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突然感觉累了,身心俱疲的那种,就决定全面深入地减负,要过一种极简生活。《太公素书》云:绝嗜禁欲,所以除累也。</p><p class="ql-block"> 衣,留好换洗的,其余皆抛,坚持退一进一。书,留几本中医类必备书,其余赠送给爱书者并以此来杜绝“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的行为”。茶,只喝点茉莉花茶,逐步过渡到水中无茶心中有茶。一保温杯,一茶盏,其余茶具皆抛。食:最好比照林元帅的标准--肉饼或馒头白菜汤且基本不变。主要还是维持这个千篇一律的皮囊和万里挑一的灵魂。杂物,用不着的一律抛。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即便是打扫卫生也很简单了。还有手机里的各种群,也要当杂物一样删除。</p><p class="ql-block"> 坚决不用(全屋)净水器,只到小区的饮水机提水,一来节省水资源,二来可借提水锻炼身体,充分利用时间,三来避免换滤芯和维修的麻烦并以此来践行“做个简化者而不做优化者”的理念,因为系统每增加一个变量,复杂度就会显著提升。很多时候在工作和生活中练就了一身的见招拆招本领,然后却把自己埋进了只会做优化的陷阱里。比如打扫卫生,买一堆擦洗拖地工具把自己忙得不亦乐乎不如定期请个家政。精力管理的核心在于做更少更好的事,而不是搞一堆复杂的工具流程来搭建一个复杂到自己都难以驾驭的系统。其实每个局部过度优化都是巨大陷阱。</p><p class="ql-block"> 留一个双肩包,便于做行囊、走世界。旅行中寻求的是从“行“、“观”、“悟”中获得欢喜心和由此而生出的一种宁静。不摆拍、不购物(买记念品往往会躺在储物间的一个角落,灰尘布满的很多年),只保留一颗童心看人间烟火。这童心便是最好的“简”。消除了妄心和执念,正所谓:溪花与禅意,相对亦忘言。</p><p class="ql-block"> 陈行甲离开体制,一心一意的去做慈善,可能追寻的就是一种“简”吧。董宇辉离开东方甄选,追寻的也是“简”,无羁绊。而韦东奕的“简”体现出来的是对纯粹学术精神的追求。</p><p class="ql-block"> 大道至简,这是古人的智慧结晶。可是随着社会发展,却与“简”渐行渐远,而怎一个“繁”字了得。仿佛繁忙才是社会发展前进的特征。“繁”有三种,一是因为系统变量增多,二是不停地折腾,三是屎上雕花。其实隐藏在背后的无非是“名、利、权、情”。</p><p class="ql-block"> 老聃所向往的“鸡犬之声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的最理想的社会状态又到哪里去寻找呢?</p><p class="ql-block"> 极简。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一个蛇皮袋就能装走我所有物质的东西,销毁他们,也就彻底断了我与这世界的丝丝缕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