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儿时的记忆是最甜美的</p><p class="ql-block"> 儿时的伙伴是最纯真的</p> 序 章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你十几岁时,离开了生你养你的故乡,没能再回头见到她,日日夜夜,月月年年,每当想起她,你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魂牵梦绕啊,会是这样的感觉吧!故乡,我时常会在梦中回到你的怀抱,在队里纵横交错的小路上,在队旁疏密相间的小树林里,在屋后豆秸跺上,在队部的大礼堂里,在学校的操场上,我的魂魄纵情游历在儿时的土地,四十五年来不曾间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66年夏,我半岁,在母亲的怀抱中来到她的工作单位,黑龙江省852农场4分场7队。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的幼儿时期,也养成了我的北方口味。1973年冬,我7岁,随父母回南方探亲,母亲将我留在老家陪伴外婆。1977年夏,我11岁,在离开东北近5年后,母亲通过上海知青探亲的机会,将我接回到她的身边。(有谁能帮我找到他们,一位叫唐明清,一位叫邵阿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我在浙江已读完五年级上半学期,东北是秋季招生,我面临重读五年级或向上读初一的选择。父母让我跳了半级,读初一。亦因此,我结识了20几位少年伙伴--我的初中同学,也开启了我在东北的少年梦。</span></p> <p class="ql-block">1966年6月第一次到东北</p> <p class="ql-block">知青宿舍前的操场,摄于1972年。</p><p class="ql-block">左侧二个男孩是谁</p> <p class="ql-block">浙江乡下的小黑鱼,摄于1975年</p> <p class="ql-block"> 打开封存的记忆,往事便会如潮水一般不断涌现,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p> 第一章 记忆中的学习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学习是学生的第一要务。我在小学时期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其实在乡村一个班只有十几位孩子),这也给了我在学习上的自信。来到初中,继续保持我在学习的钻研与拚博。虽然我在班里年纪最小,但依然能保持成绩在全班前三,考试的前三名一般在小淮、桂玲和我中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有天中午,我和小淮及另个同学坐在小学部和中学部中间的一段木头上(记得这里也是敲钟的地方),我手里正好拿着几张纸。吴第吾校长经过我们旁边,说:你们二个要象启启学习,看启启休息时还在看书。我们听了只能哈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印象最深刻的是晚自习,当时不知什么原因,晚自习常常会停电,所以我们都会备一个自制的煤油灯。当停电时,教室里星星点点闪烁的煤油灯,在少男少女的眼中和心里,是否会感受到些许的朦胧与浪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冬天时,北风呼啸,学业不停。戴着棉帽手套,背上小书包,我要上学校。棉胶鞋踩在雪地里咔擦咔擦响,大烟泡吹得正面行走喘不过气,只能背着走,走几步回头看看。到了学校,书包里的钢笔水已冻成冰,放在火墙上过一会才能出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最担心的是冬天当值日生,在清晨去学校的路上,想着学校里炉子有没有灭了。到了学校,揭开炉盖一捅,红光乍现满脸笑,一捅乌黑哇哇叫。炉子灭了就得重生,找柴找火满脸灰。</span></p> <p class="ql-block">初中同学</p> 第二章 记忆中的老师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学校的老师来源很杂,大多是知青,也有一些老大学生。蔡青颜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蔡老师的外语水平很高,听说会多国语言。也听说原来在北京的研究部门工作,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遣送到北大荒,清边时到了七连。我父亲的回忆录中提到,当时七连学校要开英语课,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父亲说:我提一个人,蔡青颜,看可不可用。我离开七队后,听说分场搞教师进修班,蔡老师成为老师们的英语老师。上世纪80年代,我和父亲回广东,在广州还去看望过蔡老师。当时蔡老师在一家研究所工作,精神矍铄,与东北时大不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三届的老师水平较高,也有高中毕业直接来教我们初中的。记得有一位四分场中学毕业来教我们数学的老师,上课时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道数学题,我们几位学习好的同学抢着答,老师在黑板上写,答着答着,我们感觉不对了。老师也后退几步看了看,摸了摸头说:下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王葳老师是我的学前班老师,我回东北后王老师仍是小学部老师,但我和王老师仍保持较多的交往。记得学校办兴趣班,我和小淮报了二胡,就是王老师组织的。有一年队里搞节目,我们二胡兴趣班还上台演奏了一首《拥军秧歌》:二月里来是新春……我父母年迈,住在浙江老家的乡居,王老师还从哈尔滨来浙江时去看望过俩老。虽然年过花甲,王老师依然保持年轻的心态和身型,声音嘹亮、步履轻盈。</span></p> <p class="ql-block">蔡青颜老师和苏捷、文华在农场</p> <p class="ql-block">2015年10月王葳老师等一众知青来乡居看望我父母</p> 第三章 记忆中的四季 <p class="ql-block">白桦林和林间野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农场的四季,在大人眼中或许因繁忙而无暇顾及,但在孩子心里,那可是多姿多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北的冬天是最美妙的时节。我学过滑冰,自制的冰鞋是木板下扎上二根粗铁丝;学校体育课还教过冰刀,因为时间短,我没有学会,只得到了几个坐屁蹲。东北冬天都是厚棉衣棉裤,坐屁蹲也不会受伤不会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有次冬天和小伙伴一起玩爬犁,推着爬犁跑太快了,脚下一滑,嘴咔在爬犁上,我的嘴唇至今还有一块硬硬的疤,这是儿时留给我的快乐印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冬天,每户人家门口都会用雪搭一个滑梯,每天用水浇一下,表面是滑滑的冰。爬犁放在上面,人坐上去,出溜滑老远。再上去,再滑,乐此不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冬天还是一个天然大冰箱,我记得每年冬天包好了饺子,往门口小屋里盛满雪的小筐里一丢,用雪一盖,吃时挖出来,很是方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初春时节,冰雪消融。挂在房顶瓦下的冰溜子是上天送给孩子们的天然棒冰。个子矮的用棍子一敲,个子高的跳起来一阙,冰棒(东北的叫法)就到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冬天,我们还会在煤炉后壁的铁皮边烤广东阿嬷(奶奶)寄来鱿鱼须,烤出的香味真是香。铁皮上可以烤小土豆、土豆片,现在人们把这个叫薯条、薯片,无非多了点油而已,没我们那时吃得健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还记得冬天窗台上的花吗?在飞机上,我问我姐,我姐说,春梅家的花种得好,她爸很会种花。我记得我家窗台前也有一盆灯笼花,从冰天雪地的屋外推门而入,看到那红红的花、绿绿的叶,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是一种生命的盎然!告示我们,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北的春天是最美的,沉睡了一冬的小白杨爆出嫩芽,融雪后的黑土里露出怯怯的绿草,大地回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北的夏天是最美的,短暂的夏天,公路边,树林里,各色的野花,把大自然装扮得如少女般美丽,苦苦芽的黄花如星星点点,金针的喇叭花摇弋着微风,还有如雪般的梨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夏秋季还是盛产水果蔬菜的季节。我记得我家屋前那块菜园,种着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我在梦里还去採过几次。夏天的西红柿,天然成熟,吃到嘴里,粉粉的,汁特别多,这才是真的西红柿。现在南方市面上卖的西红柿,再标榜天然,也吃不出这个味道。这次回东北,在桂芬家,又吃到了真正纯天然的西红柿,儿时的味道。临走时,光丽、桂玲、小龙还给我们带来了西红柿、绿的黄的扁豆角,随身空运回南方,分享给南方的家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北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收获的季节。不仅收获麦子、大豆、玉米,还收获层林尽染的秋色,霜叶红于二月花。</span></p> <p class="ql-block">在桂芬家吃西红柿和玉米,用空运回家的西红柿和扁烧了一盆冷面</p> 第四章 记忆中的乐事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游玩是孩子的天性,除了四季变幻带给我们的快乐,平常的日子也会有许多乐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首先说说钓鱼。我回东北其中一个因素,图为我在南方时太爱钓鱼,母亲梦见我掉进了河里不见了,吓得赶紧把我抓回身边。到了东北,我钓鱼的兴趣不减。我记得刚到几天,就在分场的一个池塘钓起了鱼。只不过鱼杆不是南方的竹杆,而是一根木杆,柔软性不在一个层级。我还在马号小池塘、队里水库都钓过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除了钓鱼,我还记得跟随父亲和舅舅去遥远的河道用网抓鱼。父亲和舅舅二人扯着一张网,行走抓鱼。虽是东北的夏季,但表层下的水依然寒冷,下水一会,父亲就会瑟瑟发抖地上岸暖和一会。看到打上来的鱼不多,父亲会回忆他们刚到东北时的景象,“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父亲说有一次他和同事外出,在地块旁发现一处小坑,里面满满的鱼,俩人脱下外裤,扎住裤脚,抓了满满两裤管的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北的夏天我们也会去水库游泳,但和南方相比,稍深一点的水层水温就很低,所以去游的次数也不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还记得一件趣事是听长篇小说,似是中午时间,我和小淮两人跑到我家,听收音机播《林海雪原》。我们那时还有一档儿童节目叫《小喇叭开始广播啦》,答滴答,答滴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在东北学会了下象棋,记得是70年表哥来东北时教我的。经常和小淮一起在他家下棋,小淮家住在队里的东南头,小时候离我家似也挺远的。两人似乎旗鼓相当,共同提高。不知道现在和小淮下还下不下得过他。也因为有了和小淮一起下棋的基础,79年春节回南方经过表哥单位,和那里的知青大战了一回,记得把在场的知青全打败了,他们紧急请了高手回来,才扳回了一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自行车是在七队学会的。刚到东北时我母亲在学车,我也跟着一起去,28寸的大自行车,大人在车后扶着跑。我那时候个子小,还上不了大梁,只能腿从三脚架下伸过去登踏板。我学会了骑自行车,母亲一直没有学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七队学校我们还踢过足球。记得有一次是在国庆节,下午踢着踢着球,下起了雪。我现在想象不出,是我的梦,还是真的十一会下雪。</span></p> <p class="ql-block">当年我姐学车</p> 第五章 记忆中的七队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七队的规划很好。整个村落整齐有致,功能齐全。房屋大致有五排,每排有六栋房子,每栋房子有四户人家。打中心线一条较宽的马路把村子分式东西两侧。村前头是大礼堂,记忆中是很雄伟的一个建筑,有很大的柱子。记得我和小淮在柱子下警言:你清华,我北大。大礼堂是全队聚会的地方,对孩子来说,那就是电影院。那时电影是跑片,一个电影胶卷在连队轮流跑,有时轮到七连是后半夜,前半夜就先睡,后半夜起床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礼堂的东边是男女知青宿舍,宿舍前有篮球场,我们的知青老师都住在这里。我记得教我们篮球的体育老师是女知青,姓张(丽?),个子修长,她还有个哥哥,父母是分场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礼堂北面是食堂,每日有香香的猪肉和白馒头。我记得有一年队里搞忆苦思甜,烧了苦苦芽稀饭,因为放了油,真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食堂西边有口井,这是全队的饮水源,我姐常来此挑水,我偶尔也会参加,摇橹、提桶、挑水回家,也有不少路。后来队里打了机井,不用再摇撸。甚至旱时还会放水到全队每条水沟,每家可接水进自家菜园地,让久旱的菜畅快地吸食上甘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食堂的北面是卫生所、场部、托儿所。我父亲每天吃完晚饭,放下碗筷就说,我要去开个碰头会,大概就是去了队部。我小时一直没明白开会为什么要头碰头,工作后我也常开碰头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队的西北角就是我们学校,由小学和初中两栋房子组成,小学在西,初中在东。我家住在队里东北角,走到学校还是有段路的。有时起床晚了来不及吃早饭,抓一个馒头一个蒜头,赶紧往学校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家住在最后一排东边第二栋,东一是臭蛋家,东二是我家,西二是迟桂玉家,西一是光丽家。房子一进去是个过道间,东北角一个炉子,冬天就是烧煤供热的,夏天也用来烧饭。我记得刚到东北,母亲嘱我烧个菜汤,我第一次烧汤,放油后马上放白菜,结果油没开,汤里一股生油味,被大人批评,我默默地连喝了两碗。过道间向北是一个小间,本应是个厨房,北面还有一个小窗,地下会挖一个地窑(我印象我家在过道间就挖了一个地窑),这个小间我记忆中在我表哥来七连时也住过。过道间往东就是卧室,朝北一个大炕。父母子女每人一垫一盖,早起来自己叠好,我良好的床铺整理习惯也有这个阶段的影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家房后,相隔一段路,是队里的鸡号、猪号。我母亲在鸡号工作,门有松紧带,以防鸡外逃。有次我关门不小心,手缩回慢了,被自动关的门夹了手指,第一次换指甲。我家房后东北角是马号,其实应该还有奶牛,我早上时常也会被派去取牛奶,一瓶,取回家后加水煮,全家早餐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队里再往东北远的地方有窑厂,西南方远的地方则是晒场和粮仓,我在梦里似也常去这些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七队前的马路,1972年</p> <p class="ql-block">今日猛虎桥,回七队的路旁依然青松林立</p> <p class="ql-block"> 孩童时代的记忆已久远,但不少仍很清晰,飞机一路南飞,回忆片片如云,短时间仅随性採集了数片,今后抽时间再增忆。</p> 第六章 四十五年回故乡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感谢同学们,圆了我四十五年的归乡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77年恢复高考,1978年全国各地的中青年,尤其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把参加高考作为返城和向上奋斗的跳板。我母亲敏锐观察到了这一变化,在1979年春节果断决定借我大舅探亲之机,将我带回南方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也因此离开了滋养我成长一年半、与同学们结下深厚友情的这块黑土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两地的教学确实存在较大的差异。我拿着班级前三、分数都在优秀的成绩来到南方学校。老师一看我的成绩,说:这么优秀啊!来,做张试卷看看。结果我连及格都做不到,老师说你这个成绩单是假的吧。开始阶段确实成绩跟不上,但是初二毕业是可以直升高一的,我因成绩不够好去读了新开设的初三,一直到高二,我的成绩才回到班级前列,并以班级第二的成绩考取大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升学、工作、结婚、生子、事业、升迁,年年岁岁,岁岁年年。2017年,我突然发现正是我离开东北的第三十八年,想起了毛爷爷的一句词:38年过去,弹指一挥间。我也要回我的黑土地去看一看,于是和姐姐弟弟一起精心策划。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结果我因为工作脱不开身没能成行,姐姐和弟弟圆了他们的回乡梦。我陪着父亲在乡居通过手机与姐弟视频连线,观看七队和分场的景象,还为此写了一篇散记。</span></p> <p class="ql-block">1979年春节回南方前与父亲合影,在北京留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年春节在海南,遇到老同学苏捷也在那里休养。在他居住的地方,手机连线了当年的老同学,相约今年去一趟东北,便有了这一次的行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火车到哈尔滨,再转车到佳木斯,姐弟三人助力一辆车,直奔852。于8月6日下午16时,双脚终于踏在了魂牵梦绕的故土,入住白桦宾馆。四十五年过去了,852的变化真大。宽阔的水泥路,林立的建筑物,政府部门、医院学校、养老机构,都非常气派。</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8月7号我们去了分场和7队,儿时的马路依旧,儿时的行道松树还在,在猛虎桥下车留影。按分场和队里的建筑,与总场相比形成很大的反差。不再有整齐划一的住宅,不再见阡陌交通的小路,当年队里路边排列的小白杨不见了。满目残垣断壁,显得破败荒凉。找到自己儿时曾经居住的家,已不见当初的模样。向北望,猪号、马号、鸡号,也是散乱在杂草丛中。快步来到当年的学校,小学部尚有人住,初中部已经倾倒。啊!故乡,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写到这里,我不禁泪流满面,掩面而泣。</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来的路上,来奎说:家乡虽然破败,但她是我们魂牵梦绕的故土,儿时的味道。我也常会回来看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现场我们拍照留影,我还将随身带的无人机升空,俯瞰全队,拍下全队的貌样。</span></p> <p class="ql-block">2024年春节在海南会苏捷夫妇并与同学视频</p> <p class="ql-block">当年在七队的家</p> <p class="ql-block">七队学校小学部</p> <p class="ql-block">小学部尚存,初中部已是残垣断壁</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四十五年过去,不变的是同学情。四十五年过去,虽然我们已经头发花白,眼花少牙,脸上写满岁月,但我们的感情更深了。同学们盛情地接待我们姐弟,端出丰盛的家乡菜,斟上满满的家乡酒。在饭店、在水库、在荷花池……干杯,老同学!今夜我们不醉不归。</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天时间,同学们还带我们看了现代化的康拜因,千亩水稻良田,拜谒了王震将军。在行政体制上,分场已经变区,连队已经叫站,人口不断向城市集中。一体化的管理,让这片土地更加有序。北大荒集团自上而下,实行企业化管理,王震将军开创的北大荒,正在成为更加美好的北大仓。</span></p> <p class="ql-block">王震将军塑像,千亩农田,现代化机械</p> <p class="ql-block">同学盛情款待</p> <p class="ql-block">环境优美的荷花池</p> 尾 声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非常意外的是,这一次在852见到了我的世兄朱立夫妇,朱立兄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广东老乡,朱立太太董医生也是我的健康导师。我们两家同在东北,也算是世交。我在广东曾经去朱立兄的老家梅州拜见过他们夫妇,受到他们盛情款待。这次能在北大荒重逢,真是太难得了。朱立兄还亲笔题字送我三本北大荒回忆录,给我介绍了许多父亲当年一起工作的知青和荒二代,他们也是时常回来看看故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祝福北大荒,祝福我的故乡,愿你变得越来越美好!祝福老同学,我们都要健健康康的,常联系,长相见。我们还会常回来看看,常回家看看!</span></p> <p class="ql-block">与朱立夫妇合影,朱立兄送我三册北大荒回忆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