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很久不写文章了,提起笔来不知道该记录一些什么,又是一个“梅雨”季节,索性就让思绪带着笔天马行空的去记录这身边一些琐事。恍恍惚惚之间又是一年过去了,一年里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正如老李大哥说的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我放肆的笑声了。时间过得真快还有几天父亲就“满七”了,匆匆忙忙之中就仿佛昨天父亲还躺在病床上一样,仿佛母亲还在为他忙前忙后,不想却已经阴阳殊途。似乎只有我这因为守孝不能理而显得有些杂乱的头发,在告诉我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前几天过端午节的时候吃粽子就想到了父亲,父亲生前最爱吃糯米食品,可以单独只吃这一样吃到很饱的那种。</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快到端午节的时候父亲就会去村里碾糯米,带着我到竹林里去采摘箬竹叶和捆绑粽子的棕树叶包粽子。到了包粽子的那天,父亲一早就起来把雪白的糯米反复淘洗干净,加入黄栀子浸泡的水搅拌均匀。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最爱包的就是原味粽子,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物质也匮乏,不像现在超市里的复杂,端午节前有天我在超市里还看到了包粽子用的蛋黄和剥好的板栗。</p><p class="ql-block"> 父亲包粽子是把好手,他包的粽子十分的结实,不会因为后续长时间的蒸煮而垮塌散落。每年端午节家里得包十几斤糯米,在没有高压锅的年代,煮粽子是个大工程,基本都是吃完晚饭就开始煮,要用木柴连续煮7-8个小时才能煮好,也就相当于到了第二天天亮才能煮好,夜里父母亲起来添柴的时候我们也总是会问什么时候能做好?父亲总是会说早点睡吧!明天早餐时就能吃到粽子了。煮好的粽子会被父亲用竹竿穿起来挂在房梁上,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那时候没有冰箱所以粽子都包得比较结实,像今天超市里买的那种松垮的粽子是很容易就变质了,再有一个挂在屋梁上也是为了通风和防止老鼠咬。</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个吃杨梅的时节,故乡的杨梅应该已经红透了,爱喝酒的大伯和叔叔们应该都泡好了一坛又一坛的杨梅酒。梅雨的季节没有农活,应该会在谁家的屋檐下谈论着这场“梅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雨后的山林间水蒸气会弥散得像一朵一朵的云彩,此刻仿佛雪岭是人间的仙境一样。还有我那爱抓鱼摸虾的儿时玩伴们,应该会披着雨衣在水库的泄洪口等着成群的鱼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