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洛阳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p><p class="ql-block">一九八零年，</p><p class="ql-block">我们一行六十人之众，系上山下乡尾生阶段的一群人，在不同的乡下，锻炼了近两年的年轻人。</p><p class="ql-block">这一群人（其中少部分人是铁路职工子弟，大部分人是洛阳市下乡知青，我便是铁路子弟中的一员）</p><p class="ql-block">据说，当年为了建设河南小浪底工程，专门由铁道部的一部分人，组建成立了一个隧道专业局，我们正好赶上招工，进入了这样一个为国家基础建设组建的专业队伍。</p><p class="ql-block">招工报到地点是：河南洛阳市邙山。初次见面的隧道局机关所在地邙山，是一大片长满荒草的野地。</p><p class="ql-block">报到后的工作是：把机关准备修建楼房长满荒地的野草全部清理掉，这算是找对了专业技术人员。</p><p class="ql-block">这一帮人，正好刚从乡下返城工作的知青，下镰如有神，个个身手不凡，充分发挥了下乡练就的专业技术。</p><p class="ql-block">仅仅几天时间，便咔嚓，咔嚓，硬是把一片荒草铲了个精光。</p><p class="ql-block">第二阶段，进行文化摸底考试，大家成绩都马马虎虎的啦。</p><p class="ql-block">考试后，单位要分配我当会计，我死活不去。</p><p class="ql-block">其主要原因：</p><p class="ql-block">一，主要是我的数学，就像杨帆和方群搞笑说的一段段子一样，杨帆和方群说，“有人说我数学成绩不好，用指头翻数，数着说，我送他三个字，（一派胡言）”</p><p class="ql-block">再则，从小就听父亲大人说，“为人不学艺，担断箕篼索”</p><p class="ql-block">又再者，从小听母亲大人说“三反五反”反贪污，反浪费，他们是饮食店的工作人员，每天晚上开会，每个人都要要从思想根源上找问题。</p><p class="ql-block">据说，“店员们全都说没有贪污途径“领导们硬是提醒大家，“你们都说没有贪污，难道你们吃面条的时候，汤都没有多喝一碗，熟油辣椒多没有多放一勺子”。耳濡目染，这些传说。我想，当会计，如果搞运动，那不是非要逼出来个经济犯罪问题不可，算了，老实点吧，心里怵得慌，还是不要和容易犯错的职业沾边。</p><p class="ql-block">加之，我生长的镇上，交通道路是用石子铺成的乡村便道公路，无论办什么事，去一次区上这个大城市，务必要甩正步走三十里地才能到达目的地……</p><p class="ql-block">有时候走在道上，看见一辆解放型卡车，拉着装满麻袋的粮食，去我们镇上送粮食。</p><p class="ql-block">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走在路上，便痴心妄想地招手，想车停下来，顺便坐个便车回家。车停下来的机率，大概率会有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可能。</p><p class="ql-block">司机如果慈悲之心大发，停下来拉大家一程，大家如同过了年三十一样开心。</p><p class="ql-block">偶尔会有汽车开来，也总是呼的一声，从大家身边飞驰而过……</p><p class="ql-block">扬起来的灰尘腾空而起，扑大家一脸的灰尘，眼睛也睁不开，大家见汽车扬长而去，总是恨恨的，莘莘的，又无可奈何的，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去。</p><p class="ql-block">司机，是那个时代，特别了不起的技术工作。</p><p class="ql-block">单位要选十个女生去学开车，我便坚决地，彻底地，毫不犹豫地，决定学开车！</p><p class="ql-block">洛阳黄河桥头是我们车队单位住的地方。</p><p class="ql-block">那会，学手动挡，解放车牌卡车型汽车，懂吗？解放牌汽车！一个车十个人，还有一个女技术员卡油加我们车上学习。</p><p class="ql-block">有时练上坡起步，经常熄火，熄火就是汽车油门和离合器配合不好，而导致熄火。</p><p class="ql-block">熄了火，教炼就会让学员下车拿铁棍式手摇抦，从汽车前面的一个洞口里，插入发动机，拼命摇车。</p><p class="ql-block">女生力气小，有时候摇得人眼花缭乱，才能摇着发动机。</p><p class="ql-block">有时候发动机刚好</p><p class="ql-block">突……突……突……起动，</p><p class="ql-block">才一脚挂档起步，好不容易摇动的发动机起动了，结果又熄火了。</p><p class="ql-block">有的人连续摇三、五次，现在想想，当初大家没一个晕菜的，可能也是从小苦吃太多了，这个摇车苦，算个啥？如果真的是苦，也算是甜苦罢了。</p><p class="ql-block">洛阳附近的孟津县，济源县，洛阳市的老城，西工，涧西，东站等……</p><p class="ql-block">以及附近的坡坡弯弯让我们转了个遍。</p><p class="ql-block">学成之后，我们的师傅领我们去山西晋城他家做客，我记得是大年十五，翻太行山到的晋城，师傅的妈妈在家为我们一车人备了好多好吃的，现在记忆犹新，炒瘦肉片下白馒头，我们的师傅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最多大三岁。</p><p class="ql-block">人，特别特别好，坐我们学员副驾驶旁边，手上总是拿一个竹棍子，一拍一拍的，吓唬我们，只要学员们动作做错了，他就用棍子拍一下自己的左手。</p><p class="ql-block">从来没有骂我们一句，高声语气都没有过。有时候气极了，将脸扭一边向窗外看去，几十年师傅恩一直铭记于心。</p><p class="ql-block">工作其间，断断续续，经常来洛阳，退休后也有时来洛阳。</p><p class="ql-block">今天又和孩子们，小孙子们一起来洛阳。</p><p class="ql-block">洛阳，已经不在是当年的洛阳。</p><p class="ql-block">我们驾驶毕业典礼宴在洛阳酒家会餐吃的洛阳水席，</p><p class="ql-block">这次，我们来洛阳又去洛阳酒家吃饭，怎么看，也找不到当年洛阳酒家的模样，这个地方是没得错的，洛阳西工百货大楼旁边，洛阳酒家我明明记得是一层楼。现在又是电梯又是楼上四层，富丽堂皇的装修。</p><p class="ql-block">疑惑之下，问酒家门口的老保安，这个洛阳酒家我记得不是这样的呀。保安告诉我说，二十几年前，洛阳酒家在原址上重新建设的新洛阳酒家。</p><p class="ql-block">水席味道还是当年一样的味道……</p><p class="ql-block">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p><p class="ql-block">我们逛了一下洛阳愽物馆，一进愽物馆，我误以为是进了北京市愽物馆呢，建筑设计炫酷，必仅是九朝建都的古城，真有东西看，也都是一些千年出土文物真迹。有得看，值得看。难怪一进门口立一牌子，牌子上书字：“都在洛阳”</p><p class="ql-block">今天，去龙门石窟，蜿蜒在龙门石窟坡间的人群，顶着烈日焰焰的太阳，在三十八九度的正中午，接踵擦肩。其中，有一小队外国“轻骑”友人，也裹夹于人群中，让我深深感觉到了都在洛阳的含义。</p><p class="ql-block">武则天的办公室“明堂”还没来得及去看，</p><p class="ql-block">到了白马寺，我误以为到了缅甸，泰国，印度……</p><p class="ql-block">看见了不少穿古装的人们，我以为穿越到了唐朝……</p><p class="ql-block">洛阳的街道，公路，宽厰整洁干净。</p><p class="ql-block">道路两旁的绿植葱葱郁郁。</p><p class="ql-block">清清的伊河水两岸也干干净净。</p><p class="ql-block">龙门石窟的佛祖们几千年的善念，为愿普天之下，国泰民安，人们丰衣足食，天下一片祥和。</p><p class="ql-block">今天的天下之伊甸园，正好是佛祖们，所思，所修，所念，祈愿的状态。</p><p class="ql-block">正所谓：</p><p class="ql-block">善哉，善哉！大善莫焉！人民健康安居乐业，人人家庭幸福和睦快乐美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