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橫斜一枝好》 </p> <p class="ql-block">《垂睞南窗春》</p> <p class="ql-block">《梅花一树诗》</p> <p class="ql-block">《此身半已度 唯欠赠梅人》</p> <p class="ql-block">《欢喜一枝开》</p> <p class="ql-block">许多爱,起初只是一个概念。</p><p class="ql-block">比如梅花,最早见到的是栽在花盆里的,沒有觉得多美!更谈不上如诗如画! 詩人的梅花:溪下水声长,一枝和月香。人怜花似旧,花不知人瘦。独自倚栏杆,夜深花正寒。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動月黃昏。这些夹在文字中的梅花,总觉得绝不似那盆里的植物。而那些画上的梅花,总是携带着更加令人向往的韵味,宋人楊无咎的梅花枝杆苍润高拔,元人王冕满树大小圈圈,一树明丽。明代无梅,清代金农的梅花是笑梅,一朵朵笑面缀满柔柔绕枝,和𤋮扑面,如对春风。而吴仓石的枝杆苍茫,老铁精神,紅花更比时人超迈。 当代的梅花,气硬首推潘天寿,中和要算石壶!我总也找不到生活里这样美哉的梅花。也曾二月几下江南,只为一觅理想中的花神。无锡的梅园天下闻名,杭州的孤山也是赏梅佳处。还曾經探得秦岭的野梅,一样的春光万里好,姿色太平常。 慢慢慢慢,自己才算有所領悟, 艺术的概念中,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形象标准,那些画中的梅树,可能是谁家老园子里的花椒树,也可能是黃山石壁上倒挂的奇松, 酒酣日斜時粉壁映照的杏树杏花的影子! 理想总是丯满,生活才充滿魅力。心里渐渐丰盈。画里才能组装美好的审视,才能具备艺术的能量,成为入目上心的滋养!说句真心话:近两年,我才敢于画一画梅花了。</p> <p class="ql-block">《四季平安屏》</p> <p class="ql-block">刘岚:陝西长安人。 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修业于中国国家画院花鸟画研究生班。 西安市有突出贡献专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出版有《风信堂·诗书画印系列》画册多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