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电影《乡下人悲歌》近日在网上有点热,因为就在上个月,原著同名小说作者万斯刚被共和党正式提名为美国副总统候选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媒体评论都把这本小说看成“回忆录”,可写书时作者才31岁,我以为还是叫做“返乡笔记”更为恰当。故事讲述一个“穷小子”,一路逆袭,跻身美国上流社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小说完成于2016年6月,一出版立即引起轰动,数次登顶畅销书排行榜。这大大超出了其作品文学价值本身,显然跟特殊的时代语境有关。此书迎合了民众普遍怀揣的人生从地下室起步,冲上摩天大楼顶层的“美国梦”;另一方面又恰巧又跟特朗普“让美国再次伟大”的竞选口号达成呼应——当时特朗普竞选风头正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其实在8年前,万斯还不是特朗普的拥戴者。他公开把特朗普叫做"白痴",说“我一直认为特朗普是个玩世不恭的混蛋”。直到2020年,万斯对待特朗普的态度突然180°大转变,俨然成了他的“小迷弟”。也就在这年,《乡下人的悲歌》被搬上了银幕。又过了两年,在特朗普鼎力荐举下,万斯当选参议员,开始步入政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乡下人的悲歌》(Hillbilly Elegy),网上也有译成《乡巴佬的挽歌》,意思差不多。台湾有点自我发挥,译作《绝望者之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Hillbilly”是美国俚语,本意 “乡下人”、“乡巴佬”,后来喻指美国的底层白人。这一阶层人士给人的感觉是穷困潦倒、教育程度低下、懒惰不爱工作、喜欢夸夸其谈,甚至酗酒吸毒家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美国乡巴佬分若干种,譬如有种叫“红脖子”。美国南部平原地区从事农业劳动的白人,为了遮避太阳,头戴帽子,穿着长袖衫,唯独脖颈子保护不到。白色人种不像咱们黄皮肤晒了会黝黑,而是发红,所以成了红脖子。如今他们的后代大都已不种地,但父辈留下的“红脖子”称谓依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还有一种叫“山地乡巴佬”。这一群体是随着工业的高速发展从乡村山区进厂的白人产业工人和他们的后代。到了上世纪中、下叶,为了追逐更高额的利润,美国大批制造业离开本土,尤其那些原本能提供收入相对稳定、文化水平要求不高工作岗位的大企业纷纷搬离。工厂人去楼空,周边社区随之凋敝,留下了大批没有能力搬走的蓝领白人和他们的家人,困坐愁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这些“白人中的穷人”,在美国还有个称呼:White Trash,即“白色垃圾”或“白人垃圾”。这显然贬义的称呼,当下仍然有不少白人会借此自嘲,调侃自己出身“白色垃圾”家庭。言外之意有对社会贫富不均的抗议,表露出对政府忽视白人贫穷社会问题之愤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就是“山地乡巴佬”的后代,他出生在俄亥俄州衰落的钢铁基地,一个满目铁锈的小镇。他的外公外婆数十年前来自从肯塔基州的山区,外婆13岁时不慎怀孕,家乡待不住了。当时还是男友的外公就带着她私奔,来到了这座钢铁之城谋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影片开始,万斯全家跟着外公外婆回到山区的老家过暑假。返回的途中,镜头重复在外公外婆的少年和老年之间切换。当年,车内是两张青春脸庞和他们满怀憧憬的热切眼神,车窗外是钢铁之城热火朝天的繁华喧闹。如今,车内是两位暮气沉沉的老人,车窗外更是一派清冷萧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栋栋高大破旧的厂房接踵比肩,在阳光惨谈的照耀下,依稀散发些许包豪斯风格的迟暮风韵。没有了机器轰鸣,没有了钢花四溅,随处可见的是荒芜的杂草和斑驳的锈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的母亲,典型的“铁锈地带的垃圾白人”。吸食毒品,缺乏责任心,每份工作都做不长,还不停更换男友,婚也结了五次。万斯从小就没了生父的呵护,生活飘泊动荡,跟随母亲进入不同家庭,没有安全感。他在书中说,自己的少年时期,如同可怜的丧家之犬,害怕放学,害怕回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在学生时代也曾经优秀,是环境改变了她,让她沾染上毒品。在外公的葬礼上,母亲犯了毒瘾,差点站不住。她是个有执照的护士,回到医院便迫不及待嗑药,连病人的止痛片也偷来吃。药性发作,兴奋异常,见同事新买的旱冰鞋,套上就在病区走廊里疯狂溜滑。结果闯祸,遭到解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要去应聘新的工作,需要尿检。她让儿子给她点尿样,说外婆正在生病,服药太多,用她的尿样容易穿帮。万斯极力拒绝,而病床上的外婆却恳求外孙帮帮自己的母亲。万斯一边抱怨外婆不该对母亲吸毒如此放纵,一边又无奈地给母亲留了尿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每个人都免不了从原生家庭传承一些基因和行为习惯,混乱不安宁的家庭环境给万斯的成长蒙上阴影。万幸的是,他守住了底线,没有酗酒吸毒;对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的母亲也能体谅和宽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次母亲说准备带他搬进新男友家住,万斯表示不愿意。母亲正在开车,一下火就冒上来了,发疯似地猛踩油门,差点酿成车祸。停车后母亲歇斯底里,狂揍儿子。万斯推开车门,逃进路旁住户家打电话向外婆求救。附近警察闻声赶来,将正拉扯着儿子的母亲戴上手铐强制带走。万斯拦住警察,说母亲没打他,是自己做错事让母亲生气的。于是此案成了“没人起诉”,警察只得放了母亲。这一幕,被刚赶过来的外婆看在眼里,她过来搂着外孙,赞许他做得对。她平时就经常告诫外孙:家人才是最重要的。</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外婆作为母亲,对女儿的教育是失败的。但她却是外孙生命中第一个具有“引领者”意义的女性。万斯自己也说,是外婆拯救了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铁锈地带”如同一个死气沉沉的泥潭,工业没落、经济萧条,福利制度和补贴政策却滋生着懒汉、酒鬼和吸毒者。这样的环境下,下一代不可避免会耳濡目染受到影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年轻人被困在自己所处的圈子里,看不到希望,也就没有改变现状的欲望和冲动。少年万斯,一方面被别的孩子霸凌,一方面又和一帮坏孩子混在一起。他认为自己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觉得自己的选择无所谓”。就这样得过且过混日子,学习成绩每况愈下,甚至出现挂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直到一天晚上,他偷开着外婆的车跟一帮小混混出去打砸公物惹下大祸,惊动了警方。当时外婆正因肺炎住院,得知后,扯掉挂针就出院了。外婆要求让她来带外孙,母亲不肯,因为刚找了新男友,有了新家,房子也是新的。万斯虽有点犹豫,最后还是选择了跟外婆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外婆首先是阻断了外孙和那些“狐朋狗党”的来往,警告他们不准再来,否则“用汽车碾死你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外婆满嘴粗口,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很有城府。为了让外孙多吃一口,她可以放下老脸请求社会救济配送员多给点食物。对外孙的过错她不姑息,但很有策略,讲究软硬兼施、刚柔并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做作业需要计算器,万斯没有,就去超市偷,结果被老板发现。外婆赶去解了围,买下了计算器。然而外孙并不领情,还将计算器扔出车窗。外婆发飙了,猛地停车,勒令他去捡回来,否则就别回这个家!万斯被震住了,下车捡回了计算器。外婆顺势放软了口气,心平气和跟他讲道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当万斯遇到不顺,心情沮丧,外婆就会鼓励他。外婆说:“千万别像那些怂包一样,总是觉得现实和自己作对,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外婆朴素的做人理念和稍显安定的生活环境,让万斯开始有了 “做个有责任心的人”的想法,他变得懂事了。帮外婆做家务,去超市打零工,考试也得了全班第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高中毕业成功考取了大学,但外婆靠社会救济,母亲则时常处于失业状态。为解决学费和生活费这个难题,万斯选择了先去参军。他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赴伊拉克前线服役。退伍后,凭借《美国军人权利法案》如愿上了俄亥俄州立大学,获得政治学和哲学学士学位。接着,又考入耶鲁大学法学院,攻读法学博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电影没有像原著小说按照时间顺序的表述方式,而是频繁采用倒叙手法。万斯由两个演员饰演:一个演少年,约13岁左右,初中生的样子;一个演青年,是在法学院读博的阶段。中间的十多年——高中阶段、服役阶段、俄亥俄州的大学阶段,没有展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影片情节跳跃,刚才还在乡下被母亲叱喝的懵懂少年,镜头一转又在耶鲁大学图书馆跟女友一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女友是位印度裔姑娘,是他法学院同学。万斯称她是自己的“精神导师”,生命中第二个“引领者”。虽然进了耶鲁这所美国“常春藤”顶级学府,万斯并未完全摆脱贫困。他利用课余打了三份工,还不时要回去搭救陷入困境的母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更让他难堪的是,从小地方初来耶鲁,身上依旧带着“乡巴佬”烙印。在招聘聚餐上被同桌嗤笑“乡下来的贵族”,餐桌上一大排刀叉勺子让他无所适从,提供的各款葡萄酒也不懂如何选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好在有“精神导师”的指点,他悄悄拨通她的电话。女友里告诉他,形状怪异的叉是吃鱼的,头把勺子是吃甜点的,最大的勺子是喝汤的,一般的叉子从外往里选用,葡萄酒挑最不甜的……最后还不忘告诉他拿餐具的规范手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正当他在等待面试通知,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说母亲吸食海洛因过量,被送进医院了。姐姐早已嫁人,早出晚归打工,抚养着三个孩子。她身心交瘁,实在无力处理母亲的事情,她让万斯回家帮忙处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匆忙赶了回去,驱车十多个小时到医院看望母亲。母亲正在朝护士大吼大叫,由于没有续交医疗保险,她被医院要求马上出院。万斯运用法律专业特有的谈判技巧,说服院方同意让母亲再待几个小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此时,万斯接到了明天早上前去面试的通知电话。这机会是不能错过的,但得先把母亲安顿好。他联系了一家戒毒所,好不容易凑够按规定要预交的两周费用。他回医院去接母亲,母亲却坚决不去戒毒所,执意要儿子送她去男友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没办法,只得把母亲送去,没想却吃了 “闭门羹”。那男人门也不开,直接把母亲的行李从楼上扔下,骂她是“吸毒的婊子”。见母亲遭如此侮辱,万斯怒不可遏,欲冲上去揍他,不料被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挡住了。显然,这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此时夜幕降临,离面试约定时间越来越近,安顿母亲还没着落,万斯焦头烂额。姐姐表示无法收留有毒瘾的母亲住自己家,怕影响孩子。她建议弟弟先将母亲暂时安置到汽车旅馆,她下班就过去照看。万斯在汽车旅馆为母亲安排好房间,就出去为母亲准备些食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没想到购物回来,母亲竟然躲在卫生间注射毒品。万斯气急败坏,将针管等物都扔进马桶,放水冲进下水道。母亲一边哀求一边咆哮,头发凌乱,表情狰狞…… 但凡吸毒的人都这样,既可怜又可悲,是没有尊严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扶母亲到床上,安抚劝慰,终于让母亲平静下来,松开了紧攥着的儿子的手。万斯连夜返回耶鲁,赶上了面试,结果得愿以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其实应聘面试的不过只是个暑期实习岗位,女友已取得去华盛顿的实习机会,万斯希望自己也能去那边实习,和女友一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电影就这么戛然结束了,显得有些突兀。不过最后的字幕倒有简单介绍这一家人的近况:毕业后万斯跟那位印度裔同学结婚了,育有两个儿子;母亲已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状态,职业是清洁工和薄记员,和女儿一家生活在一起。让人欣慰的是,她已戒毒6年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正如原著小说副标题所言,这是“一个美国白人家族的悲剧与重生”。作品虽然弥漫着美式“伤痕文学”的气味,但叙述的却是一个草根翻身,突破阶级藩篱的 “凤凰男”惊艳传奇。很多美国人都好这一口,很容易让社会下层人士共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美国白人劳工阶层,由于工作岗位流失,收入下降,与中产阶级差距越拉越大。特别那些靠社会救济困顿生存的弱势群体,面对的是森严的阶级壁垒和难以突破的阶层固化,很难有流动的上升阶梯。万斯能在涅槃中跃升而出,的确是个特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写书时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处境,他纪实描述了家乡人们的生活状况,但明显已经是带着局外人的视角在重新审视这段过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小说从自身家庭、社会环境、公共政策的观察中引发诸多思考,电影则因为表现方式的局限,只能浮光掠影,弱化了表象背后深层次的解构剖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书里,万斯对“铁锈地带”白人社区的贫困并没有流露出同情和悲悯,相反认为这一切都应该由他们自己负责——是懒惰虚荣、固执暴虐、滥用药物、自暴自弃导致这些白人们堕入槽糕境地。他在书中说:“人们愿意责怪所有人,唯独不责怪自己。”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有种现象叫“习得性无助”,是心理学家研究动物时发现的。把狗关在笼子里,打开蜂鸣器,同时给狗施以电击。多次实验后,狗狗居然习惯了。后来,蜂鸣器一响,即便把笼门打开,狗狗也不逃,而是倒下呻吟和颤抖。这种本来可以主动逃避却自觉等待接受痛苦的现象,就是“习得性无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这种现象也会表现在人类身上——由于不断遭受挫败,渐渐习惯麻木了。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从而绝望、抑郁、消沉,对现状听之任之,任由摆布。万斯认为他家乡的之所以依旧贫困,就是缺少主观能动性,自甘沉沦。而他本人之所以能够幸免于斯,万斯觉得除了外婆的管束教导,更关键是得益于军营的磨炼,让他脱胎换骨,培养了自信和坚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万斯在小说里对那些不找工作,靠吃政府救济的“垃圾白人”十分反感。他回忆起早先在家乡超市打工做收银员,目睹那些享受着福利的邻居,一边排队结账,一边玩着手机。还有些人利用政府提供的食物劵购买大量汽水,低价卖出套取现金。而自己起早贪黑地勤奋打工,却买不起手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眼下,2024美国大选风起云涌,争斗正酣。原本是两个老翁的对决,一个4年前刚当过一届;一个本届即将当满4年,俩人都想梅开二度。特朗普耳朵意外中枪,却因祸得福,民调支持率不跌反涨;拜登一看胜选无望,宣布退出竞选,把候选人让位给现任副总统哈里斯,才短短几天似有翻盘迹象。有资料说,哈里斯也是位印度裔女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选谁当总统是美国人的事,咱们只是看个热闹,不指望美国会出个对中国友好的总统。</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中美文化理念差异很大,很难对美国电影做什么评价。但就这部电影而言,至少有两点是可以认同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毒品决不能碰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二. 当兵对培养品质是有益处的</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颜世亮</b></p><p class="ql-block"><b>2024年8月10日於杭州桥西</b></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4tuhz6n2" target="_blank">《消失的她》观后</a></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53wb83dd" target="_blank">《第二十条》观后</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