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们从在优胜美地公园营地 (Wawonri Campgroune)出来,往加利福尼亚洲的美洲杉国家公园驶去。 </p><p class="ql-block"> 美洲杉公园生长着一片巨大的、古老的杉树,公园所属的内华达山脉还有个山峰是全美本土最高、风景秀丽的山峰~惠特尼山峰,海拔高达4400多米,山顶长年积雪不化,我们慕名而来。</p><p class="ql-block"> 在前往美洲杉公园的途中,抬头就看到山顶沟壑间皑皑白雪,这可是几十公里以外啊。并非我们的眼睛有多明亮,而是山之高,雪之白。</p> <p class="ql-block"> 也许是前两周因暴雪闭园滞留累积了许多的游客,导航显示我们在公园二公里外就排起了长队。</p><p class="ql-block"> 公园里路旁厚厚的积雪似乎也在阐述公园因下过暴雪的事因。</p> <p class="ql-block"> 在公园的盘山公路上缓慢行驶,耳旁不断听到山沟间茂密的丛林中穿透出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这就是雪消溶后的化身吧。</p> <p class="ql-block"> 与其说我和毅哥是二个有趣的灵魂(在旧金山时薇妹说的),还不如说我们是二个好奇老猫。</p><p class="ql-block"> 好想快点爬上美国最高峰去看巨大的杉树和积雪。更好奇生长于此的世界第一大的雪曼将军树和排名前十的四种树都是怎样的情形。</p> <p class="ql-block"> 山峰的积雪白皑皑的,或许是风浪吹过,雪面出现了一波一波的痕迹,象漂洗过带着水渍的白绫,铺盖在了山上,白的纯洁。白雪落在杉木四周并亲密环抱着,仿佛为杉木挟持防止害虫侵入。</p><p class="ql-block"> 我们来自南方,冬天都很少见到雪,对雪有种说不完的喜悦感,况且是这般凉爽纯静的夏日雪地,岂有不尽兴狂野一番的道理。</p><p class="ql-block"> 于是带着我那颗早已按耐不住的心奔向雪地。一脚踏上去,没想到此雪比沙松、比棉软,立刻趴窝在了雪地里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象幼时那样无所顾及,无忧无虑地在雪地里摸爬滚了打一番,尽享孩童般的快乐时光。</p> <p class="ql-block"> 美国遵循自然的法则,让动植物以一种自由生长的方式生存,对自然淘汰下的物种不会过多地人为干与,因此在公园可以看见被雷击劈倒在地面横七竖八的树木,还有大量的被山火燎烧后仍然不屈服,屹立不倒的巨大杉树。</p> <p class="ql-block"> 在公园里,数不过来的、最多的就是高高大大的杉树。</p><p class="ql-block"> 随便指一颗大树,就高达几十米,我这样的成年人需要十几个同时张开双臂才能将树围一圈。</p> <p class="ql-block"> 在一片沼泽地周围看到了生机勃勃的树龄不大的杉树,一旁还有一颗历经沧桑倒地不起的大杉树,大树大到用我的身体当量具去量其根部,我踮起脚高举着手也只是勉勉强强量到树根直径的一半,该杉树有多大,可见一斑。</p> <p class="ql-block"> 雪曼将军树(也有叫舍曼将军树),是为了纪念南北战争时期的将军威廉·特库姆塞·舍曼。资料介绍雪曼将军树是棵2300~2700岁的巨大杉树,高约84米,底部最大直径达11.1米,体积为1487立方米,重量约为2800吨。 </p><p class="ql-block"> 站在巨大的杉树旁,渺小的象只小小的蚂蚁,举着相机对准这棵大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怎么摆都无法将大树完整地纳入镜头,可见树木之高之大。</p><p class="ql-block"> 笔直的树杆光光的、高高的,只是树冠部分才有少量的稀稀拉拉的树叶。虽然树叶稀疏,但架不住树木的巨大,阳光下还是被留下来巨大的影子哦。</p><p class="ql-block"> 雪曼将军树属于巨杉,也被称为世界爷级排名第一的巨大杉树。巨大体积和历史让这棵树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自然景观,名不虚传。</p> <p class="ql-block"> 公园里除雪曼将军树以外,目之所及,巨大的杉树比比皆是,称之为巨木森林也不为过。</p><p class="ql-block"> 所有大树的树杆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笔直坚挺,没有多余旁枝没有树皮,树叶都生长在高高的顶端,或多或少地有火烧火燎过后的伤痕,生命力顽强坚韧,满是时间的沟壑和岁月的苍桑。</p><p class="ql-block"> 巨木森林蔚为壮观。</p> <p class="ql-block"> 阳光下,褚色的树杆呈现出生命的辉煌,见证了自然的迭更进化和历史的积淀厚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