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走廊:记录游那片龟裂大地的无法自拔

沈若菲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旅行和旅游存在着本质的区别。旅行是自己走在路上,为了喜欢的事情去探索,然后一步一步深入其中,享受其中。旅游大概就是跟着团在限定的时间到处游玩,到每一个曾经到过此地的人拍出一张和其他人雷同的到此一游的照片。我和其他人不同的照片在于:别人都是拍一些带着或美或丑或胖或瘦或黑或白的人物照片,而我所拍的仅仅是风景且可能带有一些避不开人群的风景照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在我再次纠结去哪里旅游的时候,同学妈妈兼好友向我投来了橄榄枝,并提前做好攻略,把我从旅游的路线上拉了回来,并让我享受了一次如此轻松快乐的长途旅行。如梦如幻,当我们带着各自的小孩哥从山西转机到敦煌那个像极了汽车站的飞机场的时候,心情却像穿过树叶阳光那般,阴凉而热烈。于此,我们便开启了河西走廊为期九天的反向游走。</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p><p class="ql-block">曾经无数次的畅想过这片梦中的大地,这是一片缺少了许多梦幻色彩,却记录了无数沉重的历史的大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片遭受过惨痛掠夺的土地在祖国繁荣昌盛后终于被保护起来了。看着墙壁上精美的被破坏的壁画上的人物被划花的脸,以及很多各种不雅字体,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而由于年代久远逐渐褪色的花纹,这些古人智慧的结晶的产物是否也追随古人的脚步慢慢远去,最后只能在电子影像里寻找踪迹。而我们只能做一下短暂的思考,这满窟乃至顶部如此精美而有序的花纹和人物以及各种佛像是如何画上去的?</p> <p class="ql-block">当我们被一个石窟里唐代时期高耸的大佛和另一个石窟里的释迦摩尼八十岁生日的卧佛的恢宏气概所折服的时候,却不得不佩服在那个车马慢并不先进的时代的古人的智慧。最后只能在窟里随着人流转了一圈,来不及冥想更深层次的含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些开放的石窟和那些不开放的石窟,是古人精神世界的一种宣泄。如同现代人在手机上电脑上玩各种游戏刷各种视频一般。想像一下,比如在某些寒冷而不能耕作的季节或者在他们的休息的时候,古人们来到石窟,关上门,进入只属于自己的精神空间。这一刻,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古人们抛弃世间的繁杂琐事,全身心投入这片只属于自己的世界,他们很快进入忘我境界,为了表达心中的念想和憧憬,全然不觉这是留给子孙后代的宝贵财富,也不知这文化的瑰宝将在中华大地灿烂千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石窟内曾被贱卖和掠夺的古人留下的各种宝贵资料以及被破坏的美丽图案吧!</p> <p class="ql-block">鸣沙山</p><p class="ql-block">这是一座神奇的山脉。听当地人说,第一天在鸣沙山上不管留下多少脚印,第二天上山沙子都很是平整光滑,不会有一个脚印,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更令人好奇的是,沙子非常细软,也不会被踩塌。整座山峰延绵不绝,占地数百平方公里,东西总长度超过四十公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客栈离鸣沙山景区很近,大概五分钟脚程。路上能偶遇许多漂亮的小姐姐,纤细的腰肢、精致的妆容配上敦煌特有的精美华服,让人赏心悦目。偶有一些略微发胖的做着类似敦煌造型的阿姨们猛然回过了那张不仅容颜不再甚至让人尴尬到由于被岁月侵蚀后的贴不住妆容的丑陋脸庞,让人产生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敦煌的白天漫长到甚至让你呆在鸣沙山上有种明显在浪费时间的感觉。我对骑动物天生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坚持陪伴小伙子骑过马,也坐过骆驼。所以,当我们第一天走在敦煌马路上的时候,路上有一群刚刚“刚刚下班”的骆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鸣沙山骑骆驼是小孩哥必经的一个项目,你可以看见许许多多的骆驼蹲在某处休息,以供被游人挑选。当我们骑着这些不紧不慢却每天要被骑很多次甚至有些脂肪都被消耗干驼峰都倒在一边的头上少有毛发的骆驼时,我想这大概就是沙漠骆驼的命吧!而我见过的草原骆驼比这些骆驼高出很多也健壮很多,区别大概就是美国人和日本人的那种感觉。</p> <p class="ql-block">骑过骆驼,我们四人分坐两辆小型越野车,驰骋在鸣沙山之间。时而俯冲,时而冲顶,尖叫声中让我们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只是路程太短,还没好好享受,越野就就这样结束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阴沉的天气让日落没有那么明显,等待的时光非常漫长,当第一缕黑暗来临的时候,我们也即将迎来鸣沙山万人演唱会。</p> <p class="ql-block">当夜的暮色开始笼罩大地,黑暗逐渐渗透,侵蚀白日的最后微光,演唱会舞台的灯光像射线般穿透黑夜四处散开,于是,对面的山头变成了屏幕。多么创意和神奇的存在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播放的不仅仅是歌曲,是青春,更是回忆!每一个八零后和九零后们共同拥有过的时光,甚至现场一些更为年长的人们。人群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山的某侧,所有的等待有了结果,每个歌曲都耳熟能详,都能轻吟哼唱。当回忆的潮水如洪水般涌动,当现场的气氛到达高潮,大家便一起放声高歌……记忆便只为这一刻停留,因为我们都曾是那个为梦想而生的逐光少年啊!</p> <p class="ql-block">西北很多景区都非常良心。比如沙鸣山,买一次票可以玩三天。有个做攻略很ok的伙伴真的是太棒了!这是我在听沙鸣山演唱会时所产生的感想。而接下来的几天,慢慢开始证实我的想法是多么的正确。</p> <p class="ql-block">阳关</p><p class="ql-block">自由行的最大好处就是没有需要早起的挣扎与痛苦。好友一早就租好一辆大众探岳,并贴心的让我们多睡了一个多小时。等我们一切安排妥当,她已经提车回来并买好了许多零食。你很难想象在行驶的几十公里甚至更远的路程里,很难看到几辆车会从你身边经过,而且一路上根本不会有饭店,甚至景区也没有饭店。而这是作为一个走过很多景区的江苏人根本没办法想象和理解的事情。这时候,从来没有因为旅途中考虑过吃饭的我不得不佩服好友的攻略做的是如此这般的到位。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有看到过一个大型超市,途中绝大多数的补给都是在只有一间门面的小卖部里完成购买。甚至有个小卖部大妈因为我们需要购买方便面而无法提供热水而不得不终止买卖。</p> <p class="ql-block">“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大概很多人对于阳关的印象都停留在王维的诗里。为什么没有故人?因为荒芜!那是一种浩瀚无垠的荒芜,一种近乎绝望的荒芜。在这个旅游旺季的马路上,开车每几十公里,偶遇基本不超过五辆车的概率,你怎么会认为古人能在这种地方遇到故人?</p> <p class="ql-block">我们四人各自登上一匹马,沿着这荒凉的的只有一个古人遗留下来作为文物被保护起来的烽火台和从平地上一些凸起并不太明显的土丘向前走去,短短的五公里脚程并不能体会到古人在并没有遮蔽和树荫的日晒下的苍凉和绝望,也不能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感受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凄美和无望。</p> <p class="ql-block">雅丹地质公园</p><p class="ql-block">“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好友说:“春风都吹不到的地方,你们想象一下这地方有多么荒凉吧!”所以,我们在玉门关的门口观察许久,甚至连个凸出的土丘都没有看到,所以,果断放弃该景区,奔赴下一站:雅丹地质公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灼灼烈日照射着苍茫大地,汽车飞奔过无际无边的黄到有些白的晃眼的干涸土地,也经过黑黄色的沙丘,所到之处,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只有稀稀拉拉的枯草向着汽车的反方向疾驰而去。</p> <p class="ql-block">到达雅丹地质公园的时间比我们预想中要早很多。作为一个比较知名的景点,这里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只有少许的游客在这座大气磅礴的永不过时的黄色建筑里等待2点以后的景区车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路走来的道路两旁,有许许多多凸出但不并明显的石堆,可能是因为某些条件的欠缺没有形成的雅丹地貌。形状怪异,甚是好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雅丹魔鬼城不仅是自然景观的杰作,还蕴含着丰富的地质历史和文化内涵。这里的岩石层记录了亿万年的地质变迁,是研究古地理、古气候的重要场所。同时,魔鬼城也是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之一,曾经见证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与碰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里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没有过多的人工痕迹,显示给世人的是最自然、最原生态的状态。整辆车上除了有美丽动人、身材妖娆、打扮时尚的小姐姐进行旅拍,也有丝巾大妈们总是冲在最前端长期占领本来人烟稀少的景点。无处不在的丝巾大妈啊……</p> <p class="ql-block">景区的无奈大概就是有人需要坐某些项目而没有足够的人数吧。所以,这就便宜了这两个小孩哥包了整条船去玩沙漠冲浪!这在江苏或者是全国其他景区肯定是必须等人满了才能上船。启动的大船载着两小孩哥满心的期待和喜欢以及两个老母亲暂时放空的心境踏上了几公里外的神秘和未知的旅程。</p> <p class="ql-block">走完高速的好友在做了充足的攻略后又转入了某国道,我们沿着连绵的干裂的黄色的山脉一路驰骋,沉醉于这满目苍凉和干旱的龟裂带来的视觉震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好友把车子停在离汉武大帝雕像不远的地方。站在山的这头遥望这一望无际的连绵的壮观美景,油然而生的壮志豪情让人心潮澎湃。此时,不禁在想:祖国河山如此辽阔壮丽,所以能激起古代君王的雄心去征战沙场,去征服和收复这些瑰丽的多变的山河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已陶醉在这片神奇的山脉之中,风吹乱了头发,却吹不乱此时的无限感慨的心绪。古人的征服是铁马冰河,而我只能是进入书丛之中,感受古人当时的热血沸腾和某些未平的意念。从一个历史小白到愿意去了解去体验现在和当时的历史人物的心境和过程只有在走过了很多路了解过很多人后,你才能发现书里有些陌生的古人才能跃然纸上,你在这个时候,才愿意走进他的世界去了解他们。</p> <p class="ql-block">嘉峪关</p><p class="ql-block">嘉峪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1]位于甘肃省嘉峪关市西5千米处最狭窄的山谷中部,城关两侧的城墙横穿沙漠戈壁,北连黑山悬壁长城,南接天下第一墩,是明长城最西端的关口,历史上曾被称为河西咽喉,因地势险要,建筑雄伟,有连陲锁钥之称。嘉峪关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塞,中国长城三大奇观之一(东有山海关、中有镇北台、西有嘉峪关)。[2]嘉峪关始建于明洪武五年(1372年),由内城、外城、罗城、瓮城、城壕和南北两翼长城组成,全长约60千米。长城城台、墩台、堡城星罗棋布,由内城、外城、城壕三道防线组成重叠并守之势,形成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百里一城的防御体系。嘉峪关是世界文化遗产,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p> <p class="ql-block">据说,修筑城墙用的黄土,都经过了严格认真的筛选和制作。在夯筑墙身时,还要在黄土中掺入棉麻和灰浆等混拌,以增强黏结强度。所以,尽管嘉峪关是夯土城台,却能承受砖砌城楼的沉重压力,历经数百年而不变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见证过沧桑与血泪,见证过奋战与博杀,见证过悲凉和繁荣,这座屹立了近千年的雄关大概是在原有建筑基础上加固和修建的后期建筑,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雄伟壮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方形的观察孔里透出的是苍茫和荒凉的无奈,是安定和幸福的背后的淡定和从容。时光倒流,仿佛穿越了一个世纪,透过这个四方小孔看到了策马奔腾的士兵返回关内通风报信的疾驰。也透过这四方小孔看到了敌军来袭,无数利箭飞速射向关内……穿过尘封的回忆,一幕幕景象显得飘渺虚幻而又无比真实。</p> <p class="ql-block">天下第一墩</p><p class="ql-block">‌‌天下第一墩,又称长城第一墩或讨赖河墩,是明代万里长城最西端的一座墩台,位于‌甘肃省‌嘉峪关市南侧7.5公里处,紧邻讨赖河岸。‌ 这一重要历史遗迹不仅是嘉峪关长城防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历史背景,成为了游客探访古代军事防御工程的重要一站。</p> <p class="ql-block">历史背景‌:天下第一墩建于明嘉靖十八年(公元1539年),由‌肃州兵备道‌李涵监筑。它是明代万里长城从西向东的第一座墩台,标志着长城的起点。</p><p class="ql-block">‌建筑特点‌:天下第一墩矗立于近56米高的悬崖之上,地势险要,是依靠天险守卫嘉峪关南侧的重要军事设施。墩台呈正方形棱锥体,原台长、宽、高均为14米,现存的残高约8.3米,底边东西底阔14.3米,南北长15.7米。建筑材料主要为黄土夯筑,夯层厚约20厘米。</p> <p class="ql-block">如果说嘉峪关因为对历史知识的缺乏或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导游的野史会让人感觉比较空洞无趣,而坐着游览车到达景点深处的时候,你就被在这片干涩荒凉的土地上突然出现的墩台下宽阔浑浊的河流的壮美和雄伟所震撼了。这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颤抖,在这里不仅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也不禁感叹自然的鬼斧神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儿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小孩哥。他喜欢冒险和刺激,有一颗向往自由却无处安放的灵魂。所以,看到宽阔的讨赖河上的索道,他在劝诫我们和他一起乘坐无果的情况下,毅然一人上了索道。其中,有个游客在他脸上看到了紧张的因素,猜测他应该比较害怕。我想即便面对恐惧,也有勇气面对的人也是勇士吧。堪视与理解属于自家小孩哥的内心是一个母亲的责任,所以,别人的评论有的时候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p> <p class="ql-block">马蹄寺</p><p class="ql-block">对于旅行的人来说,西北的清晨大概是上午九点以后。一路的奔驰飞速而过的高山蓝天和白云,时刻都让你感觉生活在梦幻之中,真所谓人生处处皆是景啊。直到狭窄的二车道马路旁低矮破旧的房屋和到处竖立的电杆上乱七八糟没有规划的电线把你拉回了现实。然而,这些并不能影响我们美好的心情以及勾起对破旧落后童年时光的瞬间回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被严重低估景色优美游客稀少且多元化的景区,不知道是地处偏僻还是交通闭塞的缘故,这里并没有大型旅行团踏足的痕迹,显得空旷而聊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南北朝佛教的主要特点是“北造像,南造寺”,北朝看重禅修,以开窟造像为多;南朝看重义理,以建造寺庙为主,所以才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诗句。</p> <p class="ql-block">南方人印象中的寺是以一座或多座的建筑群体的形式所体现的,寺庙具有庄严肃穆整洁安静等特点。即便现在很多香火旺盛的寺庙兼具旅游的功能,我们总是能看见一些虔诚的人们全然不理会周围有些许诧异的目光而全然沉醉在自己参拜过程的世界里。在这座人烟罕至地处偏僻的甚至没有一座像样寺庙的寺庙群里,人们缺乏了一些虔诚的踪迹,甚至多了一些探究与好奇的目光。绕过这座与藏区有些神似的大门,我们充分体验了一种寺庙存在的奇特新形式。这是大山深处的潜藏的那种甘于寂寞的信仰,是追随这片热烈土地执着的脚步……生命不息,智慧不止。</p> <p class="ql-block">时隔几个月,旅行的印迹已经在我的脑海渐渐淡去,甚至我需要去翻阅一些照片勾起我的回忆。好几次提笔,头脑空空如也,我害怕书写不出这座与山为伍的寺庙。写不出它的屹立山间的坚定,也写不出它盘踞山间的恢宏磅礴,它是简陋闭塞的,它是一种凝结了无数智慧和心血,它是富有永恒生命的存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沿着狭窄且悠长的通道,徒手登上了这座修葺在山上的寺庙,内心却无比复杂。半年前的记忆既是模糊的,也是清晰的,一次次翻看这些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能称之为照片的照片,试图回忆起当时的感受,也试图找寻思想的沉淀。山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不知是否是古人筑造寺庙的登梯?而在这些狭窄的寺庙里,供着代表他们各种信仰的佛像。</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尽管顶礼膜拜的时代早已远去,但不朽的岩石却赋予了佛像们一种接近永恒的气质,让千年后偶然到来的游山者依然能感受到超然物外的沉静与智慧。</p> <p class="ql-block">巾幡随风飞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