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生中,人人都有一些难忘的人,难忘的事。但愿我们人人都成为别人心中那个难忘的人,都有一些让人感怀的画面永远闪耀在别人的脑海里,嵌刻在人们的心头。</p><p class="ql-block"> 你记住了别人,别人也会记住你。</p><p class="ql-block"> “你想让别人记住你的姓名,就首先把别人刻在心中”。不久以前,我在这样一首小诗中勉励自己。</p><p class="ql-block"> 是否会有人不时想起我?我是否也有一些令人感怀的画面会不时闪耀在别人的脑海里?有时我这样想。</p><p class="ql-block"> 你呢?亲爱的朋友?</p><p class="ql-block"> 一 一题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的一生或长或短,都会遇到无数的人,无数的事。我也一样。其中不少都已经忘记了,但其中的一些人,一些事,已刻在我的心上,永远也忘不了。</p><p class="ql-block"> 老同学邢久成,也是老战友,我们已相识60多年。在这60多年里,我们互帮互助,肝胆相照,你来我往,从无间断。60年前上小学时,我们常常相约在黎明时分起床,然后端着大人用墨水瓶为我们做的煤油灯,结伴一起打着打着闹着赶往学校上“早自习”。在云南大理当兵期间,他是部队电影放映员,我是机关文书,我们时常在节假日或周末的夜晚,一起躺在部队绿草如茵的大操场上,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说家乡的爹娘和往事。在我俩都“成家立业”后的几十年里,我们常常从不同的地方专门赶到一起,在一起喝的一醉方休,然后海阔天空,尽情诉说。在我们交往的半个多世纪里,我一直称他母亲为*妈”!他称我母亲同样也为“妈”!</p><p class="ql-block"> 在我困难的时候,他们中不少人像家人一样体贴我,关爱我,帮助我。</p><p class="ql-block"> 多年以前,我建房缺资金,他们中的好几个人毫不犹豫地把钱"借”给了我。虽然他们也並不富裕;虽然他们明明知道,他们借给我的钱我並不一定有能力会及时还给他们。在平顶山一矿工作的初、高中时的同学宋书强和在家乡县城工作的舅舅的儿子、我的表弟王跃峰,分别借给了我几千块钱,但他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还是好多年以后,我经济有了好转时才还给了他们。</p><p class="ql-block"> 早在1981年,当时在临颍团县委工作后来当了县领导、漯河市领导……以至郑州市委书记的王文超和他的一位同事一起,就亲自到我当时所在的“三家店高中”对我进行“选用”考查,为我走上新的人生道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987年,在我人生的“高光时刻”,他引导我、鼓励我並亲自安排我走向基层,经受锻炼:“要想有所作为,干出一番事业,必须首先深入基层,经历摸爬滚打”。在工作上一次次地帮我,让我的心愿变为现实。1988年,在我人生的十字路口,给我指明前方的路:“有得就有失,有失就有得,关键是看你怎么权衡,怎么选择。自已走什么样的路还是自已决定好。”在我们共同居住的小县城狭窄弯曲的胡同里,我们边散步边聊天,他的话语重心长,启迪心智。后来他到郑州当了市委书记和省委常委。这期间,一次我从家乡小县城去郑州找他,给他打电话时他说他正在省里开常委会,会后再给我联系。中午12点多了,手里的手机还没动静。我以为他工作忙,事情多,不会有空儿见我了,就准备先去办别的事情,以后再去找他。但当我刚走出居住的宾馆时,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会议刚刚结束,问我现在在哪,他马上过来。我很感动,说你那么忙,中午也该吃饭了,你不用来了,下午我再去找你。下午3点多,我去找他,他已经安排了人,提前在郑州市委大门口等我,接我的人一直把我领到他在后边楼上的办公室。在他办公室,我们聊了很多,很久,海阔天空,无拘无束,就象多年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一样。放在我俩中间小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我们抽过的烟头。</p><p class="ql-block"> 许昌师专时的同学周其芳,几十年来,时常惦念着我,总是不动声色地想法儿给我“排忧解难”。早些年的一些年我处于人生低谷时,每年大年三十下午,都会准时走到我当时简陋寒酸的家中,给我送去吃的,用的,给孩子发“压岁钱”,这种景象,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年头。我记得清清楚楚,其中有两三年,天上都是下着鹅毛大雪,他进门时都是抖着身上的雪花,周围已响起了除夕的鞭炮声。我办事需要找人,他不但为我找了人,还拿出自己家的"礼品”塞到我的手上:“见人家时,别空着手,把这些东西带上”。前些年我无意中向他透露了想做前列腺增生切除手术的想法,几天后又见面时他竟对我说:“你不是想做个手术吗?这两天你就去省医学院吧,那里的住院病房安排好了,你去了直接找张大夫就行了”。他说的张大夫是他的至友。原来他已通过他的朋友,把相关事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之前连我都没有告诉!2024年元旦前后,我们都已退休多年,他三番五次相邀,非要开着他自己的车,带我去南方游玩,“又不让你掏钱,路上咱俩说说话,我开车累了你替我开开车就行了"……</p><p class="ql-block"> 三年疫情最后一个年头的2022年冬,退烧药奇缺,医院和药店都不让买卖,到处都不好弄到。听说我发烧,以前当过同事后来当了领导的谢彦申,在那个冰冷无助的夜晚,把好不容易弄到的原本用于自己治病的“布洛芬”送到我的家里。2024年初,从电话中听说我带家人去了河南医学院看病,当即打电话给在那里当教授的女儿,让她想法尽可能给予关照。平时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知道我有一点事需要帮忙,从来不会有任何犹豫,就会主动伸出自己的双手……</p><p class="ql-block"> 近40年前的1985年左右,我后背上方长了一个不大的疙瘩,当时在县医院当医生、后来当了院长的初中时的同学李国俊,马上联系另外一位医生,给我做切除手术。前些年得知我想去省医学院做前列腺增生切除手术,专门告知我:根据你的病情,你这个病吃药就能控制,年纪大了,能吃药控制一般就不要做手术。再说,即使想做手术,在咱县医院就可以做,完全没必要去大医院。按照他的意见,我打消了做手术的想法,也不再考虑去省医学院诊治。为了彻底打消我的顾虑和稳妥起见,又让我住县医院並嘱托相关人员做了专门检查。检查结果进一步证明:该病没必要做手术,更没必要去省里大医院诊治,只常服两种药,便能基本完全控制。按照他的意见,这些年来,我一直只服保列治和哈乐两种药,便基本完全控制住了病情。“有病不治不中,小病大治也不中。以后年纪越来越大了,如果生了病,在哪治,找谁治,该咋治,先给我说说再说”。按照他的叮嘱,这些年来我身体遇有不适,便首先给他”说说"。他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说明相关事项,並常常将我需办事项再请托给其它相关朋友和熟人帮忙。此外,平时遇到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他也从不推辞,能帮尽帮。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多年以前我使用的第一部数字手机就是他给的。</p><p class="ql-block"> 1977年我参加了国家恢复高考制度后第一次高考並被许昌师专录取,曾经是初、高中时的同学的郑永钦,从我开始复习准备到填报志愿到被录取,象办自己的事一样为我不遗余力地操劳奔走。2024年五月我小女儿结婚,和同事一起刚刚去外地旅游的许昌师专时的同学郑红,从别人那里知道后,连夜驱车从千里之外赶了回来;远在广州帮儿子看孩子的做教育工作时的老同事李明德知道后,当即打电话给在家乡县城工作的女儿、女婿,嘱托他们:“你叔叔的女儿结婚,我回去不成,不能到婚礼现场祝贺,你们一定要去,要亲自见到你们叔叔,亲自到婚礼现场祝贺,代表你们也代表我!"……</p><p class="ql-block"> 他们不知多少次地帮助我,“关照”我,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上、思想上。</p><p class="ql-block"> 和许许多多人一样,我辉煌过,也潦倒过,但无论风云如何变幻,荣辱如何沉浮,他们对我都是初衷不改,一如既往。</p><p class="ql-block"> 他们像阳光一样温暖我,照耀我人生的旅途。他们像甘泉一样滋润我,浇灌我的生命之树。</p><p class="ql-block"> 忧愁着我的忧愁,快乐着我的快乐。</p><p class="ql-block"> 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p><p class="ql-block"> 他们有的是我的同学,战友,有的是我的领导,同事。但无论贵贱,无论贫富,我们在一起时,我们都只是朋友和兄弟!我们所互相给予的,是只有朋友和兄弟才有的善良和情义!</p><p class="ql-block"> 朋友和兄弟!善良和情义!</p><p class="ql-block"> 无论岁月如何更迭,世事如何变迁,一个个慈爱的面孔和一幅幅让我永生难以忘怀的画面都会象电影一样时常闪耀在我脑海里,他们和他们的一点一滴都已嵌刻在我的心头,想忘也忘不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珍贵的记忆(照片)</p><p class="ql-block">朋友和兄弟,瞬间和永恒一一那些忘不了的人和事</p><p class="ql-block"> 一一写于2024.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