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青春年少的岁月里

北阙甲第

悠悠长安城,沧桑两千冬。厚土埋宫阙,肥田育生灵。 <p class="ql-block">  在汉长安城遗址三十六平方公里这片原始而肥沃的土地上,千百年来,孕育着一代又一代土著居民。他们在这里男耕女织,生息繁衍,守护着这座曾经恢弘繁华、威名远扬的大汉都城。</p> <p class="ql-block">  在其中西部,一群年轻人刚刚由附近一所中学结束了美好的学生时代,毕业返乡正式走上了社会......。</p> <p class="ql-block">  1977年2月25日(正月初八),这年我们十九岁。高中毕业七个月了,也是我们毕业后过的第一个春节。由于刚刚毕业,正值青春年少的同学们,热血沸腾,满怀激情,春心荡漾,大家还都沉浸在校园的友谊与欢乐之中,尤其是逢年过节,三五成群相互走动频繁。</p> <p class="ql-block">  这天下午5时许,南余堡学友韩新柱骑车由我村旁道路向西行走,我正好在村南路边挖土,看到后我迎上前去打招呼。得知他是准备前往北边黄家寨,我说晚上我准备去西北坡柯玉龙家玩,他让我回来后叫声他我们一起去黄家寨同学家玩,我说回来估计到九点了,他说可以。</p> <p class="ql-block">  近七时许我骑车前往西北坡,行至黄家寨村西公路丁字路口时,正巧碰见黄家寨王荣丽同学送南余堡孙梅婷同学出村由东向西缓缓走来,他俩看到我便高声呼喊,我下车打招呼。她们问我准备到那里去,我说去西北坡她俩不信,并说我肯定是往西走呢(在她们心目中西边贺家寨有所谓我的知己)。我和她俩极力争辩,她们就是不信,把我气得哭笑不得,好冤屈人啊。我们聊了一阵儿,南余堡孙梅婷有事先走了 。这时王荣丽问道:与我村人那事咋样?我问啥事?她说:“小学的那一个”。我问姓甚名谁?她说:你想。后来我猜她是在说李竹兰同学,就回答道没有的事,我急着去西北坡就说等我回来咱们再聊,她说好吧。</p> <p class="ql-block">  与她两人说话耽误了近半个小时,到西北坡时已是八点了。我对柯玉龙说,在你这里最多能呆半个小时,八点半准时要走。柯玉龙问为啥,我说因天黑怕出事等原因,他并未多疑。八点半我起身告辞,他送我边走边聊,路上又耽搁一些时间,骑车赶到黄家寨路口已经九点半左右。不见南余堡韩新柱人影,我就直接前往村内谢军利同学家,进门见院内无自行车,以为他走了正在发呆谢军利之弟出来说韩新柱去了李竹兰家了,让先进屋坐。我犹豫不决,走还是不走呢,后来就进屋内坐了一会儿。片刻,谢军利回来了,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在你家?他说韩新柱已说了你要过来,所以回来看看,说话间谢军利拿出点心糖果招待。不一会儿,焦贤庄的焦满羊同邻村娄瑞盟等三位同学也到来同坐闲聊,娄瑞盟让谢军利去李竹兰家叫韩新柱过来聊,谢去后回来说韩新柱不过来让娄瑞盟过去,娄瑞盟真的就前往李竹兰家了。后来娄瑞盟回来说他回家呀,我说我要再等等韩新柱过来,娄瑞盟说:“人家不过来了,让我走时过去叫他”。后来我俩告辞起身出门来到街道上,见三位女士在李芝兰门口聊天,走到跟前看清是李竹兰、王荣丽、李凤芹三位女同学,这时韩新柱和谢军利之弟也在场,因王荣丽与我是同班同学便打招呼道:“你也在啊”。我又对李凤芹说:你好像是身体不适吧,为何脸色有些苍白。这时李竹兰相让到其家中坐,王荣丽和李凤芹有意急着让我进去,说什么得是闲门楼低进不去等。因夜深我无意进去故而推辞,后李竹兰母亲出来说:“都到家里坐,站在外面干啥呢”。我说时候不早了,不进去了。此时我看出来韩新柱有心让我进去,说道:“都到门口了,不进去行吗”?我再三推辞,后来韩新柱耍心眼说:娄瑞盟你先走,我去谢军利家告辞。韩平柱让李竹兰把他车子推进其家中,王荣丽硬是把我的车子夺过去也推进了李竹兰家里。我和韩新柱去了谢军利家,焦满羊他们还在坐着,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告辞出来,谢军利送出来与我们向西同行。</p> <p class="ql-block">  这时李凤芹已回家,就剩李竹兰与王荣丽在街道。李竹兰又邀请到她家坐,我们再次推辞。这时李竹兰将韩新柱自行车由家里推了出来,二次转身又要去推我车子时,韩新柱制止不让推。无奈我说:“荣丽,你把我车子推进去的,你给我取出来”。荣丽说:“我把你想死咧着”。没办法我就说这有啥呢,随即大胆进入院内,车子在西边上房与厨房之间放着,我推起车子转头要走,这时韩新柱进来握住车头说:“今个到家了,不进去不像话”。我再三推辞,刚要将车子推走时李竹兰进来了,她说:“我推”。我说到:“自己来”。出来后谢军利说:“家里有人我去招呼,你们走”。随后,竹兰推着韩柱车子,荣丽推着我的车子,我们向西边缓缓而行。因韩新柱与李竹兰是一班,我与王荣丽是二班,我们便按照一班、二班两人一组并排行走,前边是我和荣丽,后边是新柱和竹兰,我们边走边聊。村庄距公路有二百多米,我们俩走的公路上了还不见他俩过来,就停下来相谈,我们谈到了南余堡孙梅婷之事。随后,谢军利、黄佳祥、等三位送焦满羊回家也走上了公路。告辞这么久又遇见这几个同学我有些不好意思,谢军利问到:“你们早已走了,为啥还在这里”,韩新柱搪塞说上厕所了。后来我们八个人在公路上又聊了一会儿,焦满羊走后谢军利等三位要回去了,李竹兰也有回去之意,王荣丽没有发言。在我们几个男同学闲聊时,她两个女同学推着车子向南慢慢走去,我和韩新柱与谢军利三人告辞后,我们又是按照两人一组分班前行。将红色大队部过后,王荣丽问我:下午我最后给你说了一句啥话?我说没有么,她说你好好想。其实我知道</p> 她是问什么,想有意绕开她的话题。后来我又对她说:你说啥就说吧,何必这样呢。她说:“我村那位”?我有意装作不知道,问她说的是谁呀?她说:“前头那位”。 因韩新柱他们二位在前,我表示明白“噢”了一声。王荣丽接着再三追问:你看咋样?我装糊涂问道:什么咋样。她还是追问道:“前头喔,你要好好考虑”。我言道:这有什么考虑的。她说:那就是没问题。我回答道:“由小学毕业一直都没有说过话,情况一点不了解,也不知道人家是怎样想的”。王荣丽说:“以后慢慢了解,你再考虑”。我说:“有考虑啥呢,人家是积极分子么”。我说完此话王荣丽如获至宝,高兴的说道:那就好.......。她意思是我答应了,又说道:“只要你没意见就没问题”。她又补充道:“只要你没意见,就好”。我问:她是给你怎么说的?她说:问那干啥。后来我追问:她是如何说的?她说:“我们三个闺蜜在一起闲聊时说,谁和谁相好等时说的”。在王荣丽对我说“前头喔,你好好考虑”时,我回答要好好想想,她说道:“卢山,你的心太高了”。我回答道:我的心不高。她说:不高就好。我又问道:“是不是你们村几个都知道这事”?她说“都不知,就我们三人”。我又说道:可能向俊花爱说我的闲话。王荣丽给我讲了缘由:“你在小学时捣得很,给李竹兰和向俊花写作业,向俊花嫌你给李竹兰写的多给她写的少,因此说起你俩相好的话”。我对王荣丽谈了水笔、救护等校园花絮。接着我说道:“荣丽,这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这是对你头一次,你可千万注意,不能对任何人说,南庄孙梅婷也不能说”。她答到:“这没问题,谁给她说呢,她见谁啥话都说”。 <p class="ql-block">  这时,我们已在娄家村东西污水渠通过的公路桥上,他们二人在岔道口,韩新柱问道:你俩说完了没有。我俩没理睬继续聊着,他两人过来后我们准备送二位女士回家,还是按班我骑车带着王荣丽,韩新柱带着李竹兰。我两人行到黄家寨村西丁字路口时,还不见他们两个过来,就停下来聊了许久,王荣丽说道:“现在只要都有此心,过年过节也不来往,心里有这事就对了”。许久韩新柱他们两个才走过来,</p> <p class="ql-block">我问为啥走这么久,他说车子没气了推着走过来的。我有意说道:你俩怕带上走的快,说话时间短吧。李竹兰回敬道:你两个赶快跑到这里来慢慢谈呢。后来李竹兰让送她两个到村边,王荣丽说算了。因她们村距公路还有二百多米,我说我两人骑车送她们过去,王荣丽说不用过去了硬是不让送。我就说“再见,你俩走吧”。李竹兰打趣说道:你俩一个向西良堡,一个向贺家寨(因为韩新柱在校已有传闻,与同班西良堡一位女同学相恋;而向贺家寨无疑是对我而言,但我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我们告别骑车而归,回到家时已闻鸡叫。</p> <p class="ql-block"> 卢山 2024年7月整理编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