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预防校园欺凌方法与途径

雷菲菲

记得上一讲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两课时的时间来介绍了校园欺凌，我讲一讲国际预防校园欺凌的方法的经验，国外怎么做的，国际上怎么做的。我们中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正视这个问题，现在正式了开始抓了。国际上的有些东西能不能老师值得我们去借鉴的？我这么跟大家说，国际上关于校园欺凌的预防和治理对于我们来说是有过之无不及，还真的到了一个已经是我认为细致入微的程度了。而且他们做的确实是很成功，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真的是需要很好向他们学习这样。

国外的这种欺凌依然没有绝对的消除，甚至有些地方像美国还愈演愈烈，已经不是欺凌的问题，那是暴力的拿枪了。所以今天我就把这个时间全部用于谈一谈国际其他的国家预防校园欺凌的方法和经验，我们也算是他山之石。其实正说着就有一件事情最近发生了，就是在上个月6月27号，丹麦王储夫妇26日宣布，他们的长子克里斯蒂安将从一所知名的寄宿学校退学。为什么呢？这个王楚夫宣布因为这所学校卷入了霸凌丑闻，而他们的女儿伊莎伊莎贝拉也不会按照原计划入读这所学校了。

我们一听就知道，这绝对是贵族学校王储去的学校。就是因为这个学校卷入了这个丑闻校园霸凌一个丑闻怎么回事？根据丹麦广播公司报道，涉事学校为赫鲁夫斯霍尔姆学校，是拥有450年历史，比我们北大的历史都长这么长的历史，而且自身定生定位为精英学校。在丹麦电视台2月5日播出的纪录片克罗夫斯霍尔姆的秘密。其中曾就读该校的多人讲述了学校发生过霸凌事件，包括高年级生夜间欺凌低年级生等行为。在一个纪录片当中，提到这个学校的历史秘密的时候，采访那些曾经的毕业生，结果接了到顶了。

所以王储听说之后，他们为此感到震惊，鉴于自身的特殊地位做出上述决定。他们希望学习要做出必要改变，营造让每位学生都可以健康成长和感到安全的校园文化。纪录片的最后，丹麦教育部门尖锐批评了这所学校，学校董事会本月25日集体辞职。大家能想象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我们中国的名校，会有校长级别辞职吗会有这样的情况吗？换句话讲，纪录片敢演吗？不敢。记得上次我讲过那个黑客的幽默嘛，给市领导汇报工作，找了北京一个最著名的中学的高中学生去汇报，那不是开玩笑吗？

所以我们反观国际，你看王储的这个态度，学校自身的这些老师们的态度，还有媒体的态度，就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真的要比我们重视多得多得多。所以我们从这边开始来谈一谈。

第一个谈谈全球性的欺凌行为。

第二个谈谈不同国家的干预措施。

第三个，有些特色的总结给大家分享。第一点说是全球性的欺凌行为。在我上一讲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这个欺凌没有国籍，这个欺凌自从有了学校、有了小孩，它就存在世界上各个地区、各个角落，没有不发生的，只不过说是一个轻重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程度的问题。所以每3年国际上都有一次国际反霸凌研讨会，上一次因为疫情再也没有开过。但最近的一次就是在韩国召开的，我们的中小学生安全教育与安全管理专业委员会的理事长好像带人去参加教育部带你参加的。所以像在美国校园欺凌显示为大约1/4的学龄孩子为长期受害者，大约30%的孩子牵扯到欺凌事件，不是加害者就是受害者。在韩国他的一项研究显示，9到17岁的儿童每3个人中就有一个人遭受过校园欺凌的经历，每5个人中有1个人曾经实施过校园欺凌。

日本政府去年公布的儿童和青少年白皮书显示，日本的校园疫情现象普遍，在为期6年的追踪调查中，近九成学生遭遇校园欺凌，其中包括集体孤立、无视、说人坏话等等。澳大利亚2015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公立学校平均每周公布的校园欺凌现象就有60多起。我觉得从国外的整体情况来看，我觉得他们也很明显的一个基本上就比较公开的一件事情，不大去隐瞒，因为他们去正视这个现实，所以再一次说明欺凌不是中国所特有的，所以我们不需要为此汗颜，也不需要为此抬不起头来。就像小孩打架欺负，确确实实全世界都存在，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放弃对他的预防和管理和干预的借口。既然全世界都有，我们看一看其他的国家是怎么做的。

我们先说说美国，美国最厉害了，美国是立法反欺凌法，用反制定法严惩施暴行为。大家记得吗？我们刚刚整个的中国来掀起反欺凌风暴的时候就有一个消息，就是我们中国的留学生到美国过去留学，然后联合几个中国的留学生欺负另外一个女留学生，对他实施了严重的身体的暴力，又骂、又烧、又打，结果我们中国的几个学生被法庭起诉，被判了刑，这在中国作为校园欺凌是几乎很难去发生的，很难去出现的。因为什么？我们没有反击刑法，除非他已经触犯了刑律，按照刑法来处罚。当然如果他到了一定年龄，该承担刑事责任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放过。所以我就想重要的他有法律。因此美国就是这样，什么都有法律，全部是立法。当有了法律的时候，学校的职员见到欺凌行为人必须立即报告和干预，你不报告、你不干预，你就违反了法律，要追究你的责任。调查并惩罚加害者，通知家长，并需要提供心理咨询援助，预防气灵欺凌升级到枪击，他把它写到法条里去了。美国还设有专门的反校园欺凌网站和各类预防欺凌研究欺凌的机构，很多公益组织和专家也参与其中。除此之外，美国近年来将部分州的学校派驻警察，警察除了维护学校的秩序外，还负责督学工作。这一点是美国的一个特色，就是美国的学校里是有警察的，而且这个警察他不归当地的警察局和派出所管，它归校长管，看到了吗？校长可以支持警察，警察是配枪的。我们看到美国的校园枪击案件发生的时候，警察们有的从下面就是武装警察，有的时候需要警察就立即拿枪，就开始实施保护工作。所以这是美国一个非常明显的一个特点非常明显特点。

澳大利亚。澳大利亚是政府加学校加社会的合作模式，很像我们的家校社公寓。2003年，澳大利亚相关政府部门根据常见的校园欺凌、暴力骚扰等问题制定了国家安全学校框架。这是澳大利亚即全世界第一份国家级别的安全学校建设指导政策，它不仅以法律为前提，更强调政府、学校，还有社会民众团体的参与，全方位的参与。这个全方位参与他最主要就是社会的很多的民间组织进来了，这个民间组织他既可以在学校里面干预对这些欺凌的孩子和受欺凌的孩子，还可以在社区里来对这些家庭进行教育把反欺凌控制往前移。就什么样的孩子能被欺凌，什么样的家庭会容易培养欺凌的孩子和受欺凌的孩子。另外我们家庭之间是怎么能够相互的支持，他更多的是全社会的。另外就是专门给教师们来设计培训的制造大纲。这一点我特别强调，以美国为首的他们在每年开学大约用20个课时对全校的教师、校工、民警察、社区工作人员、心里老师，甚至后期的行政人员、校医校校长全部的20课时的完成。每年有，年年如此。为什么这么一个全面的、全员的性格参加？就是因为校园欺凌本身的一个特点。它所谓的不容易发现是作为班主任你不容易发现，但是它可能发生在学校门口，可能发生在学校宿舍，所以它需要全员性的了解和干预。同时它一旦发生这种欺凌事件，比如像美国很可能升级到枪击事件，它就需要危机系统的干预。也启动司机、警察、校医、社工，就得同时就得开始工作了，非常的系统非常的系统。

韩国。韩国是开通了举报热线，我们这一个民间组织百事通他们也开了一个热线，也开了一个这样的一个平台。但是很尴尬的就是他收到之后没有办法处理，他只能收上来以后他们自己给人家打的电话，他没有政府的这样的一个背后的一个支持的功能。如果有，他通过督学系统或者通过学校就能够去把这个落实就最好不过了。所以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有就比没有强。韩国政府分别于2012年、13年和14年连续出台了预防和治理校园暴力的政策方案，并开通了举报校园暴力的24小时电话叫117热线。学校周围200米内设为警察负责区，并加强学校周边的安全巡逻，警察要周边的巡逻，这个我们也有，有一点我觉得很好，他们开展人性教育他不是亡羊补牢，他做一个全面性的一个系统性的教育，叫人性教育。这个人性价是从源头上就来疏解引发暴力欺凌的诱因。2014年12月29日，韩国国会通过了人性教育振兴法，正式以法律形式规定人性教育成为韩国幼儿园及中小学的必修课，韩国也成为世界上首个推行义务人性教育的国家。同时他就引入了芬兰图沃尔库大学研发机构创新的那些校园暴力的预防项目，包括心理咨询、艺术治疗、角色扮演等等。我们知道这就是心理辅导常使用的一些方式，角色扮演、空语的技术、校园情景剧，他都把它应用到学校的反欺凌的教育当中，这点也值得我们去借鉴。

英国。英国就是加强教师培训、注重社会宣传。英国对校园欺凌的治理是从法律、社会、教育三方面入手。在国家政政策上，他们也是出台了相应的政策法规。并从2005年起，英国在每年的11月都举行反70周活动，你看他把它定在一个反欺凌周。

我们到现在为止能不能定一个反欺凌日？好像还没有，据我所知还没有这就说明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还是过于的保守了。在教育层面，英国强调教育工作者关注青少年学生成长上的法律责任。近年来英国教育当局高度尊重、高度重视教师在服务管理学生行为对象的地位和作用。播专款经费用于老师的培训，培训反校园欺凌，你看专项的经费。

德国，在幼小阶段开展善良教育很像韩国的人性，叫有点异曲同工。所以善良教育是德国儿童接受人生启蒙的第一课。从爱护小动物开始，通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这种以亲自动手喂养小动物为载体的善良教育，已经成为德国教育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我们想欺凌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内在的原因就是它他是敌意的，他是对抗的，他是有分别心的，就是你和我不一样，你让我不舒服，他缺少共同理、缺少共情。你看从善良教育养小动物开始，我们讲过欺凌者往往在他的幼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欺凌他身边的动物了。

日本。日本是设立第三方机构对霸凌行为进行调查，这点就很有胆识。我自己调查可能保守，或者你说我这个隐瞒，我请第三方让他们来调查。日本学员霸凌现象出现早问题多，为了应对频繁发生的校园欺凌事件，日本国会在2013年通过了校园欺凌预防对策推进法。学校的教师、员工要接受相关的培训，还要将应对校园霸凌的表现纳入教师的评估系统是吧。我们技术现在也纳入了。还有校园欺凌的问题对策委员会在各个地方要成立成为第三方机构，要进行督促管理。

以色列。以色列是反欺凌政策加教师培教师培训加个性化解决方案。以色列为解决社员欺凌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其中要求学校建立全校范围的反欺凌政策，并对并对在校职工进行培训。以色列对正在进行的调查和研究提供支持，以求寻找到个性化的解决方案。另外他们要增加警力、保证照明，让父母接送孩子休息时间，时间在走廊上安排更多的教师等等。这个我们也有这个我们也有，但是他依然和英国、和美国有一个特别强调的地方，就是教职员工培训。

挪威。挪威是我们要重点说的，为什么？因为它最早的校园欺凌就是从挪威研究开始的，所以现在我们看到很多相关的政策、方式、方法基本上都是参照挪威的做，所以而他做的也非常的细。看。在挪威政府鼓励学校对包括网络欺凌在内的校园欺凌问题采取全校范围的干预措施。学校建立了全校范围的反欺凌政策。例如对学生进行行为限制，组建教师职业发展小组，以学生开展有关同辈关系，以行为的参会活动为欺凌者、受害者及家长提供心理咨询等等。他们上小学的第一天，不是说赶着上功课什么的，这一天让他们唱一首歌叫，不要欺凌就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像金子一样宝贵，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这里不允许有欺凌。这就是他们那首歌曲，你看就这么白，你上小学第一天就先学上这首歌曲，很像日本，日本他不是唱这首歌曲，日本的第一天老师给你一个任务，干嘛？交朋友去给一张表，你能交多少个朋友，写上来表彰你，表扬你，这就非常有效的。预防欺凌。预防欺凌的我交的朋友越多越好，我们新生入学就是害怕紧张，对吗？如果我们多几个朋友，欺凌就会少很小的发生。基本是这样做的。他们也是唱歌，其实我们也有，找找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我们不我们不做了，学那个幼稚是吧感觉那个幼稚。所以这种看起来像纯玩儿的上学方式，正是挪威毕尔根大学心理学家达奥达恩奥尔韦斯创立的校园反欺凌干预机制的第一条重要理论，那就是让孩子们在校园里营造一种温暖友好的氛围，让孩子们学会如何郊游，打开社交大门。比如老师会带孩子们玩说出别人的优点的游戏。我们心理学有，团体里面有点轰炸，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们没有结合一些具体的东西，就出纯粹为了表扬而表扬是吧，还要通过我喜欢你的微笑、你唱歌真好听、谢谢你的拥抱等话语，让孩子们学会欣赏他人，看到他人的优点，彼此成为相亲相爱的朋友还是交朋友。另外让孩子们具有同情心，拥有健全人格式，杜绝校园欺凌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外部监督无论如何都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最后变成自觉行动。你看这个就是它的一个很具体的措施了。还有2002年8月，挪威政府、全国教师学会、各区反欺凌联盟、全国家长协会和儿童监察原代表共同发表了反欺凌宣言，启动了对欺凌的零容忍方案，从国家层面开展反欺凌行动。

我们也是国务院是吧，教育部也是从国家层面进行的。另外他们就是全民行动，如何全民行动？你看我们知道离父母越远的孩子越容易被欺凌，所以被欺凌的家长要求参与到反欺凌行动中。比如挪威小学低年级的学生通常会5个人组成一个朋友圈，这些孩子和家长每月聚会一次，让孩子们了解朋友的意义，避免被孤立和欺凌。学校、社区、家庭参与之类的，怎么参与把5个人我还组成一个小小交友圈，同时也把它们扩展到5个家庭，定期有活动，你看每月聚会一次。

还有一个我就说过国际上的这种反欺凌已经到了我们简直吹毛求疵的程度了。但是你一琢磨他真的有道理。你看这个除了身体上的伤害，挪威学校还从细节上规定了一些可能被忽视的隐性欺凌方式。例如孩子的生日会必须邀请全班小朋友参加，不能漏掉一个。举行女孩生日会时，女孩生日会时可以不邀请男生，但不能漏掉班上任何女孩。没有被邀请的孩子会被视为受到欺凌。家长可能到学校投诉或告到教育部门，可能让我们中国人想都不敢想，这叫欺凌。我们是生怕这个事是欺凌，他们生怕这事不是欺凌，能往里放就往里放，就是零容忍，但往里放也没有什么问题，对不对？所以我们教师、校长还这种思维，还是我们是老大的思维，我们是强势一方，我们说不传就不传，我们说不是。请记住，互联网时代人人都是中心，你已经去中心化了，你还在生在那个时代，你太落后了。

我理解你，但是我理解你，但是我不太同情你，我不太认同这种方式。据说挪威和世界其他地区一样，网络欺凌在挪威也日渐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从2009年起，挪威电信公司联合教育部门开展了一项名为用脑想一想的大规模反网络欺凌运动，迄今该运动已经造访了700多所学校，近20万孩子从中学习到该如何正确使用手机和网络。他是这个你看电信部门发起的，他就是作为电信我们现在互联网一样是百度或者腾讯，但是这不是你网络的这个我觉得你网络应该跟网络事情更多一些。

所以挪威公共卫生研究所的数据显示，截止目前，挪威反欺凌干预机制取得良好效果，减少了30%至50%的欺凌事件继而然而即便如此，校园欺凌仍然不可避免的发生。目前挪威仍有6.3万名孩子，每月至少遭受2至3次欺凌，系之间还是有不可能跟绝不可能集中，只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你想想看，对于北欧国家的这种简直就是非常国家大资本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真的是从坟墓到摇篮国家摇篮到坟墓完全管。所以在那里学生没有竞争，就是玩儿。

所以你要把孩子送到那里，真的是天堂。但是你别回到我们学校里面来。我要说什么问题？我们这个环境、压力、这个竞争本身就会促进欺凌的发生，他那个环境那么温和还容易发生。你想想我们这种竞争的刺激的、这种这种你死我活的，有你没我的这种竞争的这种学习环境，那不70更得发生了吗？所以我们真的没有理由去放松、乐观。

我们总结一下，国际上最主要的做法有这么几个。

第一就是立法。

我们在这方面还需要提升。我们在有了教育部的文件，有了方方面面的一些指示，但是他还没有在立法层面。当然未成年保护法已经增加了。第九章的负责提出了什么是校园欺凌，但是它不是一个专门的法规，比如关于教师、校长他们的权利、义务，这些东西你没有涉及到，他的执行的力度可能永远是个未知数。

第二，全民参与。

我一再给我们学校讲，我也讲学校的教师的压力教师压力为什么那么大原因其他方面很多，其中有一个就是我们把所有的教育都认为是我们学校，你们谁都不要，不要管你们就外行，你们就我们管好了，管吧最后把我们累的精疲力尽。而且你会发现有的事情你管不了。包括我们现在倡导家校社共育，说了半天还是需要觉得不信任家长，不信任社会，你那你最后很多事情你真的是就笑。这是互联网时代，如果你还觉得像过去有建个围墙就把孩子们管起来了，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真的需要当然要开窍了。

第三个是全天候的。

不是某一天搞一个或者出院以后抓一抓，全天候的，几乎每天24小时老师都要强调这个事情，学校都要强调这个事情，开学还有那些重大的活动时候都要讲这个事情。千万别鸵鸟效应，把脑袋扑往沙发，沙沙堆里一炸，我没看见别人就不存在了，怎么可能？

最后一个就惊喜，我们看看澳大利亚澳大利亚讲的韩国的人性教育德国的善良教育，挪威的你连唱歌开学第一天，还有你生日party你不请人都有权利告你欺凌就这么细、就这么严，还在偶尔发生着。所以再次告诉我们，全世界都在为校外欺凌的怎么讲减少在座的努力。作为我们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所以我们更加重视孩子们的教育和保护的一个文化和国度，我们真的没有理由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