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多博物馆中的西班牙往事(一)

云龙·现场

<h1>2024年4月23日,浦东美术馆携手西班牙普拉多国家博物馆隆重呈现“光辉时代:普拉多博物馆中的西班牙往事”。此次展览是普拉多博物馆于中国举办的展览中规模最大的一次,同时也是为浦东美术馆量身打造的特别项目,群星璀璨,名作云集,全球独此一站。</h1> <h1><b>弗朗西斯科·德·苏巴朗</b></h1><h1>《葡萄牙或阿拉贡的圣伊莎贝尔》约1635年 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h1><h1>在苏巴朗最优秀的作品中,对这类圣女形象的描绘尤为成功,画中的圣女以全身立像的形式出现,在微暗的背景中被强烈的光线照亮。她身着华丽的衣物,佩戴奢华的珠宝,双眼凝视着观者,仿佛正踏步向前。从她逼真的五官来看,画家很可能有一位真人模特。因此,这幅画还被解读为“神圣肖像”——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一位17世纪贵妇以圣人形象出现的。</h1> <h1><b>埃尔·格列柯</b></h1><h1>《胡利安·罗梅罗和他的守护神》约1612-1618年 布面油画</h1><h1><span style="font-size:20px;">由路易斯·德·埃拉苏于1926年遗赠胡利安·罗梅罗是一位西班牙历史上声名显赫的军人,罗梅罗以跪姿出现,其守护神立于身侧。罗梅罗隶属于西班牙最负盛名的军事团体之而他所穿的圣地亚哥骑士团披风彰显了他的身份。</span></h1> <h1><b>埃尔·格列柯</b></h1><h1>《年轻绅士肖像》约1600-1605年 布面油画</h1><h1>来自王室收藏格列柯主要采用这种半身尚像画的形式,画面通常不展现双手,配以简洁的背景,以此凸显人物的头部特征。他的观察力使其能够忠实地描绘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一些典型的人物和社会特征。作品中的技法充分展现了格列柯成熟时期的绘画风格,其笔法熟练自如,主要以细小的笔触交织而成。</h1> <h1><b>安东尼奥·卡尼塞洛·曼斯奥</b><div>《阿兰胡埃斯的孟格菲气球升空》1784年 布面油画</div><div>1896年购藏。1784年,西班牙首次见证了热气球的飞行。但这里展示的是一个改进版。热气球从阿兰胡埃斯王宫的花园升空,国王每年都会在此度过一段时光。他描绘了大量来自西班牙不同省份的众多人物形象,这从画中人各具特色的服饰可见一斑。作品包含贵族、资产阶级,及各色宗教团体,使这幅画成了展示启蒙运动时期西班牙社会多样性的范例,也映射了科学进步在各个领域引发的变革。</div></h1> <h1><b>巴托洛梅·埃斯特万·牟利罗</b><div>《圣母子》约1655-1660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这是牟利罗最常描绘的主题之一,他在艺术生涯中创作了众多版本。在这些作品中,圣母总是坐在石凳之上,怀里抱着几乎赤裸的婴孩。人物仿佛从深邃的背景中逐渐浮现,强烈的光影对比更是突出了人物的存在感,吸引着观者的目光。</div></h1> <h1><b>彼得·保罗·鲁本斯</b><div>《马背上的费利佩二世》约1630-1640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div><div>这幅肖像是在画中人去世后创作的。画家通常会复刻另一幅现存作品中的人物形象,本作便是如此。画中的人物和马的形象复刻了“征服突尼斯”系列挂毯中《拉达行军》上的查理五世肖像。图作中骑马的君主,通常被描绘成身着盔甲,该形象在西班牙王室成为一种典范,专用于表现国王及其亲信。</div></h1> <h1><b>彼得·保罗·鲁本斯及其工作室</b><div>《福尔图娜》1636-1638年,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div><div>在古代神话中,命运女神福尔图娜被描述为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因此,在这幅画作中,她手持象征大海波涛汹涌、变幻无常的船帆,立于象征不稳定的球体之上。通过女神身体的刻画,鲁本斯展示了他对女性形象的感性和丰腴之美的独特演绎。</div></h1> <h1><b>彼得·保罗·鲁本斯及其工作室</b><div>《劫夺希波达墨娅》1636-1637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在这幅画中他选择了奥维德《变形记》中最富戏剧性的时刻:在希波达墨娅和庇里托俄斯的婚宴上,半人马们喝醉了酒,试图劫持年轻的新娘希波达墨娅。画中人物的肌肉塑造和形体表达都反映出鲁本斯对米开朗基罗作品的深刻理解。与鲁本斯的其他画作一样,此作反思了人类的处境,以及半人马的兽性与人类的理性之间的斗争。</div></h1> <h1><b>彼得·保罗·鲁本斯及其工作室</b><div>《墨丘利》1636-1638年 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div><div>墨丘利是商业和行之神。在这画中,他左手握双权,帽子与准鞋均饰有羽,象征着他的形象。他的姿势让人联想到古典画像,体显了当时最著名的画家鲁本斯对视觉元素的融合和应用。鲁本斯及其工作室重为帕拉达斯创作了一系列装饰性画作,这作品就是其中之一。</div></h1> <h1><b>丹尼斯·范·阿尔斯洛特</b><div>《森林圣母节》1616年 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div><div>这幅作品描绘了布鲁塞尔郊外一场盛大的民间庆典。尼德兰总督阿尔布雷希特大公和伊莎贝尔·克拉拉·欧事妮亚女大公共同主持了这一活动。二人位于画面右侧的观礼亭中。此举展现了大公夫妇与臣民间的密切联系。1616年,他们与民众多次共庆民间盛事。艺术家丹尼斯·范·阿尔斯洛特是两位总督的宫廷画师,尤其擅长风景和建筑题材的绘画。</div></h1> <h1><b>迭戈·委拉斯开兹</b><div>《穿猎装的费利佩四世》约1632-1634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在这里他展示了使用有限色彩范围的高超技艺。虽然画面以赭色为主,但他巧妙地突出了背景中的人物,并用浅色调突显最具表现力的部分——脸部、手套和狗。此外,他还展示了自己最出色的技法——当观者远离画作时,会发现人物的形象显得立体丰满。</div></h1> <h1><b>迭戈·委拉斯开兹的追随者</b><div>《侏儒和狗》约1640年 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div><div>这幅肖像画彰显他的追随者能娴熟地模仿其技法来创造空间深度,尤其是通过对阴影的巧妙运用,正如这幅画作所示。作品中狗的体型与画中人的矮小身材形成对比,反映出大多数宫廷俳优都存在某种身体缺陷。<br></div></h1> <h1><b>迭戈·委拉斯开兹工作室</b><div>《阿兰胡埃斯岛园的特里同喷泉》1657年后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这幅画作为费利佩四世绘制的系列王室宫殿景观,这些景观大多位于马德里附近本作中的特里同喷泉于1657年落成,它是阿兰胡埃斯花园改建后安装的首批喷泉。委拉斯开兹的学徒们摒弃了过于繁琐的细节描绘,追求以更为自然的方式呈现现实之美。</div></h1> <h1><b>弗朗切斯科·巴塔格里奥利</b><div>《费尔南多六世和芭芭拉·德·布拉干萨在阿兰胡埃斯花园》1756年 布面油画 1979年购藏</div><div>在国王费尔南多六世的圣名日,著名歌唱家法里内利为阿兰胡埃斯花园设计了一场临时的灯光秀。国王与随行人员以及王后芭芭拉·德·布拉干萨一同现身,其中王后乘坐一辆小车而来。画家通过作品展现了他对意大利风景画的深厚情结及其在舞台设计领域。</div></h1> <h1><b>弗朗西斯科·德·戈雅·卢西恩特斯</b><div>《红衣主教路易斯·玛丽亚·德·波旁·瓦拉布里加》约1802年 布面油画</div><div>画中人是王子路易斯·安东尼奥·德·波旁之子,路易斯·安东尼奥是卡洛斯三世的弟弟。1800年,路易斯·玛丽亚被封为红衣主教戈雅绘制这幅尚像时已身为富廷画师。作品人物从暗色的背景中突显出来,周遭既无空间参照,亦无装饰物。<br></div><div><br></div></h1> <h1><b>弗朗西斯科·德·苏巴朗</b>(传)<p>《巨型头像》约1635年 布面油画</p><p>来自王室收藏这幅作品因卓越的品质和独特的图像学特征在普拉多博物馆中独具特色,在其他收藏中也难得一见。这可能是在描绘一个巨人。因此,这件作品的尺幅比例远超真人大小,人物的面部表情也体现出他的巨大力量。光线的强烈对比、脸部特征的着重刻画以及颜料的厚重质感,都属于苏巴朗的绘画风格。他是一位来自埃斯特雷马杜拉的画家,曾在1634年前后为费利佩四世效力。</p></h1> <h1><b>弗朗西斯科·德·苏巴朗</b><div>《圣佩德罗·诺拉斯科的异象》1629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描绘的是13世纪圣佩德罗·诺拉斯科的房间内部。画中的圣佩德罗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天使向他展示了天上的城邦,即画作的背景。尽管场景带有丰富的意涵,却似乎只是圣佩德罗日常生活中的瞬间,画家巧妙地运用明暗对比,精细地描绘了衣物的褶皱。他还生动地传达了当时的人物情绪,尤其是对天使含蓄表情的处理。这幅作品曾是一家修道院装饰的组成部分。</div></h1> <h1><b>胡安·桑切斯·科坦</b><div>《佩尼亚兰达长胡子的女人》1590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画中的这位女性——布里吉达·德尔里奥,在16世纪末成为了广受关注的对象,原因在于她长出了男性般的胡须。此作意在传播这种罕见现象,这种现象也被认为是放纵和魔鬼侵扰的结果,因而这幅作品还带有道德教化意味。</div></h1> <h1><b>何塞·德尔·卡斯蒂略,安东·拉斐尔·门斯</b><div>《萨克森的玛丽亚·阿玛莉亚》约1761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门斯是欧洲新古典主义的领军人物,在肖像画领域,他追求明晰的空间和素雅的装饰,尤其注重捕捉人物的个性。这幅对国王妻子的描绘便是其早期作品。玛丽亚·阿玛莉亚是萨克森选帝侯兼波兰国王奥古斯特三世之女,但她在抵达西班牙不久后就去世了,因此这幅肖像画是在她逝世后创作的。</div></h1> <h1><b>马里纳斯·凡·雷梅尔思维勒</b><div>《税吏与他的妻子》(又名《兑币商和妻子》)1539年,木板油画。</div><div>由德尼亚及塔里法公爵遗孀玛丽亚·德·洛斯·安赫莱斯·梅迪纳于1934年遗赠这位尼德兰画家常以讽刺和道德批判的视角,描绘上层商业资产阶级。他的画作深刻批评了当时金融世界的贪婪和欲望——尤其指向了兑币商和税吏。</div></h1> <h1><b>曼努埃尔·卡斯特利亚诺</b><div>《斗牛前的斗牛场马厩院》1853年 布面油画 1873年购藏</div><div>集体肖像——这一汇集了特定社会或职业群体成员的肖像画形式,在西班牙并不常见。在这幅作品中,通过人物的服装和帽饰风格,便可区分出斗牛士、他们的助手和骑马斗牛士,后者还可通过其坐骑进行识别。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斗牛士的经纪人和斗牛爱好者们,大家共同期盼这场深植于大众文化的盛事拉开帷幕。</div></h1> <h1><b>曼努埃尔·罗德里格斯·德·古斯曼</b><div>《哈巴涅拉舞》1864年 布面油画 1865年购藏</div><div>描绘了平民阶层的娱乐活动,画中人物身着反映其地区或职业的特色服饰。这场哈巴涅拉舞。是一种起源于古巴的音乐风格,众多人物和各种色彩缤纷的服装,为画面增添了丰富的视觉效果。画家在运用光线上表现出独到的敏感度,巧妙地利用光影来突出画面的核心部分。</div></h1> <h1><b>让·朗克</b></h1><h1>《费利佩五世一家》约1723年 布面油画</h1><div>来自王室收藏。随着波旁王朝的入主,法国画家也来到西班牙,让·朗克就是其中最早的一批。新的风格和图像语言得以融入西班牙绘画,例如家族肖像。在此之前,这一体裁在西班牙并不常见。此作虽为一幅大尺幅画作的草图或预备作品,但画家已精心设计了人物布局、色彩和光影的搭配。画中的费利佩五世和埃丽莎贝塔·法尔内塞王后坐姿端庄,孩子们围绕在两人周围,以此向新臣民昭示王位。</div> <h1>时尚成了联结各处领土的共通语言,黑色服饰和白蕾丝领饰成为流行趋势。这些时尚元素不仅体现在贵族的服饰中,也见于资产阶级的着装,正如埃尔·格列柯和雅各布·乔登斯的肖像画作展示的那样。</h1> <h1><b>索福尼斯巴·安圭索拉</b><div>《伊丽莎白·德·瓦卢瓦手握费利佩二世肖像》</div><div>1561-1565年 布面油画 来自王室收藏</div><div>费利佩二世的宫廷吸引了一批欧洲最重要的肖像画家。而索福尼斯巴·安圭索拉尤其特殊,因为当时,女性投身绘画领域非常罕见。在宫廷中,安圭索拉创作了大量肖像画,她的笔触细腻,能精确表现华美服饰的富丽,与当时男性更为朴素的风尚形成鲜明对比。</div></h1> <h1><b>小彼得·勃鲁盖尔</b><div>《雪景、滑雪者和捕鸟器》约1601年 布面油画</div><div>来自王室收藏。在这幅画中他特别着眼于佛兰德斯的严冬景象。作品描绘了一群滑冰和打“科尔夫球”的人物。19世纪发展为高尔夫球。滑冰者的形象常被视为人类脆弱的象征。这一道德寓意在右侧的捕鸟陷阱中得到了加强,象征着人类的脆弱和永恒的诱惑。</div></h1> <h1><b>雅各布·乔登斯</b></h1><h1>《画家一家》约1621-1622年 布面油画</h1><h1>来自王室收藏。这幅画作是普拉多博物馆17世纪佛兰德斯画派藏品中最引人注目的肖像画之一忠实反映了当时的资产阶级社会风貌。画家将自己描绘成手持鲁特琴而非手握画笔的形象,展现了其社会地位。他和妻子身着华服,身边还有一位女佣,这彰显了他们优涯的经济条件。面容和肤色展现出画家在创作人物时对色彩强度和极致真实的追求。</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普拉多博物馆内景</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