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光作品(五十六)

大阡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杨重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55 生于安徽芜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90-1997 就读于德国布伦瑞克造型艺术学院自由绘画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97 获德国布伦瑞克造型艺术学院自由绘画系Meisterschueler学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97-2014 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副教授,主讲现代艺术史。主持并成立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现代艺术中心,任现代艺术中心主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2014-至今 退休后从事自由绘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不喜欢策展人,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独立自由的艺术家。因为策展人你就被玩弄和拿揑了,你一辈子苦苦经营的自由和个性就被一下子给干掉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现实中存在的所有事物:音响,气味,感觉和所有的你能见到和感受到的或是你没有能即时感受到的那些东西⋯⋯如果你竭尽所能地想紧紧抓住它并把它们描述或表达出来的话,这就是真正的当代性(或是当代艺术),它们在你的生活中实际上又是一种十分现实主义的客观的存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或是在文学创作中所提及的意识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当代艺术是一切非正常的人:失败者,落难者,病痛者,流离失所者,精神失常者,对世界永不妥协的批判者的避难所和摇蓝!</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它绝不是唱赞歌和成功者的去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世界一天比一天的无聊,我们只能埋头自顾自的玩自己的手指甲抠自己的脚趾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要学会隐忍,收敛,细水长流慢慢地道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当你不顾一切地用生命把话说尽,把画儿画尽的时候,一切也就随之结束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每天自己在微信朋友圈的出现是一种对世界泛泛的问候;或是一个不针对某人的很抽象的寒喧;其实也是自己一个对生命本身的感激和赞叹。它是生命存在的一种真实的感觉,一个活着的人能够发声是十分幸运的,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一切都会悄然过去,一切都会突然停止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发声对生命而言是一个奇迹,对于生命本身来说也是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如若这个世界失去了一个人,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一样;风会像往常一样的吹,麻雀照样会像平时的那样吱吱喳喳地乱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微信中的自己的出现更像是自己对于自己的一个交代,它差不多也像是一篇不含多少个人隐私能公诸于世的日记,一个没有任何考官的考试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它记录着你自己认为在这一天当中的一些重要的但可能会忘记的话,和在一天当中做过的一些对你而言是重要的事情,它更像是你生命的一种印证。你经历了生命中的一天,对你个人来说是很严肃重要的事情,别人也许看了和读了之后心里发烦,但它是你自己一天到头来留下的最重要的一声叹息,犹如一张买过东西之后留下的发票存根一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管他呢,过自己的人生走自己生命的路!</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往事如烟如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最后一次和父亲出去郊游,记得是从德国回芜湖的家看望父母亲,那时的父亲的腿还能慢慢地走一点点的路,记得那是个初春时节刚过完春节,天气还很冷,但空气里已透露着强烈的春天的气息,草地也已见到一点点的新绿,我突然心血来潮地问父亲道:想和我一起出去转转吗?随便去哪儿?父亲说:好,这样我们就在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出门了,那天上午我的大哥好像也和我们一起同行的,但我绝不会想到那次出门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出门远游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个时候国内的小城市里出行还没有出租车什么的,我们就近上了一辆破旧的公交车,在那个时候全国人民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车,因此公交车里面也是人满为患,也无人让座,人被挤的就连放个屁的空间也没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父亲是又瘦又高又很软弱,所以我常因此联想到赛万提斯笔下的唐吉可德先生,当时我就紧紧的抱住瘦削的父亲怕他摔倒,当我贴近年老体弱的父亲时,我又突然在他的身上嗅到了童年时在他怀里闻到的那种特别的味道。前面的伺机这时注意到了我们几个没有买车票,因为挤不过去买票,他急了也根本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就大声问我们,那里的几位要去哪儿?我说:随便⋯这个回答引得伺机和乘客们都十分好奇让他们十分开心的大笑起来,这样我们就随车去了我儿时记忆中十分遥远的湾里机场附近,那里和马鞍山当涂一带的乡下接壤,我小时候就喜欢学当涂土话,这里当涂的乡音未改,虽然一切都早已事过境迁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在一个似曾相识村口,父亲走不动了,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几间破败的农舍发着楞,我没有打岔,在他背后偷偷的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后来很多年之后我把它又用铅笔把它画了出来,前天去工作室突然又看到了这幅画面,让我自然想起了那一个遥远的初春的日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下手既要快又要狠!绝不容你斟酌与考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往往在绘画过程中的思考停顿容易让人世俗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因为画画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错对和什么成功与失败;它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你活在一个生命中特别的不能错过的时间段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绘画是抵抗孤独和忧郁症的一个办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艺术当然也是強迫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生命中大部分时光都是沉闷的,而灵光乍现火星闪烁的那一刻,却往往被我们自己无视或忽略,而就是在那一刻我们迷失于自己的意象和幻觉当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绘画或诗歌恰恰是那一重要时刻的见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如果世界目前正处在一种不确定的悲情和灾难氛围的笼罩之下,艺术必将成为一种虚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因它本来就是无用的,它只能是人的情绪的一种表达⋯⋯</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切都是一场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来了,玩了一下还没过完瘾就被叫走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每每在绘画时都能够实实在在的感觉到,绝不是我的手在画画;而是一个无形的力量牵动着我的手去画这一个笔触和下一个笔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度尽的年岁好像是一声叹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一生的年日是70岁,若是强壮可活到80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但其中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圣经:诗歌篇卷四9至10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人不说话,鸟说人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世界的瘡痛,战争的瘡痛连结着我个人的瘡痛⋯⋯</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文图均自杨重光老师朋友圈</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