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不下去的《白鹿原》

宁静致远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我无意通过对《白鹿原》这本获得茅盾文学奖的长篇巨著,和它的作者陈忠实先生的品头论足,来抬高和标榜一名受众的审美情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像我这样的一名无名阅读小卒,本该遨游在先生的文字世界里,被激励和励志,凭自身的修为造化汲取先生的养分,做个老实本分的阅读者,不该评判先生,不该对先生“颇有微词”,我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弄不好,就会搞个贻笑大方,“自取其辱”,大概率最后是个“以卵击石”的结果,但,以我执拗的生性,从我拜读先生开始,一股暗流老在胸中涌动,我总有一种“放不过”先生的预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在第289页,全书一少半的地方,我到底止步了。整个阅读过程中,我的面前常常会涌闪出两位斗士,一位叫“读下去”斗士,一位叫“不要读”斗士,每翻阅那么十多、二十页码的样子,我都给摆好了擂台,这两位斗士都会亮出相来,打斗一番,两位斗士都很勇猛,互不相让,每次打斗下来,我总是得硬着头皮继续阅读下去,显然,这种阅读是令人苦恼的,这是我以往从没有过的感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二十多天前,我决定拜读《白鹿原》,一是因为我在网上看到蒙曼老师的一句话,大致是,《平凡的世界》不及《白鹿原》有小说情节,还有其它诸多评论的推崇,二是因为《白鹿原》戴上了“茅盾文学奖”的皇冠。开启阅读后,我一次次地叩问自己的内心:难道先生的这汪大海还浮不起你一叶小舟么,试试看,你自己能写出个边边角角来么?!这么高的文学奖项,难道评委们在评选的那个关键时刻,眼前瞬间都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了么?!作品问世30多年来一版再版,滋养过无数的读者,莫非就交待不成你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今天,我只想对《白鹿原》说:我正式决定“下架”你,根本原因并不在于你一直饱受诟病的男女间的大尺度描写,作为一部小说,你的情节堪称跌宕,不过,我无法经由你的文字通向审美的艺术殿堂,假若我把你拆分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条分缕析后,恕我直言,影影绰绰,我看见了从你的字句里飘出来了“拧巴”两个字,而这恰恰是我难以接受的!因为,我视阅读如生命,我所有的阅读都是为了享受文字,享受文学,享受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倘若我没有被你折腾过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倘若你没有带给我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这莫以言状的痛苦,我也绝对不会这样公开宣示“抛弃”你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Goodbye!拜拜——《白鹿原》!请原谅我从此与你再不续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2024年6月25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