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红 色 印 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甲辰,红色的七月,如火如荼的七月,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国际歌》,早在辛酉年间,便在小小的人群里唱开了,后来,和声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p><p class="ql-block">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当年鏖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从井冈山一路走来,在大柏地的这个地方,响起了朗诵的声音,这一首《菩萨蛮-大柏地》,开启了瑞金武装割据的红色政权,他挖的水井,我们舀起了甘露股的井水,心里暖暖的。百姓举起坚定的右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众望所归地成立了,一苏大二苏大热烈而热闹,接二连三完美胜利的反围剿,把闽浙赣连成了一片好看的叶子。他曾激情澎湃的说:我这颗小小的石头,终究会打烂它这口大大的水缸。</p><p class="ql-block"> 乌云密布,继而大雨磅礴,艰难困苦的先头探路部队,脸色凝重地从渡口涉水游到对岸。"浅水不过膝盖头,深水己达三米左右"。时任总参谋长的刘伯承如此说,"可以搭浮桥或者是架便桥便可快速通过"。于是,夜架浮桥,日便拆桥,是因为白天的轰炸。夜晚时分,数万红军举着火把,急匆匆跨过宽阔的雩都河,那一盏盏火把把河面照的通红通红,岸上的拿衣袖擦着眼角的大嫂们,看着夫君渐渐远去,满脸苍霜的大爷大娘,难分难舍地送子上战场,依依不舍的姑娘们攥着小伙的手,流着泪久久不愿松开。一阵阵《十送红军》的歌声让人哀伤难尽,肝肠寸断,一线长长红色的火光,渐渐消失在崇山峻岭里,犹如天边星星点点的火,终究会慢慢燎原起来。九十年后,雩都河的水依然是浅不过膝盖头,深只不过才三米,我站在"胜利号"的画舫上,一位网名叫"初心"的姑娘为我拍了几张照片,背景的两岸灯火辉煌,绚丽多彩,美不胜收,犹如"初心"姑娘笑起来脸上深深而迷人的小酒窝。穿过五座桥廊,与红军来了个时光穿越,忆往昔,看今朝,雩河的水没有变,雩都的人民没有变,而你们希望的江山,换了人间。</p><p class="ql-block"> 碰踫车己经碰了三次,把左倾的,右倾的碰了个粉碎,再碰己到了湘江岸边,历朝历代哪个地方见过血流成河,哪见过前赴后继、视死如归的人,那一群衣衫褴褛、信仰坚如磐石的人,面无表情,但也面无惧色。如果没有这些,何至于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又何至于如此的惨烈。三碰就到了遵义,受了伤的腰也挺了起来,方向盘左转右转都是方向,碰我也能转出去,突围只是谈笑风生、大手一挥的事,一身的疲惫,一扫而光,因为走了弯路,现在才知道的规律,那是一条用伤痛换来的真知,所以越转越有斗志,碰来碰去,洋溢在脸上的是灿烂笑意。</p><p class="ql-block"> 歼15一抖,电石火光之间,一飞冲天,遨游在天际之外。那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它弹射出去,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的是过山车,我切身感受到了速度的膨胀,我还没有看清楚飞行的航迹,一个高难度的眼镜蛇抬头,冲上了九霄云外,我"啊"的声音在远远的尾气后面消失,巨蟒翻滚的姿态,在音爆的响声中,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眩晕了,我的眩晕难道不是世界的眩晕吗,那就看看当今的中国。歼31从我侧翼掠过,我只感觉到一个黑影,定晴看时,天际只留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圆点,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俯视浩瀚的海洋上,阳光一闪,金色的十八在波涛汹涌的簇拥下,劈波斩浪。我不知道,九十岁的你们,有没有想到,你们用草鞋踏过的土地上,再也没有淤泥,没有荆棘,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时只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天埑变通途,太空漫步,大洋遨游。这些,不仅仅是一次弹射的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你们应该想到!你们也应该想到!而我们看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记:二天的时间,赴瑞金,游雩河,逛方特,红色的印记不能忘却,先烈们的愿望终于在祖国大地上变成现实,一次的红色教育,换来深刻的红色情怀。1934年开始长征,到2024年重游长征渡口,重温革命历史,90年来,日新月异的中国,他们没有想到,我们看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发表作者:程益军《红色印记》【新京都文艺】都市头条10708期 2024年7月9 日 17:5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