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采风固阳两日游

张凤枝

路在脚下，诗在故乡一、采风前奏曲北国文苑组织的文化旅游采风活动还未成行，但是文友们的思绪已经行走在回乡的道路上，徜徉在绿意盎然的画面中……先行一步的是当年的天津知青孙开瑞老师和北京知青周嘉礼大姐，55年后的今天，他们回到梦牵魂绕的插队之地，白灵淖儿窑壕村。进村后，孙老师疾步向前，与当年的羊倌、马倌称兄道弟，热情拥抱，之后，握着老乡的手，抚着他们的肩，嘘寒问暖，叙起了乡情，诉说着离愁。而此刻，周大姐眼含热泪，把一个个装满爱心的红包，不是装进他们的兜里，就是放到他们的手上。这一幕，看得让人心潮起伏，看得让人热泪流淌……原来啊，大后山与北京并不遥远；原来啊，北京与大后山血脉相连，那份插队情，那份乡土谊，可谓与日俱增，山高水长！张宝存老师回来了！当年，他驾驶火车驰骋在漫漫铁路线上，一声长笛，带给人多少活力，多少希望？而今，他用一段情，一支笔，书写美文，讴歌新风尚，新气象，并且以北国文苑为家，日复一日，为文友点评、助力，营造了良好的文学氛围，真可谓才情满满，古道热肠。你瞧！潘复生老师从他《归去来兮》的山居笔记中走来了！潘老师作为著名的本土作家，他的为文与为人一样，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扎根于人民群众之中，他的作品倍受文友亲睐，他的为人受到大家的敬重。纵观潘老师的作品，可以说他的每一段文字，每一份感悟，都是从大自然中生发出来，从黄土地里酝酿而成，发酵沉淀之后的泥土气息自然会分外芳香，分外迷人。即将登临巍巍而立的秦长城，即将走进一望无垠的大榆树滩了，好期待在耕夫老师所描绘的那条《路》上，我们能与李晔老师高声朗诵《长城脚下是故乡》；与张立东老师尽情分享《色登山往事》；与刘文永老师一起感受故乡的春、夏、秋、冬；同时，我们要走进拾武壕村，与张俊峰老师一道观赏《半坡公社的最后晚霞》，领略一番下湿壕镇今天的大美风景。不过，我们深知，此行的压轴之作，乃是胡明老师的《农缘》，是《秦直道随想》，是有关徒步考证秦长城的系列文章！还有不少文友的华彩篇章，在北国文苑这个百花园中华丽呈现，精彩绽放，我们每天都会认真地拜读，由衷地欣赏。这就是北国文苑的凝聚力吧，相信它会发扬光大，相信它会永久弘扬！ 二、秦长城第一次登临固阳秦长城，还是在二零一四年夏天。那时，我和姐姐一家回到了固阳，由于刚刚下了场小雨，我随外甥丽萍两口子和丽君驱车去往县城北面的大山，准备采摘扎蒙。但是当得知翻过后面那座大山就可以看到秦长城时，我们立刻放弃了采摘的念头，有恐高症的我和丽君对视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攀爬起来。起初还紧跟在丽萍两口子后面，不一会儿就拉远了，我俩既不敢往上看，也不敢向下看，只是低着头，弯着腰，两眼盯着脚下，走一走，歇一歇。爬到陡峭处，丽君便伸手拉一把，并鼓励我再坚持一下，于是我们鼓起勇气继续往上攀爬。费了好大劲儿，总算爬上了山，来不及喘口气，赶紧往下看，嗬！那条修筑于两千年前的秦长城啊，此刻就横亘在我们眼前。正如余秋雨所说：“秦长城是中华文明留在固阳的一个脚印。”这是一枚多么丰硕、多么瑰丽、多么神奇的脚印啊，它为我们的家乡，为固阳这座古城，书写了怎样一段民族的繁盛，再现了怎样一段历史的辉煌？据考证，公元前214年，秦始皇为实现北筑长城，驱逐匈奴，开展屯田，巩固边疆的宏图大略，派公子扶苏亲自来到塞北，监督大将蒙恬率三十万之众修筑长城，历时十三年，终于修建了一道坚固的御敌屏障，使之巍然屹立于秦王朝的正北方。一九九六年，固阳秦长城遗址被列为第四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优秀历史文化遗产的中国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许人们看惯了八达岭长城的巍峨险峻，气势磅礴，而眼前的秦长城似乎平淡了一些，逊色了一些。但是请你记住，它修筑在两千多年前的大漠边陲，位于黄沙莽莽绝人烟的塞外北疆，所以在绵延不绝的起伏跌宕中，同样能读出巍峨雄浑的气势，以及北国边城所特有的古朴苍凉，因此不能不让人回肠荡气，血脉偾张。还是近距离看看吧。于是我们走下山来，顺着长城走了长长一段，并观看了秦代大将蒙恬、汉代大将军卫青的塑像，之后登上对面的凉亭，一边休息，一边观景，心中涌动的是时空的转换，是历史长歌的激昂悲壮。“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是啊！岁月抹不去古长城的印迹，也带不走那些戍边英雄的赫赫威名。想想看，两千年前，在这崇山峻岭之间，时而击鼓鸣金，排兵布阵，时而战马嘶鸣，一片杀声，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该是多么激烈，多么残酷啊！它的防御工程又是何等的艰巨，何等的繁重？多少个范杞梁在统治者“跑马修长城”（马跑得多快，长城要修得多快）的苦役中凄惨丧命，多少个孟姜女在巍巍长城脚下撕心裂肺，痛哭失声。然而时势造英雄，因此也成就了众多威震敌胆的民族英雄，让他们永垂青史，留下千古美名。同时也造就了不少自成一派的边塞诗人，那些抒写大漠情怀的诗作才得以薪火相传，一直流传至今。几年前，在考察了这段古长城遗址后，余秋雨的即席讲演，让所有人都激动不已，感慨良深。殊不知面对这些历史遗存，大师可曾有过《千年一叹》，可曾留下《山居笔记》，可曾祈求《借我一生》？不过此时此刻登临古长城的我，真可谓感慨万千，心潮难平。十年后的今天，我随北国文苑的老师们一起来到这里，在展览馆认真观看图片，仔细聆听讲解。尤其是在长城边观赏实景演出《昭君出塞》，直看得我扼腕长叹，直看得我热泪两行，心中平添了几多崇敬，几多感伤。此刻，好想走上前去，握着“昭君”那双纤纤玉手，问问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入塞以来，可曾忍受得了胡地锋刀利剑般的漫漫朔风，可曾耐得住茫茫大漠的孤寂荒凉？可曾思念父母，思念亲人，可曾梦回大汉，梦回遥远的故乡？“昭君出塞为和亲，大漠边关百万民。落雁西飞匈奴醉，琵琶一曲颂古今。”《昭君出塞》，带来长达六十年的边地安宁，那曲《琵琶怨》化做悠悠古韵，成为遥远的历史绝唱，至今感天动地，万古留芳！ 三、我的回乡感言首先，我要谢谢胡明老师把文化采风活动安排到我们村，这是我们最大的荣幸！同时，我要谢谢文苑的各位老师光临我村，你们的到来让我们蓬荜生辉，老师们辛苦了！我家74年搬迁，到现在整整五十年了。五十年后的今天回来，让我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山乡巨变》，真真切切看到了《艳阳天》，并且有一部由落书记带领村民所抒写的《创业史》，现在就展现在我们眼前。我曾写过一篇《伸向远方的路》，那条坑坑洼洼的搓板路，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平展展的311省道。在我的心目中，这条让人眼前一亮的311省道穿村而过，那就是现代版的《金光大道》！家乡变化真是太大了，远的不说，就说我们就餐的这个食堂吧。这是固阳县首家由村委自主经营的老年食堂，在这里，60岁以上的老人，早餐3元，午餐也是3元。对，你没听错，午餐也是3元。60岁以下的村民，午餐6元。听听这价格，就可以想到，为了这项惠民工程，落书记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心，动用了多少资源，付出了怎样的艰辛！还有一件事，今年因为土地流转出现了一些状况，村民又没能形成共识，因而土地被搁置起来。为了挽回损失，落书记自掏腰包，种了五百多亩荞麦。他的承诺是，收成好，除了成本，利益分给大家，如果收成不好，一切损失由他独自承担。从落书记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位共产党员的人格魅力，看到了第一书记的格局与担当！让我们为落书记点赞！谢谢老师们！谢谢摄影师和开车的师傅，你们辛苦了！最后，我要感谢执着地守望着这片热土的我的那些姐妹，我的那些兄长，祝愿你们在党的惠民政策下，健康长寿，共度晚年好时光！ 四、古碾情怀一八年，我第一次来到大英图，竟然被眼前的一幕惊艳了，震撼了！只见一盘硕大的古碾陈列在那里，俨然精雕细琢的艺术作品一般。往上看，“古碾情怀”四个鲜红的大字书写在褐色的石崖上，平添了几分沧桑，几分厚重，让人感受到一种浓郁的乡土文化积淀。曾经记录父辈艰辛生活的这盘古碾啊，看得叫人好熟悉，好亲切，如逢故旧一般，激动之余，居然有些莫名的伤感。想当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春种秋收，推碾子围磨，一年四季总也忙个没完。记得一次二姑来家，正赶上父母在碾房加工糜子，父亲在前面拉，母亲在后面推，边推边用笤帚归拢洒在碾盘边上的糜粒。二姑装出生气的样子抱怨妈妈说：“谁从张家门前过，不是推碾子就围磨。反正只要住娘家，你看吧，总不能让人有点空闲。”妈妈顺手打了二姑一笤帚说：“谁让你上赶着回来做营生呢，怨谁了，还不赶紧动手推碾子，要不中午你可别想吃饭！”说完，姑嫂二人便嘻嘻哈哈乐乐呵呵忙乎开了。忘不了啊！忘不了老一辈的那份忙碌，那份艰辛；忘不了啊！忘不了那份至纯至真的骨肉亲情；忘不了啊！忘不了父母珍惜每一粒粮食的节俭品行；忘不了啊！忘不了二老对我们的谆谆教语，教语谆谆……古碾情啊！故土情，现在虽然没有糜黍铺在上面，但是却让人嗅到了老家的味道，泥土的芬芳，感受到亲人之间的那份关怀，那份温馨。此刻，我不由地摸了摸碾盘，好想抓一把新碾的糜谷放在手上，闻一闻那沁人心脾的芳香，看一看那令人陶醉的金黄。大英图南面是大山，北面是一片开阔地，夏秋季节，最打眼的是那条条道道，黄绿相间，宛若水彩画一般铺陈开来的大美农田。走到旁边的胡麻地，抚一抚蓝莹莹的胡麻花，我不禁想起了一道美食：大后山的煮山药蘸胡麻盐。那是一段多么纯情，多么难忘的岁月啊！这不，沙楞楞的煮山药，蘸着香喷喷的胡麻盐，已经吃撑了，还要夹一筷子酸溜溜的烂腌菜，和土豆泥一拌，倒上白开水，再喝上满满一大碗……此刻，胸中涌起的不仅仅是苦辣辛酸，还有浓浓的芳香，还有沁人心脾的甘甜。正值油菜花开，满眼金灿灿一片，让你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看也看不完，因为那里有我儿时的七彩梦幻，因为那里有我曼妙如歌的金色童年！大英图，一个多么美丽的小山村啊，它不仅有大美农田，有古碾情怀，还有仿古的茅草凉亭，走进去，往长凳上一坐，感觉那么清爽，那么质朴，那么沉静，时时刻刻都在陶冶人们的情操，净化着人们的心灵。往北看，平展展的农田，车流不息的311省道，大大小小的村落点缀其间，那起伏的远山蓝蓝的，犹如屏障一般……如诗如画的大英图啊！来到这里，不仅开阔了你的视野，摒弃了世俗的杂念，而且还会把人们的思想提升到一个美妙的境界。一晃过去六年，今天，我随北国文苑的老师们来了！重走仿古栈道，重温古碾情怀，来到“大嘴营地”，体验断崖式窑洞的古朴清凉。尤其是那条仿古栈道，曲曲折折，伸向山顶，宛如一个几何图案，带给人的是无尽的遐想，无尽的思念，太有艺术范儿了。是啊！也许你会想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也许你会发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之慨叹！说实话，此刻我有些头晕了，心动了，有些目不暇接了。你瞧！蓝天，远山，曲曲弯弯的田间小路，黄绿相间的广袤原野，仿佛上帝打翻了调色板，为这片土地刻意晕染出的一幅七彩画卷。我爱你啊，大英图，你是故乡山水中一个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绿色田园，你纯天然的原生态之美，简直让人美到窒息，美到震撼！ 五、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曾经多次拜读过胡明老师《抗日名将刘桂五》一文，从而大致了解了刘桂五将军的生平。一、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中，刘桂五亲手捉拿了蒋介石，被张学良提拔为骑六师师长。二、抗战爆发后，他率骑六师随马占山将军转战平绥线和黄河两岸，为保卫绥远阻止日寇西侵立下了赫赫战功。三、1938年4月，他率部再次遭遇日军袭击，为了营救马占山和部下，不幸为炮弹击中后自杀身亡。更令人发指的是，敌人二次进村，将这些掩埋的尸体挖出来，一一辨认，最后用铡刀铡下他的首级，带回了日本……带着强烈的民族义愤，带着对英雄的万分崇敬，我随北国文苑的老师们走进这片被烈士鲜血浸染过的土地，红油杆子村。在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前，我们向烈士们三鞠躬，默哀致敬！就在这时，感人肺腑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田静臣老师大步走向前去，用浑厚有力而又略带沙哑的语调大声喊道：“抗日阵亡的将士们、老兵们，我作为军人，作为一名退伍军人，来看望你们了！”之后便是高亢有力的“立正 ——！”“敬礼——！”“礼毕——！ ”田老师那挺拔的军姿，标准的军礼，发自心底浑厚的声音，俨然一位指挥官，带领着一众老兵，庄严地向长眠在地下的英烈们致敬！那段浓浓的战友情，那份满满的仪式感，听得让人肃然起敬，看得让人瞬间泪奔，这一幕啊，将永远定格在我们心中。不错，这是一次现场教学，更是一部教科书级的历史版本。要知道，这是一座集体墓，这里掩埋着32具不知姓名的烈士，但是我们知道，他们都是铮铮铁汉，他们都叫抗日英雄……要知道，当年捉蒋抗日的刘桂五将军就战死在这里，更可恶的是日寇再次返回，掘墓辨尸，硬生生地铡下他的头颅，带回日本，泡到药水中，以显示他们侵华时攻城略地，杀人放火的“赫赫”战功！采风回来，我胸闷气短，夜夜难眠。总想掉泪，那是因为感动；总觉得胸闷，那是因为气愤；总想找人诉说，而且只愿让我絮叨，不愿让别人插话，并且很不礼貌地打断对方的声音，霸气地抢过“话筒”。我怎么了？采了一次“风”，好像生了一场病，我知道，这病在心而不在身；采了一次风，好像淬了一次火，我知道，这火一旦燃烧，一时半会儿很难熄灭，很难降温…… 六、后记“你未曾见过我，我未曾见过你，文苑的朋友一见面啦，情投意又合。你不用介绍你，我不用介绍我，文苑的朋友在一起呀，比什么都快乐……”正如歌词所说，因为我们情投意合，所以相见很快乐。一宫门前，孙老师和周大姐早早来了！他们给大家送来两件纯净水，并且不无惋惜地告诉大家，因为日程安排得太紧，他们明天就要回北京了，对这次不能同行深表遗憾！之后，大家热情地交谈，相拥着照相，我们像众星捧月一般将二位老师围起来，说不完的知心话，道不尽乡土情，这哪像是第一次见面啊！分明是交往多年的老朋友，分明是来自一个大家庭中最亲的人！见到孙老师和周大姐，我非常激动，一眨眼，我们分别将近30年了，记得那年周大姐回八中看我们，分手时，我们把周大姐送出校门，一个个擦着热泪，难舍难分……今天呢，又是匆匆见，匆匆分，二位老师把我们送在车上，挥手道别，让人心里好温暖，好感动，却也难掩那种空洞失落之情。高巍老师举着手机，忙前忙后，为文友们拍了不少美照。在红油杆子村，高老师为西安事变捉蒋功臣、抗日名将刘桂五师长点燃香烟，以表深切地悼念之情。返回的第二天，采风美篇便出炉了，让人赏心悦目，堪称完美之作！高老师的满腔热情和无私奉献精神，不能不令人敬佩，不能不令人感动！很快，从北国文苑吹来了第一缕风，它迷离了我的双眼，打湿我的衣襟……应该说，陈荣桃老师采到的“风”是轻柔的，温润的，是有色彩、有滋味的，这色彩有大后山七彩的梦幻，这滋味有固阳人浓得化不开的乡土深情，所以它轻柔，如少女的心胸；所以它温润，能化解你的愁烦，你的郁闷。大后山有美如诗画的大英图自然景观，更有红油杆子的英雄传奇，史诗一般。荣桃用她那支笔，记下了我们的旅程，更记下我们的感动，这第一缕风啊，在文苑激起了阵阵波澜，引起了轰动效应！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一顿平平常常的家乡饭，一袋洗得干干净净的黄瓜段，居然让菅文贞老师动容了！他感动于78岁的栓牛姐，提着这袋黄瓜，顶着炎炎烈日，一直等候在路边；他感动于执拗的栓牛姐送完这袋黄瓜，才肯跟着孩子们去包头的那所大医院（每月一次，已坚持就医一年半，病情明显好转）……菅老师的《回乡》，使文苑再起波澜，他的心细如发，他的铁汉柔情，让人感动在心，让人热泪潸然。我不断地询问自已：此行，我们是采风吗？应该说不全是，我们是踏上回家的路，去祭拜先人，去问祖寻根。那么，是旅游观景吗？也不全是，在家乡这片高天厚土上，我们就是当年那些背着书包的小学生重走向学之路，重读当年的课本，只是书包里装进了几十年拼搏的阅历和感悟，深深的皱纹里记录下百味人生的苦涩与艰辛。短暂的两天行程结束了，此次采风活动已经落下了帷幕，正如菅文贞老师所说的那样：“离开家乡我带着感慨，带着感慨我离开了家乡……”我想说，这一定是我们共同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