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中华民族的图腾——参观中国考古博物馆

刘晓青

《龙·中华民族的图腾——中国八千年龙文化精品文物展》近期在中国考古博物馆展出。我怀着一种近乎崇敬的探秘心情走进考古博物馆临展厅…… 让我们跨越8000年历史长河 从新石器时代“滿天星斗”各地原始文化中以图腾的形式孕育发生随着多元一体“重辦花朵”式史前社会发展而融汇创新至夏商周广域王权国家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最终形成了中国龙的形象自秦汉一统龙的形象及其精神实质一直延续至今请您从一件件精美龙文物中探寻博大精深绵延至今的中国龙文化 龙出东方——溯源 “见龙在田，天下文明” ——《易经·乾卦·文言》“天命玄鸟，降而生商，……龙旂十乘，大禧是承。” ——《诗·商颂·玄鸟》“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说文解字·龙部》“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陋室铭》 历史文献中的龙神秘莫测，让人难辨其形，而考古发掘出土的众多龙形文物，构建出中国8000年龙文化的悠久历史。 龙形象的来源在中国文化中，龙有着重要的地位。龙是神异灵物，它起源于原始社会的图腾崇拜，它有蛇的身、猪的头、鹿的角、牛的耳、羊的须、鹰的爪、鱼的鳞，是多种动物的形象组合。现在多数专家认为龙是以蛇为主体的图腾综合物。 中国8000年龙文化的开端 辽宁阜新查海遗址出土的一条长约19．7米、用红褐色石堆成的龙，距今约8000年，是目前通过科学考古发掘揭示出的中国最早的龙形象。把中国人崇龙的历史上推到8000年前。 陶尊形器 新石器时代晚期（距今约7350～6420年）。陶尊宽25.7厘米、高32厘米，出土自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小山遗址。这件灰陶尊乍一看其貌不扬，但当年考古人员将散落的陶片一一复原，完整的纹饰不禁引起了所有人的惊叹。 小山遗址出土的这件陶尊首次出现猪首、鹿首和神鸟组合的“灵物图像”，在意识形态和绘画艺术上具有划时代意义。 C形玉龙 红山文化（距今6500～5000年），故宫博物院藏C形玉龙是目前发现玉器中龙的最早形态之一，也最符合人们心中龙的形象，但对其造型来源却有多种观点。有学者认为其祖型与猪首有关；也有人认为，此龙的祖型为马首，长鬣近似于马；还有人认为它是多种动物的集合体。但无论如何，大家均不约而同地将其定名为龙。它简约、神秘，是史前红山文化的崇拜物，也是中华龙文化的源头之一。 蚌龙（最新发掘成果，首次公开展出） 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距今6500～5000年）。此龙身体舒展，为红山文化早期的龙形象，与红山文化晩期团身的龙形象不同。 玉猪龙 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距今6500～5000年）。头部似猪首，立耳，圆眼，猪嘴，整体似猪的胚胎。玉猪龙是红山文化的代表器物。 玉龙 新石器时期（距今约5800～5300年）龙首尾相连，吻部凸出，可见鼻、眼、嘴、脸。两面雕刻基本相同，表面抛光。 玉龙首形器 新石器时期（距今5800～5300年）造型奇特，工艺精湛。一端阴刻成猪龙形，略上翘，另一端为尖锥形。是目前我国发现的唯一一件新石器时代玉龙首形器。 玉龙首镯 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距今约5300～4300年）。该玉镯出土于墓主的左手处，黄白色圆环形。外壁琢刻四个凸面，等距离刻六个龙首纹，颇为罕见。 彩绘龙纹陶盘 新石器时代（约公元前2300～公元前1900年） 出自陶寺大墓 盘体通高9厘米、直径40.7厘米，此盘褐色胎，内壁和盘心涂黑色陶衣并磨光。唇、沿面涂红，内壁用红彩绘蟠龙纹。彩绘龙纹陶盘因其在中国龙形象演化中的重要性，以及象征中国礼乐文化形成的意义，被视为具有极高的文化和历史价值，因此被列入禁止出境展览文物的名单中。 中国考古泰斗苏秉琦先生曾称此彩绘龙纹陶盘“颇带‘王气’，属于‘王者’之器，显示出‘王者’的气象；而且蟠龙图案被赋予了高度抽象性意义，是作为象征王权族徽出现的王者之器。”而冯时教授更是直指盘上的龙就是夏代的社神“句龙”，而夏社句龙的嘴里叼着的就是社树。这足以反映出这件彩绘蟠龙纹陶盘的尊贵和宝贵。 龙行天下——演变 龙形象的演变夏商周时期，中国早期文明从“多元”凝聚为“一体”，特征统一的龙形象大量出现在高规格、高级别的墓葬中和器物上。龙形象融入了鹿角、虎头和鸟爪，强调了蛇身，使龙“潜渊”“登天”的意义更加明确。甲骨文和金文中的“龙”字和龙的形象达成一致。春秋时期吸纳中原文化的牧业人群对龙的形象进行了创新并传播到更广大的地区。战国时期，龙为东方之象，正式列为四象：即苍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象的理念在东亚地区广受重视。 初步推测新砦遗址为“夏启之居”，即夏王朝夏启都城所在地。 刻纹陶器盖残片 新砦文化（距今约4050～3700年）仅残存龙首大部分和龙尾一角，龙首近方圆形，“臣”字形纵目，蒜头状鼻，长条形鼻梁，鼻梁上刻平行阴线，将鼻梁分为三节，吻部略前凸，两侧有双阴线组成的前伸内享勾。与“绿松石龙形器”较一致，表明二者有较密切关系。 绿松石龙形器国家考古博物馆镇馆之宝 夏朝，距今至少有3700多年，2002年春，考古工作者在清理二里头遗址一座墓葬时，在墓主人尸骨上，发现了这件绿松石龙形器。其形体长大，巨头蜷尾，龙身曲伏有致，形象生动传神。龙头略呈浅浮雕状，鼻、眼则充填以白玉和绿松石，色彩艳丽，对比强烈，富有冲击效果。 龙形器的绿松石片形状各异，有2000余片。直径0.2～0.9厘米，厚度仅仅0.1厘米，其用工之巨，制作之精，体量之大，在中国早期龙形文物中都是十分罕见的，令人叹为观止。 在诗经中记载周王祭祀时“龙旗阳阳，和铃央央”，有专家认为诗经中“龙旗”与“铃”对举，与该墓中绿松石龙与铜铃共存的情况颇为契合。不论怎样，这件夏朝绿松石龙形器绝对是国宝中的国宝，它证明了夏朝时期，先民已经把龙作为图腾来崇拜了。大家一致决定将其命名为“中国龙”，并认为它的出土，为中华民族的龙图腾找到了最直接最正统的根源。 铜盘龙纹盘 商代晚期，为宴前饭后行沃盥之礼的盛水器。此盘口沿下饰12条鱼纹，圆足三组兽面纹，盘内底饰鱼龙纹。龙纹盘卷于盘底，龙身饰菱格纹，腹下部饰小圆圈纹，龙颈上部有一夔龙。龙纹与夔龙纹精致细腻。 夔龙状如牛，‌身体呈苍色，‌无角，‌单足。‌它出入水时必定会带来风雨，‌其光芒如同日月，‌声音如雷。‌夔龙的寓意：吉祥、尊贵和守护（风调雨顺、辟邪驱魔）。蟠龙是中国民间传说中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龙的形状作盘曲环绕。在古代传统建筑中，一般把盘绕在柱上的龙和装饰桩梁上、天花板上的龙均习惯地称为蟠龙。蟠龙在中国文化中寓意着吉祥、‌权力、‌神灵等。‌ 铜龙首提梁卣 商代晚期盛酒器，小口，细长颈，有盖，盖面上附活动环带，环带由一盘卷状夔龙和一鸟构成。鸟尾呈小环形，与提梁内侧小环相套合，启盖后可悬于梁，提梁两端铸龙头与器身相连，两龙共用一体。设计精巧。 铜龙首提梁卣侧面 铜卣 商提梁两端饰有夔龙首。 刻辞卜骨（首次公开展出） 商代晚期右下角的卜辞释作“易龙兵”。“易”即“赐”，为赏赐之意；“龙”可能为人名；“兵”可能为兵器或兵士，皆难以判断。 铜顶璋龙头（最新发掘成果首次公开展出） 商代晩期铜顶璋龙头张口露齿，下吻内卷，“臣”字形眼，龙角仅存一只细长微卷，龙耳向后勾卷，前腿和龙爪均为浅浮雕。龙头上顶牙璋，璋两面扁平，前端分叉，两侧各饰三齿。龙身中空，呈銎状，推测为铜器附件。 夔龙的所谓“臣”字目，是指龙眼像甲骨文中的“臣”字。 铜龙形饰商代晚期出土于三星堆遗址器物整体扁平，龙首张口，獠牙大面尖利，鼻部呈卷云状，头颈有一向后的犄角，耳部后弯，耳尖下折。 铜龙形器 商代晚期出土于三星堆遗址尖牙巨口，上吻上卷，下吻较短。其功能尚未知。 夔首骨笄 商代妇好墓出土。笄头呈夔形，臣目圆晴，夔身做鳞羽状，夔张口，笄杆从夔口中伸出。 石龙纹磐 商代晚期石磐两面均双勾线雕刻出大型长驱夔龙纹，线条遒劲、匀称布满整个磐面，与器身浑然一体。龙口张开，两眼圆睁，四爪锐利。悬孔有磨损痕迹，显然是一件久经使用的古乐器。 陶范（也称为印模，是古代中国铸造青铜器的陶制范模，主要用于制作青铜器。） 商代晚期饰有夔龙纹、云雷纹。 玉龙 西周（公元前1046～公元前770年） 鸟龙纹牌状柄形饰 西周（公元前1046～公元前770年） 玉玦 西周（公元前1046～公元前770年）“满者为环，缺者玦”，“玦，环之不周也。”多为耳饰，也有做腰饰、足踝饰。寓义：信物、断绝、装饰。 玉龙凤人物形佩饰 西周，玉雕由上中下三层构成。下层为一龙一凤，龙头朝上，尾部上卷，凤则倒依于龙身之下。中部是一条横向的卷尾龙。上层为一龙和两个圆雕人物图像。玉雕中两个人物头像似为玉雕的主体。三龙一凤则是人物升天的助手，体现了人龙合一的理念。 妇好铜封口盉 商代晩期盉是古代盛酒器，或说是古人调和酒、水的器具，即用水来调和酒味的浓淡，如同现今的鸡尾酒。这件盉的鋬（音畔）部饰有龙首，是盉造型上冲破旧制的代表作。 妇好圆足铜觥 商代觥盖首为虎头兽面，盖尾兽面纹似鸮，盖与器身扣合后，正视为一坐着的虎，后视为一站立的鸮。器身扉棱两侧饰夔龙纹。 铜圆斝 商晚期在兽面两侧各有一条倒立的夔龙。 铜钺 西周钺身中间圆孔周边盘卷一浅浮雕游龙，钺身上下两侧附一条夔龙，夔身用鳞纹表示夔身的鳞甲。钺作为中国古代政治权力的重要象征，位列“九命之锡”，是王权统治的重要表现形式。 龙纹 西周 鹰顶金冠饰 战国晚期由冠顶和冠带组成。冠顶雕有四狼吃羊图案，中央站立一只展翅雄鹰。冠带由三条半圆形绳索式金带巧妙并合而成，末端分别装饰有卧羊、卧马和头似虎样的草原龙。构思奇特，制作精湛，极具匈奴族文化特点。 龙泽四海——传承 龙形象及内涵的传承秦汉时代，中央集权的郡县制促成了大一统王朝的成熟。龙作为中华文化的核心基困，其形象和内涵也随之演变，经唐宋渐渐成为天子的象征；至元明清皇权与龙的融合达到巅峰；龙的多维文化渐趋丰满。汉代时四象明确、宋代时龙形定样、元代时龙爪分级、明代时龙生九子、清代时黄龙为旗，龙最终成为中华文明的代表性符号，中国的形象和精神更加广泛的在世界传播，得到越来越多人的喜爱。 汉武帝开疆拓土、凿通丝路，吸纳外来文化因素。龙如其时代，艺术上融汇东西，形象昂扬奔放，活泼自由，四象成形，乘龙升天较为普遍。 玉龙形佩 西汉楚王玉枕上的装饰组件。青白色，龙首反顾，龙身呈横式多曲状，线条流畅而生动，龙尾内卷，龙爪锐利。这种龙形玉佩流行于春秋战国至西汉前期。“S”形龙身线条流畅而不柔弱，具有西汉早期玉龙的典型风格。 玉龙形佩 西汉，出土于江苏徐州狮子山楚王墓。此墓出土玉龙形佩较多，这种竖式“S”形是最典型的一种。 玉双龙佩 西汉主要纹样为盘曲对称的双龙。二龙相背而接，形如玉璜佩饰。 四神博局铜镜 东汉云南罗平圭山墓地出土镜背主纹区饰博局纹，以四圈状乳钉分为四区，分别饰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并搭配羽人、凤鸟等纹式。龙呈奔走状，回首张口，长尾卷曲。此类铜镜流行新莽时期至东汉前期，反映了汉武帝开西南夷后当地文化受中原文化的影响。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龙的形象在延续汉代的同时，佛教的影响也显现出来。北方的龙矫健敦实，蕴含张力；南方的龙丰盈修长，飘逸如仙。这时的龙多半是神龙，清峻超逸，一身傲骨，尽显魏晋风度。 山西大同云冈石窟的龙形象为北方龙典型代表。 河南邓州的龙纹拼镶砖画为南方龙的典型代表。 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汉晋时中国龙的形象在欧亚大陆的交流和传播更加广泛和深入。这件“金龙形项饰”混合了斯基泰、犍陀罗和中印度诸种工艺手法，并带有佛教艺术色彩。为西晋时期中外文化交流提供了一件珍贵的文物。 金龙形项饰 魏晋龙身用金丝编成绞索式管状空腔，两端龙头以金片卷制，龙角以金丝缠绕，该物又称五兵佩。五兵佩是一种较长的颈饰，样式与璎珞相似，因装饰有兵器模型而得名。这件五兵佩饰有两盾、两戟和一钺，其上均有圆圈纹和鱼子纹，是西晋时期中外交流的有力证据。 随代河北赵县安济桥石栏板浮雕二龙对穿岩穴，龙在激流漩涡间穿游，隐去龙身的中段，开启宋代龙纹三段隐身的艺术先河。 唐时期龙多为行龙，或走或坐或飞，动静之中蕴含着力量和刚健，充分体现了盛唐气象。 鎏金铁芯铜龙 唐代以铁铸内心，铁外包铜，铜上鎏金的方法铸成。身体细长呈“S”形。龙张嘴露出牙齿和龙舌，眼圆睁，龙角紧贴头部向后伸展，龙尾高高上扬折向龙头上方。造型极富动感。推测可能为建筑构件或车饰等。 鎏金铁蕊铜龙的文创品 金质龙纹马鞍饰 唐代器身前半部饰有一匹马，后半部饰有一龙。龙体修长，头部有耳、发，一侧龙首上有单叉状角，龙口咧开，上唇外翻，口吐云气，四肢上下而舞，似为三爪，前肢处生翼，根部似涡纹。龙的造型显然受到唐代中原地区的直接影响。 陶生肖龙 唐代 宋代，龙的形象和艺术表现最终定型，成为后世比较稳定的模仿样式。 南宋陈容的《九龙图》 陶龙形脊饰 北宋龙纹细长纤秀，四肢与脊背长有羽毛，其形象复杂华丽。作为官式建筑的部分，龙形象是皇帝的象征。 鎏金盘龙镜 辽代镜背模铸一盘龙，龙首昂起，双角耸立，张口吐舌，与中央圆钮形成龙口衔珠之势。背鳍、腹甲、磷片、肘毛刻画清晰。龙四肢四爪雄健有力，后腿与龙尾缠绕，通体饰鱼磷纹。辽代基本继承唐代龙的特征，并将三爪改为四爪，宋辽时期均为四爪龙。 元代统治者严格限定了龙的使用标准，双角五爪龙成为皇权的象征。 元代生产的青花瓷器，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精湛的工艺，成为了中国陶瓷史上的重要里程碑。 青花龙纹盘 元代内壁绘七朵缠枝菊花，内底饰降龙纹。龙团身，龙角纤细锐利，磷片呈网格状，龙爪的造型与鹰爪颇为相似。龙颈细长，颈部线条弯曲有力。 蓝釉堆塑龙纹高领瓶 元代瓶身通体蓝釉，釉质肥厚莹润，色彩如蓝宝石纯正饱和，颈腹部堆塑一条白龙，身体修长、屈曲，具有典型的元代龙纹特征：头小、颈细、张口吐舌，长须向后飘，体形修长，四肢发达，三爪刚劲有力。 青花龙纹高足杯 元代口沿内青花草叶纹一周，内腹饰飞龙，内底饰青花火焰纹。 白地黑花龙凤瓷扁壶 元代腹部两侧在白地上用黑彩分别绘出龙、凤纹，并刻画出磷片和羽毛，侧面饰卷草纹。此壶具有草原民族特征，黑白双色对比强烈，龙凤纹样线条流畅。 明代中晚期出现的正面脸的正龙纹成为皇家的御用图案。 正面龙在明后期出现。明代匠人模仿正面人像的表现手法，创造了正面龙纹，这种龙纹双目与观者对视，须发飞扬，张口作怒吼状，极度展现了庄严与威慑力。这种纹样在明清时期的帝王服饰和建筑装潢中广泛应用，特别是在清代，成为了清代帝王服饰和建筑装潢的特色元素。‌ 龙首青釉瓷水注（专供研磨用的滴水器皿） 明代体侧置一龙首状短流。 光绪通宝 清代广东省造光绪元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枚机制银元，‌它打破了传统浇筑法的造币工艺，‌改变了千年以来重量及成色计价的银锭型制，‌创造了以美为形制的中国银元，‌让中国的货币制度迈出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步。‌ 此图摘自网络 北海公园九龙壁 清代九龙壁无论是在龙的造型、色彩以及整体的节奏与韵律方面都达到较为精湛的程度。 北海九龙壁实拍 “鱼跃龙门”源自古时传说，最早被记载在汉代“三秦记”中：“每暮春之际，有黄鲤鱼逆流而上，得者便化为龙。”古人想象这些鲤鱼跳过龙门后会变化成龙。“鱼跃龙门”的传说在时间的洪流里历久弥新，寄托着学业有成、创业成功、事业进步的期望，昂扬着逆流前进，百折不挠，奋发向上的精神！ 考古博物馆内四根高大精美的龙柱图案 文创品柜台上都绘着萌萌的龙纹。（横屏欣赏） 龙是华夏儿女的精神图腾，龙是中华民族不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