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自助游（六）北疆之北阿勒泰

心灯

本来回到乌鲁木齐就意味着旅程结束，但考虑到大多数队友都是初次到新疆，大家行前也希望走喀纳斯一线，于是便有了7月6号开始的第三阶段旅行。第一站是可可托海，这是一个被一首歌唱红的地方，我过去三次到达喀纳斯，唯独没到过可可托海。当然选择在喀纳斯外围几个地方的旅行，也与时下红极一时的《我的阿勒泰》有些关系。大概来在这次到新疆前的一个多月前，我特意买了李娟的一套系列散文集。李娟的文笔堪比慧眼发现她的刘亮程，在这个喧嚣浮躁的社会，读他们的作品，能让你安静，让你的思绪腾飞在一望无际的戈壁、草原与遥远而孤独的小村庄。根据李娟生活经历与文学创作拍摄的电影也上映了。电影没看过，但她的散文，我还是比较喜欢。

　　从乌市出发到阿勒泰所在的北疆之北，传统上走的是经过克拉玛依及魔鬼城的西线，我过去三次都是这么走的。但现在却多了中线与东线。

去可可托海，导航提供的最优路线是东线，这条路先沿京新高速东行，随后向北，进入与216国道及去往阿勒泰的铁路并行的五大高速，最后在北大高速的富蕴境内的喀拉通克出口出高速，全程530公里，其中高速约440公里。这一路仅有一个服务区，其他都是停车区。在一个停车区停车后，距下一个服务区还有一百多公里，而偏偏这中间又出现了强制休息的报警声。我和队友都替司机着急，好好，终于看到一处高速调头的出口处，有中巴车停靠，大概也是遇到同样的问题，于是我们的大巴也就靠边停了下来。虽然有队友想下车方便，但在高速不得不违规停车的情况下，也不敢开门。等休息20分钟后，继续前行，发现一个停车区，正后悔没往前赶一下，却发现是一个因施工关闭的停车区，就这样一直到那个唯一的恰库尔图服务区才得以休息、上厕所。 过了大概是富蕴县城的地方，我才意识到我们预定的住宿酒店不在县城，而在可可托海镇。我不得不告知大家：一个坏消息，今晚不在县城住（那时并不知道可可托海镇的住宿条件）；一个好消息，住在离景区仅有几公里的镇子上。下午3:30许，经过还算繁华，酒店遍街的可可托海镇到达景区。可可托海镇是一个因矿山兴起的小镇，当年还有苏联专家长期在镇上居住。

　　可可托海景区全名叫可可托海国家地质公园，景区占地面积788平方公里，由额尔齐斯大峡谷、可可苏里、伊雷木特湖、卡拉先格尔地震断裂带四部分组成。可可托海蒙语意为“蓝色的河湾”，哈萨克语意是“绿色丛林”，素以“地质矿产博物馆”享誉海内外。它以优美的峡谷河流、山石林地、矿产资源、寒极湖泊和奇异的地震断裂带为自然景色，融地质文化、地域特色、民族风情于一体，以观光旅游、休闲度假、特种旅游（徒步、摄影等）、科学考察等为主要特色的大型旅游景区。2012年，可可托海风景区晋升国家5A级旅游景区。

观光车先到比较开阔的白桦林景区，游览结束后，再送游客到大峡谷，过一道桥就进入完全是巨大岩石的峡谷，其中巨大的神钟山给人印象最深，从这里往里，一路都沿着绿树掩映下，碧绿如玉带的额尔齐斯河上行。额尔齐斯河发源于中蒙边境上的阿尔泰山东部山区，经富蕴、北屯、布尔津，最后在哈巴河县南部流入哈萨克斯坦。这是我国境内唯一流经哈萨克斯坦、俄罗斯后汇入北冰洋的河流。在阿勒泰境内，它还汇入了了喀纳斯湖与禾木下游的布尔津河及哈巴河、阿拉哈克河等发源于同一山系的清澈河流。额尔齐斯河也是新疆最美、水质最好的河流。在我的记忆力，仅凭河的名字，就能激起内心无限的遐想……

　　可可托海大峡谷还有小钟山、象鼻山、骆驼峰、神鹰峰、卡拉卓勒瀑布即瀑布化石。在喀拉卓勒瀑布，因为景区已近下班清场时间，在工作人员催促下，才不得不坐上观光车离开。

除了可可托海景区，赶往3号矿坑，想争取在下班前进去看看。到了大门口，被告知已经下班，但如果不看展览馆与矿洞而仅看矿坑，还可以进去。于是大家在夕阳下，兴高采烈地进入矿区参观。三号矿坑的最早发现者是可可托海当地的哈萨克族牧民，他们在日常活动中发现了彩色的宝石。然而，从地质勘查和开采的角度来看，苏联地质队是第一个正式进入并开采三号矿坑的队伍，他们在1935年取得了新疆督办盛世才的许可，开始大面积勘查并开采。‌三号矿是伟晶岩脉矿坑，深200米，长250米，宽240米，边壁上的盘山道呈螺旋状，积水漫到矿坑腰部。盛产世界上已知的140多种有用矿物中的86种矿，其中铍资源量居全国首位，铯、锂、钽资源量分别居全国第五、六、九位。其矿种之多，品位之高，储量之丰富，层次之分明，开采规模之大，为国内独有、世界罕见，与世界最著名的加拿大贝尔尼克湖矿齐名，是全球地质界公认的“天然地质博物馆”。

　　3号矿坑与共和国的命运息息相关，因为正是这个坑，在上世纪60年代曾为国家偿还了前苏联47%的债务。当年，这里云集了中国和前苏联的高级科学家，中苏交恶后，苏联专家撤走，点名要用这个矿坑的矿产还债；也就是这个坑，为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氢弹的爆炸立下了不朽功勋，这个大坑，不仅为中国第一颗核弹提供了必须的稀有金属，而且更为核弹的成功爆炸、航空航天事业以及相关尖端科技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和资金后盾。

当晚入住的可可托海酒店是镇上最大的酒店，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分南北楼，感觉它应该与当年的矿山开采有点关系。晚上开始下起小雨，一直到出发，雨还在下。这里显然属于阿尔泰山下的小气候天气，一路走去，公路两边都竖着箭头朝下的雪标，供冬季大雪覆盖时指示道路走向。走出山区，经过富蕴县后，天气逐渐晴朗，额尔齐斯河偶尔映入眼帘，让北疆荒漠之上的这条蓝色飘带即河两岸的绿洲凭添几分温馨与浪漫。

　　下午3:30许，到达乌伦古湖，这是以往走西线远远看见过而从未到达的北疆湖泊。因为从乌市到布尔津、喀纳斯东线、中线高速的开通，让乌伦古湖变得更加热闹起来了。我们到达的湖岸，是一个沙滩公园，站在岸边看去，乌伦古湖蔚蓝的湖水宛如大海，也因此才有“离海最远的海”这个富有吸引力的广告词。

乌伦古湖地处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东距福海县城14公里，海拔468米。是北疆最大的内陆湖泊，是乌伦古河的尾闾，总面积827平方公里，分为大海子和小海子两部分，其中大海子（布伦托海）是咸水湖，小海子（吉力湖）是淡水湖。两湖之间有省道穿过。这里湖水清澈，湖岸芦苇丛生，黄昏可观晚霞落日，景色迷人。小海子在大海子南边，湖中有一鸟岛，海鸥、天鹅、野鸭成群结队，翩然而至。乌伦古湖还盛产鲤鱼、鲫鱼、松鲈、赤鲈、白斑狗鱼等10多中鱼类，其中阿魏蘑菇炖鱼是阿勒泰名产，味美无比。布伦托海的东南岸是由细腻柔软的白色石英砂组成的沙滩，无淤泥。湖底坡降平缓，湖水清澈见底。北部有长约10公里的银色沙滩适宜游泳、冲浪、滑板、划船等多种水上娱乐。湖岸有设备齐全的海滨浴场及游乐设施，是休闲旅游的好去处。据说，在傍晚时分，残阳如血，湖面一片静寂，水鸟群集于水面。水体成五彩之色与晚霞交相辉映。因风景绮丽而有“准噶尔明珠”之称。 从乌伦古湖离开后，经布尔津县外围，径直去往五彩滩。第一次到这里，还是私人承包的景点，现在算是被政府收回了，65岁以上可以享受免门票。但去的次数多了，也就成了鸡肋，不看不甘心，看了又乏味。本来是想着尽量晚点到，能坚持到夕阳时看，五彩的颜色会更浓一些。可我们还是到早了，人们的心态总是要往前赶，却不知道有时候往后拖反而更有收获。对五彩的丹霞地貌虽麻木了，但对蓝色的额尔齐斯河却永远看不够。看来有时候人的审美兴趣并不会因为色彩斑斓而增添，反而是那些简洁单一、永恒不变的色彩更能持续引发人的审美联想，如蓝天、如大海，如额尔齐斯河……

　　回到在布尔津预定的、也是五年前住过的银河大酒店，太阳依旧没有落山。所以继续住银河大酒店，源于老板娘声音中透出的真诚，2019年第一批队友住宿时房价是140元，第二批因为涨价，她给我们找了另一家同样价格的酒店。尤其她给大家找的餐厅，不但环境好，菜品也好，服务也无可挑剔。今次房价已涨至280，但已经是布尔津价格相对便宜的。

8号早晨出发，去往喀纳斯，一路走去一直到机场，全程都是双向四车道的一级公路，这让曾经翻山越岭的喀纳斯，变得不再遥远。过了机场不久，进入一个检查站服务区，我们停车休息，注重标志性打卡的队友纷纷拍照留影，而我则回忆那个叫冲乎尔的中途休息点到底过了没有？冲乎尔是一个美丽的小镇，休息区有专为旅行者准备的购物市场。第一次从高处看到冲乎尔的红顶屋，曾让我兴奋不已，因为那是我印象中的异国风貌。事后搜索地图查看，才知道新建的一级公路早已绕开了冲乎尔镇，这就减少了翻越冲乎尔前面山岭的鞍马劳顿。

　　剩下的路程虽依旧是过去的老路，但仅有约60公里，这意味着过去要走大概四小时的路，现在需要两个多小时到三小时。喀纳斯的游客中心已外移，原来供游客打卡拍照标志性石墩、停车场均已不见，就连曾经住过的，景区出入口外右侧的酒店也不见踪影。游客中心是一个尚未完成外装修的大型钢筋水泥建筑。大巴到跟前后，只能快速下车后调头，从单行道上返回。

因为已经有过三次到喀纳斯的游览，这次就再没有进景区，而是陪同大巴车去找预定的酒店。可能是因为游客中心的外移与外围道路的变化，让我2015年第一次住宿过的贾登峪变得比过去更加繁华热闹了。当年那片用来放牧、骑马的草原四周建满了各种酒店与服务设施。第一次住过的地方我在2019年来的时候就已经找不见，而且觉得那时的贾登峪有点冷清。

　　找见了我们提前十多天交5000定金预定的千禧酒店，这是此行住宿最贵的酒店，标间498。当时另一家480的，预定要交一万的全价，考虑到千禧酒店有电梯，在征求了大家意见后才预交了定金。住安稳后，小黎师傅清洗车辆，我则洗衣服休整。本来计划如果出景区时间相对集中，大巴就去接大家的，但根据大巴停靠问题，就在群里发通知，让队友们结束游览后乘坐摆渡车到达住宿酒店。

晚上8点左右大家陆续返回，听队友淑君讲，她们四人还特意挤出时间去了一趟中哈边境上的白哈巴村——这也是2019年的两批队友都去过的景点。感觉她们不但会抓住机遇转，而且还能够把控好时间。

晚上才发现，酒店的住宿也并不是那么紧张，除了我们47人外，还有一个二十多人的小团。假如不是预订而是现时找，说不定还可能便宜些。但此前6月中旬的限流管控让喀纳斯的门票与住宿都显得紧张起来，谁也不敢贸然放弃预订。后来，我也怀疑，限流本身也是借着阿勒泰热的一波操作，目的就是抬高预期，吸引游客。

　　9号早晨，我们从贾登峪出发，去往禾木景区入口的观光车的换乘点。这时此番新疆之行中弯道最多、最陡峭、最难走的一段路。早期到禾木是从贾登峪就开始乘坐观光车的，2019年去时，就已经改为现在的模样。景区入口停车场车虽然停的很多，但刚好有离开的大巴，让我们能够顺利停靠。由于可以在网上提前购票，景区入口也未发生游客滞留现象。观光车还未坐满就出发了。

三十多公里的观光车线路，本身就是非常美丽的风景。可能是雨水好，沿途的草原尤其显得生机盎然、郁郁葱葱，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紫的竞相开放，争奇斗艳。蓝天共白云，绿树伴碧草。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心绪跟着车轮跑，风景尽在窗外飘。因为空座位多，我和五泉山人忽左忽右，寻找拍摄的机会与画幅。

　　能看见禾木村的游客集散换乘点时，更有一缕阳光，投射在远处的山坡上，让我们未到禾木先被倾倒。下车后，见有很多人排成长队，走近一看，原来是去乘索道的游客。这才想起小李师傅说过的在禾木坐索道看雪山的事，他当时硕大是可以拿到优惠票，考虑到现在许多人内心的细微变化与身体状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虑，我没有答应。这个禾木新开辟的项目，没有任何优惠，就280元，在五泉山人与果果的坚定意志驱动下，我们四人依然买了票。看起来拍队的人多，但买上票后很快就坐上了观光车。

观光车行驶约20多分钟后到达索道入口处，这里其实是一处冬季滑雪基地，叫禾木（吉克普林）国际滑雪度假区，以往普通游客大都是夏季和九月底前来北疆旅游，到达禾木后，也就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在冬季才活跃的去处。在游客索道左右，还有8条索道与雪道（规划索道18条、雪道103条），我们乘坐的游客索道下，也有滑雪道，看来这也是在以往滑雪用索道的基础上改造而来的。这是我第一次见识滑雪场，可惜没有雪。开始在索道两侧的山坡上发现黄色如探照灯的设施，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鼓风机，应该是在冬季雪特别厚的时候用来吹雪的。阿勒泰的雪，远超普通人的认知，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是在电视与视频号上见识过。

　　索道全程4930米，中间有个观景台与服务区，也是索道一分为二的换乘区。这里，主要是可以观看禾木山地与山地之间的大片草原

在索道中途的观景台短暂停留拍照后，继续下一半的索道，一直到号称“云霄之下、草原之上”的云齐峰（其实最高处也只有2848米）。这里还有少许残雪，许多人在地标性的打卡点排队拍照。原以为上到顶端就可以近距离看见中国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三国的界山友谊峰，但实际上这里离友谊峰的直线距离差不多还有30公里，其中间还隔着深不见底的沟壑。看不到友谊峰就只能拍一下指示四国方向的标识牌，这是一个远看既“禾”，也像“木”的大型木结构标牌，吸引了许多游客拍照。

　　在山顶，除了遥望想象中的友谊峰，可以极目远眺，看到四周山风格迥异的风光地貌，甚至还有几块形状不同的小湖泊。山顶的服务设施应有尽有，可延展的看点也很多，可时间有限，加上转阴的天空飘来一阵小雨，没有准备厚衣服的我深感凉意，就只好排队乘索道下山。在中转处，感觉天气转暖，于是在餐厅吃饭休息后再转乘下一段索道下山。

从滑雪场索道出入口出来，继续转乘观光车回禾木村口，一路上看到的依旧是绚丽烂漫的草原与山花，要是徒步，这里似乎可以进入草原游玩拍摄。到了村口换乘点，再乘摆渡车进禾木。虽来过三次了，但该在哪里下车，还是不甚了了。直到车上报站说桥头，我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我们要去的观景台出口吗？于是匆忙下车，遇到不少队友，打过招呼后就去寻找禾木桥，一路边走边随拍，沿熟悉的栈道爬上了观景台。观景台上边的也修了专门用来观景的栈道，也许是天气与时间、光线的原因，过去那种长枪短炮的阵势似乎一去不复返了，该来的摄影爱好者都已经来过，在禾木，再也拍不出新意来了。

　　不过，骑马游玩的游客还是不少，而且，在马队踩踏出来的山路上，三三两两的马匹驮着游客行走，在不同的角度形成的画面，都能讲述不同的故事。估计中小学全面放假后，这里的人流会火爆起来。

从观景台下来后，抓紧时间乘摆渡车到村口换乘观光车，也是我第一次在摆渡车上把整个禾木的环形线路走了一遍。按约定的时间下午四点，队友们基本到了禾木游客中心的停车场，这里也没遇到5年前女士上厕所要排队半小时的尴尬场面，但却因为两位队友的迟到等了半个多小时。按预定计划，离开禾木前往北屯市住宿，路过布尔津，专门取了一趟队友遗落在酒店的充电宝。还好，不到晚上九时，我们赶到了北屯市预定的龙凤大酒店。

　　北屯市是乌鲁木齐乘火车去往阿勒泰、布尔津的一个交通要道，尤其是冬季，经北屯到喀纳斯、禾木，体验冬季景色或参与冬季运动项目，北屯是一个便捷的中转地。北屯也是新疆地区最早实行屯兵戍边的地方。目前的北屯市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师实行师-市合一管理体制，由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管理。由于地处阿尔泰山中断西南麓、准噶尔盆地北部，系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有着较好的农业生产条件。

7月10日，这是此行的最后一天。早晨出发，离开北屯，走准格尔盆地中线，去往天山天池。这是一条距离木鲁木齐最近的高速公路，沿途的沙漠治理很有成效，往来车辆与服务区都比较多。从北屯出来往南，就看见一片雨云。第一个服务区导航显示没有加油站，到达第二个有加油站的服务区休息，喜逢一阵大雨，但这个加油站居然没有柴油。只好继续前行到下一个服务区才给大巴的所有油箱加满了油。大约中午两点过些，到达天池游客中心。从出高速到游客中心的连接道路却走得特别费劲，不但遇到限高，跟着别的大巴绕行，还要走没有标线，尘土飞扬、损坏破损的一段路。天山天池是我39前，也就是大巴司机小黎出生那一年来过的地方，当时的山下还没有游客中心。我们先找地方吃中午饭，然后到游客中心，购票进入。观光车的第一个停靠点是一个风情园，我们的队友没有下车，司机请示调度后直接拉我们去到天池，这里到天池的路大约40分钟左右。 天池依然是那个天池，但到了观光车尽头，还有约两公里的观景步道。为了赶时间，我们还是买了10元的电瓶车票。多数人到天池边就近活动、拍照，个别人分别去乘船或乘索道。游船基本绕天池一圈，全程不到20分钟，但中间要停靠王母宫下的码头。一个王母宫，看着不高，但一个来回差不多得40分钟。中国所有的高山湖泊都叫天池，而天池也叫瑶池，叫瑶池就与中国本土神话宗教中的西王母有关。早起受财力与道路所限，供奉西王母的道观建筑规模也很有限。但现在各地此类建筑大有一地赛过一地的架势。在湖面看起来并不大的王母宫，到了跟前也是让人肃然起敬。

　　回到天池边的观景台，时间已经非常紧张，我们依然乘坐电瓶车去观光车乘车点排队，还好，基本在预定的时间内到了停车场，但一路上也紧紧张张，尤其那曲曲弯弯、走了许久的出口购物店，让人走得尤其心烦。

从天池游客中心到乌市北站，走得颇为顺利，虽在进入市区后略有拥堵，但只是影响行驶速度，到北站旅客进站口，时间尚早，马老师夫妇、五泉山人夫妇等9位队友下车，其中6位乘坐当晚10点以后的火车，其余队友继续南行，至南站附近的商友商务酒店，22天的大巴旅程全部结束。

11号，除了最年长的刘大姐与其妹妹报吐鲁番一日游、燕子等6位队友滞留一天继续活动外，全部队友乘火车陆续离开乌市返回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