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鲁东北行之一𡿨𡿨亲情篇》

田宏

2024年5月6日，我从兰卅乘高铁出发到洛阳龙门车站，和早一天从北京已到洛阳的妹妹、外甥女夫妇及他们的小女儿汇合，开启了我和妹妹豫鲁山东探亲访友的旅程。 牡丹虽败犹荣洛水涛声依旧 洛阳因洛水而扬名，曹植为洛水女神所写的一篇《洛神赋》，从东汉末年流传至今。乘洛阳出租车去住宿地，热心腸的小老乡司机，沿途给我们介绍着洛阳，一句“俺们洛阳是十三朝古都”，道出了河南人的骄傲！也演绎出了洛阳厚重的文化底蕴。因妹妹的小外孙女没有来过洛阳，我们便在赴老家孟州的必经之路洛阳，暂作停留，领略洛阳的旷世风彩，分享洛阳美景芳华。 褪去夕阳余辉的隋唐洛阳城应天门，金壁辉瑞，生机勃勃，近在咫尺的那个宏伟塔楼，据记载所说是武则天的“私寓”……。 我们在夜幕下的应天门广场沉迷。 第一古刹白马寺，源起东汉明帝喻。外来佛教根植此，历遭劫难运不济。明清时期得重建，日本捐资新楼起。安得异乡担道义，国际寺院打卡地。历史上，洛阳多次曹焚毁和破坏，白马寺也难逃这样的命运。我们现在看到的白马寺是明清时期重建的。 20世纪末，日本捐资重修白马寺钟楼和空海塑像，泰国、缅甸和印度也相继出资于白马寺建造各自国家风格的佛殿，于是白马寺就成为全世界唯一一家拥有中、印、缅、泰四种风格的国际化的寺院。 5月8号，小外孙女，入乡随俗，身着汉服，汉飾装扮，俨然随唐小公主，穿越时空来到现代。用完早餐我们携手小“汉女”，洛邑古城一游。所谓的“洛邑”是十三朝古都洛阳在两周时的旧称。如今的洛邑古城，是以北魏都城洛阳城为原型，融合北魏、隋唐、元明清等时期的建筑风格，花了120多亿，打造的重现古都风貌的仿古新城。现代文明和汉代传统文化交融展昭，是洛阳旅游景区最亮眼的风情线。我们今日之游，只是窥豹一斑。 还是孟州老家亲 告别洛阳，直奔主题：孟州探亲。5月9号晨，妹妹的女婿返京，余下我们女眷四人，乘大巴归心似箭回老家，魂牵梦萦的孟州，游子回家来啦！ 老家妹妹（本家姑姑的女儿）自驾接车，载我们下榻孟州老城区宾馆。安排好住宿后，我们迫不及待的赶赴东水运村。这就是我父母的老宅院，姐妹合影留念，定格永恒！虽然这大门里人去屋空，但我们的根长扎于此，我们的魂永牵这里，我们的梦永留守这里，（图一）拜访了同一个太爷爷的堂兄，与其在我家大门口合影留念。（图片二）拜访了同一个太爷爷的堂弟，与其在他家院内合影留念。（图四）拜访了同一个爷爷寡居在老宅的堂嫂，与其在她家院中同影留念。（图三） 走进房间，泪眼婆娑，久违的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仿佛父母体温依存，音容笑貌依在。父母奔波一世，处事波澜不惊，倾此毕生心血，养育我们兄弟姊妹8人。离世以后，财富贫乏，只存此宅，却给8个子女，留下一大笔精神财富。8个儿女，各个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尤其是我的6个兄弟，成就斐然！他们品德高尚，一心为公，堂堂6个国家干部，忠孝不能两全，有精力为国争光，却没有能力给父母在城市购得一处安身住所；没有假公济私，动用权力，修穆父母的这所旧宅。父母不怪他们，这旧宅不怪他们，他们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优良传统，从这里扬帆启航，落地生花，给旧宅增了辉添了彩。父母以我们为傲！我们以旧宅为荣！ 走进堂兄嫂的家，惊呆了我们姐妹俩。堂兄嫂正在为织老粗布绕线，院子大而敞亮，整洁有序，一棵杏树，果实累累，让人垂涎。原本一个大院，住着兄弟两房。按理说，大儿子一房，全家老小都不在老家，这个院子终将归属于小儿子。但由于某种原因，堂兄嫂砌墙，把一个院子生生分开，兄弟阋墙，不但破坏了大院子的风水，也隔断了堂兄弟之间的情分。但是这次的老家之行，考虑我们毕竟还是同一个爷爷，血浓于水，所以当得知堂兄嫂在家时，我们还是上门拜访了一墙之隔的堂兄的遗霜，化干戈为玉帛。在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院子里，我们休验了她的手工操作，品偿了院子里的杏子，并和堂嫂合影。堂嫂也很热情的招待我们，一再挽留我们在她家吃飯。 孟州这家宾馆的早餐，出人意料的丰盛，更令我们意外的是，我们竞然品偿到了，只有麦子成熟时，才能制作成的家乡持色食品“碾转”。从照片里可以看到，我们吃到碾转时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至于现在还不到收割麦子的季节，他们是怎样炮制出来的“碾转”？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家乡的味道，家乡的情谊，彰显了河南孟州民风，热情纯真的待客之道！ 5月10号，堂兄的孙子辉辉，驾车载着我们，沿着他推荐的一条游览“小浪底”线路，观光了“小浪底”附近的秀美壮观景色。看着一望无际的黄河，顿感心旷神怡！ 5月11日，去田寺村探望了母亲的干闺女莲姐。视频里这位泪眼蒙蒙者，便是我们的莲姐。莲姐原本是我母亲大姐的女儿，因我舅母当时没有生育，我的母亲没有闺女，我舅、我大姨、我父母三家协定：将我大姨的女儿莲过继给了舅家，从此改舅家孙姓，成为舅舅家的女儿；认我母亲为干妈，成了我们的姐姐。莲姐老实本分，对这一协定毫无怨言，以一己之力，抗起了孝敬三对父母的重担，尤其是对干妈，因干妈子女都在外地，她急干妈之所急，喜干妈之所喜，为帮干妈克服难关，不知出了多少力，流了多少汗，我的母亲，也视莲姐为亲闺女。提起莲姐。我们兄弟姐妹无不肃然起敬！视频里的莲姐正在和兰州的三哥隔屏对话，从她悲喜交集的表情里，兄妹感情之深，可见一斑。 当天天中午，莲姐一家，在孟州酒店设宴招待我们。莲姐心底善良，年轻时没少吃苦受罪。可能莲姐的善良感动了苍天吧，我们的莲姐终于由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看到晚年的莲姐，生活幸福，阖家美满，我和妹妹深感欣慰，祝莲姐好人一生平安！梦里喊姐千百声，黄粱一枕全是空。苍天不负有心人，把酒问盏梦成真。 非常有幸，我们在河南孟州老家，不期而遇，邂逅了2024年的“母亲节”。5月12日“母亲节”。妹妹的发小闺蜜海棠，在孟州名飯店“小暖厨”设宴招待我们。海棠的女儿蕾蕾是个大美女，非常能干，她忙里忙外，一手操办了这次宴请。请看我们的合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的，我们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温馨、浪漫、愉快的母亲节。我把集体照简辑成了两人小照，并如此提词：和小美女合影，很荣幸哟！谢谢海棠夫妇！谢谢蕾蕾！ 5月13日，那方，蕾蕾送车，到洛阳龙门高铁站，妹妹的女儿和小外孙女，今晨离开孟州返京。这方海棠夫妇开车载着我们姐俩“信天游”。妹妹很想到希望的田野里去，嗅一嗅麦香，尝一尝麦鲜，于是海棠妇夫信马由缰，带我们到了一块麦地，那一望无际的小麦，己经过了灌浆期，黄色中镶嵌着翠缘，在微风中摇曳，象一片大海，微波荡漾。 妹妹低头和麦子呢喃细语；小心翼翼的採摘着沉甸甸的麦穗，捧在胸前，深情的嗅着新麦的芳香。妹妹，祝贺你！多年夙愿，今日以偿。 我把滋养生命的琼浆高高举起，向着太阳，迊着希望！我把稻穗捧在手心，殷切的祈盼，愿河南粮食大省再创辉煌！愿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我的家乡，我的乡亲，无灾无难，平安瑞祥！ 漫游路过一个非常简陋的手工作坊，两位老妪正在原始的织布机上，穿梭织布。征得她们的同意后，我和妹妹，也仿着她们的样子，操作了一把。看着照片，是挺喜庆的，但想到和我年纪差不多的老乡姊妹，为了生存，还在拚搏；尤其是面对着她们那佝偻着的躯体，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看望了大姨的孙子渭成，他才乔迁新居。电视墙上祝乔迁之喜的贺词，红红火火，喜庆气氛溢满新居。拜访谓成，也是此次回河南老家探亲的重要内容，一是维护母亲娘家的亲情；二是告慰母亲和大姨的在天之灵！人老了，对亲情看的特别重，父亲家族的血缘关系是至亲，母亲家族的血缘关系也是至亲。重视这一方面的礼节，并落实于实际行动，我的兄弟们起到了标杆榜样的作用。 这就是渭成新居的全貌，怎么样？虽然比不上那些名人的洋房别墅，但是和我兰卅爬4层楼梯的蜗居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象这样的新居，在我老家的亲朋好友里，拥有者比比皆是。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如果我们姐妹俩，也在孟州发展，能比他（她）们差吗？这是个“灵魂考问”，无解！ 告别孟州姑姑饯行 明天（5月13号）就要离开孟州了，告别是这样进行的：出门的餃子，进门的面，91岁高寿的姑姑包饺子，为我们饯行。姑姑是我父親没出五服的妹妹，因在村子里是同属于有知识的阶层，所以，没出五服的兄妹，走的很近；所以，我们就顺理成章的把“冠名”去掉，称其为姑姑；所以，父母在兰卅去世后，我们在老家的父辈中，至亲就是这位姑姑了。姑姑是原孟州县财政局局长，为孟州县能成长为孟州市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威名至今仍有震慑。姑姑退休在家后非常自律，坚持自身段练，对父老乡亲善举不断。请看和我们蔟拥在一起的姑姑，91岁，眼不花，耳不聋，慈目善目，鹤发童颜，多么的可亲可爱！ 照片里和我们姐妹合影的是姑姑的女儿，她可是孟州市“巾帼不让须眉”的风云人物。在职时，位置不低，热血澎湃；退休后，虽掛闲职，仍任劳任怨；我们姐妹俩到孟州，她忙接忙送，倾力安排。 秋萍妹妹，我们这趟孟州行，忙坏了你，我们已经很滿足了，而你却因为忙于私事和公事，没有时间送我们到车站而懊悔。千万别这样，妹妹，还记得在莲姐的接风宴上，你说过的一句话吗？“我们姊妹仨个，相亲相爱，永遠一家人”。 姑姑一家人为我们饯行，把我们老家探亲行程，推上了高潮，成为我们孟州行结束的压轴大戏，最亮眼一道风景线。 5月14日海棠夫妇送我们踏上了赴青岛的征途。海棠、力，你们妇夫二人不辞辛劳，陪伴我们游览探亲，出资出力，极尽地主之谊，让我们的这趟孟州之行，顺风顺水，一路温馨！再次谢谢你们！欢迊你们来北京，来兰州，人生旅途，我们再结伴同行。孟州之行虽短暂，亲朋好友情长远。相见时难别亦难，乡音韵味润心田。 到青岛看望大哥 到青岛只逗留了两天。5月14日上午离开孟州，乘高铁于本日下午4点到青岛。5月16号早离开青岛当天晚上到达大连。这次的青岛之行，不是观山不是游水，一个结果：就是看望大哥。看望年迈的大哥，早就提到义事日程上了，但是，由于疫情，由于封控，计划多次“流产”。 看望大哥的愿望，今日终于实现了，但是当看到倦怠在坐椅上的大哥时，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难过。大哥是58年大连工程学院的老牌毕业生，当年是何等的英俊潇洒！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他时，虽已八十有余，但风采不减当年。还有一层难过的原因是：大哥是桥樑工程专业的高级工程师，为青岛的桥樑事业做出过突出的贡献，但他的生活环境的改善，没有得到对等的回报，原来身体状况良好的大哥，就因为爬楼梯几次摔跤，造成了当下我看到他时的后果，对此我义愤难平！ 当我们拉着他的手，依偎在他身旁时，大哥一反糊塗状态，非常清楚的说出：“我的两个妹妹来了”！大哥认出我们了，我的心一下子缓过劲来，兴奋不异。看得出大哥也非常激动。就这样我们拉着大哥的手，依偎着他，和他拉家常，和他合影。这里做为大哥的大妹妹，我还要代表其他几位仁兄弟，诚挚感谢我大哥的贤妻，照片里那位身着红衣，端庄漂亮，风韵犹存的，我们七位兄弟姐妹的大嫂。我们敬重大嫂，正是由于大嫂不离不弃的陪伴，大哥的生命才得以延续。我们祝愿大嫂，在照顾大哥之时，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已，大嫂安康，大哥才有生存下去的精神支柱，大嫂顺遂，大哥才有活下去的底气。 年已九十五岁的大哥和他的身在兰州的二弟、三弟、四弟、身在成都五弟视频。兄弟之情缘，竟有如此巨大的魔力，大哥和几个弟弟隔屏聊天甚欢，神彩奕奕，乐此不彼，忘记了病痛，忘记了疲惫，犹如常人一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之间，时针已指到午飯点，为了让大哥早点休息，我们不依不舍的和大哥大嫂说再见。 5月16日，我们离开青岛赴大连。也许会有人问，既然已到青岛，为什么不多住几天，除了看望大哥，顺便逛逛景点？不是我们不想多住几天，而是，为了完成我们兄妹见面的心愿，给大哥的儿子，我们的侄子和侄子媳妇儿，带去了太多的麻烦。大侄子是青岛丁级的皮肤医疗专家，看病的人如潮，除了接珍患者，还要经常应急，照顾出状况的老父親，一天到晚忙的不可开交。侄媳妇儿也在上班，按时点卯，不能懈怠。我们在青岛的两日内，侄子就请了一天假陪我们。侄子媳妇儿就更不用说了，全天侯的请假，把自已交给了我们。 5月14日下午4时，侄子在履行完专家门珍职责后，在已约订好的青岛北汽车站，接上了已候着的我和妹妹。侄子按排好我们的住宿后，领着我们去吃饭，那里侄子媳妇已订好座位。途中，侄子把这堵红墙介绍给我们，说是网红打卡地，每天都会有很夕多人在这里拍照。就乘当时没人的机会，侄子给我们拍下几张照片，这是我们到青岛后游览的第一个景点。怎么样，我侄子这个医学专家，审美的眼光还是挺准的嘛！但代价却是，因晚上要给学生讲课，我们共进的晚餐，他只吃了一半就离席了。 5月15号，侄子请了一天假，上午陪我们看老父親，下午和侄子媳妇儿，陪我们游览了情人埧。由于情人垻上不让进车，侄子就把车停在奥帆中心博物馆广场的北端，侄子媳妇儿陪我们上垻观景，侄子在车里候着我们，侄子夫妇的爱心接待，我和妹妹感动中略带着歉意，孩子们都不容易，我们给他们添乱了。 情人垻的确很美，尤其是那深不可测的大海，闪着蓝色的光波，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和心灵的震憾。只不过，海风太大，拍出的照片来，都是“怒发冲冠”，惨不忍睹。 侄子接上了从情人垻上走下来的我们，赶场子似的把我们往“棧桥”景点输送，因怕赶不上晚的讲课，侄子就把我们放在了途中。我的心情好沉重，一边往棧桥方向走，一边还耽心着侄子，不知连晚飯都被我们耽误了的侄子，是否能按时给学生上课？栈桥上人山人海，把通往棧桥顶端的小塔楼通道，堵的水泄不通，我们只好站在桥的这端，望着那端兴叹。 逛完棧道，进完晚歺，侄子媳妇儿陪着我们溜马路，看月光下的青岛景观。夜幕还未降临时，青岛的德式建筑值得一看，华灯初上，黑慕下的青岛街道，灯光绚烂，五彩缤纷，别有洞天。好秋涛，陪两个姑姑，观景吃饭，逛街聊天，煞是辛苦，真是累坏了侄儿媳妇，痛心了两个姑姑。 我们的心愿是了了，但却打乱了侄子夫妇的生活节奏，仅2天时间，就给他们这么多的麻烦。再住几天，不就乱了套吗？好在这些问题都在我的预案之中，于是乎，我们在青岛只停留了两天。看完大哥了心愿，两天时间情意绵。不求过程长和短，结果圆滿是上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