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博物馆特展：东周时期的洛阳与苏州（下）

乡间小道

本次特展依托洛阳、苏州两地历年考古发现与研究成果，通过“踏墟寻城”“朝周问礼”“兴兵征伐”“万殊归一”四个主题单元，从城市考古、礼乐、军事、融合等方面，梳理中原与吴地之间交融共生的发展脉络，再现中华多元一体格局演进的历史进程。 展览遴选近240余件/套文物，不仅苏州博物馆藏与洛阳博物馆藏的两柄“吴王夫差剑”实现史诗合璧，第三批禁止出境文物——三国朱然墓出土彩绘季札挂剑漆盘，也将限时返回季札故里苏州。 第三部分：兴兵征伐 青铜軎辖春秋2001年洛阳韩城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軎形状像套筒，面向车毂一侧略粗，上下对穿开有方形孔，向外一侧略细。軎套入车轴的末端后，再从方形孔处插入辖，以固定车轮。商代軎多用青铜制成，但辖多为木质，到了周代軎与辖均为青铜质地。 夔龙纹青铜軎辖春秋洛阳博物馆藏 青铜軎辖春秋苏州博物馆藏 错金银卷云纹青铜軎辖战国中期1972年洛阳东风轴承厂出土，洛阳博物馆藏通体饰错银条纹、带纹和卷云纹组成的几何形图案。辖首作牛头形，侧带方孔，其上错银，以带纹、三角纹和卷云纹勾画出眼、鼻、嘴、角。 错金银三角卷云纹青铜轴饰战国中期1972年洛阳东风轴承厂出土，洛阳博物谊藏车舆栏杆饰物。出土时由两节圆管以子母口相套而成，管内留有粗麻缠绕的朽木。通体饰错银带纹、卷云纹组成的三角形几何图案。 青铜泡饰战国 洛阳博物馆藏 错金银卷云纹青铜泡饰战国中期1972年洛阳东风轴承厂出土，洛阳博物馆藏泡为装饰品，多铜制，有圆蘑菇、方形等形制，施在器表突出来，常见车马器上作为镶嵌在皮制上的装饰物。洛阳地区出土泡饰，多有精美描金。 青铜铃战国铃是青铜乐器的原始形态。多与马具、兵器伴随出土。通常作中空扁圆形，开口，封顶，顶部附钮。马车上铃铛的使用主要是为了请求通过或提醒避让，另外其不间断的铃声会使马对外界声响干扰变得迟钝，马就不容易因突发情况而受惊引发事故。 青铜马衔战国洛阳市血液中心宿舍楼出土洛阳博物馆藏衔是马口中的嚼子，衔的两端有环，环外系辔（即缰绳），环中贯镳。驾驭马时，只需将衔卡入马口，收紧颊带笼住马头，这样就能通过缰绳勒住比较敏感的马口，使马听从指挥。 青铜节约战国洛阳博物馆藏节约是编组马络头时夹在皮条纵横交叉或衔接处的金属管，是保证皮条在交叉处稳固结节的马具，有时还有装饰意义。古代马具多为青铜或骨质。形制多为十字形、x形。节约中间均为空心，用以绑系马具上的带子，将马使用的缰绳或皮条穿其而过，使缰绳和皮条连为一体，以达到控制马的目的。 鎏金青铜环战国中期1972年洛阳东风轴承厂出土洛阳博物馆藏马络饰。出于马头部。铜质。环形，剖面呈拱形。凹槽内有铁质环形钮，用白矾土填塞槽内固定。凸面鎏金。 垂鳞纹青铜扣饰战国洛阳博物馆藏扣饰安于带扣之上。带扣一般由扣环和扣舌组成。其功能在于连接间带，可用作系马革带的连接。 银马项饰战国中期1972年洛阳东风轴承厂出土洛阳博物馆藏马项饰每组57件，系用绳索串联成环形，套在左右骖马的颈上。 车马器各部位示意图 青铜戈战国洛阳博物馆藏古代钩杀兵器。戈头多为铜质，由援、内、胡、穿组成。戈头的持杆称为柲，多为木质和竹质，上端一般有用以加固柲端、防止劈裂的青铜柲帽，下端一般有容纳体的青铜鳟(圆锥形柄套）或镦。戈能勾能啄，是车战中的标准配置。后世将戈等同于战争的代名词，与其有关的成语“金戈铁马”“同室操戈”“止戈为武”等沿用至今。 戈体各部分名称图 『○王』青铜戈春秋中期苏州博物馆藏胡部铸有铭文四字： “○之王○（戟） 青铜戈春秋晚期苏州博物馆藏 虎内带銎铜戈战国1988年洛阳西工区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短胡，弧刃，援中为浅凹槽，有“S”形纹饰下有椭圆形銎，上有连贝纹带；内作立体卧虎形，曲身长卷尾，前爪左右抱器，口衔援后部。 “太令”青铜戈战国1986年洛阳伊川夜弧岭战国基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形制为长胡三穿式，戈援的锋刃锐利，中脊降起，断面呈菱形。栏下突出一齿，近栏处有三个半圆形穿，内中有一长方形穿刻铭文3行16字。铭文为：“十一年，皋落太令少斤夜、工师徐喜、冶午。” 青铜矛春秋苏州博物馆藏 “越王鼫与”青铜矛战国1988年洛阳西工区战国基出土洛阳博物馆藏矛为古代刺杀兵器。体呈长叶状，中部有带棱隆脊。体上错金鸟篆书“鼫（shí）王者旨于易”6字。“者旨于易”当指越王勾践之子“鼫与”。这是洛阳地区首次发现的越王兵器，对于研究东周时期周王室与越地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越王玉石矛战国2014年征集，苏州博物馆藏柳叶型，骹中空，用以插柲。玉石呈青黄色，富有玉质感。通体饰勾连云雷纹，纹饰琢刻清晰。该矛质地温润，制作精美，应属仪仗用器或明器，并非实用兵器。 兽面纹青铜镦春秋1954年洛阳中州路西工段出土，苏州博物馆藏镦是圆銎（qióng）鳟。鳟用于兵器木柲（bi，即柄）下端，以防木柲磨损，又起装饰作用。一般作上大下小的简形，上部开口，下部封口。 镂雕龙纹青铜镦战国洛阳332区出土，苏州博物馆藏 青铜弩机战国洛阳博物馆藏弩是以弓箭为基础发展而来的远距离射杀敌人的兵器。弩由木质的弓、木质弩臂及金属质之弩机构成。弓用以蓄力，臂用以承弓，机用以控弦。最为关键的是弩机部分，由郭、牙、悬刀、望山及键等部分构成。郭即弩机之外框，牙用以勾弦，悬刀用于控制牙，望山用于瞄准，键用于固定刀和牙。弩和弓箭相比，具有射程远、瞄准性高、发射简单突然的特点。 鎏金菱形纹剑战国2014年征集，苏州博物馆藏婆金菱形纹剑剑身较宽，近锋处收狭明显，前锋尖锐，双刃薄而锋利，中起脊线。一字形平格，圆茎柄中空，尚可见范块留存，无箍，圆环形首。茎、首间有一穿孔疑似铸铜浇口。剑茎表面呈不规则龟裂状，上用丝绳缠缑，作菱形网格状，表层涂着黑漆胶质物，用以固定缠缑。剑身两面装饰网格状的菱形纹鎏金，网格的斜线分为左、右两组，各三十条。 青铜剑及剑鞘战国苏州博物馆藏两周时期剑成为主流兵器之一，由于不能露刃佩带，必须插置于鞘中，方可佩饰。因此实用中剑鞘是佩剑时不可缺少之物。这柄厚格圆剑便时有髹黑漆木剑鞘。 “越王亓北古”青铜剑战国2014年征集，苏州博物馆藏剑身扁平，中有脊线，两从斜下。宽格圆茎，茎上有双箍。圆形剑首，内装饰有细密同心圆环，其间有竖写环列的鸟篆铭文，释为“隹（唯）戊（越）王亓北，自乍（作）永之用之剑”。整剑造型流畅，通体几无锈蚀。按铭文所记，此剑为越王丌北古自用剑。丌北古为越王勾践之孙，即越王盲姑（不寿）。 第四部分：万殊归一 铜贝币战国1992年洛阳康乐食品厂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呈椭圆形，背部拱起，中间有槽沟和齿纹。大小略有不同。整体形状与天然海贝相近。 包金铜贝春秋苏州博物馆藏铜仿贝发展到春秋中期，出现了新的货币形式，即包金铜仿贝，它是在普通铜币的外表包一层薄金，既华贵又耐磨。包金铜贝的制作，应首先用钱范铸成铜质贝形，经修磨后，用粘接物质将已锤打好的金箔粘贴在铜质贝形表面。包金铜币是作为大额货币使用的，现存世量极少。 双孔玉贝币春秋洛阳市014中心出土，洛阳博物馆藏贝币是夏商和西周时期最主要的货币。后来随着商品交换范围不断扩大，货币需求量日益增加，而天然贝的来源有限，于是出现了玉贝、石贝、铜贝、包金贝、包金铜贝等仿贝。洛阳东周时期贝币在墓葬中出土发现多于遗址和窖藏。 布币因形状似铲，又称铲布，从青铜农具镈演变而来，东周时期逐渐成为中原诸国的流通货币。最初的布币，留有装柄的銎，原始而厚重，被称为空首布。空首布作为我国早期金属铸币之一，流通范围广，使用时间长，对东周时期的商贸交流影响巨大。 ①③1971年新安县游彰村采集 ②④⑤⑥⑦⑧⑨1970年伊川县富留店村采集⑩1966年洛阳郊区马坡村采集 洛阳博物馆藏 ①②『安邑二釿』平首布③『梁一釿』平首布 ④『梁正尚百当寽』 平首布战国1958年洛阳市郊区安乐乡董村采集，洛阳博物馆藏战国时期对空首布进行改进，出现了平首布。平首布去掉了中空的銎，首部改为扁平状，同时，整体也缩小了许多，既方便流通又节省了资源。此组为平首桥足布，所谓桥足，是指双足连接处似拱桥形而名。学界认为是魏国铸造，又因魏国曾定都大梁（开封）而被称为梁布。面文有梁一釿、安色二釿、梁正尚百当等。釿和都是古代重量单位。此类货币在洛阳的集中发现，反映出当时贸易往来的频繁。 桥形币战国洛阳市新安县铁门乡采集，洛阳博物馆藏周王畿地区所铸的一种青铜币，桥形，单面见有外郭，上端中有穿孔，又称“磬币”或“璜币”。大多表面没有文字。 刀币战国洛阳博物馆藏齐、燕、赵等国通用刀币。流通于春秋中晚期到战国时期。应是从实用的刀削演化而来。弧背，弧刃。力首多向内斜，柄端有一圆环。 蚁鼻钱战国苏州博物馆藏楚国特色货币。仿制海贝形状，大多作“咒”形，俗称“蚁鼻钱”或“鬼脸钱”。大小不一，重量亦不等，因比刀布交易方便，使用时间较长，所以很多地区都有蚁鼻钱出土。 金郢 [ying]爰战国苏州博物馆藏楚国特色货币。目前发现的中国最早的黄金货币。正面有“郢爰”戳印，使用时根据需要将金版切割成小碎块，用天平称量后支付，故边缘有切凿痕迹。金版含金量一般在90%以上，质量上好的可达99%。“郢” 是楚国都城（今湖北江陵纪南城），“爰”为货币重量单位。郢爰多见于楚，也流通到秦、齐、韩等国。 『殊布当釿』楚大布战国苏州博物馆藏楚国特色货币。呈长条形，首部穿孔，平首、平肩、桥形、方足。整体铸造精良规整，文字深峻。正面文为“殊布当釿”，背面文为“十货”。“殊布当新”与“十货”即对应与其它货币的比价关系，币文中的“当新”标志着它与以“新”为单位的货币的比价关系，即1 个“殊布当新”等于1个“新币”。其背面的“十货” 也应是相对于更小型单位的货币换算而言的。 “垣”圜钱战国洛阳博物馆藏魏国特色货币，最早的圆钱便出现在魏国。已发现的魏国圜钱均为圆穿铜钱，面文均记载铸造地。这枚魏国“垣”字圆钱中的“垣”为地名，在今山西垣曲县东南。 秦“半两”战国洛阳博物馆藏秦国特色货币。战国时期，秦国是唯一只铸行圆形，不铸行其他形制金属货币的国家。战国中期秦国“半两”圆钱开始铸造，面文右“半” 左“两”，重12铢（古制1两为24铢），实重为秦衡制中的“半两”，史称“重如其文”。 兽首灰陶罐战国2001年洛阳韩城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 灰陶罐战国洛阳市人民汽车站宿舍出土，洛阳博物馆藏 灰陶孔雀战国2001年洛阳韩城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泥质灰陶。作引颈展翅跃跃欲飞状孔雀造型。突出表现了孔雀高昂的头颈和硕大的羽翼，体现出一种朴拙之美。 原始青瓷碗战国洛阳博物馆藏原始青瓷是夏商至西汉时期的高温青釉瓷器，坚固耐用，器表有釉不易污染。西周时期逐步成为日常器具，东周时期原始青瓷盛行，造型和装饰纹样更加世俗化。原始青瓷为我国瓷器的发明提供了充分的物质准备和技术基础。 玉板战国2001年洛阳市唐宫西路东周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淡黄玉质。长条形。饰减地浮雕。正面四周有缘，缘上饰勾云纹。中间被二条或三条细纹分成三组或四组，每组相隔饰兽面纹、蟠螭纹。背面磨光。 谷纹玉壁战国1996年洛阳市唐宫路小学出土洛阳博物馆藏 铁锸战国洛阳史家屯西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古代开沟和做垅的农具。形制和使用方法与锹相似。青铜锸始见于商早期，战国出现铁锸。 铁戟战国洛阳博物馆藏 青铜剑战国洛阳粮食局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到战国中后期，战争加剧，各大国均冶铁炼钢用来铸造兵器，铁剑越来越多。到汉代，铜剑逐渐被铁剑取代。由于剑逐渐从防身自卫武器变成步兵近战格斗兵器，随着实战需要，剑身越来越长，春秋时期剑的平均长度只有50厘米左右，到了战国后期剑身已长达80至100厘米。剑 上：铁刀，下：铁剑战国洛阳博物馆藏从周代开始，刀逐渐走上战场。战国末期，战车逐渐被洵汰，骑兵作战日益增加，骑兵经常要挥刃砍杀，不利于直刺，因此需要单面刃分量较重、刃背较厚的刀。 陶纺轮战国2007年鸡笼山D2出土苏州博物馆藏纺轮是纺坠的主要部件。纺坠是利用其本身的自重和惯性，作连续旋转而工作的纺线工具，可以加捻麻、丝，毛各种原料，又可以纺粗细不同的纱。 青铜削战国苏州丝绸印花厂出土，苏州博物馆藏古代刮削工具。多为铜质和铁质。基本形制为凸背凹刃，把端有圆环或穿孔，便于携带。铜削始见于商代，战国以降出现铁削。 青铜斧春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古代砍伐工具或农具。多为石质和铜质、铁质。基本形制为长条形，一端有平刃或弧刃，另一端装横柄。青铜斧出现于商代，一端有方或管銎，用于安柄。东周以降铁斧流行。 尖形青铜凿春秋虎丘铜材仓库拣选，苏州博物馆藏古代凿孔或挖槽用的工具。凿体细长，上宽下狭。直内置木柄，刃部有尖刃、直刃、弧刃。使用时借助锤子锤击。青铜凿始见于商代，春秋战国时较多。战国以后普遍使用铁凿。 青铜锄春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锄是古代除草疏苗的农具。形似铲而较宽，刃口有弧刃、直刃两种，銎口呈长方形，内置曲柄。青铜锄始见于西周，战国之后铁锄广泛使用。 青铜[chā]锸春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锸是开沟渠和做垅的起土农具，其形制和使用方法与今天的锹相似，一般呈“凹”字形，双面平刃，半月形銎，范铸。 青铜镰春秋上：苏州蠡口出土苏州博物馆藏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这类带据齿状的执镰，是江南精作农业典型的收割农具，以设计精美而著称、基本形制为扁平长条形、体薄、平背、单面刃，正面有平行的篦齿纹，制作颇为料学、其器形沿用至今。 青铜犁春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犁是一种耕地的农具，由在一根横梁端部的厚重的刃构成，通常系在一组牵引它的牲畜上，也有用人力来驱动的，用来破碎土块并耕出槽沟，从而为播种做好准备。犁耕的发明是农业史上的一件大事，从而为封建农业最后取代奴隶制农业奠定了坚实的物质技术基础。 青铜耨 春秋苏州铜材厂拣选，苏州博物馆藏耨是除草的中耕农具，起松土去秽助苗生长的作用。整体呈“V”形，侧翼饰规则细密篦齿纹，至刃部呈锯齿状，便于切割草的根茎。 半月形双穿青铜铚春秋1975年苏州葑门河道出土苏州博物馆藏铚是用于割取禾穗工具。使用铜铚时以布或皮绳穿孔成环，将右手手指伸入，以其余四指握住背面，左手抓住禾穗，用铚的刃将其割断。青铜铚的形态设计，以水乡河湖中的蚌贝壳为原型，轻巧精致，使用方便，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特征的早期青铜农工具。 菱形琉璃珠春秋晚期1994年苏州真山东周墓地出土苏州博物馆藏琉璃质，孔雀蓝色。中央纵向钻孔。这组琉璃珠有可能是从中原输入吴国的物品。 蜻蜓眼玻璃珠战国1987年洛阳西工区小屯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呈不规则圆形，表面以蓝、白色绘出数个同心圆饰，中有穿孔。该器造型别致，制作精细，小巧玲珑，是研究我国玻璃制造史的重要实物。 嵌玻璃珠山字纹铜镜战国晚期1992年洛阳市针织厂战国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圆形，圆钮座。该铜镜背上有六山纹装饰，山字中间竖画修长，直顶镜缘。在山字纹中间还镶嵌了18颗蓝、白色同心圆玻璃珠。铜镜镶嵌具有西域文化特征的玻璃珠是中西文化交流的实证。 玻璃块战国洛阳博物馆藏玻璃质，透明蓝色，素面磨光有弦纹，体形较小。玦在春秋战国墓葬中常有发现，多放置于耳旁，作为耳饰。 青铜鼎春秋早期2008年洛阳润阳广场东周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 青铜斧战国中期1957年洛阳西郊东周墓出土洛阳博物馆藏 青铜剑春秋洛阳博物馆藏 青铜箭簇战国洛阳博物馆藏 蟠螭纹铜镜战国苏州博物馆藏 观展时间：2024年7月31日，1.5小时图片摄影：乡间小道文字编辑：乡间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