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找妈妈……黑水鸡一家

摄影老顽童

台风格美于7月22日早晨5点位于菲律宾马尼拉东偏北方向约520公里的菲律洋面生存。面对格美的淫威，上下齐动员，紧急行动起来，坚决打赢抗击台风保家园之战…… 台风“格美”所到之处暴雨倾盆，山体滑坡，一路肆虐后在福建，浙江沿海登陆，带来了狂风暴雨，巨浪拍岸…… 回想起在少年时代，曾经历过狂风暴雨，雷鸣闪电的夏日，不得不独自在旷野中狂奔，唯一的油纸伞尽被暴雨肆虐到只剩伞骨了。今日科技进步，雨伞不再是油纸所做，是防水化纤材质了。然，时至今日，噩梦阴影依旧挥之不去…… 面对格美，幸运的上海躲过一劫，只有短暂的暴雨，阵雨沥沥，想到刚刚出生不久的黑水鸡一家，又如何抵御，逃过一劫呢…… 　　高温持续，人们不得不在晨曦中出门散步，遛弯，偶遇离巢的黑水鸡一家，欢快嬉水，觅食，一只只小鸡，颤巍巍地紧随妈妈，在荷叶间跳跃。然，天生会游泳，水中列队前行，划出优美的波纹，惹的晨练者驻足欣赏…… 小鸡一家似乎根本不知道格美为何物，动物学家不是说“有先知先觉”吗，急死人了，赶紧躲起来呀。全国上下一心防台抗台，数字云图时时显示台风路径，紧张的不得了。 想来既无隔夜之粮，又无片瓦遮雨，小鸡一家不知如何是好… 　　远远望去，暴雨使河面泛起白雾，狂风吹翻了荷叶，吹落了荷花。小鸡妈妈不停鸣叫，呼唤着，稚嫩弱小的家伙，颤颤巍巍躲在荷叶下，跌跌撞撞地钻进妈妈的怀抱。昨天看到小鸡一家6口，今只见到两只小鸡，其余去哪里了…… 不由得想起老舍先生命题“蛙声十里出山泉”，白石翁绘长卷立轴做答，成为一段佳话。六十年代上影水墨动画“小蝌蚪找妈妈”，灵魂出窍般地第一次用电影展现出水墨动画映象，每每给娃读到“妈妈，您在哪里”，娃一定眼泪汪汪。今日所见，恰似一幅自然天成动漫画卷…… 　　刚出生的黑水鸡雏鸟全身黑色，头顶有一小块肉色裸露区，嘴红色，嘴尖黄色。眼前的小鸟头顶已毛茸茸，一对肉肉的小翅膀和一双夸张的大脚趾，风雨中寻声随妈妈而去。 顽皮的小鸡，不知台风暴雨的厉害，害的鸡妈妈不得不回头来找，催促。然，小家伙歪着小脑袋，嫣然一幅不情愿的表情，既可爱又萌动…… 　　黑水鸡的巢穴就地取材，枯枝败叶所筑，略高于水面。今一家老小抗风雨之秘诀就是黑水鸡妈妈，奋力张开翅膀紧紧地将四只小鸡拢在身旁，呵护着，再次想到一首歌“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古语妈妈的味道，父亲的脊梁，今日所见鸡爸爸冒雨衔食而来。此情此景，感人至深，何以抵御自然灾害，唯携手共筑；唯至真至爱…… 　　台风渐行渐远，给海上带来细雨阵阵，荷叶上雨珠滚滚。稍事停歇，似乎有先知先觉的鸡妈妈带娃向芦苇荡游去。小鸡紧随其后，摇摇晃晃，迈着一双夸张的小脚，踩着荷叶前行，稍不留神，就来个人仰马翻，爬起来，坐在一片绿叶中，仿佛在怪自己不争气，又仿佛怪妈妈怎么不疼娃…… 　　爸爸不知在哪里衔来嫩芽，小家伙俯下身体，撅起小屁股，用力踩着荷叶，张着红红的小嘴，讨口吃的，口水直流，真饿了…… 　　格美北上远去，留下的是瞬间的清凉，小区落叶缤纷，点缀着湿滑的路面。娃在家待不住，这不吵闹着要下楼溜达，踩水玩耍，老人生怕娃淘气紧紧牵着手不放…… 然，与自然界相比，随科学与技术的进步，人的适应性愈来愈蜕化了，愈来愈不敢放手去探索。东坡居士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已被便捷的交通所替代，天性使然渐行渐远了…… 　　曾几何时，几代人伴随着《小蝌蚪找妈妈》动画而长大。想想多了不起，在饥饿难耐的日子里，能动员如此的人力，财力只为让白石翁的水墨鱼虾蟹灵动地再现于银幕。今日物质如此丰富，技术手段如此先进，却失去了灵魂，只有票房收入的铜钱多多。 今日池塘内小鸡在湖面蹦哒，孤独地东张西望，唧唧喳喳，不正重现小蝌蚪在找妈妈吗…… 　　连续多天的跟踪拍摄，尤其是风雨中看到小小黑水鸡在荷叶间跌跌撞撞，颤颤巍巍的走动，断断续续的叫声，呼唤妈妈的呵护…… 哪里知道妈妈讨食的辛苦，远远地衔着嫩芽游来，两只小鸡紧随其后，终于尝到妈妈的味道…… 　　与小蝌蚪不同，小鸡一出生就在妈妈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知道妈妈的味道。如今唯一天敌如何防止苍鹭，蛇的侵害，当然天灾也是难免的。今日已列为保护动物，自然受到更多呵护，风雨过后，一切平静如初，照例过着似仙非仙，自由自在的日子，乖巧的宝宝正一天天长大…… 　　一只小鸡在荷叶上玩耍，好似杂技演员，稳稳地来个金鸡独立。妈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这不，一改吃素的习惯，捉一只虾米给一个大大的奖励…… 殷殷嘱咐，喃喃低语，成长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