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三星堆博物馆（二）

崔

相传有一天玉皇大帝看上了人间的一块宝地，就随手撒了三把土，这三把土落地后便成突兀在大平原上的三座黄土堆，好似一条直线上分布的三颗星辰，三星堆由此而来。虽然时光流逝，土堆几乎不见踪影，但这个美丽的传说却为我们著写着一个神话迭重的文明。 1986年，对于中国考古来说是个特殊的年份，从7月18日上午开始，在61天里，两座满藏着宝物的土堆里九百多件精美古器物的出土震惊了世界。 如今这些古物静静地矗立在人们的面前，却裹挟着无数的惊讶和猜测，跨越时间的阻隔，人们似乎触摸到了那段神秘莫测的文明。 图中是三星堆博物馆的中庭，“古蜀之眼”的设计灵感源于三星堆文化的眼睛崇拜，造型为双曲面，呈现形式则为两面形似眼睛的巨大玻璃幕墙，正对三星堆遗址发掘区，寓意三星堆跨越千年的古今对话。“古蜀之眼”容纳“时空螺旋序厅”和“圜流古今剧场”两个空间。整体像凤鸟的造型，在新、老馆各有一个，新馆是向下旋的，老馆是向上旋的代表着一个是天眼、一个是地眼，是古蜀先民对眼睛崇拜的体现。 　　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 　　玉戈，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玉璋，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龟背形网格状器，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时1100年），2022年三星堆七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有领壁，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七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青铜尊、青铜曼数量众多，出土时盛装海贝、象牙珠、玉凿、铜铃、铜挂架等物品。尊、曼与人物形象结合的造型很多，包括顶尊、背囊、按等各种姿态，反映出尊、壘在古蜀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 图中是青铜尊，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尊，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尊，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尊和青铜罍上的纹饰有饕餮纹、兽面纹（夔龙纹），是典型的商周纹饰，是古蜀人对祭祀的一种展示，从商代到西周时期一直都在大量使用这种纹饰，甚至到战国时期以后兽面纹演变也源自商周时期的。 通过对青铜器年代的检测，通过对青铜器微量元素和稀土元素的检测，发现三星堆出土的很多青铜器与中原文明和长江流域文明相互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青铜尊局部的纹饰。 　　青铜神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精美的纹饰。 　　神兽上的小人。 　　小人的脸部细节。 　　骑兽顶尊人像（研究性复原）通高约159厘米，由8号、3号和2号祭祀坑出土的青铜神兽、青铜骑姿顶尊人像、青铜尊口沿拼合而成，青铜尊盛有海贝、玉器等，神兽顶部有青铜立姿人像。下部是神兽，神兽身上有青铜骑姿顶尊人像，该人像粗眉大眼，双手作合握姿态，身着饰云雷纹长袖对襟短衣，饰眼型纹裤装。青铜骑姿顶尊人像上面有一个方形平板，平板上有一个青铜尊，青铜尊上部有垂龙、垂兽造型立体附饰。 　　骑兽顶尊人像局部。 　　青铜罍（lei ），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顶尊跪坐人像，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顶尊跪坐人像局部。 　　青铜尊，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罍，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罍的局部。 　　青铜神坛（残件），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它是三星堆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它被分为四层，底层是兽形座作为基座，第二层有四个大立人，第三层是高山形状，最上面一层是最神秘的，里面雕刻着五个古蜀人。根据其形象和位置的不同层次，可以推测它在古代蜀国的宗教仪式中扮演重要角色，可能与祭祀和崇拜活动相关。 青铜神坛是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重要文物之一，它的发现和修复为研究古代蜀国宗教信仰、社会制度和文化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资料。它的存在证实了古代蜀国的宗教崇拜体系以及当时人们对青铜工艺的高度发展。 　　青铜神坛底座，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2022年三星堆七、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坛底座局部。 　　青铜神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坛（研究性复原）。 　　青铜神坛局部。 　　青铜神坛顶部，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坛顶部的局部。 　　青铜跪坐人像，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一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小立人像，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面具，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纵目面具（复制品）。 用传统修复文物的方法修复文物的速度非常慢，如今采用新科学、新方法如：三维扫描、三维数据的模拟复原技术以及3D打印技术，将新出土的文物进行1：1的3D复原打印，再与传统工艺相结合，可使文物修复速度大大加快。 　　青铜纵目面具，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是国家一级文物，有“面具之王”之称。也是三星堆遗址六件国宝级文物之一及镇馆之宝。 青铜纵目面具宽138厘米，高66厘米，重八十多公斤，是三星堆出土青铜器中形体最大的两件面具之一。眼球呈柱状凸出眼眶16厘米，眼球直径13.5厘米，鼻高而宽，鼻沟呈勾云纹状内卷，鼻孔呈上圆下方的马蹄形；口角深长上扬，似微露舌尖，作神秘微笑状；下颌方正，有一匝粗短的络腮胡须；双耳尖长，上端尖斜伸出，长达70厘米，向两边充分伸展并向上耸起，耳廓中装饰着勾云纹。额部正中有一方孔，或与文献记载中第一代蜀王蚕丛"纵目"的传说相关。据其两颊上下各有一长方形穿孔推测，此像可能是蜀民嵌于宗庙内木柱之上作供奉用的。在当年三星堆王国的祭祀或信仰活动现场，这件三星堆青铜纵目面具极有可能被放置在重要的中心位置，当为王国重器。 商铜纵目面具的体态之大超乎寻常。面具线条流畅优美，轮廓清晰明快，体现出灵动的美感，其超现实的造型又透露出神秘肃穆，威严大气，给人以强烈的震憾感。向外突出的眼睛与硕大耳朵，三条突出的线条铸成的扁实的嘴巴。面具眼球夸张、双耳尖长，表现了这尊面具它是具有特殊能力。这尊铜像也是极其富有艺术魅力，眼睛虽是向外突出，但并未非常突兀，表现出了他的威慑力，这种造型虽然夸张，却非常平衡。鼻翼两侧铸成有美感形式的云状，这是这个造像最出色的地方。这尊造像有祭祀的戏剧感以及形式美观，使造像富有了艺术气息。面具的耳朵也非写实的耳朵，上翘，同突出的眼睛像呼应，耳朵里面转折弯曲的地方铸造者也用了形式代替真实，有钩型纹，这是中国古代常用的一种形式。面具的嘴也相当夸张，扁平没有厚度，概括为三条线，延伸至耳际，嘴的造型使整个面目看上去并不狰狞，反而面露微笑。但是这个作品是处于相对来说比较早期的，在当时铸造过程中，铸造师表现的灵话性及创造性展示出同时期三星堆人们对艺术美感的欣赏，同时，反映出当时造型技术的高度发展。直目人的形象，显示了其在象征意义文化上的复杂性和丰富性，融合了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神灵崇拜和自然崇拜的多重内涵，可以说直目人像展示了人类从自然崇拜向拟人形态的社会神过渡的中间形态所应有的特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模样？多数学者认为其是古代神话中的直目人：烛龙部族的图腾描摹图腾崇拜。烛龙是蜀人的始祖，是人神的混合体，是半人半动物的神，也是蜀族信奉的祖宗神图腾。表现了蜀人的始祖图腾的崇拜心理。古祖先的形象在人们的心目中往往被神化，并表现为具有人兽合一特征的图腾。 　　青铜大面具，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大面具宽131厘米，高71厘米，深66厘米，重达65.5公斤，是三星堆出土形体最大的面具之一，也是保存最好的面具。此面具分两次铸造，头及脸部系翻模浇铸而成，两耳以嵌铸法连接。额间留有方孔，估计原补铸有装饰件。它的铸造技术包括它的核心成分，跟中原地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也证明了我们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 青铜大面具出土于三星堆3号祭祀坑，埋藏在坑中部偏南位置，面具脸部朝下，其上被象牙叠压，历经三个多月精心清理，终于面世。“它的右眼以及其他的部位有很多附着物，比如说鼻孔下面有海贝，右眼眼珠上很多的玉器残渣，让考古人员惊喜的是在右眼球上发现了有丝织物残留。” 　　这是古蜀人想象的模样？还是真实的模样？ 青铜面具，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为什么嘴唇都是这么薄、这么大？ 　　耳垂上为啥都有一个小孔？数千年前就流行带耳坠饰品？ 　　三星堆出土的器物至今是独特的，这也是三星堆为什么这么吸引人的眼睛。 　　青铜兽面，三星堆青铜兽面既有夸张的猛兽面部特征，也融合了神鬼形象，是古蜀人神灵崇拜的艺术化表达。 　　青铜持龙杖形器立人像，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持龙杖形器立人像局部。 　　鸟足神像（研究性复原）。在中国古代神话中，鸟为沟通天地人神的使者，人鸟合一的形象被赋予了神性。三星堆出土的青铜鸟足神像，人身鸟足，倒立，按曼顶尊。尊盖上有一立人，头戴高冠、双手握龙。这一罕见的青铜艺术杰作是中原商文化与古蜀地域文化的完美结合。 　　鸟足神像局部。 　　神树纹玉琮，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纹饰细节。 　　青铜爬龙器盖，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足曲身顶尊神像，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龙柱形器，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一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龙柱形器局部。 　　青铜虎形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虎形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蛇，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虎，商代前期（公元前1600～前1300年），三星堆遗址采集。 　　青铜怪兽，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虎形器，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一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凤鸟柱头，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这是三星堆博物馆里最写实的器物造型。 　　青铜太阳形器，距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其状像车轮（也有人形容它是汽车方向盘），现存三星堆博物馆。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了6件青铜轮形器，这是其中的一件，直径85厘米左右。 太阳和太阳神的崇拜，是人类早期共同的文化心理，在世界各地的早期岩画和文物中，有关太阳的图案或其纹饰多得不胜枚举，而这件以青铜的实物形态来表现太阳的却是很少见的，这些太阳轮上均有小孔，估计是要把它们钉挂起来，作为太阳的象征接受人们顶礼膜拜的。 青铜太阳形器恐怕是三星堆出土器物中最具神秘性的器物，其用途和象征含义一直众说纷纭，有释为车轮的，有释为盾牌饰物的，有释为陈设物的，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表现太阳崇拜观念的一种装饰器物”。在农耕部落中，太阳崇拜是一种必然现象，因此上述看法有其合理性。 假如用线段把轮形器的五道芒的顶端连接起来，便组成一个内接于轮形器外圆的正五边形，每两道芒和正五边形的一条边组成一个等腰三角，其顶角为72度，过顶点作底边的垂线，这条垂线便是顶角的角平分线，也是等腰三角形的高，它把顶角平分成两个36度角。36度角！这太神奇了！三星堆所在地在冬至那一天正午的太阳高度角几乎就等于36度！难道它还隐含天文历法方面的信息吗？如果是，古蜀人是怎样使用这个仪器的呢？ 在测量技术还很落后的古蜀时代，要将圆周等分成五等份该是多么困难的事。因此，三星堆人要制造五道芒的太阳形器肯定有其不得不这样作的理由。 　　彩绘龟熊蛙陶摇钱树座，东汉（公元25～220年），1993年广汉市连山杜家嘴墓出土，广汉市文物保护研究所藏。 　　青铜鸟，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大鸟头，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头，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凤鸟，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1年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出土。 　　中国古代文献中，有许多关于神树的传说。最具代表性的是东方"扶桑"、中央"建木"和西方"若木"等。三星堆神树应是古代传说中扶桑、建木、若木等神树的一种复合型产物。神树连接天地，沟通人神，神灵借此降世，巫师缘此登天。神树可视作上古先民天地不绝、天人感应、人神互通之思维观念的形象化写照。 图中是青铜神树，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国家一级文物，三星堆博物馆镇馆之宝。 在三星堆出土了商代青铜神树共有八棵，图中是历经10年才修复完整的一棵高达396厘米的神树，由于最上端的部件已经缺失，估计全部高度应该在5米左右。它是全世界已发现的最大的单件青铜文物，被命名为一号神树。一号神树由基座和主体两部分组成，树顶已残缺，基座仿佛三座山相连，主干三层，于山顶节节攀升，树的树枝分为三层，每层三枝，树枝上分别有两条果枝，一条向上，一条下垂，果托硕大，全树共有九只鸟，站立在向上果枝的果实上，一条龙延主干旁侧而下，蓄势待飞。 　　全树采用分段铸造法制成，运用了套铸、铆铸、嵌铸、铸接等当时最为先进的手法，可谓青铜铸造工艺的集大成者。 　　树侧有一条缘树逶迤而下的身似绳索相辫的铜龙，整条龙造型怪异诡谲，莫可名状，刀状羽翼显得威风凌厉。铜龙的爪子、腹部和神树紧紧相连，非常吻合，从正面看是优美的S形，从侧面看也是同样的S形，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青铜神树局部。 青铜神树当可视作上古先民天地不绝、天人感应、人天合一、人神互通之神话意识的形象化写照。由于年代久远，其艺术和考古价值难以估量。 青铜神树反映了古蜀先民对太阳及太阳神的崇拜，它在古蜀人的神话意识中具有通灵、通神、通天的特殊功能，是中国宇宙树最具典型意义和代表性的伟大的实物标本。 　　青铜神树的果实。 关于青铜神树的内涵，在学术界尚存在不同看法，但将铜树界定为“神树”，则是共识：一种意见认为，这株铜神树的造型与内涵应与《山海经》中记载的“建木”相关，铜树是古蜀人沟通人神、上下天地的天梯，反映了古蜀人交通于天人之际的特殊宗教权力被古蜀国神权政治集团所独占的情况。与此相对的观点则认为青铜神树并非建木，从其构型分析，更多的与《山海经》描述的“若木”相似。另一种意见认为，青铜神树具有“社”的功能，与载籍所记“桑林”一致，应为“社树”。一种意见认为，铜神树为古蜀人的宇宙树，反映了蜀人的世界观。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青铜神树起源于古人对日晕现象的认识，代表东西两极的扶桑与若木。 　　果实上的小鸟。 在古代“十日神话”中，太阳的运行是由自在飞翔于天宇的鸟背负而行，这是先民对太阳东西移行现象富有想象力的“解释”。古代很多民族都将鸟的形象作为太阳的象征，这在文化人类学资料中有大量记述。中西考古资料中也有不少鸟日并见的图像。三星堆铜树上所铸的神鸟当即神话中金乌（即太阳）的写照。三星堆神树三层九枝及其枝头分立九鸟的形象，符合“扶桑”和“若木”的“上有十日”这一最为显著的特征。铜神树铸饰九鸟，或原顶部有一只鸟，也可能制作者表达的构型意图是另有一只鸟在天上值日。同时铜神树也具有“建木”的特征和功能，载籍描述建木有树叶、花卉、花果与“黄蛇”，铜神树的形式构成中同样有花果与神龙，而铜神树它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古史神话传说中所谓“天地之中”的成都平原，“天地之中”意即“世界中心”，表征这是一株挺立于大地中心的神树。 　　部分学者倾向于认为三星堆神树应是古代传说中扶桑、建木等神树的一种复合型产物，其主要功能之一即为“通天”。神树连接天地，沟通人神，神灵藉此降世，巫师藉此登天，树间攀援之龙，或即巫师之驾乘。 　　太阳神鸟。 　　青铜神树底座。 　　这是商代二号青铜神树，还在修复中。 　　二号青铜神树的底座。 　　二号青铜神树底座的局部。 　　二号青铜神树残件，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 　　二号青铜神树的部件。 　　二号青铜神树的花朵部件。 　　三号青铜神树，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这件青铜神树残件，在3号坑约中心位置露出一角。随着考古发掘的推进，神树的树干和神树上的太阳轮装饰物完全显露出来。神树的树枝、花蕾等构件，也在它周围相继发现。由于神树的树干和两根象牙紧贴在一起，象牙又和其他的文物叠压着，前后耗时4个月，才终于将它提取出土。 　　局部。 　　鹰形青铜铃，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铃，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1986年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 　　四川出土的汉代摇钱树由陶质树座、青铜树干及树枝等构成。青铜树枝上有西王母、朱雀、羽、动物、钱纹等造型。摇钱树上的朱雀寓日神，与三星堆神树上的神鸟意义一样。三星堆神树与摇钱树应有源流关系。 　　摇钱树的局部。 　　精美绝伦。 　　青铜龙形器，商代后期（公元前1300～前1100年），2022年三星堆八号祭祀坑出土。 　　彩绘西王母彩陶摇钱树座，东汉（公元25～220年），1994年广汉市连山杜家嘴崖墓出土，广汉市文物保护研究所藏。 　　去过国内外许许多多家博物馆，三星堆博物馆是独一无二的，是最能震撼人心的，也是最神秘的。这里有太多的未知，这里更有太多的传奇。尽管三星堆已经考古挖掘近一百年，至今还未完成，随着考古挖掘的不断进行，可能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人们，或许中华文明史都会被改写，静候佳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