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青涩到耄耋,一路走来,一个甲子的岁月峥嵘,最让我们难以忘怀的还是高中时代的那段生活,因为高中时代流淌了我们最初的青春和我们稚嫩的梦想。</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24年7月10日,牡丹江铁路职工子弟中学十八班16名学子重新聚在了一起。打开记忆的闸门,扫描过往的时空,回忆高中时代的校园生活,倾情讲诉我们自己的故事,是这次相聚的主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60年前的1964年秋季,我们怀着同一个目标,走进了同一所学校,坐在了同一间教室,取了同一个名字“十八班”,开始了我们人生最美好的高中时代。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还清楚的记得我们母校的模样,气派的“工”字型三层教学楼,能容纳3000多人的礼堂,近30000平方米的偌大操场。记得设施齐全的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记得教学楼通往礼堂甬道的东侧有篮球场、排球场,安放了秋千、云梯、滚盘、单双杠等各种器械;西侧是标准的400跑道的操场,冬季滑冰,春、夏、秋季踢足球……我们就读的母校是那个年代牡丹江市四所完全制中学的佼佼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班主任皇甫英杰老师、许云芳老师的角的扩大、多面体,李法波老师、白云山老师的礼赞白杨、感叹岳阳楼,张乃贤老师的欧切尼.哈拉硕、捏斯夺依特.斯巴细巴,谢敬庸老师的矛盾统一规律、螺旋式上升规律,陈石熊老师的欧姆、电阻定律,蔡文明老师的中和反应、分解反应,尹相享老师的速滑、射门等等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植根于脑海中,至今历历在目。</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滿脸汗水中,脱土坯;朔风中,清除人民公园湖里的淤泥;烈日下,在楼房大队间谷苗、薅谷友;秋雨中,在大团子割玉米杆子;飞雪中(1967年清明节那天,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到北山烈士陵园扫墓、打雪杖、采撷金达莱;秋雨中,在大团子割玉米杆子;蓝天白云下,在丰收大队收割水稻;霜露中,在亚河公社剥玉米……</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回忆中的往事不一定都是美好的,也会有些许缺憾,甚至是无法弥补的,但一定是刻骨铭心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是特殊的一届学生,1966年高二的我们还未来得及期末考试,就被迫终止了学业。学制三年,然而我们却在学校驻留了四年,最后成为了“三没有”的一届,没有毕业典礼,没有毕业照,没有毕业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十八班同学没有狂热,除了初始以红卫兵的身份到东京城火车站声援外,没有批斗过校领导和老师,更没有染指过打砸抢。消遥的我们,每天到校正常打卡后,或在教室逗留一会儿回家,或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或玩扑克拱猪……总之,整天无所事事,岁月蹉跎了,时光消费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近四个小时,我们一直回忆着,求证着,交流着,往事涓涓,倘佯在心里。年近八十的我们,虽然觉到很疲惫,但是谁也不舍得离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本打算餐后回母校看看,和母校合个影留个念,然而事不凑巧,正赶上人家学生结业考试,计划落空,这是我们这次聚会留下的最大遗憾吧。</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