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治牙记(五)

老李

<p class="ql-block">老李治牙记(五)</p><p class="ql-block">内容:拔牙</p><p class="ql-block">时间:2024年7月30日上午10时许。</p><p class="ql-block">地点:西安某医院口腔科门诊部。检查项目:血压141/80,脉搏95。</p><p class="ql-block">程序:护士局麻。副主任医师持钳。10时30分~40,用时10多分钟,拔除了右侧上面病牙4颗,10时40分结束。</p><p class="ql-block">医生叮咛注意事项:短时间中不能吐口水,不可进食。24小时之后吃消炎药阿莫西林,含涑爽药水。两个月之后即10月初复查。</p><p class="ql-block">在此之前,于老李,有几件事值得一说,于别人或许只是一个呲牙暗笑而已。什么事呢?</p><p class="ql-block">老李闲暇无事,偶尔在百度上发现:2019年《西部散文选刊》发布了老李的拙文《西安的清凉山》,当时是怎么投稿的,老李已经没有印象了,以及会不会被发布,老李也全然未加关心,以至现在才发现已经早就被发布了,可是,作者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过,老李内心很有些过意不去哩。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呢:</p><p class="ql-block">2017年省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陈旬利先生发布了一篇长文,标题为《一群让平利产生温度的人》,文中有一段话提及老李的文字,虽然字数不多,但让老李很感动,感动于笔者评价得比较客观比较中肯,感动于评论者对老李多年爬格子劳动的尊重。</p><p class="ql-block">旬利先生评介说:</p><p class="ql-block">其人有一定的语言文字功底,出版有散文集《序列》《溪流如此》,作品曾获首届全国精短散文大赛优秀奖等。多年来笔耕不辍,文笔精干苍劲,描写任何事物,准确传神到位,具有一种挺拔阳刚的风骨,集中体现了大巴山人乐观向上的特质。</p><p class="ql-block">附《西安的清凉山》,请恕老李的人微言轻!</p><p class="ql-block"> 西安的清凉山 </p><p class="ql-block">西安市长安区杜陵西路西端,有一处隆起的地方,人称清凉山。说是山,不够确切,应该是馒头似的土丘,稍高而平的原。地势稍高,视野就开阔,北可远眺现代西安南郊全貌,南可近观长安旧域和大学新城。清凉之山,突兀空旷,仙意飘飘,清凉浓浓,登高望远,此处最佳。这座土原,所以称清凉山,大概是因为丘之西北侧出一眼清凉之泉。整个西安平川,地下水紧缺,而相对较高的清凉山的这泉流,甘甜清冽,千年不涸,真可谓灵泉。因有清凉灵泉,而建清凉之寺。天下灵处多僧道居也!据史料记载,清凉寺建于隋朝。隋唐时期,此寺松柏环抱,环境清幽,香火鼎盛,僧众云集,达官显贵、墨客文人常游于此。有诗记述:异花来绝域,滋蔓匝清池,名园依绿水,翠竹上青霄。古清凉寺遗留隋代玉佛一尊,高近两米,圣像庄严,现存西安市碑林博物馆。一九七一年,寺庙被拆毁。为落实宗教政策,一九九七年,长安县人民政府划拨十六点五六亩土地,用于清凉寺修复建设。清凉山的香火盛况毕竟成为历史,后来的光景好像有点荒凉,以至鲜有人问津。直至公元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台湾国民党主席连战回大陆祭祖,中外记者趋之若鹜,当地数万看客直着脖子围观,世界各地无数观众在电视屏幕前僵着颈脖呆望,清凉山一改过去的落寞与清冷,而热闹无比,风光无限。连战的老奶奶尽情欣享孝孙孝曾孙的膜拜。当连主席沉浸在对自家祖先缅怀悲情之中的时候,忙坏了众多的摄像记者,只管把镜头聚焦连战猛拍。没有人注意距连老奶奶墓园仅百步之遥的又一座坟茔。这座坟茔里埋葬着一位何等了得的人物。他就是井勿幕。井勿幕(1888—1917),名泉,字文渊,今郊区广阳镇井家原人。孙中山创建的同盟会最早一批会员之一。陕西辛亥革命的先驱和杰出领导人之一。孙中山先生誉之为“西北革命巨柱”。井勿幕在1917年的护法运动中壮烈牺牲。一九八一年十月,有人为井勿幕重立墓碑于清凉山上。清凉山是历史名人安息的地方。据柳宗元研究者吴文治先生《柳宗元》所记:(公元793年)柳宗元考中进士的消息传来不久,同年五月十七日,他的父亲柳镇(官至侍御史)便在长安去世。九月,柳宗元葬他的父亲于万年县栖凤原(今长安区杜陵西路),这是柳氏家族的墓地,后来柳宗元自己也葬在这里。栖凤原,又名凤栖原。今已开辟为林立着长安历代名人石雕像的公园。清凉山就座落在凤栖园的西端的上塔坡村。余曾两度客住长安凤栖园附近朋友家, 好奇心驱使欲寻访柳宗元的墓地,无所获。当我多次登临清凉山之后,若有所悟:如此风水宝地,当是柳氏家族使其祖先安息之地的最佳选择。于是我就妄断,柳氏家族的墓地应该在清凉山上。如此妄断之后,于是就有所感慨,大唐一代文学大家之墓茔,在千年之后为什么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宗元安在?封建论、永州八记、捕蛇者说的作者的魂灵安在?那么新近葬于此山的人,再过千年,命运又将如何?清凉山,若能恢复寺庙即好。不甚晴朗的常常是灰蒙蒙的上空,飘扬一帜猎猎作响的杏黄大旗,“佛光普照”四个大字格外耀眼,这就很好。其余的建筑物大可不必再添加。保持她现在这个样子——突兀空旷,视野辽远,清凉无比——这就很好。给拥挤于钢筋水泥堆砌体的夹缝里讨生活的都市人,留下一点点可以登临送目,提神爽心的清凉之境,该是何等要紧的事呀!请不要把清凉之山搅扰成闹热之山!</p><p class="ql-block">(注:该文发布于2019年《西部散文选刊》微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