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因为年纪大了更珍惜时间,近日我在去郊区游泳的途中乘贵阳地铁3号线,常常阅读纸质书,同时也因我受欧洲所见的人们阅读常态的风景感染或有些不服气,又一次我在巴黎街头一家非常拥挤的中餐小店用餐,见一位法国女郎一边在逼仄餐桌进食一手举纸书,津津有味地阅读。我觉得我们的生存环境也该有这样的风景。几天前在拥挤不堪的车箱里我只能拉着扶手站立看书,突然有三位小同学来到我跟前。“爷爷,那边车箱有座位!”他们中有人说,“我们带你去。”他们三兴致勃勃地带我穿过两个车箱,果然如此——有两三个位置。我非常感动,也想起我在一些国外街头获得的美善待遇。特别是有一次,我在巴黎地铁上向一位白人青年打听——《自由引导人民》世界名画的画家德拉克罗瓦美术馆地址。他竟然中途跟我下车亲自带我到目的地。还有另一天我又去巴黎的毕加索美术馆,也是问一个年轻人,他用自己的手机搜索,又帮助我问另一位手提菜蔬正在街头开门回家的法国女士,他们俩商量一阵,女士提着包带我走到就近路口,又还指指点点帮我认真引路。也是在巴黎某地铁口,那是一个人们都在匆匆归途中的黄昏,我拿出预先写有法文的纸条问一位法国女士如何回我女儿家,她好像与老熟人相遇,笑容满面地停下脚步,从衣兜取出眼镜,还因要我等一下表示抱歉。她看我纸条后说的法语我听不懂,但指我从某口处进入,她走向自己的归途其他进口。我走一段后,见她又从她去的方向串到我旁边盯着我,并以手示意“怕我走错!”</p><p class="ql-block">好几年前在香港、在泰国等等都遇到若干类似“雷锋”式善举。在香港我们向一位一头黄发还退着自行车的小青年,如何乘公交车回我们当时的住址,他听不懂我们的普通话,就这街头请另一路人听我们的普通话,请她翻译后,他推着自行车带我们走了好几百米直到通往我们驻地的公交车站。还记得好几年前,我飞北京转巴黎的途中,也常常随身带书阅读,一位素不相识的小青年也非常热情地帮助我各种打理。</p><p class="ql-block">几天前所遇到贵阳的这三位小朋友同样让我感觉到如此亲切与文明。于是我有感而发,及时为他们作画一幅,生怕流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