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从八角古城出来后就去了兰州,这是此行的最后一站,第二天就飞回杭州。虽然去了德国人架的黄河大桥,但关于大桥的故事全国人民都知道,都太熟,不写也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晚在宾馆的拐角买水果,水果摊的汪老板非常健谈,问我汪姓是大姓晓不晓得,当然晓得,民国时期的名人汪精卫是绍兴人嘛,只是不晓得在河南那棵“大槐树”下列队出发时还有一支汪姓是到了兰州的,而他深为兰州的这支汪姓而自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说这三个平方的地盘月租费是一千块,还是托了商业局的人才弄到手的。为了赚钱只好延长营业时间,一般会到凌晨一二点钟才歇摊。气愤的是疫情时期不准出摊,可摊位费却没有减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又特别关照到了兰州千万记得去一下他的村,那里不只是风景秀美,还是有名的釆摘园,因此号称第一村,上海人赶过来的特别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可兰州只是我们此行归途中的一个驿站,就抱歉地表示只能下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想想甘南游记既然有个《序》,那就来个“后记”,算是前后有个连接,遥相可以呼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说甘南游记其实不确切,应该是甘南、陇南、川北的游记,只因标题太长就采用了甘南游记什么什么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旅途时总会产生一些花絮,为疲惫的行程调节一下味道,以保持对陌生事物的热情,使自己有所收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天水美食街喝西风酒压惊时对导游说,自己被拉在渭南站的事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应该编进导游词,以活生生的事实提醒游客途中不要随便下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导游笑着以为我是落在西安站的,因为这趟列车遭暴雨而晚点九分钟,西安站就只停了原先的一半时间。如此说来,前一站的渭南也是被压缩的,千万记得对晚点要赶时间的列车,特别不可随意下车去吸烟或者拍什么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的大巴司机是临时顶班的,因为原来的司机不小心扭伤了脚,就请他来开几天。欣然接受这份临时工作的他,说是很轻松的,因为这趟行程才一千六百来公里。可是在去官鹅沟的路上,大巴居然动力不足,爬坡困难。以为这下麻烦了,换车或者现场抢修不知会影响行程到什么程度?却原来是操作失误,司机开了空调又开了地暖,动力当然不足。在冷热中和之下,却让我们脚下生烟、头顶冷气。车头上方,在司机头上的那面反光镜里,可以看见他自己也忍不住地在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路看下来,感觉藏民是幸福的,因为他们对今世无求而只盼下世,无欲则开心着。年轻人就如拉卜楞寺的那位“大学生”一样,玩似对待工作。一位餐厅领班角色的姑娘,随着背景音乐踩着舞步,双手还合着节拍,忽然又取了餐巾纸盖在鼻子上,吸气将纸吸住,然后摇头晃脑地试纸会不会掉下来,又偷偷做了一个怪脸。上班时间居然如此随意切换角色,自娱自乐。在另一个地方的另一个餐厅,两位男生放好餐具,上菜是女生的事了,就玩起了那种弹性很好,玻璃弹子般大小的橡皮球。想他们不是不认真、而是不在乎,所以开心着、自由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外出旅游碰到坐轮椅的游客不稀罕,可是在黄河第一湾看到一位独脚姑娘,便心生一万个敬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是什么力量让这位姑娘独自远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然后想,也许这位没有装假肢、全靠拐杖行走的独脚姑娘、受了李娟《我的阿勒泰》的影响,才来这不是阿勒泰的若尔盖草的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确实,草原实在是太棒了,辍学少女李娟、因为长期在草原上生活、才写出那么多鲜活而生动的文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再就是“晒鞋”,晒鞋本来是想自成一篇的,可感觉有点唐突,那就放在这里作为本次行程的结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晒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进花湖景区时有小雨偶尔飘落在身上,而且远远望过去,西边的天空有黑云压在花湖之上,游客们纷纷穿上那种一次性的雨衣。妻子急着要给我也买一件,她虽然有伞,但太小,只能遮她自己的头。我说不用了,因为风很大,说不定那块乌云就被吹走了。团友们则在纷纷保佑这风能拔开乌云见太阳。果然,心想事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可从花湖出来时,吃了苦头。过天桥后进入景区标配商业街时突然下雨,见无甚大碍,就进入大大的停车场去另一头找我们的大巴,走到中间位置时突然下很猛的雨,居然还有冻雨般大小的冰雹,又退无可退,“裸露”在中间位置,只好朝大巴方向赶,待上车以后,这雨突然又停了,然裤子的下半截与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湿透,忍受不了难受的妻子就去游客中心的厕所换了裤子与鞋,而我们忍受了四十公里,到郎木寺趁吃饭时将鞋晒出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西北的天气有点奇怪,这里的太阳可有一比,直射下来的阳光就如是浴霸照射下来的,湿透的鞋在“浴霸”下,一顿饭功夫就干透了。这是鞋,如果是我们的身体,就只好脱衣服,往往是到了脱得不能再脱的程度。如果没有“浴霸”或者是“浴霸”被云遮住,就必须马上加衣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老是想妻子在当时懊恼地说“为什么不躲一躲”的这句话,是啊,为什么不在商业街躲一躲这场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思考的结果是南方人不懂西北的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南方人只晓得天若下雨就会一直下个不停,因此有“天落雨留客,天留我不留”的故事。而西北地区的天,常常是一会儿晴一会儿雨,果有“孩儿脸”之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想“躲雨”一词,也许就是从西北传到南方的。</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