的就拾走。没有怨言，不分好坏多少，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大家从不乱拿别家的东西。

　　在我那童年和少年的记忆里，吃桃子的记忆可说是最为刻苦铭心。记得那些年间，我和看守桃园的老爷爷的孙子（我们是同班同学）经常到桃园去玩，老爷爷是个很善良慈祥并且懂得很多知识的长者，他会给我们讲很多神鬼故事和古代用兵打杖的故事。然而，他却有一事始终不明就里。

　　当时，桃园里种有一棵苹果树，苹果树年年开花但就是不结果。老爷爷曾多次唉叹，他有好几次对我们一帮小朋友讲这棵苹果树的"奇特"和不解，一棵开满花儿的苹果树怎么就不结是呢？那棵苹果树也结果，不过，等花落过之后，长不大的小苹果也就"香消玉殒"。当时我们听了也都很感纳闷和好奇！

　　这个只开花不结果的苹果树的"不解之谜"至到我读高中时，学到植物课时才知道，我们生产队桃园中的那棵苹果树不结果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它没有受精，说得直白一些是它没有找到"老公"。苹果与玉米一样是异花授粉，它的果实是靠不同品种的苹果树花粉受精后才可生出"儿子"。正像表哥所讲：这地球上的万物，任何一个物种都要通过受精后才能繁殖出新的生命体。

　　我知道了苹果树不结果的原因之后的第一个假期里，便专程回老家的桃园里去找那位看桃园的老爷爷，我想解开他老人家的疑虑，然而，我来晚了。他老不在了。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棵年年开花不结果的苹果树也没有了，我想它大概是被生气而无解的老爷爷给砍掉了。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后来有没有解开这个苹果树只开花不结果的谜，但我还是在桃园他的坟墓前对他叙说了我所知道的那棵苹果树"独居"一生一直无嗣的秘密。但愿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不要再为此事留下遗憾。

　表哥说，他在山上种的桃子有好几个品种：如小蜜桃、油桃、黄桃、玉露美人、全能红蜜等。这些桃子有六月熟的，七月熟的，还有八、九月时候才熟的。这样科学种植的好处是一来有利于桃花授粉，再者是能延长桃子的成熟采摘期，让人们有更长一些时间品尝不同品种不同成熟期的桃子。

　　桃子，是一种广泛受到人们喜爱的水果，它以拥有独特的外观和口感以及丰富的营养价值而著称。切开桃子，果肉色泽诱人，或粉中带白，或黄中带红，吃到口中，丰富的汁水在嘴中四溢，口感细腻柔软，有的甜中稍微带酸，有的比蜜还甜，每一口都是对味蕾的温柔抚慰。

　　桃子富含多种维生素和膳食纤维等营养成分，适当多食有助于增强免疫力，促进皮肤健康。它所富含的维生素A对视力有很好的保护作用。它所含的钾元素有助于维持心脏健康。而膳食纤维则能促进肠道蠕动从而更好地改善消化功能。桃子虽好，但它却是最不容易保存的五种水果之一。

　　桃子在我国传统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不仅因其营养和药用价值被人们重视，还因其丰富的象征意义而被广泛用于各种文化和传说故事中。

　　在我国，桃子被视为是长寿的象征，尤其是在庆祝老人寿辰时，桃子做为寿桃是不可或缺的元素。红尖的桃子或点红的寿桃蒸馍，象征的就是红红火火蒸蒸日上的喜庆生活。在过去有长寿老人的家庭中，都会请一寿星托桃子的立轴挂在正堂，一来证明家中有老人，二来希冀寿星保佑家人健康长寿。

　　在我国古代，桃子也象征生育和多子，这或许与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提到的桃子具有"子繁而易植"的特点有关。它象征桃子易于种植且繁殖能力很强。被视为生育能力，寓意为多子多福。

　　在我国古代，桃子又被认为是仙人的圣果，常被人们称为"仙桃"或"寿桃"，因此，在很多的建筑、家具、廊壁、房檐等处，都雕刻有桃子的图样。它又被寓意为如意吉祥。

　　在我国传统文化中，桃子还被赋予了许多象征意义，如在《山海经》等古代文献中，桃子与神仙、神话故事密切相关，被古人视为具有神奇才能的果实。这些象征意义，不仅反映了人们对桃子的喜爱和重视，也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对于生命、生育、健康、长寿以及吉祥幸福的追求与向往。

　　桃子不仅有很多深刻的寓意与象征，它在我国的文化中还承载着丰富的神话传说故事：相传，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三是王母娘娘的诞辰，在这一天，王母娘娘总是会以召开"蟠桃盛会"的名义宴请很多很有名望的神仙"高官"赴会。《西游记》中，有着"弼马温"头衔的孙大圣达不到品级没有被王母娘娘邀请，他就猴性大发大闹天宫。《山海经》中还记载有夸父追日时最终累倒后，手中拿的神木杖变成了一棵桃树。在冯梦龙编纂的《三言二拍》中，桃树的木料可以制成驱鬼的利器。而在道教和佛教中，桃子同样是摆脱轮回和延年益寿的一个重要存在。

　　在民俗传说中，桃子被列为祭祀神仙的五果之一。古代神话志怪小说《汉武内传》，就讲了王母娘娘宴请汉武帝刘彻吃仙桃的故事。另传，战国时期著名军事家孙膑的母亲吃了仙桃后，容颜很快就变得年轻了。这也许就是年轻人给家中老人过生日时总要献鲜桃蒸寿桃馒头的缘故吧！

　　在我国传统民俗和古典小说中，桃木被认为是吸收了五行之精气，是制服百鬼的仙木，具有避邪护体的功能，因此，至到今天，尤其是在那些描写神话、鬼怪、穿越、风水、相学等网络小说作品中，"桃木钉"能钉鬼钉怪钉人魂魄的奇异古怪故事仍在现时生活中在继续上传上演。

　　桃子，尤其是熟透的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桃子，它以其独特的外观，鲜艳的色彩，丰富的口感，浓郁的香气以及深厚的文化寓意和神话传奇，成了人们心目中不可或缺的美味佳果。无论是品食或是象征，它，都充满了魅力和价值。

写在后面：

我与酒神表哥在桃花山的"酒神庄园"多次饮酒对决，从言谈举止中，我对酒神表哥和表嫂这对神仙眷侣晚年的幸福生活壮态和生活环境感触颇深。我感觉他们的生活就像他们种的挑子一样，香甜可口，温馨柔锦。"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们的生活才是陶渊明笔下真正的人们向往的"世外桃源"。如果不是怕打扰表哥表嫂他们的宁静和谐美满的幸福生活，我真想背起行馕，与我的"爱妻老婆婆"到他们那的桃园里支起行军帐篷住上年儿半载。

2024年8月16日于河南舞阳贾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