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光阴荏苒,弹指间26年过去了,不知不觉的我们也从不惑之年进入了古稀之年,有的已进耄耋。那时,我们一个个虽已近知“天命”或已进入了知“天命”年龄的门,但每个人都像年轻人一样,意气风发,朝气升腾,无论风霜雨雪,酷暑严寒,每天早早的就来到避暑山庄的门口,等待开门登山。那时的避暑山庄每天开门很早,冬季早五点半开门,春夏秋季早五点开门,而且每个宫门都可以出入。那时虽也有防火的规定,但是一年四季从不封山,也没有发生过人为的火灾。那时的我们,虽不年轻,却仍然“力壮”,进山后,顺着宫墙绕行山区一周是常有的事儿,采蘑菇,探访古建遗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避暑山庄偌大的山区,沟沟岔岔,犄角旮旯没有我们没去过的地方,有的古建遗址无论“隐藏”的多深,也没能逃出我们的“法眼”。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当时每天聚在一起登山晨练的人多数都进入了古稀之年,有的人已成为“80”后。年龄增长了,体能下降了,即便现在不封山,我这群山友也鲜有人再去登山了。大家虽然还是居住在同一个城市,平时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年龄不饶人啊!</p><p class="ql-block"> 昨早打开手机,一条微信消息映入眼帘,是老同学也是那时一起晨练登山的山友发过来的。她说,有人提议说,原来常在一起登山晨练的人,有几个人如“大导”、“刘老先生”、“徐淑女”、“刘校长”等等已驾鹤西去,剩下的人随着年事已高,身体条件的限制以及方方面面的原因,也好久没见,是不是找几个人,定个时间聚一聚。此提议也合我愿,自然不会拒绝,所以就有了今天的聚会。久别重逢,格外高兴,除了各自述说自己这些年家庭、儿女和孙辈的情况外,自然会回忆起那时每日早早进宫“上朝理政”,间或“北视多伦”,“盘山布道”,或踏天桥、登磬锤、上僧冠峰、钻朝阳洞、攀象鼻山诸峰,近走宽城都山、兴隆雾灵、遵化马兰峪、围场御道口、丰宁大滩、滦平金山岭、隆化苔山,远行广东、广西,甚至韩国和澳大利亚(我那时因公务外驻,有好多国内外旅游活动都没参加)的景况。日子过的充实快乐,每天都开心无比。遗憾的是2008年10月,我因工常驻外地多年,暂时离开了这个群体,但是每月回家休假时,还能见几次面,只是这时已逐渐有人“西行”了。再后来,因年龄、身体状况以及疫情等原因,这些人就更少见面了。</p><p class="ql-block"> 谈笑间,两个小时过去了,大家谈兴不减,分别时依依不舍,互道珍重,相约下次再见。</p> <p class="ql-block">牛圈子沟老虎洞</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p> <p class="ql-block">蓟州盘山</p> <p class="ql-block">紫荆关</p> <p class="ql-block">天桥山</p> <p class="ql-block">天桥山</p> <p class="ql-block">蓟州盘山</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松云峡</p> <p class="ql-block">内蒙多伦西山湾水库</p> <p class="ql-block">蓟州盘山</p> <p class="ql-block">蓟州盘山</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松云峡</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松云峡</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松云峡</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北枕双峰亭附近</p> <p class="ql-block">避暑山庄南山积雪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