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之心】《我的童年》

追梦者

<p class="ql-block"> <b>美篇昵称:追梦者</b></p><p class="ql-block"><b> 美篇号:51767714 </b></p><p class="ql-block"><b> 图片、音乐来自网络</b> </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童年》</b></p><p class="ql-block"> “<b>诉童年灰色岁月,忆往昔苦涩年华”。 我是60后“文革初”一一文化大革命初期(1966年秋出生的),我是六、七十年代农村长大的,我的童年有些凄凉灰色,堪称异闻轶事。</b></p><p class="ql-block"><b> 在这火红的盛夏七月,在暑假里借美篇平台这棵大树的浓荫,乘在“忆童年管理团队和策划活动者”搭建的夏日清凉一角,捧上一份记忆爽惬和浅薄拙文一缕梦怀清风,让我穿越儿时生活场景中童忆往事,在我童年的奋斗故事里飘移游荡和匍匐爬行!</b></p><p class="ql-block"><b> 我的童年记忆似乎很遥远,有些模糊,杂乱纷呈,毕竟时隔久远,追塑童年至今有多半个世纪,断断续续,若影若现。儿时的记忆碎片沉淀于脑海之中,大多数孩子小时候都是无忧无虑的,天真,烂漫,无邪,无欲,单纯,撒娇,可爱的。而我的童年是一穗沉甸甸的乡愁。</b> </p> <p class="ql-block">  <b>记得爷爷就像一棵苍穹的残年古树,我们几个孙子围着爷爷团团转,他把旱烟填满烟斗哄着我们玩。老大经常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十多岁就学会吸旱烟斗了。我们有时不听爷爷的话,便用烟斗在我们的头上敲打,我们几个孙子便嚎啕大哭起来,便乖乖的听爷爷的话,再不调皮捣蛋了长大后,我常常给爷爷买“麻黄素”的药,专治止咳化痰顺气的。</b></p><p class="ql-block"><b> 小时候,我最喜欢奶奶给我们烧洋芋吃,每当奶奶蒸完玉米面锅塔塔,便在炉子里烧上好多洋芋,我们几个孙子围着奶奶要洋芋吃,吃完洋芋后我们都是满嘴黑圈圈,甚至满脸黑迹斑斑,两只手像乌鸦爪子,可笑极了!爹娘整天在生产队里劳动挣工分,像老牛只管埋头苦干,不顾劳累地拼。正如鲁迅说的一句诗:“俯首甘为孺子牛”。干一天挣了多少工分他也不知道,从来不过问自己的劳动所得,因为不识字两眼黑,工分计多计少全凭会计挥舞的笔和良心。就这样父母用廉价的苦力喂养着我们渐渐长大。 </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  <b>父母为了挣更多的工分,为了更多分到粮食和享受到回销粮,也为了四个孩子能够享受到和别的孩子同样的快乐与温饱。经常把我们几个孩子锁在家里,几乎忘记我们的存在,就算爹娘的心始终牵拌着我们,又能咱样呢?到头来还是望尘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生活的逼迫和无奈就是那样无情和残酷。</b></p><p class="ql-block"><b> 我记得有几次母亲偷偷回来给幺妹喂奶,没等母亲喂完,蔡队长连喊带摧,拽着母亲拉走的情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瞅着妈妈无助的眼神和不恳离去的情景。那一刻,我难受极了,吓得我嚎啕大哭,他的暴力倾向和丑恶嘴脸,让我怒不敢言,胆颤心惊,他在我的内心深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我狠死了那个绝情恶毒的队长,他就像凶神恶煞,魔鬼一般,更像日本人进村烧杀抢掠,赶往刑场的丑恶行径。他在我的幼小心灵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在我的童年时光里布满阴霾。</b></p> <p class="ql-block">  <b>有时候我和弟弟只顾在地上掏窝窝,刨坑坑,没水的时候用尿尿活烂泥玩泥巴。不知睡醒的小妹已经拉下屎尿爬到坑边从炕上掉下来摔在地上哇哇大哭,稚嫩的婴儿声冲出屋外撕破长空哭泣不止,嚎啕撕哑声久久不息,小妹除了皮肉疼痛外,还有惊吓的余悸。</b></p><p class="ql-block"><b> 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父母虽未睹心知,虽说是眼不见心不烦,就算看见也只能感同深受,只能搂在怀里哄哄,用伟大的母爱抚慰疼痛和惊吓,只能用眼泪涮洗母女受伤的疼痛。小孩疼在皮肉而父母疼在心上;生活中的无奈是无法摆脱和避免的,只能面对,自行消化;这些情形在农村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在那个年代,我们个个都是这样连滚带爬,土生土长,跌跌撞撞,哭哭啼啼,和着屎尿长大,没有溺爱和该有的撒娇。</b></p> <p class="ql-block">  <b>那时候的大人们奢望少,子女多,只盼望着吃饱穿暖就好,我的童年完全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生活大体上都一个样!自己的村庄就是自己的家园,自己的一片天地。没有交通工具,出行不便,多数人都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农村人就连城里也去不了几回。而我十多岁时就跟着父亲进城去卖柿子,父亲背一大箜笼,我背一小笼笼,步行30里路程,我便有气无力,筋皮力竭了,只剩下出气的一点力气了。但我以非凡的毅力和坚强的意志坚持把柿子背到终点,虽然一路走走停停,歇了又歇才走到城里的,我的双脚都磨破了皮,疼痛难忍,我没有叫苦叫累,还是很高兴,觉得很有成就感。</b></p><p class="ql-block"><b> 我和父亲背的柿子一早上就卖光了,父亲带着我吃羊肉泡,连同一块馍吃一点泡一点便吃个精光,一大洋碗下肚后,走路的苦和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从那以后我品尝到了城里人的生活有滋有味,我便羡慕起城里人的奢侈生活,以及他们的着装打扮,服装花捎时髦且神气十足的模样。</b></p> <p class="ql-block">  <b>从我记事大概已经是上学的年龄了,由于我们村上念过私熟的人太少,没有人能当老师。后来,我们村里来了一位下乡知青,不到20岁的姑娘,长的眉青眼秀,身材苗条俊俏,长得很好看,与农村女孩子截然不同。由于她涉世未深,阅历浅,父母不放心,她母亲便随同入乡,住在我们村的队长家里,队长家的居住和生活条件比较宽余(他们家是富农成分),娘俩便成了我村的一分子。</b></p><p class="ql-block"><b> 我们村的学校设在生产队的场房棚下,两间房大的教室,隔壁是生产队刚购置来的钢磨,钢磨另一端是羊圈。全村大约有十来个学生,大的大,小的小,差次不齐,我上了半个月的光景,大孩子们调皮捣蛋,不听老师的话,老师管不住他们,经常欺负老师。 记得有一回,这些调皮捣蛋的大男孩捉来一只癞蛤蟆放在老师的讲桌上,把老师吓得哇哇叫,惊恐万分,跑回家再也不教书了,没办法只能她母亲给我们上课,教语文和算术。</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  <b>6070年代的童年生活物质上虽然十分溃乏,但精神上还是十分富足的,我就是在这样的年代中长大成人的。</b> <b>半年后,我们村的孩子们合并到清水村学上学,那年秋季开学,我已经8岁了,父母给我报了名上一年级,我大概上了一月多的时间,我家就发生了变故。真是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b></p><p class="ql-block"><b> 那年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生产队来了一批医护人员,给全村不想生育的妇女结扎带环,谁料我们村有三位妇女检查出患有妇科病——子宫内膜炎疾病。我母亲是其中之一,病情比较重,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全家人觉得天塌了一般。听医生说:“这个病要尽早治疗,绝对不能拖延,不然会发展成不治之症——癌症!”</b></p> <p class="ql-block">  <b>由于字数有限,内容未完待续。</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