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北极——斯瓦尔巴群岛之旅（二）

董东

6月23日，斯瓦尔巴群岛西北部浮冰区的上空，多云天气。 清晨七点，我再度被船上的广播唤醒。那句“Good morning”还算清晰易懂，然而其后的大段英语语句却如坠云雾，几乎全然不知其所云。 此次航次，乘客共计 160 人，其中大部分来自亚洲。印度乘客数量最多，约有 50 至 60 人；马来西亚乘客约 30 人，中国乘客约 25 人。此外，波兰乘客约 20 人，其余则主要是欧洲人。船员的数量亦颇为可观，约 80 人。 其中，探险公司的探险队员约 20 人，他们来自八个以上的国家。宾馆的餐饮及厨房人员约 40 多人，且大部分为菲律宾人。船务系统人员约 20 人，船长和大副均来自乌克兰。整艘船基本上达到了一比二的服务比率，国际化很高。也难怪极地船票价格高昂。 船已经在浮冰区域缓慢的前行。 早餐还是七点半开始，比较丰富，应有尽有，只是没有蔬菜沙拉，我只能靠多吃些水果来补充维生素了。 九点开始上课，这次内容讲的是北极的概念、斯瓦尔巴群岛的地理、地质构造，以及其发现和开发的历史。 讲师正讲到：我们的船今天上午已经到了北纬80.48度了，属于非常高的纬度了。广播中骤然传来船长的声音：“我们五分钟为将抵达北极的浮冰区。”其音未落，那些懂英语的听课之人，已有约三分之一急匆匆地冲向甲板去观赏浮冰了。就在这时，船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随之发出“咯噔”一声响，碰到浮冰了……然而，我们却不为所动，依旧坚守原地，坚持将课程听完。 三个概念：首先是北极圈，北极圈是北纬66°34'纬线圈，这其实是一个假想圈，因为地轴是倾斜的，所以地球在围绕太阳转动时，两极地区总有一部分区域整日得不到阳光，而有些地区又终日阳光普照，这就是极夜和极昼。出现极昼和极夜的区域就在南纬和北纬66°34'和90°之间，于是人们就把66°34'的纬线圈定义成北极圈。其次是北极点，这个概念是指地球的正北方，北纬90度纬线圈缩成的一个点。具体位置在北冰洋夏季浮冰区的中部。 再次为北极地区。按地理区划是指北极圈（北纬66°34'）以北直到北极点的广大区域，包括北冰洋的大部分，以及沿岸的亚、欧、北美三洲北部的陆地和岛屿，其中海洋面积约1400万平方千米，陆地面积约800万平方千米。北极地区气候严寒，多暴风雪，夏季最高气温在10℃左右，冬季气温常可降至﹣50℃以下。 北极地区不像南极没有常驻人口，北极圈内的总人口200多万，其中因纽特人、印第安人等原住民60多万，他们多数聚居在北极圈内。 于是，讲师尴尬地耸耸肩，加快语速，把人类发现斯瓦尔巴群岛以来的几百年历史，短短十分钟讲完了。 课后，船头船尾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浮冰，那是一年冰，无依无靠，在海水中漂泊游荡，随着夏季来临渐渐消融于广袤的北冰洋，以待来年再次生成。这般循环不息，正应和了佛教的轮回之理。然而不知何故，此片海域未见冰山的踪迹。 船缓缓破冰而行，前方的冰面覆盖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大片厚实的冰层，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在北极这片遥远而神秘的土地上，这时的天空被厚重的云层所遮蔽，北极浮冰展现出一番别样的壮观景象。 巨大的冰块形态万千，有的像是被天神随意丢弃的巨型玉石，棱角分明却又透着一种未经雕琢的质朴美；有的则仿佛是古老神话中神秘巨兽的脊背，蜿蜒起伏，充满了未知的力量感。 　　船在走，云也在飘，而它投下的阴影在浮冰上缓缓移动，使得原本晶莹剔透的冰面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灰色调。时而深沉如墨，时而又微微泛出一丝神秘的蓝光，仿佛在诉说着冰下隐藏的秘密。 我在北极，北冰洋的探险船上打太极拳 我站在北极探险船特制的船头两侧的观景平台上，打太极拳，海风轻轻吹过，浮冰与船体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偶尔，会有小块的碎冰从主体上脱落，在海水中漂浮片刻后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冰海之中。 周围的海水在浮冰的挤压下泛起白色的浪花，与阴沉的天空和冰冷的浮冰形成了一幅冷色调的画卷。远处的云层低垂，与海面上的浮冰相接，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片冰与云的混沌所笼罩。 在这多云的阴霾中，北极浮冰更显孤寂与冷峻，却也愈发散发出一种让人敬畏的壮美，令人深深陶醉，又心生对太极拳，对大自然无尽力量的慨叹。 马达的轰鸣声，冲撞冰块的咯噔声，偶而船身碰到大块头时会微微颤动一下，在我眼皮底下，我们的船如一头勇猛的巨兽向着冰层冲去。伴随着巨大的破冰声响，冰层破裂，碎冰四溅。 在浮冰褶皱的衬托下，浮冰的纹理更加清晰可见，那是一年岁月和寒冷留下的痕迹，记录着北极漫长的历史。 我们所搭乘的船并非专业的破冰船，但其抗冰性能卓越。崭新坚固的船体，动力强劲的马达，加之年轻无畏且经验丰富的船长，使得这船一路势如破竹。每逢坚冰，它便能凭借强大的力量将其破开；遭遇流水，它也能够有力地推动冰块前行，勇往直前，毫无畏惧。 游轮还在浮冰间挣扎缓慢的前行。而游轮船后，刚挤开的浮冰很快就聚拢了。 看北极的浮冰，看冰块的融池，听冰层的碎声，听船上的轰鸣声……，不知不觉中，指针已经指向中午十二点半了。歺厅早就开放了，而人们依然如故不愿离开甲板。这时船长无奈，只得将船停下，不再向前。我一看屏幕，纬度已经超过80.48度了。 今天的餐厅在八楼露天餐厅吃烧烤，在北极北冰洋的壮丽景象中，一艘船静静地航行在浩瀚的冰海之上。当我们踏上这艘船8楼的甲板，一股清新而略带寒意的海风迎面扑来，仿佛是大自然最纯净的拥抱。在这里，一场别开生面的烧烤盛宴正悄然展开。 人们那一张张洋溢着欢笑的脸庞，他们穿着五彩斑斓却又不失保暖功能的衣物，帽子、手套、外套一样不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以抵御北极那刺骨的寒冷。尽管如此，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温暖与欢乐，仿佛这严寒的天气也阻挡不了他们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甲板上，一张张精致的桌子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烤肉在炭火的烘烤下发出“滋滋”的声响，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蔬菜新鲜翠绿，与烤肉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这场烧烤盛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而各式各样的酱料更是为这些美食增添了无尽的风味与层次。 在这样的环境下吃烧烤，无疑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北极的寒冷与烧烤的热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在享受美食的同时，也能深刻感受到自然界的神奇与魅力。这里不仅有美食的诱惑，更有朋友间的欢声笑语和温暖的陪伴。在这个小小的甲板上，人们暂时忘却了寒冷与孤独，共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北极北冰洋船上8楼甲板上的烧烤盛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它让我们在极地的严寒中感受到了生活的温暖与美好，也让我们更加珍惜那些能够与我们共同分享快乐时光的人。 吃完烧烤，八楼温泉泳池跳入泡温泉了。 外面是北冰洋的浮冰，零下十几度。我泡在热腾腾的温泉里！还有热气呢？别有一番滋味！ 斯瓦尔巴群岛，地域辽阔，跨越至少6个纬度，从北至南，有几百公里，气候也是越靠近极点越冷，在同一时间段内，不少动物的情况也有很大的不同。例如在此，可以看到"冬装"的北极狐，也能够看到"夏装"和换毛过程中的北极狐。 这时，我们船已经行驶时的地点了。 我们一边在甲板上留影、拍浮冰、拍海鸟，一边还在搜索北极熊的踪迹。 多云的天幕下，浮冰如同沉睡的巨人，安静地漂浮在寒冷的海面上。 航行达到北纬81北冰洋海冰边缘。 斯瓦尔巴群島坐落在欧洲大陆北方，于挪威大陆与北极点两者之间，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赋予了，它最壮美又神秘的风光。 下午进入船长室参观，年轻的船长是乌克兰🇺🇦人，非常和气。 船长给我们讲了船是中国制造，介绍了船上的每个部位的作用，用途。 　　下午五点，又开始讲课，这次讲的是北极的鸟类。 还有那些北极特有的鸟类，斯瓦巴群岛上的北极鸟种类繁多，是北极鸟类的乐园。如长途迁徙的北极燕鸥，在寒冷海域捕食的厚嘴崖海鸠，以及适应冰雪环境的海鹦鹉、小海雀和白翅斑海鸽等等。这些北极鸟不仅以其美丽的外貌和独特的习性吸引着人们的目光，更是生态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他说，我们运气好，连续两天看到白极熊了。船也一度深入到北纬80.498度、浮冰密度达90%以上的冰区，实属不易。感谢船长的勇敢举动。并宣布，今晚我们要开始返航向南行驶了，并在二个多小时后，将驶出浮冰区。 　　下午六点十五分，探险队长小结了今天一天的活动以及简要地报告了一下明天的活动计划。 七点歺厅开放，今天的晚歺是各自点歺，混合式正宗西歺四道，外加软饮料。 6月24日，斯瓦尔巴群岛的海域，阴天，乌云密布。 一早，打开窗帘，没了太阳，船还是在缓缓前进，我打开电视屏幕一频道的右下角文字，清晰地标出我们的船已经退到了北纬：79.7’31.1秒。东径11度49’23.5秒。哦，一个夜晚，船向南返回才行驶了八十公里左右。 早歺时，船进入了HAAKONVll岛的峡湾的“7月17日冰川”前停了下来。 这条冰川被誉为斯瓦尔巴群岛上的绝美秘境之一，在地球上最北端的这片极地天堂中，无疑是其中最耀眼的明珠，它以其神秘的面纱和无尽的魅力，吸引着无数游客前来探寻。 从远处望去，它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踞在山谷之间，气势磅礴。冰川表面布满了裂缝和沟壑，形成了无数壮观的冰瀑和冰塔。当我们的船缓缓靠近，停在冰川前缘时，近的无法再近。这里，冰川与海洋的交汇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时不时发生的冰崩，声嘶力竭般的哗啦一声，让人震撼不已。大大小小的冰山在冰川的孕育下诞生，它们漂浮在海面上，宛如一座座孤岛，又像是漂泊的船只。 在这片冰川的怀抱中，各种生物找到了它们的生存之地。髯海豹把冰山作为舒服的睡床，享受着寒冷的宁静；海鸠等鸟类则把冰山作为伫立的小舟，在冰面上自由翱翔。而海底泛起的泥土，则染黄了整个峡湾底部海域，为这片冰川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7月17日冰川的名字来源于一个传说，当地渔民曾用了17天才完全穿越这片冰川区域。还有一说是以法国国庆日命名的。 与其他冰川相比，17日冰川更加原始、纯净。它没有被开发，也没有被污染所侵蚀，保持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这种美，不仅仅是外在的壮观和震撼，更是一种内心的宁静和敬畏。站在冰川前，你会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渺小和敬畏，仿佛与这片冰川融为一体，成为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这座冰川是在漫长的地质年代中，由于地壳运动和气候变化的共同作用形成的。 即前端呈圆弧形状，这就像一条舌头从冰斗的"大嘴"里吐出来，而冰川的这个部分就叫"冰舌"。只要气候适宜，冰斗会源源不断地向下游供冰，冰舌也会越来越长。典型的山谷冰川，就是由"一个冰斗"+"一条冰舌"组成，这样的山谷冰川也被叫做"单式山谷冰川";如果两条单式山谷冰川最终汇聚在一个较大的山谷里继续前进，就形成了"复式山谷冰川"；如果三条或者三条以上的单式山谷冰川汇聚到一条超级大的山谷中，就像树枝长在主干上一样，这样就形成了"树枝状山谷冰川"。 典型的山谷冰川，就是由"一个冰斗"+"一条冰舌"组成，这样的山谷冰川也被叫做"单式山谷冰川";如果两条单式山谷冰川最终汇聚在一个较大的山谷里继续前进，就形成了"复式山谷冰川"；如果三条或者三条以上的单式山谷冰川汇聚到一条超级大的山谷中，就像树枝长在主干上一样，这样就形成了"树枝状山谷冰川"。 此时的航行已经达到北纬81°北冰洋海冰川边了。 地球上的位置也显示的北纬81°了。 下午二点开始，广播传来第一批四十人更衣、登艇的通知。 二十分钟后，又传来第二批开始更衣、登艇的通知。而我们被安排在第二批。 八艘艇载了八十位客人，开始驶离母船，直奔17日冰川左侧的悬崖峭壁边。 至21日登上海洋信天翁号游轮后，看到最多的是展翅翱翔的暴风夔和银灰色的三趾鸥等九种北极鸟。 冲锋艇靠近了悬崖，只见天上飞的，峭壁上站的，海面上游的都是这种厚嘴崖海鸠。 它的天敌是贼鸥和北极鸥们，这些天敌会不断在这些岩台附近盘旋找机会下手，只要有包围圈出现缺口，它们就会毫不客气地用带钩的喙将雏鸟叼走或拽下岩台。 在这里就有一段长不过3公里的黑色玄武岩崖壁，却集中了12万只海鸟筑巢，其中一半以上是厚嘴崖海鸠。由于玄武岩的柱状结构经风化、变质和侵蚀，产生出许多独立的天然台阶，这样的山体，对于厚嘴崖海鸠来说，可谓得天独厚，每年初夏，数万只海鸠齐聚悬崖，喧嚣的鸟鸣声在几公里远的地方都能听到，而到了秋季，海鸟们纷纷飞往南方过冬，本来漆黑的山体却早已被日积月累的鸟屎染成了粉红色。 看完厚嘴崖海鸠的栖息峭壁后，我们的冲锋艇缓缓移动至另外一边。 这里主要集聚着北极海鹦。北极海鹦的体形比厚嘴崖海鸠略小，虽从总体上也是黑身白肚的配色，但它那张过于夸张的大嘴会令你过目不忘。它的喙和脑袋几乎一样长，从侧面看，像个歪嘴的大桃子。前端是耀眼的朱红色，相间或深或浅的条纹，靠脸的一侧镶嵌了一个桃形的大灰斑。 就是这样怪异的大嘴，还附赠了一张滑稽的大白脸，最有意思的是它的眼睛，像马戏团的小丑那样，被三角形的黑色眼线勾勒住。如果起飞，你会发现，它的黑身白肚的配色并不像厚嘴崖海鸠，它背部的黑色范围会在颈部延伸至前方，像围了条黑围巾。 这种鸟在群岛的数量比厚嘴崖海鸠少，可分布面积一点也不小，群岛周边的各个海域都能观察到。 虽说海雀科家族个个都是捕鱼能手，但北极海鹦似乎更擅长炫耀，它那张厚重的大嘴，能同时在已经叼住几条小鱼之后继续捕鱼，我们经常能够观察到嘴边挂满一整排小鱼的北极海鹦以极快的速度回巢，以防中途被暴风鹱、北极欧等大鸟打劫。 　　在广袤无垠的北极世界，冰川与冰海交织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画卷。 这次北极探险游览，也是我人生中又一次的挑战。 我们乘坐的冲锋艇在这片冰冷而壮丽的浮冰水域中巡游，而后加速向着一片冲积扇沙地挺进。 当冲锋艇靠近岸边，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码头迎接我们。 迎着冰冷的海水，我们面朝大海，毫不犹豫地抬脚跨出船边，直接踏入沙滩，海水瞬间漫过脚踝，这便是我们独特的登陆方式。 此刻，我们双脚踏着的这片陆地，乃是斯瓦尔巴群岛中的主岛——斯匹次卑尔根岛。 这座岛屿广袤辽阔，面积达 39044 平方公里，占据了群岛总面积的一半还多，而整个群岛的总面积为 62700 平方公里。 在斯匹次卑尔根岛的东侧以及东侧偏南、偏北的方位，分布着东北地岛、埃季岛、巴伦支岛、白岛和熊岛等较大的岛屿，它们共同构成了斯瓦尔巴群岛神秘而迷人的版图。 这片沙砾地上，时间仿佛凝固，几百年前维京人、荷兰人、英国人等前人的居住遗迹依然残留。这些遗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故事，将历史的沧桑与岁月的变迁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时，船长弯下腰，从海中捞起一块冰，递给我们。那冰块冷冽而坚硬，与我们常见的浮冰截然不同。 船长解释说，这是冰川冰，与普通的海冰或一年冰不同，它是经过数千年甚至万年的积累形成的，更为纯净，也更为坚硬。 接着，船长开始向我们介绍关于冰川的知识。他告诉我们，冰川是地球上最大的淡水储存库，它们由积雪经过长时间的压缩和重结晶形成。 而这样的千年冰川，更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冰雪积累、融化和再积累，才形成了如今这般壮观的景象。 站在船头，望着眼前的冰川，我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或许是对于大自然的敬畏，或许是对于生命的感慨。在这个广袤无垠的北极世界中，我们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也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我们的团友们沉浸在这如梦如幻的场景中，有人拿出纸，兴奋地宣示“我登上北极了”，那字迹中饱含着对这片极地的向往与热爱； 上、上、下、下、的感受！ 也有人干脆以比葛优躺更为肆意的仰天睡姿，尽情地享受着这片土地带来的宁静与美好，似乎不愿离开这梦牵魂绕的北极。 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氛围中，四周持枪的探险队员却丝毫不敢懈怠。他们目光敏锐，时刻警惕着，唯恐北极霸主——北极熊突然来袭。因为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美丽与危险总是相伴相生。 浮冰上快乐的鸟儿！ 自由翱翔的翅膀！ 成群结队的鸟儿！ 左一张，右一张的拍照。拍不够的拍！ 当我站在这片沙地之上，感受着历史与现实的交融，大自然的壮美与人类探索的勇气在此碰撞。 斯瓦尔巴群岛，这片极地的瑰宝，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我们探索未知，让我们在这片冰冷的世界中，寻找到了内心深处的温暖与力量。 我登上北极啦！这是人生的最高享受！ 我在北极！心里很激动！ 长焦！短焦！手机！摄像机！全部带上，留下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合影，留念，拍照！一张又一张！ 下午三点半左右，我们回到了母船，而第三、四批登艇的还在那片沙地上，听着那斑驳陆离的故事中。 下午十六点半左右，一场令人瞩目的跳水活动在北冰洋上拉开帷幕。这时北冰洋的水温仅在负一度左右，而气温也不过零上四度左右。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中，160 位乘客中的约十来位英雄男女，无畏严寒，挺身而出。他们虽都年龄不轻，却怀揣着无比的勇气和对生活的热爱，毅然决然地纵身一跃。 我也参加了北极跳水活动，这勇敢的一跳，跳出了人生的光辉，彰显了岁月的沉淀与力量。用行动诠释了对挑战的无畏，对自我的超越。在这冰冷的海水，这勇敢的一跳，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跳水，更是对岁月的致敬，对梦想的追求，成为激励我勇往直前、不断挑战自我的力量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