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湘西：寻找边城的翠翠

水岸线

因为远行，要读一本书、要看一场电影。
沈从文先生笔下的《边城》，讲述：
一条渡船、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和一只黄狗的故事。

● 魅力湘西 ●边城的拉拉渡

● 边城故事 ●寻找边城的翠翠

● 魅力湘西 2024年5月，《魅力湘西》，在张家界市公演。 一群游人，来自远方，静候购票，探秘湘西。 一张身份证、一张笑脸、换来一张入场券。 一顶皇冠，一顶湘西文化皇冠，
在夜幕中，冉冉升起，耀眼夺目。
《魅力湘西》：冯小刚执导、刘欢编曲、宋祖英演唱 剧场帷幕，轻柔拉开：
边城的渡口，小船荡悠悠，
爷爷的孙女，茶峒的翠翠。

翠翠，生长在一个如诗如画的湘西边城。

那里女孩，青春梦幻，都是美好！

面对渡口、渡船、渡人，
翠翠，依旧茫然、充满期待：
把多少人的目光，指向那座古朴的边城……
● 边城的拉拉渡 2024年5月，我们从鄂豫皖三省交界处的麻城出发，前往湘黔渝三省交界处的边城。 茶峒，因沈从文先生小说《边城》扬名。 茶峒，作为湘西四大古镇，

2005年，更名：边城 • 茶峒。

阅读，沈从文先生的《边城》：
清水江，四川而来，直达秀山。
茶峒，湖南境界，最后一个水码头。
水码头，被列为湖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码头上的拉拉渡，曾是古代黔湘川官道。 挺进大西南，刘邓大军渡江指挥所，设在渡口。 拉拉渡，又刻上红色印记。 拉拉渡，顾名思义。
船挂铁环，牵有缆绳，手拉船行。
拉拉渡，凝聚边城历史文化。 今天，拉拉渡，仍在运行。
票价两元，相当城市公交。

天南地北的游人，文学艺术爱好者，在此，打卡留言。

● 边城的故事 再读，沈从文先生笔下边城：
茶峒的水码头，是公家的。
管船的船总，是茶峒的顺顺，常游学于文墨人。
两个儿子，十八岁和十六岁。
长子天保，次子傩送，诨名“岳云”。
父子三人，远近有名，口碑又好！
翠翠爷爷，从二十岁，接管渡船，
如今，七十有余，老当益壮。
唯一朋友：一条渡船、一只黄狗。
唯一亲人：便是那个孙女。
那年月，过渡人，是免费的。
若有过渡人，把钱掷到船板上，

爷爷生气：我有口粮，三斗米，

七百钱，够了，谁要这个！

拉拉渡，有只会唱歌的小云雀。
那个小伙计口快：

“是碧溪岨撑渡船的孙女。”

又是一年，清水江波澜水暖。
爷爷讲了，翠翠妈妈的故事：
“十五前，一名茶峒军人，

在月亮升起的时候，

在对面的山崖上唱歌，

整个茶峒的人都听见了……”
“后来呢？”
“后来，你爸和你妈唱出了你。”

茶峒，一脚踏三省，

兵家，必争之地。

当远方，枪声响起，
曾经，梦想建功立业的军人，
再也没能，
回到他日夜思念的拉拉渡！ 碧溪岨，渐渐水冷。
情义无价，翠翠妈妈，

也随那个军人而去……

留下一名，可怜孤雏。
那年，茶峒两岸，篁竹苍翠。
爷爷，为女孩拾名：“翠翠”。
时间一晃，翠翠到了十五岁。 清晨，团总儿子迎亲队，过了拉拉渡，
按乡规，递给撑船人，小红纸包封。
爷爷告诉翠翠：

这是宋家堡子里新嫁娘，只十五岁。

翠翠跑回家，取来小小竹子，做双管唢呐，

请爷爷吹“娘送女”曲子给她听。

五月过端午，翠翠去看龙舟。
偶遇傩送，阁楼避雨。
傩送挑逗：

“回去吧，河边大鱼会吃你。”
天保过来传话：

爷爷叫送翠翠回家？
天保知道，爷孙日子拮据。
就把，河中捉到鸭子，

还家里尖角粽子带上。

雨后，放晴的天气，

河水，清澈见底。
小小白石子，花纹玛瑙石，

看得，明明白白。
兄弟俩，各自表达，

对翠翠，那份情感。
傩送提出：月夜里，

一同到碧溪岨，去唱歌，

让翠翠回答……

数天后，阳雀枝头呀呀叫，
有老熟人登门，

找爷爷聊天说：
龙舟赛那天，

傩送和天保站在船头，

翠翠也看到了……，
当然，这是笑话？又是真话！

午后，爷爷进城了。
被熟人，拉着喝酒，
醉倒后，又被人抬回！
夜幕降临，爷爷说：

船总家里，请人做媒。
看你愿意走车路？

还是走马路？
走车路，

由天宝爸爸作主，明媒正娶。
走马路，他自己作主，
站在渡口，对面高崖上，
为翠翠，唱三年六个月的歌。

爷爷说：每一只船总有一个码头，
每一只雀儿得有一个巢。
翠翠说：“我走了，谁陪你？”
爷爷说：“你走了，船陪我！”
这天，爷爷进城了，

去打听顺顺家的消息。

遇见作保人杨马兵说：

天宝，坐下水船，

到茨滩，就出了事。
这消息，同有力巴掌一样，

重重的，掴了爷爷。

“从不听说有水鸭子，

被水淹坏的？”

爷爷到船总家，

顺顺叹息说：

我们谈的那件事情吹了吧，

天保，已经坏了！

爷爷知道：

顺顺家的傩送，

原本更喜欢翠翠，

只是，兄弟之间的情面。

过了十四，爷爷请作保人，

试试，大兴场的烧酒。
告诉杨马兵：

十四夜里，

傩送，到碧溪岨唱歌。

那一天，有熟人，

拉爷爷，去碧溪岨上游，
到一个新碾坊，看水碾子。

碾坊，属于当地小财主产业。
那人说：这碾坊，

是团总女儿，陪嫁的妆奁。

消息，不翼而飞。

团总家，瞧上傩送了！

船总顺顺，不想留下天宝阴影，
问傩送：是要碾坊？还是渡船？
傩送，去川东办货。

爷爷见他，

好象忘掉从前事情，

就说：我家翠翠说，

梦中，被歌声浮起来，

上悬岩，摘了一把虎耳草！”
傩送说：“我怎么不相信？

因为，我做傻子，

在那边岩上，唱过一晚的歌！”
爷爷说：

“听说你不要碾子要渡船，

不是真的吧？”
傩送说：“要渡船又怎样？”

过不久，傩送下桃源了，

原来，还同他爸爸吵了一阵才走的。

夜间，果然落了大雨，

夹以吓人的雷声。

爷爷说：“翠翠，不要怕！”

翠翠回话：

“爷爷你在这里，我不怕！”

次日天亮，门前一股黄泥水，哗哗流淌。
翠翠醒来，发现屋后，白塔坍倒。
赶到床边，看见爷爷，已离逝。
顺顺和杨马兵，赶到碧溪岨，

见了翠翠说：
“翠翠，爷爷死了，

不要发愁，一切有我！”

爷爷，葬在塔后山岨。

旁边，是翠翠的妈妈。
那天，翠翠大哭，

哭声，感天动地！
人们期望：傩送，快快回来。

春去秋来，拉拉渡掌船人，叫翠翠。

头上原扎的红飘带，换成白头绳。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

最后一页这样描写：
可是那个在月下唱歌，

使翠翠在睡梦里，

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青人，

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也许“明天”回来！

● 寻找边城的翠翠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故事，

看似没有讲完……
时光荏苒，我们来到拉拉渡口，

那里：还有翠翠，还有那只黄狗。

一对夫妻，进入我们视野。
“知道翠翠后来怎么样？”
“翠翠后来嫁到我们贵州去了，

还有两个孩子！”
“贵州，拉拉渡对岸吗？”
　　“是的哟，旁边那个桥，

过去往南走，就是！”

徙步300米，我们过桥，

看到“四川东南门户”地址牌。

一位老乡建议：
去茶峒老街，也许有消息。 回首边城，一桥连三省。
毛主席题写：“湖南”，映入眼帘。 一位，卖咸菜老乡，与我们聊边城老街。 茶峒老街，改为从文街，古色古香。

或许是：小说《边城》里的河街。
得见，门槛门店，磨损包浆。

方知，年代一定久远。

老师傅告诉我们：

百年老店，都是些年长的来“替头”。
当问到：拉拉渡撑船人，

是否也曾来“替头”？
老师傅笑了。
建议我们，沿街走百来米，

看看当年最高的吊脚楼。

眼前吊脚楼，雄伟壮观，

建筑艺术，令人惊奇。

不是达官，也是显贵。
当年，翠翠在这里，

遇见天宝、傩送两兄弟。

这时，一个女孩，在此留步。
镜头，慢慢舒卷，

记录，边城往事！

吊脚楼下，一片丹心。
有串红玫瑰，轻声细语：
“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青人，
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边城人，没有失望。

边城人，仍在等待！

楼下，那条小小溪，汇聚清水江，
青石堤岸，

曾留下天宝、傩送一段真情……
忙忙碌碌的主妇，

不知，岁月变换，
槐阴树下，仍旧捶衣洗菜。

我们走进，

翠翠，当年避雨的阁楼。
那里有，翠翠的画像：
“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

忽然觉得：今天的行程，

己是大师，前世的规划。
因为执着，必将进行到底！

回转拉拉渡，湘西艺人，

展示手工产品。
再问边城翠翠，

沉默不语，慢慢指向前方。

“这就是翠翠岛、

还有翠翠的雕像。”
这是翠翠吗？

沈从文说：翠翠长得真标致，

象个观音样子。

“小伙伴，来这里旅行？”
“出来写生描图，听听翠翠演奏！
“谁是翠翠？”

“请别对号入座啊，

这里，有很多女娃，都叫翠翠……”

我们，不知道曲名。
也许，不是“翠翠之歌”。
今天，我们走进边城，
看到湘西儿女，侠骨柔情。
明天，我们将走进天子山，
去看湘西男儿，铁骨忠魂……

当，边城吉祥钟声响起，

我们，将踏上新的征程！

湘西之行，再别边城。

“还会来吗？”
“会的，也许在秋季！”

谢谢您的关注！

谢谢您的点评！

原 著 ： 沈 从 文

摄影文字：麻城赴张家界摄影队

喻 俊 戴 福 生

罗 潜 兵 余 淑 荷

周 春 花 尹 学 斌 等

摄影地点：湖南张家界 边城 芙蓉镇

重庆 秀山 洪安镇

贵州 松桃 迓驾镇

2024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