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家,这个简单而又充满深意的字眼,如同一根无形的线,贯穿了我们漫长的一生。它既是我们的栖息之所,也是心灵的港湾,更是我们情感的牵系。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便与家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份纽带,无论我们走到天涯海角,都始终紧紧相随,永不消散。</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母亲的回忆中,她嫁到婆家后的第一年,伯父娶了伯母,于是我的父母她们俩便借了一间简陋的房子作为栖身之地从老家搬了出来。那时,我的大哥还未出生,家中只有父母两人相依为命。随后的一九六九年到一九七九年的十年间,我们兄妹四人相继降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与希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对于父母那一辈人来说,生活的主要目标就是能吃饱穿暖,不被严寒所困,孩子不生病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他们常常在温饱生死线上挣扎,为了生存而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然而,不仅仅是我的父母,那个年代的大多数农村家庭都面临着相似的困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听长辈们说,那时候的大队书记家呀,还有社长家等情况可能稍微好一些,碗里还能有些吃的,至于更好的他们那一代人也没见过。父母没有食物,就是有了粮食,也常常因为没有柴火而无法做熟饭菜,母亲今天还说她们那时因为没有火吃过没做熟的搅团,也吃过苦苦菜什么的,把肚皮都吃绿了。为了解决柴火问题,母亲和邻居们常常在有时间的时候到山上拾柴、木头棒棒等,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备用的柴火不仅可以用来生火做饭,还可以填炕取暖,真可谓是“接地气”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为了生活,父母那一代人勤劳耕作,靠地生存。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家庭成为了每个人最坚实的依靠。我的父母,像无数勤劳的农村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为了能让家里的四个孩子吃得饱、穿得暖。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母亲总是感慨万分,说起艰苦的日子心痛不止,甚至还有几次流下了心酸的泪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母亲在生下大哥和大姐后,还要参加公社的集体农业劳动。由于没有人照看孩子,她只能抱着孩子一起参加农业生产。当孩子睡熟时,她就把他们放到地上。听父母说,生我二哥的时候文革刚刚结束,日子没有太大的转变,但二哥在孩童时期比较调皮,经常受伤。再加上大姐从小体弱多病,这让母亲操碎了心。而大哥呢,总是在照看弟弟妹妹,听父母说大哥小的时候自制小车车推着哄他们。而我则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机,与我的哥哥姐姐们会合。虽然我也没少让妈妈操心,但我的出生跟着时代发展的脚步带给了父母很多快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最宠我,我也非常喜欢我的父亲。父亲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话也不多,在我十岁前的记忆中父亲多半去了外地到工地干活养家,很少跟我们在一起。可每当他回家时总是与我最亲近,给我买很多新衣服和小皮球等各种玩具。在孩童时的记忆里母亲在家耕地抚育我们几个,父亲赚钱养家,钱没赚几个,因为那时干一天活好像只给几块钱,寄到家的很少,母亲有时为了家用会跟别人借钱。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次快到六一还是什么时候母亲跟自己要好阿姨跟前借了钱给我们俩姐妹扯了几尺布,交给集市上的裁缝给我们做了漂亮的花衬衣,是我记忆里让我感动的时刻之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aovH9H5K2AZ4_cpUITiiCQ" target="_blank">在老家,有我的妈妈</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