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 夜&生活

兵哥哥

（今天，小孩哥满17岁。三天前的7月10日的那个深夜，小孩哥还是一个16岁多的小孩；即将到来的后天的那个深夜，小孩哥17岁零2天。）

因为想看深夜三点的欧洲杯的第一场半决赛，趁还有点空余时间，零点过后就开车进了吉首城。往高雅里说是想去体验感受城里的夜和夜里城里人的生活，套用“行话”就是去扫街。



0:51，刚把车停在文艺路边的停车位上，就看到马路斜对面一外卖小哥隔着门在取药。



1:03，武陵西路天桥下守摊的摊主。



1:09，香港街买“手工健康小零食”的小姐姐收摊了。



1:10，香港街斜坡坡上“猪油炒饭”的生意好好。

当远远的看到这块招牌的时候不由得想起台湾高雄六合夜市郑老牌的那块“木瓜牛乳”招牌，上面留有连战、马英九、王金平、吴敦义、陈菊、苏贞昌、吕秀莲等一群众大佬的签名，引得吃客无数。他们的汉字功底了得，起码那签名的几个字是练了又练的。



从人民北路、团结路的天桥下一直到二小路口的八百米的西侧人行道，每天从半夜到天亮是吉首市的蔬菜批发零售市场。

1:21，靠着广告牌睡着了的大姐。



1:20，夜饭？早饭？



1:22，白发奶奶坐在刚刚铺在地上的布垫上准备休息。身边铺着的一小块塑料布上面还是空空的，先占个地方，下午从地里扯来的自己种的菜还放在背篓里。

远远的拍下了这张，不忍上前。



1:23，就这样睡了。

几根丝瓜、两堆辣椒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身旁。



1:25，年轻一点的就这样坐着，熬着时间



1:26，小哥哥提着才买不久的西瓜打回转来找卖西瓜的老板，不知是不甜还是没熟。



1:27，守着摊摊刷着抖音。



1:29，市场里的大户。他们的菜的来源一是外地的，二是就地临时收的。

走到这里，我突然转身往回走，觉得我应该买几样菜才算对得起这一趟。



1:32，凤凰柑子坪的大姐，三块钱一斤的自己种的辣椒，我蹲到远远的地方拍照（50的头，费脚），只见她一边称称一边连续几次往袋子添。

我都说了几次可以了，但大姐说不能少称的。

这是我买的第一个菜。



1:34，一块钱一个自己家里喂的老母鸡生的蛋，21个21块钱。大姐左手拿的那个有点损了，要带回去……

大姐是马颈坳头里那个村的，她说要等到天亮才有车回去。还剩点黄豆没剥玩，还得继续剥，继续卖。

这是我买的第二个菜。



1:40，背的背、抬的抬，满载而归的人们。



1:45，天桥下，寨阳的大哥挑了一挑小酱瓜（小西红柿），三块钱一斤，买了第三样菜。

本地辣子炒个酱瓜糊糊，好吃得不要不要的，可就是费饭。



提着菜，背着相机，可以打转回去了，欧洲杯还等着的。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晚第一次这么早买菜。

1:51，打倒去停车的路上，来到老电影院和商业城与团结路交叉的十字路口，这个马头不错。

可招牌上“虾扯蛋”是个什么玩意？我反正是不知道，也许是见识少了。



1:53，“香港街第一家”，这个号称一点都没错，因为它就是离团结路最近的那家。

见过铁板烧，在这里让我见识了用铁板炒炒粉、用铁板炒饭。

“第一家”实至名归。





2:10，回到车上，一外卖小哥从窗外一溜烟的过去。



2:13，一小口口上，打牌的和看打牌的。



2:20，两个代驾小姐姐还行驶在的士街的路上，这是回家呢还是接到一单生意了？

渔人说“风越大，鱼越贵”，这代驾的生意是不是“夜越黑，价越高”呢？

（回到家，打开电视，吃着从“第一家”带回来的蛋炒饭，开始欣赏欧洲杯的半决赛——西班牙vs法国。

淘汰赛时，面罩哥的一脚传球送走了前辈C罗；这场半决赛小孩哥禁区弧顶兜射远角的那记石破天惊的世界波掀翻了1.8亿先生的真容，惊艳世界！

“法拦西”失败。

一届欧洲杯赶走了老人淘汰了中人，沉舟侧畔千帆过！

四十年前，曾经也追过国足。81年3:0大胜沙特那场球在我记忆里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再后来就不再追了，特别是和所谓的国际接轨的“职业化”后就不再看国足的球。事实证明我还是有预见性的。

后天，对于17岁零2天的小孩哥这样一位伟大的棋手不管是“保持沉默”还是“开口说话”都已经不重要了！）



关掉电视，从屋后围墙外路边的“潮汐摊位”传来清脆的话语声，透过窗口可以看到就近的农户背着自家地里种的菜来摆摊了……

夜，生活也！





2024年7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