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隋短享旬三——读《资治通鉴》卷第171至卷第180（陈纪5至隋纪4）偶得

朱振林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一陈纪五偶得（9.9）和孟襄阳《东陂遇雨率尔贻谢南池》文/冬辰 陈皇亲祭祖，齐帝祀南陂。酒诰充先引，权纲享末垂。托情当折拒，据德以除移。佛道经书禁，僧还俗世宜。【联释】首：陈宣帝陈顼前往太庙祀拜祖先。齐主高纬南郊坛祭祀天神。颔：周太祖宇文泰去世后，晋国公宇文护权势滔天，其子嗣与僚属都仗势作恶，臣民均敢怒不敢言。周主宇文邕韬晦不露，一直以兄弟家礼对待宇文护，最终设计除之：陈太建四年（572）三月十四日，周主召见宇文护，引领他进含仁殿拜谒太后，交《酒诰》篇给他，请其宣读以劝谏太后戒酒。宇文护遵嘱展读，未毕，周主用大圭从背后奋力袭击之，宇文护倒地，宦官何泉数砍不奏效，早已藏匿殿内的卫国公宇文直跃出，手起剑落，把宇文护劈成两段。末垂：犹末尾，指最后的时日。颈：陈朝收复淮泗地区，将士攻战，酋长归降，封赏选叙，千头万绪。太守孔奂（孔子第31世孙）判识精敏，不受人情请托，甄选顺利，众皆悦服。始兴王陈叔陵多次讽示提名自己为三公，孔奂答复他，三公选授，须凭德行，非皇室亲族必得！折拒：屏绝，拒绝。除移：调动官职，诗中指升职。尾：周主宇文邕下诏禁止佛、道二教，销毁其经书、佛像，取缔和尚、道士，令其还俗，废除祀典外滥设的祭祀。后又修建通道观，统一圣贤教义。原玉：东陂遇雨率尔贻谢南池作者：唐•孟浩然田家春事起，丁壮就东陂。殷殷雷声作，森森雨足垂。海虹晴始见，河柳润初移。予意在耕凿，因君问土宜。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二陈纪六偶得（9.12）和孟襄阳《行至汝坟寄卢徵君》文/冬辰 平阳频告急，围猎乃填坟。秘计依先定，良言且漫云。法纲明允执，恩怨判然分。蹇舛谋兵策，穷途禅储君。【联释】首：周师围攻平阳城之时，齐主高纬正和冯淑妃在天池围猎，自晨至午，求援使者三批疾驰而至，均不得批复。直至傍晚，信使又到，欺骗右丞相高阿那肱说“平阳已沦陷”，高氏才代为启奏齐主。齐主准备回宫，禁不住冯淑妃“再围猎一场”的请求，竟仍然滞留天池。颔：周兵攻北齐，齐主早有留下安德、广宁两王坚守晋阳，自己向北朔州甚至向突厥奔逃的打算。可齐主还假意向群臣请教御敌之计，群臣建议”减赋停役以抚慰民心，收拢散兵以激励死战“，齐主并不采纳。颈：初，北周伊娄谦使北齐，参军高遵将上官出使任务密告北齐，致使伊被拘。及周主攻克晋阳，伊获自由，高遵被捕，交伊处置，可伊对高一无责罚。司马光评：“奖贤罚罪，人君之责。高遵泄露国计，实为叛徒，周主不予惩戮，却交下属处置，有失刑法尊严。孔子云，以恩报怨，则又以何报恩哉？伊娄没谦辞周主赐权于己，反而卖恩钓誉，有悖公理。”尾：北周伐齐，齐军屡败。齐主召集一、二品以上大臣于邺城朱雀门内，赐酒食，给笔墨，让他们书写御周对策，而奏各异词，高纬无所适从。有大臣建言“国家当变革改易”，于是依旧例，齐主将王位禅让给太子高恒。原玉：行至汝坟寄卢徵君作者：唐•孟浩然行乏憩予驾，依然见汝坟。洛川方罢雪，嵩嶂有残云。曳曳半空里，明明五色分。聊题一时兴，因寄卢徵君。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三陈纪七偶得（9.13）和孟襄阳《寄天台道士》文/冬辰 覆败奢华日，俭卑居胜时。狐妖生九尾，鹊瑞应三芝。逐北宗王怅，朝南佛道期。避灾伶舞乐，周武政清辞。【联释】首：司马光评：“周高祖宇文邕属于善居胜境之君，别人是胜而越发奢华，高祖是胜而越发俭朴。”俭卑：俭约谦下。颔：北周郑州捕获九尾狐，已死肉烂，但骨体完整，地方官呈献周主。宇文邕却说：“珍奇现则至德备，若王者能使无常不乱，四海升平，九尾狐出现可也。如今还不是时候，竟有人献上它，恐非祥兆。”于是命人烧掉它。颈：宇文赟继周主位，却滥杀功臣，令诸宗亲王离京至封地。随国公杨坚私下说：“君王不积德，看其相貌，寿不会长。宇文宗室本已微弱，竟还逼令亲王出京，如此自剪羽翼，怎可享国久远？”宇文赟往道会苑举行大醮祭典，用高祖配享，恢复佛道两教，让父亲宇文邕和佛像、天尊像一起朝南而坐。尾：因灾异频现，宇文赟离开寝宫，外出天兴宫。后还宫正武殿，召集文武百官和宫人、外命妇，大摆优伶乐舞，上演乞寒胡戏。一派荒淫怪诞，周武皇朝的清明政治从此不再。原玉：寄天台道士作者：唐•孟浩然海上求仙客，三山望几时。焚香宿华顶，裛露采灵芝。屡蹑莓苔滑，将寻汗漫期。倘因松子去，长与世人辞。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四陈纪八偶得（9.17）和孟襄阳《唐城馆中早发寄杨使君》文/冬辰 南征犹未果，麟泣望冥城。索玺符嗔逼，持权势羡盈。宦评称范世，兵策属名程。九锡佯谦让，满朝腾颂声。【联释】首：北周天元帝宇文赟任杨坚为扬州总管，都督南征军事，因杨坚脚痛没有成行。宇文赟生病，召请大臣刘昉、御正中大夫颜之仪入卧房，嘱托后事，帝喉哑默泣。时静帝宇文阐幼小，刘昉认为杨坚是天元帝杨后之父，享有盛名，就推荐他辅助幼主执政。杨坚推辞再三后应允。麟泣：为不祥之兆的出典。颔：宇文阐八岁继周主位，顾命大臣杨坚担忧诸王叛乱，就以赵王宇文招将嫁女千金公主到突厥为借口，召请赵、陈、越、代、滕五王入朝。杨坚向颜之仪索要兵符、玉玺。颜拒交，杨坚大怒，欲杀之，可考虑到百姓都景仰颜之仪，便转念贬黜他出任郡守。杨坚为北周左大丞相，假黄钺（代天子主征伐），朝权独揽，百官皆须听命。颈：陈太建十二年（580）十一月二十五日，北周鄖襄国公韦孝宽去世。韦公长期镇边御敌，兵策谋略，当属名家程式，初颁，人多不解其用意，终了，众皆叹其智谋过人。军务繁忙而不忘研读文史，常以俸禄接济贫孤，和睦宗族，被朝野誉为当世楷模。尾：周主擢升杨坚为相国，统领百官。晋其公爵为王爵，划安陆等二十郡归随国，杨坚接受了。周主另赐九锡之礼，杨坚假意谦让。原玉：唐城馆中早发寄杨使君作者：唐•孟浩然犯霜驱晓驾，数里见唐城。旅馆归心逼，荒村客思盈。访人留后信，策蹇赴前程。欲识离魂断，长空听雁声。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五陈纪九偶得（9.17）和孟襄阳《涧南即事贻皎上人》文/冬辰 慨慷豪胜女，勇拯故宫园。良法遵承袭，宽刑获庆喧。长城屏北土，镇将伺南轩。断狱宏才得，律修清简论。【联释】首：初，北周天元皇后杨氏担心嗣主年幼，大权傍落，为父亲杨坚入宫辅政而欣喜异常，后，发现父亲另有图谋，就愤愤不平，杨坚篡位，她越加痛惜。隋主杨坚心愧，封女儿为乐平公主，后逼迫她改嫁，公主誓死不从，无奈作罢。杨坚篡周，北周上柱国窦毅女儿恨叹曰：“憾不为男，欲挽舅家危难却不能！”父亲和母襄阳公主急掩女儿口说：“别惹灭门之祸！”内心却感佩女儿胆识不凡。女儿长大后，父母嫁之与唐国公李渊，生子李世民。颔：隋朝颁行新律，废除枭首、车裂和鞭杀，死刑仅处绞、斩，变死刑为有期徒刑，减少流役期限，删纷杂，除严酷。华夏刑律经此变革，开启良端，后世都遵袭隋制。颈：隋文帝杨坚敕令，沿突厥边境，筑城堡、亭障，增高长城，遣将屯兵，以戒备抵御入侵。又派吴州总管贺若弼和庐州总管韩擒虎分别出镇广陵及庐江，为南北统一作准备。尾：隋主设立律博士弟子员，培养决断大狱人才。修订清正简明的法律制度。设立黎阳仓、常平仓、广通仓、河阳仓等官仓，以备赈灾救荒。削减武将权限，大力启用文臣。原玉：涧南即事贻皎上人作者：唐•孟浩然弊庐在郭外，素产惟田园。左右林野旷，不闻朝市喧。钓竿垂北涧，樵唱入南轩。书取幽栖事，将寻静者论。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六陈纪十偶得（9.22）和孟襄阳《重酬李少府见赠》文/冬辰 颁诏行新历，为文务必真。花开庭即夜，妃幸阁临春。城筑惟防寇，漕通始创人。垂亡营佛塔，传檄证松筠。【联释】首：隋朝前华州刺史张宾、仪同三司刘晖等编撰完成《甲子元历》，陈至德二年（584）正月二十九日，隋主杨坚下诏颁行。杨坚昭告天下，以后一切公私文书都应写得真实，循行儒家大道，不可虚饰浮夸。颔：后主陈叔宝宠幸贵妃张丽华等，择艳词谱新曲，命千余宫女演唱，其中有乐曲《玉树后庭花》《临春乐》等，临春阁内，酣饮歌唱，通宵达旦。颈：隋朝征发三万壮丁，在朔方、灵武之间，修筑长城，东起黄河，西至绥师，绵亘七百里，用来阻遏胡寇南下。渭水多流沙，隋主命太子宇文恺率水工开凿河渠，导引渭水，西起大兴城，东抵潼关，全长三百多里，取名广通渠。关内漕粮都靠这条运河输送。陈祯明元年（587）二月，隋朝再次征调男丁十万余人，修建长城，历时二十天。四月，自扬州江都至淮安开凿山阳渎，用来沟通江淮漕运。尾：隋军迫近，陈后主还因临平湖水草堵而自散等莫名怪事大兴土木，营造建康大皇寺，不料寺中七级佛塔毁于无名大火。晋州刺史皇甫绩向隋主陈奏灭陈三点理由：以大国吞并小国，以有道征伐无道，陈朝接纳叛臣萧岩则隋师出有名。杨坚认同，决定大举伐陈。下诏历数陈叔宝罪状二十条曰：欲壑难填，劫夺乡里；驱遣国人，劳役无尽；锦衣玉食，穷奢作乐；斩杀忠良，诛灭无罪；欺骗上苍，祭拜鬼魅；宠幸后宫，惑乱朝纲；天灾地孽，怪妖迭出；衣冠钳口，道路侧目；背德违约，犯我边疆。今出师拯江南百姓于水火，以彰我坚贞之气、恻隐之心！诏以国书致达陈朝，并誊抄三十万张，广发江南各地。原玉：重酬李少府见赠作者：唐•孟浩然养疾衡檐下，由来浩气真。五行将禁火，十步任寻春。致敬惟桑梓，邀欢即主人。回看后彫色，青翠有松筠。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七隋纪一偶得（9.24）和孟襄阳《九日怀襄阳》文/冬辰 凄瑟钟山雨，飘摇江左秋。弃城犹有悔，投井再无愁。戈戟收兵库，臣民登选楼。太平非易得，东岱免宸游。【联释】首：隋将贺若弼采用陈破船于敌军能见之处、频繁集结军队而偏不渡江、沿江岸打猎等“麻痹”战术，突然于隋开皇九年（589）正月初一，自广陵率军渡过长江。隋将韩擒虎率五百人自横江夜渡采石。至初七，贺若弼驻军钟山白土岗以东，晋王杨广让总管杜彦与韩擒虎合兵一处，共两万马步兵驻新林，蕲州总管王世积从九江出发，击败陈将纪瑱，陈军降者不绝。建康风雨飘摇。杨广上奏战况，隋文帝杨坚大悦，赐宴庆贺。颔：隋军兵临建康城下，陈将任忠降隋，引领敌军进朱雀门。文武百官弃城而逃，仅尚书仆射袁宪在大殿伴陈后主，后主以平日亏待袁宪、君德寡薄而深为追悔。隋军将入皇宫，袁宪劝陈叔宝效梁武帝见侯景时那样，整衣冠、坐正殿以迎隋军，后主不听，与张、孔贵妃一起投井，被隋军放绳拉出。台城失陷，陈后主率宗室王侯百余人投降。颈：闰三月二十九日，杨坚下诏，海内一统，当行道德教化，停止武力，减少刑罚，凡武器，属军旅者收禁，在民间者销毁。习武子女，均须习经书。选楼：原指南梁昭明太子萧统所建的文选楼，泛指编选文章的地方。尾：群臣认为皇帝应封禅泰山。秋季，杨坚诏令：“我朝仅派一将灭一小国，何谓天下已太平？凭微德而封禅名山，以虚辞而干求上帝，非朕所愿！封禅事，禁谈！”原玉：九日怀襄阳作者：唐•孟浩然去国已如昨，倏然经杪秋。岘山不可见，风景令人愁。谁采篱下菊，应闲池上楼。宜城多美酒，归与葛彊游。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八隋纪二偶得（9.26）和孟襄阳《初出关旅亭夜坐怀王大校书》文/冬辰物阜仓储满，坑丁日月曛。一宫音独奏，五调律同群。他故芸生灭，自非忠谏闻。仁怀天下纳，高丽意扬云。【联释】首：隋朝主管官员上奏，仓储府库均满，物品已堆积到走廊厅庑，无地方再可容纳。开皇十三年（593）二月丙午日，隋文帝诏令在岐州北边营建仁寿宫，派杨素督建，前任莱州刺史宇文恺任检校将作大匠，记室封德彝任土木监。于是平山填谷，盖建的高台层榭，蜿蜒相连。因劳役苛切，丁夫死亡很多，也有疲乏仆地的，全部推填坑坎，上覆土石成平地，共死了几万人。颔：遵杨坚诏令，礼部尚书牛弘等制定礼乐，规定郊庙宴飨只用一个黄宫调，迎气用五个调：春用角、夏用徵、中央用宫、秋用商、冬用羽。其他声律，不得再用。颈：杨坚派亲卫大都督屈突通去陇西检校复核畜牧成果，查得隐匿牧马两万多匹，文帝大怒，准备斩杀太仆卿慕容悉达与其他监官一千五百人。屈突通进谏说：“人命重要，因畜牧事杀害这么多人万万不可！臣愿一人死，请陛下宽恕一千多人性命。”杨坚感悟说：“朕不明察，以致误杀众生，幸亏卿进忠言。”于是悉达等人全部免死，又擢升屈突通为左武侯将军。自非：自觉其非。尾：高丽王高汤听闻陈朝被灭，恐极，于是陈粮练兵，准备防守抵抗。隋文帝颁诏敕曰：“尔虽称藩却未尽忠。假如黜免你的王位，还须另派官员来安抚高丽吏民。你若抛除杂念，遵守典章，则仍为良臣。以辽河比长江，孰广阔？以高丽人丁比陈朝，孰众多？朕若不存包容化育心怀，就尔今之过失，只需命一将征讨即可。今日深切晓谕，是给你自新机会啊！”高汤得此玺书，急欲上表谢罪，不意病亡，隋文帝就让其儿高元继位，封上开府仪同三司，承袭辽东公爵位，还同意高元封王的请求。原玉：初出关旅亭夜坐怀王大校书作者：唐•孟浩然向夕槐烟起，葱茏池馆曛。客中无偶坐，关外惜离群。烛至萤光灭，荷枯雨滴闻。永怀芸阁友，寂寞滞扬云。 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九隋纪三偶得（9.28）和孟襄阳《人日登南阳驿门亭子怀汉川诸友》文/冬辰伺窥轩鼎处，画计隐佯时。苛责昭私意，诚言证秘思。清平非久远，覆灭不差迟。三十残秋尽，二千年属谁。【联释】首：晋王杨广觊觎储君之位，以伪饰讨得隋文帝和独孤皇后之欢心。皇后派人前来，无论贵贱，杨广与萧妃一定出迎，招待精美食物，赠送丰厚礼物。皇帝和皇后曾临幸杨广宅第，杨广将众多美女屏退藏匿起来，留下穿着朴素、又老又丑者侍候左右；挂起素色屏帐，故意割断乐器弦索，上蒙尘埃，造成不好声乐女色的假象。杨坚因此宠爱杨广。轩鼎：喻王业。隐佯：隐蔽真情，佯装假象。颔：隋文帝欲废太子杨勇，动辄苛切责备东宫官员，众皆惶恐。唯太子洗马李纲慷慨陈词：“不可随意废太子。太子材质仅属中等，陛下若让正直者辅之，则王业得继。可惜陛下竟让只懂歌乐狩猎的唐令则之辈取悦太子，太子怎不沦落？这是陛下过错，非太子罪过。”帝曰：“尔为宫臣，却不为太子亲近，则即使有正直者又如何？” 李纲曰：“此乃奸邪作祟之故，陛下只要处死唐令则和邹文腾，另择贤良辅佐，微臣怎会仍被太子疏远呢？自古废立太子，国家很少不倾危的！”杨坚不悦。后李纲升任尚书右丞。秘思：深邃的思绪。颈：初，杨坚攻陷陈朝，百姓以为太平将至。监察御史房彦谦私语亲近者：“陛下为人嫉刻残暴，太子懦弱，诸王擅专，天下现虽太平，我担心会有危乱。”其儿子房玄龄对父亲说：“皇上本无什么功德，靠欺诈得天下，其儿都骄纵不仁，定会相互残杀，隋朝灭亡很快可见。”尾：上仪同三司萧吉为独孤皇后选择葬地，得一吉地，萧吉说：“经占卜，皇后安葬此地，隋朝能享二千年，二百世。”杨坚曰：“吉凶在人，非关地理。高纬葬父吉地，北齐速亡。我祖上的墓地，若不吉，朕何以为天子？若吉利，我弟弟怎会战死？”可独孤皇后墓地选择仍听从萧吉。萧吉曾预言杨广会成为太子，后果然，杨广准备答谢萧吉，更为萧吉占卜隋朝能“享二千年”而欣喜。萧吉私下语于族人萧平仲说：“若杨广即位，大隋必亡。所谓占卜‘二千’（年），其实是‘三十’两字，‘二百世’是二世的意思！” 原玉：人日登南阳驿门亭子怀汉川诸友作者：唐•孟浩然朝来登陟处，不似艳阳时。异县殊风物，羁怀多所思。剪花惊岁早，看柳讶春迟。未有南飞雁，裁书欲寄谁。 读《通鉴》卷第一百八十隋纪四偶得（10.1）和孟襄阳《闲园怀苏子》文/冬辰君明诚不易，疑忌是愆违。謭识邦基浅，讧争皇嗣微。戕忠臣克灭，执礼子分飞。兴筑资财耗，颓亡窆以归。【联释】首：仁寿四年（604）正月十三日，隋文帝杨坚驾崩。杨坚性情严谨持重，听政不倦，优渥军兵，教化百姓，勉励农桑，轻徭薄赋，朴素节俭，乘必旧车，食仅一菜，饰无金玉。因而，府库衣物充盈，百姓户口由登基时的不到四百万，增加到八百九十万有余。其大缺点是猜忌心重，轻信谗佞，致使功臣不得善终，子弟视如仇敌。颔：杨坚的五个儿子均独孤皇后所生，并无嫡庶之分，权势彼此相仿，可仍相互猜忌，都未尽享天年。司马光评，辛伯曾进谏周桓公：妃宠与皇后相当，佞臣参与国政，幸庶并列嫡子，大城相等国都，此四因乃祸源。隋高祖是只注意防止第三点，却忽视其余三项啊！謭识：见识浅陋。颈：前朝重臣高熲、贺若弼等对隋炀帝杨广滥征民力、肆意玩乐提出忠谏，却被看作谤毁朝政，都坐罪被诛杀，儿子遭流放，妻女没籍为奴。克灭：消灭。元德太子杨昭从长安至东京朝见父皇，请求逗留数日再返，不准。因身体肥胖，屡屡叩拜、过度劳累以致引发疾病后去世。杨广悲哭几声即欣赏女乐，与常无别。分飞：分离。尾：大业元年（605）三月，杨广敕令修造显仁宫，南连皂涧，北跨洛水，奇材异石采自江南岭北，海内嘉树珍卉、稀禽异兽充实园圃。调动河南、淮北百姓一百多万，开挖通济渠，引谷、洛之水入黄进汴，经泗水直抵淮河。调动淮南十多万百姓开通邗沟，自山阳通杨子入长江，渠宽四十步，渠旁修御道，栽柳树，长安至江都，设别宫四十多个。制造龙舟几万艘。丁役死者十之四五。又在东京建天经宫，四季祭祖。五月，朝廷修筑西苑，周二百里，内挖湖海，周十多里，筑蓬莱、方丈、瀛洲数山，高于水面百余尺，楼阁棋布如神境相仿。北有龙鳞渠环注入海，沿渠建宫院十六处。每当月夜，杨广与几千名宫女骑马游西苑，演奏《清夜游曲》。如此奢靡，加之于北疆炫耀国力，赏赐西域诸国无数，国运凋敝以致灭亡，不日矣！窆：下葬。原玉：闲园怀苏子作者：唐•孟浩然林园虽少事，幽独自多违。向夕开帘坐，庭阴落景微。鸟过烟树宿，萤傍水轩飞。感念同怀子，京华去不归。 说明：图照来自网络，联删。 谢谢雅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