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星期天只要没有紧要事情,我基本都会回去看望我的父母,父亲母亲老了,村落倒是被我记忆里的甚是年轻了,村年轻了,却是少了年轻的小伙子,故一切都显得有些老成又昏沉,记忆里的生气不复再来。</p><p class="ql-block"> 走在村外又是一凡景喜,那茁壮成长的庄稼又让人回到以前的记忆,但不知道能有多久,七零后也老了搞得还能耕作,八零后不会种庄稼,九零后基本不种庄稼,曾经的沟壑田地偶有一片庄稼,基本都是茂密的草丛。</p><p class="ql-block"> 我想看云,因为梦里的云难以忘怀。以前夏收时候母亲常常看云,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没有母亲看云准确,故而也跟母亲学会了看云判断下雨的本领。看着沟壑里的地被暴雨冲刷的东倒西歪,想起了四零后,五零后的爷爷辈和父亲辈那两代嗜地如命的人,如果有雨水冲刷倒沟壑田地的边缘,他们马上支架起椽檩和木板,用青石柱子夯实起沟边岩头。</p><p class="ql-block"> 到处泥泞的小路软绵绵的,那时候盼望有个瓷实不沾泥的路多好啊!几年前梦中的路以水泥姿态延伸到沟边,爷爷辈的人根本不知道啥是水泥路而走完了一生。对着路感叹万千!拉了一车土或麦子的那个架子车轱辘陷在泥窝里,人掀牛曵搬副条的场景,路好了也不用架子车了,取而代之的是三轮车或者四轮车。看见一小段泥泞路上的轮胎印记,觉得那是最好的历史雕塑作品。</p><p class="ql-block"> 过去老人常说“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就是这样不解释的说着传着,天命之年才能理解其中滋味,气是骨气,皮是脸面,当骨气和脸面在一起才是一个“人”。当经济发达了,却发人无能为力演变成“树活一口气,人活一张皮”,气和皮一下子轻而易举的就分崩离析了。</p><p class="ql-block"> 现在看云观雨依然准确,试活了几次也就是在我的村子周围依然有效,和手机天气预报相比依然比手机准确。那也许是老人说的一种神,尽管这变了哪变了,村南那坐南山和云朵一直都是亘古未变的样子,依然是夏绿秋黄的让人很是踏实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饭包生余事,吃喝不愁了,静下心来想这想那,想那么多也没有啥意思,村里的祖辈们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也就是为了一口延续生命的粮食,在这片温暖的土地上挣扎的活了一世,他们和我们看的是一样的云和一样的山,一样的守护着这片故土。</p><p class="ql-block"> 拍了一些照片,换了手机只不过是比原来那部手机拍的影像清晰而已,山依然是那个山,水依然是那个水,清晰的不清晰的都是故乡的云和山。若干年以后,那些后生是否也是这样的理解这片土地上的人和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