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蝶恋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刺骨北风鸣不住。身倦衣单,步履艰辛路。满眼悲伤无处诉。夫君卧病心如锯。</p><p class="ql-block"> 一阙残词何以补?句句书痕,欲把愁肠赋。望尽天涯归雁处。终将烟里扁舟渡!</p> <p class="ql-block"> 2023年十一月十九号,他身感不适,我们去医院做了检查,血管狭窄,脑干两侧有堵的旧痕迹,脑神经外侧有新梗。中医科输液九天,出院后,他仍然感觉不见效果。</p><p class="ql-block"> 十二月二十三号,中午吃饭后,我从厨房出来看见他的左胳膊有点耷拉,左腿也有点僵硬,就赶紧去医院,经检查啥叶交叉处又有新病灶,但不在主要工作区。情急之下,有医生说赶紧吃三个阿司匹林肠溶片三个,格雷片三个,我心里有点担心,医生也说没有更好的替代药,只能先吃这个。我们吃了四天后,又问一个医生,医生说谁让你吃那么多的,而后吃一个阿司匹林肠溶片,三个格雷片,输液十六天,他感觉非常好,说话也多了,精神振奋,买菜,做饭。</p><p class="ql-block"> 没想到,2024年1月8号刚出院一个多星期,1月14号下午,他突然又病了。</p> <p class="ql-block">腊月初一是他的生日,生日那天还219给我买了一个包包。没想到初四晚上夜幕降临了,我还在外面跟朋友们打牌,突然一个陌生电话“你家建平又病了,你赶紧下来,我们去医院。”我腿软,心跳,说话结结巴巴,只见路边他单位的左明着急着等我。“我们打完麻将下楼准备去吃饭,他走下二楼就突然不能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送他去医院,他说他吃的药太多了,感觉噪。”我们找邻居家车去了医院,他已经做了ct血压180,一半身体渐渐能动了,后来他们又把他送到病房,安顿好就走了,一直叮嘱我带他出去看看。他们走后,他让我给他换换裤衩说尿湿了,我一看黑油漆一般的大便,洗都洗不下来。医生也停止了刚才的用药。一晚上我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如何是好。“建平,咱去外面看看吧?”“哦。”我想来想去就想起他三小姨的女儿艳丽,层听她说过啥医院。第二天早上她就给我们联系好了医院,下午赶到太原二院神经内科。</p> <p class="ql-block"> 在这里得到医生护士的精心照顾,先看胃还出血不,四天只输液不让吃饭,建平一直喊饿,啥时候就能吃饭了。初六还一直问,初七,初八就连我也不认识了。一直昏迷不醒,只有叫雪宾的电话微信他还勉强哼哼几声。初七大便终于发黄了,初八医生就给他做噪音手术。他一直昏迷,推进手术室,医生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菊花”,我一再告诉他要坚强,有同学艳萍帮忙救他。他一会就又睡了。推进手术室后,我们在外面焦急得待,一秒钟也感觉太漫长了,坐卧不宁,尽管有妹妹,弟弟和小姨他们,心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啥也听不进去,一个劲垫起脚尖从小窗口看里面,看看他被子动不动。</p> <p class="ql-block">漫长等待,他终于活着出来了,我们兴奋地推回病房,他一个劲地折腾,七八个人也按不住他,医生说可能是噪音药反应,他一直指外面,后来才明白他是尿憋的。手术后,头脑灵活了点,但说话我们听不懂了,只有急的骂人的话清清楚楚,这样听不懂的话有四个多月。</p> <p class="ql-block">手术后,医生准备下一步治疗,做支架手术,每天检查,但一次不如一次,左半身没了反应,还有新梗塞不断,十九那天早上查房,主任突然告诉我们回去康复。病没治好,怎么康复?无路可走,艳萍一再跟他们沟通,她们就是不敢给做手术。</p> <p class="ql-block">从二院出院后,我又找到艳萍,我说这里不给看了,咱们去其他医院看看,他们也说没办法了,咱就只好回去。她又赶紧给联系其他医院星期六出门诊的医生,刚发过来一个图片,一会又发过来一个“你们等</p><p class="ql-block">到星期一去省医院找孙亚轩大夫,他是做支架专家。”星期一我跟妹妹艳丽找到大夫,他举起噪音片一看说“这很简单,得做支架,需要两个。”“一次敢做两个吗?”“一次费用比两次还低点。你们是准备年前还是年后做?”“年前,年前!”“费用需要多少钱?”“七到十万吧!”三姐妹高兴的直奔回家,星期二住院,星期三医生查房,星期五(二十三)就给做手术,三天后(二十刘)我们高高兴兴回家过年了!</p>