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游

邹范鸣

　　世界上的岛屿有无数个，数也数不清，但基本上是不管大小，一个岛屿只属于一个国家，一个岛屿属于两个国家非常少见，而一个岛屿属于三个国家更只有一个，就是位于东南亚的加里曼丹岛，别名婆罗洲。加里曼丹岛是世界第三大岛，面积74万多平方公里，相当大。该岛的大部分面积被印度尼西亚占有，小部分被马来西亚占有，是马来西亚的东部地区，而文莱则位于东马来西亚北部，占据一块很小的地方。文莱北面濒临南海，东南西三面与马来西亚接壤。

文莱的全称叫文莱达鲁萨兰国，面积5700多平方公里，人口约45万，是国际上公认的33个袖珍国家之一。在当今国际社会，小国家的存在感普遍都不强，我们整天看新闻听新闻，里面说的大都是美英德法俄等国家发生的事儿，很少听到小国家的消息，对有的小国家，许多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实际上多数袖珍国家安安稳稳，不操心外边的事情，小日子过得都挺滋润，特别是欧洲的袖珍小国，像摩纳哥、卢森堡、圣马力诺等，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东盟国家里也有两个袖珍国家，新加坡和文莱，别看它俩最小，却是东盟里数一数二的富裕国家，文莱的人均GDP远超东盟其他国家，比中国也高不少。然而富裕国家并不都是发达国家，发达国家不单是人均收入高，还要求产业先进、科技先进、教育先进、制度先进等等，新加坡算是发达国家，而文莱不是，文莱是老天爷赏饭吃，它仗着有丰富的石油天然气资源，财源滚滚，不仅皇室富可敌国，国民也享受着高福利，但它的经济结构单一，非油气产业均不发达，缺乏发展后劲，一旦资源枯竭，前途堪忧。当然，油气资源一时半会儿开采不完，好日子还长着呢。

文莱是东南亚唯一的君主专制国家，也是一个伊斯兰国家，伊斯兰教是国教，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是国王，也叫苏丹，这种君主制已经延续了600多年，现任苏丹是第29任苏丹，他是国家领导人，也是宗教领袖，经济、国防、外交等都由他亲自掌管，国家大部分事务也由王室成员控制，人民对此充分认可，因为国王对财富的分配，并没有独吞，在自己过着奢华生活的同时，也十分关照国民，文莱人个人不用缴纳任何税，还享受免费的医疗和教育，购房有政府补贴，如果出国留学，费用由政府全包，在本国治不了的病送国外治疗，费用全部由政府承担，这种福利水平欧美发达国家也比不了。

文莱人口中约70%是马来人，约11%是华人，剩下的是其它种族人，主要宗教信仰是伊斯兰教，也有信佛教、基督教和印度教的。文莱人普遍待人友善，很讲礼貌，环境整洁，干净卫生，由于人口少，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见不到什么人，显得很安静，没有酒吧和夜生活，治安状况很好很安全。于是有人这样说，喜欢安静和想要养老的人适合来这儿生活，而年轻人和喜欢热闹的人不适合来这生活，这里没有酒吧没有夜生活缺少娱乐活动，除了静还是静，实在没意思，还有就是平时喜欢抽烟喝酒打牌的人不适合来这生活，这些在文莱都一律严格禁止。

我以前曾去过梵蒂冈、卢森堡等很少几个袖珍国家，而且都是匆匆而过，没来得及细看，其实我很想有机会看看小国家里的人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亲身感受一下那里的氛围，与其他国家比有什么不同。如今要实现这个愿望并不难，找近一点的可以去文莱、马尔代夫，马尔代夫也是袖珍国家，距离比文莱远一些，去文莱最方便，有北京直飞文莱的飞机，五个多小时即可到达。

　　下飞机后，出了机场，已到吃晚饭的时间，导游带我们来到文莱规模最大的加东夜市吃晚饭。加东是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市一个地方的名字。

文莱人偏好重口味，食物集酸、甜、辣于一身，做法以煎、炸、烤为主，在这里可以尝到所有地道的文莱小吃，像烤鸡屁股、烤鱼、花生煎饼、羊肉饭等。

中国几乎没人吃鸡屁股，做鸡时一般都扔掉了，而文莱人偏好这口。

烤鸡屁股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附近清真寺宣礼塔上的喇叭传来诵经声，原来是穆斯林在做一天中的第一次祷告，叫晨祷。吃罢早餐，看见服务台旁边一块牌子上写着二楼的一个房间是祷告室，是为出门在外的穆斯林预备的，我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房间里很简单。回到自己的房间，注意到桌子上有一本《古兰经》。

　　一大早就有一帮穆斯林孩子在宾馆游泳池里玩耍，他们都穿着衣服在水里玩，小女孩的头巾也不摘掉。

　　出宾馆门看，街上很安静，没有走路的行人，文莱只有极少的公交车和出租车，人们出行大都开自家车。

　　杰米清真寺，是文莱最大的一座清真寺，由现任国王于上世纪90年代建造，杰米是他名字的一部分。

大寺屋顶共有29个圆拱金顶，用了45公斤黄金，整座清真寺建筑用料全部从国外进口，极其考究，到处散发着浓郁的伊斯兰文化气息。清真寺分男女两个祈祷大厅，分别能容纳3500人和1000人。

入内参观，在衣着、服饰、举止等方面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如女性必须盖住头、膝和手臂，男性禁止穿短裤和宽松T恤，所有人都必须脱鞋进去。此外，不可从正在祷告的人面前走过，也不可触碰清真寺内的《古兰经》。

　　洗礼室，穆斯林在进入祈祷大厅前，先在这里洗一洗，以免弄脏了大厅里面的地毯，再者大厅里人多，空气流通不畅，洗干净了可减少异味。

　　男性祈祷大厅门上的八角星是伊斯兰教的象征之一。

　　进到男性祈祷大厅里面。前面那面墙对着西方，是麦加的方向。地毯上有许多长方形格子，有活动时一个格子里跪一个人。

　　右边靠墙有一个台子，每周五穆斯林集体礼拜时，阿訇站在上面，他是领拜人。

　　这座清真寺非常精美漂亮，我觉得这不难做到，只要有钱就行。

　　凡是宣礼塔，大概有两方面的作用，一是上面的喇叭到了祷告时间会响起来，提醒穆斯林祷告时间到了，二是作为清真寺的附属建筑，起到装饰作用。

　　参观完了往外走，看到女游客把套在身上的长袍脱了放回去。

此时我想，这些年我参观了很多的教堂、清真寺、寺庙，发现它们对待信众和游客，许多方面存在着差异：在衣着穿戴方面，清真寺规矩最多，教堂好像是最好脱帽，中国的寺庙没有明确要求，国外的寺庙多数必须脱鞋；在拍照方面，教堂和清真寺如果允许你进去，就不限制你拍照，除非不让你进，而多数寺庙禁止拍照佛像，理由是你把佛像带回家没地方供；在收费方面，教堂和清真寺基本都不收费，而寺庙则变着法的收钱，越多越好；在开放方面，有的清真寺从不对非穆斯林开放，有的清真寺只在礼拜时间或有活动的时候不开放，而教堂和寺庙是能开放则开放，什么人都可以进；最后一方面差异是，穆斯林集体活动的时候，非穆斯林不能在旁边观看，而教堂和寺庙做活动的时候，有围观者不在乎，照做不误。总的感觉，佛教的包容性强一些，其次是基督教，伊斯兰教则具有较强的排他性。另外，道教的宫观、犹太教的会堂、印度教的神庙、神道教的神社，我也多次看过，其中有趣的现象，就不说了。

　　腾云殿，地处斯里巴加湾市中心，是文莱香火最旺的华人寺庙。

腾云殿的前身是建于1918年的腾云寺，后因战火被毁。于1960年重建并更为现名。殿内供奉广泽尊王、玄天上帝、关圣帝君等神明。

腾云殿不大，也不富丽堂皇，但能够体现出文莱华人虽已融入当地社会，却不忘本源和信仰。逢初一、十五，都有信徒来参拜，每逢中秋、元旦等节日，腾云殿会举行传统活动，如灯迷会，很有中国古风。

　　腾云殿是一座道教宫观，广泽尊王和玄天上帝都是道教神仙。传说广泽尊王是五代后晋人，姓郭，修道成仙后，神通广大，行仁赐福，有求必应。玄天上帝即是真武大帝，也是真人修炼的，受玉皇大帝指派，镇守北方，是北方之神，他的道场在湖北武当山。关圣帝君即是关羽，不知什么时候是谁把他收编进道教里面，他被封为武财神。

道教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在文莱这个伊斯兰国家，只是在华人中传承。目前文莱的华人大约有5万人。

　　腾云殿的对面是一个农贸市场，我们过去看了看，看当地的人间烟火气，也是旅行的一个内容。

摊主多数是妇女

　　国王收藏馆，是一座由文莱国王出资，由世界著名设计师贝聿铭参与设计的清真寺样子的建筑，白色的外墙，高耸的宣礼塔，具有浓厚的伊斯兰特色，庄严肃穆。

文莱是一个以伊斯兰教为主要信仰的国家，国王把从世界各地收集到的珍贵《古兰经》全部收藏在这里，展示给穆斯林信徒们礼拜和瞻仰。

里边非常漂亮。我们没看到国王收集的各种版本的《古兰经》，也许是不让非穆斯林看吧。

　　苏丹纪念馆，或叫王室陈列馆。座落在斯里巴加湾市中心，是一座具有浓郁伊斯兰风格的建筑。建于1992年。

纪念馆规模不小，一楼分为中央大厅和后侧厅两部分，二楼分为左右两个厅。展览内容包括现任苏丹的生平事迹、登基大典、皇家物品以及各国送给苏丹的礼品等等。

纪念馆内装饰豪华，进门前先脱鞋。

　　进门后，首先看到的是摆在一楼大厅里的御用战车。过去的苏丹可能带领军队打过仗，但当时不可能坐这么豪华的战车去打仗，它不是古物，是现在造的，可能是为了显示皇家的高贵和气派吧。

我们的导游，一位年轻的华人。

　　这张现任苏丹的照片，应该是他40多岁时照的。

苏丹位置实行世袭制，父传子，子传孙，文莱建国已经600多年了，传到现在是第29任苏丹。文莱第二任国王苏丹死在了我国南京并葬在南京，现在南京还有他的墓，当时的中国皇帝是明成祖朱棣，而当时文莱国叫渤泥国，第二任国王苏丹亲自带队出访中国，不幸病逝他乡。

我觉得，文莱这么一个小国家，它的国王都有本事坐船来到中国，那同时代大明朝皇帝的使者郑和下西洋就更不是一件难事儿了。

　　有一些现任苏丹从小到大的照片，介绍他的生平。

　　他刚继承苏丹位时与王后的照片

他现在的照片，老头子了。

国王曾用过的物品

各国送给国王的礼品

　　国王在登基大典时穿的衣服

王后穿的衣服，珠光宝气。

　　模拟国王登基大典时的场面，导游说是文莱版的兵马俑。

　　走在中间的年轻人，即是举行登基大典时的国王，英俊潇洒。

　　石油能源馆，详细介绍了文莱开采石油的历史。

文莱于1929年在沿海地区首先发现了石油，迄今90多年。现在文莱石油开采80％在陆上，20％在海上。开采石油是由荷兰皇家壳牌石油公司帮助开采，而石油加工是由中国石油公司帮助加工。

在历史上，葡萄牙、西班牙、荷兰和英国相继入侵并统治文莱，英国统治文莱将近一百年，文莱是东南亚最后一个宣布独立的国家，就是因为英国不愿意放弃文莱的石油天然气，新国王掌权后不久，七十年代开始与英国多次谈判夺回了石油主权，几年后于1984年又宣布独立。夺回石油主权和宣布独立，是现任国王超过以往所有国王的最大功绩，也是人民拥戴他的最重要原因，从此以后人民逐渐过上了好日子。

　　努鲁伊曼皇宫，也叫苏丹王宫，是目前世界上仍在使用中的最大的王宫，现在的国王就住在里面。

1980年始建，1984年竣工。整座王宫呈三面环水的半岛形，深入文莱河，占地面积1.2平方公里，共有1788个房间，分为王室生活区和办公区两部分。王宫内装潢极其考究，所有家具，包括桌椅、沙发扶手与靠背都有不同程度的包金或烫金，甚至地毯上都织着金线，各个大厅的天花板上还悬挂着成吨重的水晶镶金吊灯，王室生活区有许多的宝石、玉雕、巨钻、丝绸、名画，琳琅满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文莱国王和百姓的观念里，财富都是国王的，怎么花由国王决定，建造奢华的王宫不但是必要的，而且还引以为傲。

每年的国庆节，王宫会对外开放三日，届时民众可以进去参观，平时不可以进，今天我们来了，只能在门口看看。

游客与门卫合影

　　隔着栅栏往里面看。我觉得这已经不易了，要是在别的国家，早就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文莱民众自己说，他们的国王非常亲民。

　　我们到这不久，正赶上国王的车子从里面出来，前面有三辆摩托车开道，国王车紧随其后，国王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算是轻车简从了。

　　国王在这辆车里面，他喜欢亲自开车，而他现在已经是78岁的老人了。

　　文莱的行政区划共分为四个区，而整个国土被分成东西两部分，西部有三个区，东部只有一个区。两部分国土被隔离开，以前相互往来要经过马来西亚，很麻烦，现在修建了一座跨海大桥，将东西两部分连结起来，方便多了。

都东区在文莱的西部，属热带雨林地带，大部分地方都被原始森林覆盖。都东国家自然保护区，是政府划定的旅游景区，自然保护区里面有河流，有茂密的森林，还有多种野生动物。

我们先游览了一个叫天空之镜的景点，之后乘坐快艇沿都东河行驶，一边走一边观赏风景，最后再原路返回。

　　位于都东区的“天空之镜”，是个自然形成的湖泊，湖水不深，但水质清澈透明，天上的蓝天白云清晰的倒映在湖面上，展现出一种如画般的美丽景象，非常漂亮。

　　宁静而美丽的景色，让人有一种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奇妙感觉。

　　游完了天空之镜，再从都东河边一个码头坐快艇，沿都东河逆流而上，观赏都东河两岸风光，最后再沿原路返回出发码头。

快艇穿过水椰林隧道

　　水边长着许多水椰树，它与我们平时见到的椰子树不是一回事，果实也不可食用。水椰子呈圆球形，个不小，棕褐色，表皮有点像菠萝。

野水牛和白鹭

　　这些野水牛和家养的水牛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它们是自然保护区里野生动物之一。

　　游览完了都东自然保护区，返回途中经过帝国酒店，这座酒店靠海，我们在这里观看了日落。

帝国酒店是文莱的一座六星级酒店，富丽堂皇，极其奢华，房价很高，凡是能在这住宿的非富即贵。

　　我们欣赏了绚丽的日落景象

　　文莱东西两部分，由一座跨海大桥联接。跨海大桥长30公里，非常壮观，中国公司参与了大桥的建造。

文莱东部的淡布隆区，区内山峦起伏，森林茂密，常住人口只有几千人，他们散落在丛林之中，大多是依然保留着马来传统的土著人。

淡布隆区境内有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叫乌勒乌国家森林公园，值得一游。游客坐车到了森林公园后，先坐快艇，再爬山，整个过程都是在天然原始的环境当中，与大自然近距离亲密接触，给人一种全新的感受。

　　联接文莱西部和东部的跨海大桥

　　坐车到森林公园后，乘快艇去往森林公园主峰。三人一条船，沿河逆流而上，河道曲曲弯弯，水流湍急，十几公里水路，用了大约四十分钟。

整条河上，没有其他游客，只有我们十几个人，分乘5条船。一路所见，风景如画，我觉得有点像游桂林的遇龙河，景色比遇龙河稍差些，但是很清静，可以静静的观赏，这点比遇龙河强。

　　船在主峰脚下靠岸。显然来此游玩的人很少，连个简易码头也没有，船夫把船楞往岸上冲，船才停住了。

　　主峰高近四百米，需爬一千余个台阶。在山顶上，又修建了六七十米高有三四百级台阶的钢架，钢架陡直挺立，直插云宵，爬上此钢架，居高临下，方可观赏到整个森林公园的景色。这是一项十分艰难的任务，其他人爬到山顶就打住了，不敢再爬钢架，惟有我一人坚持到底，爬到了钢架顶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其实不止是说景色，也是表达决心和意志。

　　我猜想，之所以要在山顶上再修建这个几十米高的钢架，是因为山顶上的大树挡住了人们的视线，需建一座高过大树的钢架，站在钢架上方可看见周围的景色。

　　坐船返回，顺流而下，速度快了一倍。途中下船，来到一个离河边不远的小水潭，小水潭里有许多野生小鱼，在此体验一下野生鱼鱼疗。

　　斯里巴加湾市有一个曾经是东南亚最大的游乐场一一水晶公园。它是文莱不多的大众娱乐场所之一。

建造它的起因是国王48岁生日时，王后送给他一颗重4500克的超级大水晶，由此他决定建造一座大型游乐园作为礼物送给全国人民。

公园里可玩的东西花样繁多，有过山车、跳楼机、360度摩天轮、动感影院、高空旋转观光塔，还有一级方程式赛车等等。

白天热没人来，平常日子公园下午五点以后才开门，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钟。我们看了看外观。

　　顶上像大钻石的透明东西，外面是玻璃，里面是水晶。

公园入口

　　文莱水村，或叫水上人家，是世界上最大的传统水上村落之一。位于斯里巴加湾市文莱河两岸，面积达2.6平方公里，由3000多栋房屋组成，所有房屋由蜿蜒曲折的栈道相连。村里人的交通工具是快艇。

水上村寨迄今已有数百年历史，现在他们早已不再与世隔绝，而是融入了现代社会，这里水电供应充足，学校、商店、警察局等一应俱全。

我们坐船前往水上村寨，看看那里居民的生活情况，我以前看过柬埔寨洞里萨湖边上的水上人家，把二者比较一下。

水上清真寺

　　参观了一户人家。水村的房子看外表好像不行，其实里面并不差，给人一种别有洞天的感觉。

　　这户人家有两儿两女。据说，水村人最多的时候有好几万人，现在剩下不到一万人了，也许再过一二十年，就没有人住了，水村也就不存在了，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基本不在这住了，何况将来呢。

　　柬埔寨也有水上人家，几年前我去吴哥窟旅游时顺便看过，记得那些人是很久以前从越南过来的，他们为躲避战乱，顺着河流来到柬埔寨洞里萨湖边定居下来，以捕鱼为生，至今无国籍无身份，生活凄惨，柬埔寨国家穷，政府给不了他们多少帮助。而文莱的水村人生活水平不低，他们和文莱其他人一样的待遇，别人享受的福利，他们也同样享受。

　　在斯里巴加湾市附近文莱河入海口的河两岸，有大片的红树林，我们坐船到这来看看，一是看这里的红树林，红树生长在热带、亚热带的海岸边，它的根系非常发达，木材呈红颜色，平时不多见，值得一看，二是看生活在红树林中的长鼻猴，长鼻猴只有加里曼丹岛上才有，别处见不到，非常珍稀，是文莱的国宝，如同中国的大熊猫。看长鼻猴要凭运气，不是随时都能够看到。

　　红树林的一个特点是根系发达

　　长鼻猴每10～30只为一群，头领是雄性，雄性长鼻猴的个子要比雌性大二三倍，鼻子也比雌性大许多。长鼻猴主要食物是红树的花和叶子。

　　奥马阿里清真寺，建成于1958年，以当时的苏丹奥马尔•阿里•赛福鼎的名字命名，他是现任苏丹的爹。这座清真寺是东南亚最美丽的清真寺之一，也是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市的象征。。

该清真寺建筑所用材料十分考究，大理石全部从意大利进口，花岗岩来自中国，彩色玻璃和枝形吊灯来自英国，地毯则从比利时和沙特阿拉伯进口。整座建筑巍峨高大，庄严肃穆，巨大圆形金顶和镂空乳白色尖塔浑然一体。

我们没进去，只看了外观。

　　吴尊的面包店。这家面包店是一位叫吴尊的文莱年轻华人开的，他是演员，长的很帅，名气很大，以前我并不知道此人，是刚听团里人说的。

我也买了一些糕点，尝了尝，感觉味道还可以。

　　晚餐后，去飞机场之前，还有富裕时间，又来到杰米清真寺，看它的夜景，别有一番景象，白天是庄严，夜晚则显华丽。

　　六天四晚的文莱之旅结束了。总的感觉，此次来的还算值，有所收获。我们行程中的景点，差不多都值得一看，只是有一二个景点只看了外观，有点遗憾，我想没进去的理由应该是文莱方面的原因，穆斯林的规矩多，也许是担心外人进去会玷污它的神圣性，这不是没有可能，如麦加大清真寺，那是穆斯林第一圣地，每年都有几百万穆斯林前去朝圣，但它绝不允许非穆斯林进去。

这两年我去了一些小国家和欠发达国家，感觉也挺好玩，并不比发达国家差，还省钱。世界是多元的，只有把各个地方都转转都看看，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和认识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