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井底之蛙最快乐</p><p class="ql-block">作者:始祖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庄周的童话世界里,井底之蛙是孤陋寡闻、沾沾自喜者的象征。但庄子是最讲辩证法的。不错,鲲鹏却有背负青天的气概,图南之志。但是青蛙坐井观天,享受一洼之水的快乐也是蛮惬意的。用它有限的视野和前线的知识对世界的认识是最容易满足的,用现在话说就叫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知道得越多越悲哀,越不快乐。揭开真相的盖子就往往意味着拉开悲剧的帷幕。何必呢?</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在《秋水》中庄子这样写道:公子牟隐机大息,仰天而笑曰:“子独不闻夫埳井之蛙乎?谓东海之鳖曰:‘吾乐与!出跳梁乎井干之上,入休乎缺甃之崖。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还虷蟹与科斗,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跨跱埳井之乐,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时来入观乎?’东海之鳖左足未入,而右膝已絷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实,大与小、高尚与卑微都是相对的。井对于青蛙已经是宽大的别墅级别了。最起码是宽宽大大三居室。青蛙世代在井中生活其乐无穷。很现实、很自由自在。你东海之鳖的大脚偏要插进来,破坏它恬静与舒适。甚至将他搞的惊魂不定,你再给他讲什么高远的学问与境界,勾画美好什么美好的远景。其实是舍本求末和画饼充饥。就像一个人现在蚂蚁窝前撒尿,你无意间的一泡尿,便会使蚂蚁们遭受滔天的洪灾,幸存者从此流离失所,这样做也不合适吧?</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民众”有时候是需要唤醒的(革命需要),有时是需要麻醉的(政治需要);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非常时期)。民众最大的快乐是安居乐业。一个“安”字是对稳定的渴望和追求,俗话说,低南瓜不上高架子。社会政治精英们对庶民的这种惰性,也是抱着“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矛盾心理。即需求,又痛骂。水能载舟,统治者能虚怀若谷的接受,但一说亦能覆舟,从心理上就开始排斥起来,这帮泼妇刁民给老子捣什么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鲁迅当年只想当好一名医生。但要医治庞大的中国社会的疾病,谈何容易?从实际的医学行不通,从形而上的思想、文学入手。起到的作用的确效果不菲。但只能唤醒一时,不能唤醒一世。为什么?因为被政治给截流了。筑起意识形态的大坝,装起各种设备,开始为自己的利益集团发电,为“我”所用。用鲁迅自己的话说叫拿来主义。叫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什么是民众,这个词汇太广义,也太狭义。具体到某一人都不能成立。就像人的脸在那里一样,太模糊太笼统,因为脸上的每一部位都有自己具体的名称。但都不叫作脸。然而鲁迅所痛斥民众的麻木,仔细想来不是高压统治下的一种蝼蚁般卑微的生存手段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根本上说,庄子是教人如何去的快乐的。但是追求快乐的途中往往是与快乐背道而驰。记得早年读过一篇文章,一位隐者收了三个徒弟,三个徒弟要去登山。隐者对徒弟说回来时汇报一下登山的感受。</p><p class="ql-block"> 第一位徒弟回来兴奋地告诉师傅,登山太好了,山上到处鸟语花香,流水潺潺,一派绮旎风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第二个徒弟回来说山上云雾缭绕,山路崎岖,百转千回,但总也爬不到头·····</p> <p class="ql-block">第三个徒弟回来垂头丧气,两眼沁泪地说,师傅,我再也不登山了,山顶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悲风四起,荒凉无比,寂寥的吓人。隐者微微一笑说第一个徒弟只是到了山麓,第二位徒弟到了山腰,第三位徒弟才是等到了山顶。</p> <p class="ql-block">人生往往就是如此。井底之蛙的快乐生活就是山麓的美好风景,再往上走是跋涉的艰辛,到最高境界就是无边的寂寥······</p> <p class="ql-block">井底之蛙最快乐</p><p class="ql-block">作者:宋东亮</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庄周的童话世界里,井底之蛙是孤陋寡闻、沾沾自喜者的象征。但庄子是最讲辩证法的。不错,鲲鹏却有背负青天的气概,图南之志。但是青蛙坐井观天,享受一洼之水的快乐也是蛮惬意的。用它有限的视野和前线的知识对世界的认识是最容易满足的,用现在话说就叫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知道得越多越悲哀,越不快乐。揭开真相的盖子就往往意味着拉开悲剧的帷幕。何必呢?</p><p class="ql-block"> 在《秋水》中庄子这样写道:公子牟隐机大息,仰天而笑曰:“子独不闻夫埳井之蛙乎?谓东海之鳖曰:‘吾乐与!出跳梁乎井干之上,入休乎缺甃之崖。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还虷蟹与科斗,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跨跱埳井之乐,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时来入观乎?’东海之鳖左足未入,而右膝已絷矣。·····”</p><p class="ql-block"> 其实,大与小、高尚与卑微都是相对的。井对于青蛙已经是宽大的别墅级别了。最起码是宽宽大大三居室。青蛙世代在井中生活其乐无穷。很现实、很自由自在。你东海之鳖的大脚偏要插进来,破坏它恬静与舒适。甚至将他搞的惊魂不定,你再给他讲什么高远的学问与境界,勾画美好什么美好的愿景。其实是舍本求末和画饼充饥。就好像一个人站在蚂蚁窝前撒尿,你无意中的一泡尿,便会使蚁族遭受滔天的洪水之灾,从此居无定所,这样也不合适吧?</p><p class="ql-block"> “民众”有时候是需要唤醒的(革命需要),有时是需要麻醉的(政治需要);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非常时期)。民众最大的快乐是安居乐业。一个“安”字是对稳定的渴望和追求,俗话说,低南瓜不上高架子。社会政治精英们对庶民的这种惰性,也是抱着“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矛盾心理。即需求,又痛骂。水能载舟,统治者能虚怀若谷的接受,但一说亦能覆舟,从心理上就开始排斥起来,这帮泼妇刁民给老子捣什么乱!</p><p class="ql-block"> 鲁迅当年只想当好一名医生。但要医治庞大的中国社会的疾病,谈何容易?从实际的医学行不通,从形而上的思想、文学入手。起到的作用的确效果不菲。但只能唤醒一时,不能唤醒一世。为什么?因为被政治给截流了。筑起意识形态的大坝,装起各种设备,开始为自己的利益集团发电,为“我”所用。用鲁迅自己的话说叫拿来主义。叫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什么是民众,这个词汇太广义,也太狭义。具体到某一人都不能成立。就像人的脸在那里一样,太模糊太笼统,因为脸上的每一部位都有自己具体的名称。但都不叫作脸。然而鲁迅所痛斥民众的麻木,仔细想来不是高压统治下的一种蝼蚁般卑微的生存手段呢?</p><p class="ql-block"> 从根本上说,庄子是教人如何去的快乐的。但是追求快乐的途中往往是与快乐背道而驰。记得早年读过一篇文章,一位隐者收了三个徒弟,三个徒弟要去登山。隐者对徒弟说回来时汇报一下登山的感受。第一位徒弟回来兴奋地告诉师傅,登山太好了,山上到处鸟语花香,流水潺潺,一派绮旎风光;</p><p class="ql-block"> 第二个徒弟回来说山上云雾缭绕,山路崎岖,百转千回,但总也爬不到头·····</p><p class="ql-block"> 第三个徒弟回来垂头丧气,两眼沁泪地说,师傅,我再也不登山了,山顶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悲风四起,荒凉无比,寂寥的吓人。隐者微微一笑说第一个徒弟只是到了山麓,第二位徒弟到了山腰,第三位徒弟才是等到了山顶。</p><p class="ql-block">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井底之蛙的快乐生活就是山麓的美好风景,再往上走是跋涉的艰辛,到最高境界就是无边的寂寥······</p><p class="ql-block"> 作者简介:宋东亮 笔名,始祖鸟。郑州市作家协会会员,荥阳市作协副主席。喜欢读书、写作、旅游,用文字记录生活。曾在《洛阳晚报》《郑州文学》《世界汉语文学》《沙河风》《楚河汉界》《荥阳文学》等报刊及网络媒体上发表多篇散文、随笔、小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