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珍贵的碑拓被世人称作“黑老虎”,民国时期在成都玩黑老虎的人有曾佑生、余笑佛诸君。</p> <p class="ql-block">下图为信州大隋皇帝舍利塔下铭</p> <p class="ql-block"> 一般就古籍而言,乾隆年以前包括乾隆也就是公元1800年以前的均称作“善本”,古代字画在辛亥以前绝大多数都不允许出境,然而碑帖并不完全受此限制,一是如果裱工不怎么样,但是原石已经无存,这张拓片很可能就是孤品,再是原石尚存的,也已经不允许再拓,那么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越往后面的拓片字口的漶漫程度越来厉害,新拓肯定不如旧拓。</p> <p class="ql-block"> 一年前从成都施孝长老先生的遗存中购得几件碑拓,其中梓州《大隋皇帝舍利塔铭》系清初拓本,我专门写了一篇文字介绍。此拓后来因为纸张发黄变脆连同曾佑生等人的题跋封条一起交给“旭光装禠”重新裱背,在拆装的时候,居然发现地杆还是一根上好的金丝楠木,前人用心良苦,奢华程度可见一斑!</p> <p class="ql-block"> 此件先后经虞斋、萃珍阁和西垞收藏,萃珍阁题记以证颠末,萃珍阁定为初拓本。</p> <p class="ql-block"> 此件为“无阿麟题跋本”。所谓阿麟题跋本(见下图),指有前清潼川知府阿麟的四行识语,文如下:</p><p class="ql-block"> “大清光绪二十六午庚子七月二十四日,潼川三台县牛头山修筑练堡掘地得此石上中。字体清遒文亦简质,一千三百余年物出之一旦,可贵也愿与潼郡人士共宝之,知潼川府事铁岭阿麟沢。”</p><p class="ql-block"> 自此得知存世当有“有”、“无”阿麟题跋本二本,孰优孰劣,各持己说。</p> <p class="ql-block"> 上图为“熊猫考古大队”藏阿麟本,下图为网见民国时期拓片。吾藏之拓片首行下方尚存一“甲”字,识别如次:“ (维)太隋仁寿壬戌二年甲口口月朔八日癸酉”,而熊猫考古大队定为:维大隋仁寿四年岁次”缘其版本缺一“甲”字耳。民国版本亦为阿麟题跋本,然显更次。</p> <p class="ql-block">阿兰那室藏汉祀三公山碑与网见三公山碑之差异</p> <p class="ql-block">新都王稚子阙与网见之差异</p> <p class="ql-block"> 尽管有专家认为唐代墓志很不值钱,但是这两张却不一般,萝卜白菜各有所爱。</p><p class="ql-block"> 一件是唐故卢公则墓志”,从资料看只有日本京都大学“汉字情报研究所”有拓片,碑成于唐大中13年;另一件是“唐故余杭令赵君墓志铭”,资料上显示也只有北京图书馆有拓片,应该都比较稀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