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马帮2024自驾蒙古俄罗斯内蒙东三省之六——在外蒙古看历史的脚印

刘建凌

在二连浩特国门处合影留念 　　6月30日下午1点，我们乘车去二连浩特口岸，通过中国海关后，乘摆渡车前往外蒙古的口岸城市扎门乌德县，再乘蒙古275次列车前往550公里外的首都乌兰巴托东站红克尔站。 扎门乌德是外蒙古东南部的边境城镇，是早期是通往中国内地商队的要道是蒙古铁路线的最南站（二连浩特与乌兰巴托铁路线进入蒙古的第一站），是重要的过境物资转运站之一。从二连浩特到蒙古需要办理签证，我们的签证由当地的旅行社帮忙办理的。该旅行社派了一位翻译兼全陪满达先生全程为我们提供方便。满达告诉我们，过境在扎门乌德口岸会比较麻烦，因为蒙人办事效率低，工作懒散，喜欢刁难人，在那儿过关得做好二到三个小时的思想准备。幸运的是6月30日出境的人不多，在扎门乌德口岸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大家都顺利通了关，乘坐大巴到了扎门乌德火车站。 扎门乌德由于与中国接壤，且在2004年就成为蒙古的经开区，所以号称其为外蒙的小深圳。 扎门乌德火车站与外蒙古其他火车站一样是开放式的，既没有围墙也没有人值守，完全自由。其候车室为一座二层建筑，是中国援建的。它的旁边有一座尖顶式建筑，那是前苏联援建的老火车站，现在已经停用。 扎门乌德的天气很燥热，太阳底下热得很。但在树荫或其他遮荫处就会很凉快。因此，候车室里没有装制冷空调。由于候车时间很长，且候车室空间狭小，候车旅客早已将仅有的几排座占满，我们想打掼蛋都没有地方。陶总在买咖啡时发现车站里的咖啡屋有一张小方桌可以打牌，就请满达先生与女营业员商量，借此地打牌。小姑娘看我们已经买了她好多杯咖啡，就点头同意了。陶总给了她2000元蒙图（1元人民币=450蒙图，2000蒙图≈4.5元人民币），她很高兴，我们就一直在那儿打到通知上车。临走时，巴蜀雄鹰觉得占用其小桌子一个下午，只给小姑娘不到5元人民币有点过意不去，就又给了她2000元蒙图。 我们乘坐的275次列车挂了31节车箱。我们乘坐的车箱是软卧车箱，每一间4张床铺，每节车箱有9间，我们用了8间。 这种老式用内燃机车牵引的列车是前苏联制造的，结实耐用但很粗糙，只有暖气散热结构没有安装制冷设备。因此，夏天的车箱里闷热难耐。打开小小的列车车窗有凉风吹进来，稍微解除一些暑热，但是，列车从扎门乌德站驶出后就有六个多小时运行在沙漠地带，风带着黄沙吹进车窗，只能关上车窗，车箱内的燥热令人无法忍受热。大家都在感叹着国内高铁的快速和舒适，还是国内好呀！ 这龟速前进的列车走走停停经过近14个小时运行在第二天早上8点半左右到达乌兰巴托市的车站红克尔站一一一个非常小而破旧的车站。车站停车场坑坑洼洼，由于连续十来天下雨，积水将坑洼处填满，汽车通过时，污水四溅，让我们看着难受，而蒙古人则习以为常。 我们就是从这个破烂的东站开始了外蒙古的旅游行程。 地接导游是一位高而胖的女士，名叫莎拉。她热情地告诉我们她名叫莎拉（莎拉在蒙语中是月亮的意思），曾公派在上海外国语大学留学。回外蒙后担任国立蒙古大学老师，每月收入1500000万蒙图（相当于人民币3000多元）左右。现在是暑假期间，她就兼职担任中文导游。莎拉的中文虽然不是很热练，但很热情，工作认真负责。 她在车上说，她是1986年出生的，刚结婚生了一个儿子（一岁多）。她向大家介绍了蒙古国的基本情况：蒙古是夹在中国和俄罗斯之间被两国包围的一个内陆国家，总面积为1565000多平方公里，是仅次于哈萨克斯坦的第二大内陆国家，在全世界国土面积排位中位列第十九位。首都并且是全国最大的城市就是这乌兰巴托，面积约4704平方公里，蒙古国有将近一半的人口居住于此（约有150万）。蒙古全国划分为首都和21个省，由20个民族组成，其主体民旅为喀尔喀蒙古族，约占全国人口的80%，此外还有哈萨克族等少数民族。官方语言为蒙古语，居民主要信奉藏传佛教。 史料记载，蒙古历史上曾被匈奴、鲜卑、柔然、突厥、契丹等多个游牧民族统治。1206年成吉思汗建立大蒙古国。1271年他的孙子忽必烈建立元朝。元朝共存在89年，灭亡后蒙古人退回蒙古草原，但经常在边境与明朝发生冲突。16到17世纪起蒙古开始受到藏传佛教影响，17世纪末时蒙古全境被纳入清朝统治范围。1911年辛亥革命后于12月1日外蒙古随中国其他省一样通电清政府宣布独立，但未得到国际承认。直到1921年在苏俄的控制下正式宣布独立，但民国政府不予承认。到了1945年，为了换取苏联红军出兵东北打击日寇，国民政府与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条约中，国民政府同意根据外蒙古公民投票的结果去确定其是否独立。1945年外蒙古在苏联的操纵下经过公民投票多数赞成脱离中国而宣布独立。国民政府在1946年1月5日正式承认外蒙古从中华民国独立出去。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承认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作出的，涉及到国际政治、外交谈判以及国内政治的复杂互动。后来民国政府因“北塔事件”又推翻了承认外蒙古独立一事。后来蒙古在苏联的帮助下，于1961年加入联合国，开始取得国际社会的认可。 蒙古国可耕地极少，绝大部分国土被草原覆盖。北部和西部多山脉，南部为戈壁沙漠。30%至40%的人口从事游牧或半游牧。 中午，莎拉安排大家在克鲁伦河边休息。大巴车上准备几十只野营用的帆布折叠椅，提供给大家休息用。莎拉和满达向大家分发了三明治和寿司，我们都以为这就是午饭了。谁知，下午3点多到达成吉思汗市（改名前叫温都尔汗市）时，萨拉安排大家去吃午饭，我觉得刚吃过没多久，不如先去看看53年前三叉戟飞机坠毁之地，回来后两餐并成一餐，可以丰盛一些。莎拉认为行程不能更改，应该按行程执行。在她的坚持下，我们只好去晚上要住的宾馆餐厅用“午餐”。 用餐后，我们再乘大巴走70余公里到达一个村子（苏木），换乘13人的一辆小中巴（因为我们来之前已经连续下了一个多星期的雨，草原上道路泥泞，大巴车开上去肯定陷在草原上动弹不得。莎拉、满达他们考虑到了，事先安排了中巴摆渡），分3批在草原上行驶15公里才能到达坠机点。这样算起来，三批加在一起最快要三个半小时，实际是五个小时，一直到晚上临近11点才回到宾馆用餐。实践证明，莎拉的坚持是对的。 开小中巴的司机是个长得十分壮实很蒙古的小伙子，他把车在草原上开得像要起飞一般。他把车载音响开得贼大，震得我们耳朵嗡嗡嗡地响。他边听着蒙古语的歌，边摇头晃脑地飚车，还不时地回头向我们说些什么，也不管我们听得听不懂。经过30多分钟的颠簸，我们终于在没有路的草原上到达了那个点。这是一处十分平展的草原，有一块用铁栅栏和网子围起来的百十亩草地，中间立了一块高约60厘米的碑。但是铁栅栏的门是锁着的。不过锁的附近贴着一张纸，上面留着两个电话号码。莎拉给电话主人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蒙古大汉，名叫刚照日格，恰巧出生于1971年，今年53岁。他打开栅栏门，我们进入被栅栏围住的区域，只见中间那块石碑上除了坠机年月日以外，很技巧地写了一个落款（不符合中国人在左下方落款习惯，而是落在右下方）：缅怀者（又像“眷”又像“着”）敬立，时间是“二零一三九月十三日”。背面则刻着：“历史不会忘记”，并署上了坠机的年月日时分。 这次坠机是我们这一辈人所经历过震惊世界的重大事件，这次既然进入了外蒙，来看看也是消除好奇心的一个举动（没其他目的）。 随后，刚照日格又带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离坠机点3公里的斜坡上，座北朝南）看了他们的墓（草地上立了一方石碑，没有隆起的坟茔）。 第二天（7月1日）上午我们去了全世界最大的成吉思汗骑马雕像博物馆。 1162年，成吉思汗铁木真出生在漠北草原，即我们昨天去的处蒙古肯特省成吉思汗市（原名温都尔汗）。2008年，北京市金鼎雕塑艺术有限公司制作了《成吉思汗骑马像》，安装在外蒙古乌兰巴托的大草原上。外蒙古旅游局花410万美元建造的这座世界上最大铁木真雕像高40米，是其国宝级雕像，引以为豪，成为其最主要最重要的建筑物之一。 该雕像下方巨大的建筑是由36跟圆柱支撑着，寓意蒙古36个部落的汗王。建筑群的大门两旁立有成吉思汗帐下的9位大将塑像。成吉思汗雕像则由250吨钢铁铸成。这座成吉思汗雕像寓意为战马精神抖擞，成吉思汗手持金鞭，一往无前。雕像位置正是当年铁木真年少时在乞颜部发现金鞭的地方，并面向他的出生地。 这座建筑物内部设有电梯，游客观赏时可从雕像内部乘坐电梯到达马背后，然可以从马背通过走廊走到马头的位置。站在马头的位置，美丽的草原景色可以尽收眼底，我们一行人纷纷在此留影。 这座雕像的内部有一家餐厅、一座美术馆、一间会议室和一间面积不大的休息室。美术馆里陈列着许多关于蒙古族的历史文物，在餐厅里面，游客还可以品尝到正宗的蒙古餐。 从雕像博物馆出来，我们驱车一个半小时到达特日勒吉国家森林公园。特日勒吉原始森林山地牧场在乌兰巴托东北、肯特山脉中，是蒙古著名的旅游风景区和自然生态保护区。这里有巍峨的群山、茂密的森林、奔腾的河流，还有三友洞、乌龟石等独特的自然景观。这里森林茂密，怪石遍布，河水清澈，草地如茵，是人们避暑休闲、旅游度假的圣地。 正值暑假，这儿的本地游客非常多，都带着孩子来玩。外国游客则以韩国人居多，反倒是中国游客偏少。 我们在森林公园度假村用蒙古餐。旅行社安排石头烤全羊，口味很好，大家吃得十分开心。当天正值七一党的生日，以党员居多的我们一行32人在征得店家同意后，大家合唱了《团结就是力量》，薛姐且歌且舞了《唱支山歌给党听》，大家也随着一起合唱。 饭后，在乌龟石停留了一会儿就前往乌兰巴托。运气好在当天没遇上堵车，于下午6点前到达宾馆。 晚餐安排的是中国餐。餐馆离宾馆不远，步行即可到达。地接社老板叫巴特尔（英雄的意思），一个很帅的青年人，到餐馆看望大家。他在致词中说蒙古国土面积辽阔，但是硬件还有欠缺。旅游业的发展还需努力，希望大家能理解和支持。随后，他买了一瓶白酒请大家喝。吃饭时，巴特尔说中国的酒太烈，连说带表演得非常到位，惹得大家开心大笑。 乌兰巴托的中国餐非常难吃，并且做不出什么菜，只好相同的菜连上两个，但收费并不低。但是，地接社是很用心了，真该谢谢他们！ 二连浩特国门 我的4个学生，从左到右：苏登富，孙标，本人，竺雷，刘平。 扎门乌德火车站，没有围墙，可以自由进出 扎门乌德火车站（老站候车室，已弃用）正面 车站广场 旅客及非旅客都可以上月台 中国援建的新车站 推小车的有点儿像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火车站的小红帽 弃用的老车站用房 月台的树下比候车室内凉快 弃用的老车站建筑 275次列车进站了，有31节车箱 列车行驶途中窗外景色，像这样的沙漠地带，火车要走六七个小时 团友在车箱里。9节软卧房间我们用了8个，全陪兼翻译满达先生用了第9个房间的一个铺位，另外3个被3位幸运者购得，车票太难买了！ 大家在车箱里合个影 太阳快落山了 车窗外有一点点火烧云 太阳落下去了 看看横片 天黑了 看看视频 第二天天亮后，列车已经在草原上运行了五六个小时，这是弯道拍车头 草原 牛和羊 草原上有水系 我们在外蒙乌兰巴托的火车东站下车。这个东站可谓破烂不堪，脏乱差齐全。车站广场全是水坑，往外通行的道路坑坑洼洼 乌兰巴托市郊有很多小房子，像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贫民区滚地龙房子 这是乌兰巴托东郊（西郊也是一样）沿山脚山坡延伸盖出的小房子，将乌兰巴托市拉得很长很长 中午在克鲁伦河边休息 草原景色 克鲁伦河边小憩 巴蜀雄鹰威武 在河边休息很惬意 炳南兄夫妇 刘平很开心 蒙族老妪洗车，全身很富态 远处的小房子 准备上车继续出发 鸽子也休闲 狗狗也来逛逛 上大巴了 车上所拍 中午在肯特省成吉思汗市（原温都尔汗市）用午餐 午餐很丰盛 莎拉坚持按行程吃午饭是对的，否则大家会饿坏了 中午的食物 全陪兼翻译满达先生和司机（右）用午餐 蒙古小伙子将小中巴车要开飞起来了 这块碑被栅栏围住，门上了锁，让我们好生着急 掌管钥匙的刚照日格骑着摩托车来开门，左是导游莎拉 是缅怀者还是缅怀眷抑或是缅怀着 这个方向是西南方向，那边有白云石矿 这是西面 离坠机点三公里的山坡上 蒙古的村子 墙上有党徽 夕阳西下 吃草的牛 牛在逆光下的身形金边 一株花的特写 7月2日去成吉思汗骑马雕像博物馆的路上所拍摄 成吉思汗骑马雕像是世界上最大的此类雕像。其博物馆里陈列了不少东西 在骑马雕像博物馆下面的台阶上合影 博物馆同边的环境 博物馆内部的陈列 巨大的靴子 巨像手握金鞭 我和炳南两位老同学合影 陈列内容 这个角度是成吉思汗面朝出生地 创作一下 进入特日勒基原始森林山地牧场在乌兰巴托东北、肯特山脉中，是蒙古著名的旅游风景区和自然生态保护区。 丰盛的午餐 这盘石头烤羊肉实实在在 午餐后在乌龟石景区活动一下 地接社老板巴特尔先生特地赶来与大家共进晚餐 巴特尔致词，莎拉翻译 巴蜀雄鹰向巴特尔老板敬酒珍蓝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